×
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普京到底说了什么,打死你也想不到
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
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四百三十一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三十一章,霍先生看见发惠要发火,脸都吓白了,他知道此刻发惠发火的结果,可能会遭到大臣围攻,因为大臣的火已经点起来,还有塞这样的硬角色做栋梁,真要闹起来,就是发惠用大王的头衔去**,只怕也是不好收场。火是自己点起来的,主意是自己出的,最后让发惠一个人挡子弹,自己还有的混?因此就在发惠的火没有发起来的时候,抢先说话了。

“大王,臣有话说。”

本来发惠有点搂不住火了,霍先生的话,让他那发涨的大脑冷静下来,就对霍先生点点头说:“霍爱卿请讲。”

“梵大人的话,臣不敢苟同。难道梵大人认为,身为先王的大王,生前没有享受大王的待遇,荣耀和快乐,死后还要继续受苦?大王之所以要给先王建庙,是体现了大王的孝心。难道你们让大王给先王建造寒酸的小庙?这样是对先王的孝敬?大家不要忘了,贫穷的人家一旦富贵了,都会从修祖坟,把祖坟修建的豪华阔气。为什么这样,当然是为了告慰先贤。难道一般百姓可以做的事情,大王到不能做?梵大人拿先王在世的时候,节俭说事,难道先王活的时候没有风风光光地穿金戴银,死后也不能让儿女尽孝?你想让先王死去之后,还要过简朴日子?”

霍先生这番话说完,大堂上安静下来,因为霍先生这番话并不是在胡搅蛮缠。当时的社会上的确有这样的一股风气,就是某些人家富贵了,首先做的事情是修坟造墓,理由是让父母,祖宗住在舒适的地宫里保佑后辈,因此京城才有这样的传说:穷搬家,富挪坟。有钱了不是先建造房子,而是先建造坟茔地。这个风气很多大臣都知道,所以就觉得霍先生的话不无道理。

“霍大人的话,看似有道理,其实却是荒谬至极,难道平民百姓的习俗,思维可以和先王这样的圣人相比?难道先贤会像一般民众那样愚昧不堪,喜欢虚荣?先王的愿望,一生奋斗的目标是让国家强盛,民众安居乐业,这样的情怀是平民百姓能够拥有的?所以先王生前不以占有物资为荣,不以奢华虚浮为念,死后怎么可以拿些下三滥的东西玷污他?这是对先王的最大不孝。”

看见部分大臣被霍先生的话说服,没人加以反驳,塞明白,如果让霍先生的邪说得逞,发惠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利用朝廷的财富,给自己涂脂抹粉。更主要的是,这个风气一开,皋这些年的奋斗就可能付诸东流,这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当年皋刚刚继位,就砸碎了天王铜像,目的就是告诉愚民愚众,相信神灵不需要奢华,为了为朝廷节省费用,他把后宫嫔妃宫女,丫鬟,老妈子佣仆,绝大多数赶走了,这样一个一切以朝廷为念的先王,怎么可能在死后,用奢华来侮辱自己?发惠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给民众传递大孝的视觉。

塞的这番话振聋发聩,让不知道怎么反驳霍先生的官员兴奋起来,塞的话音落地之后,官员们纷纷站了出来支持塞,现场的情形出现了一边倒。发惠做梦想不到,局势会出现惊天逆转,目瞪口呆了好一会不得不宣布建庙的事情暂时搁置,散会,随后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王宫。当然,霍先生也随后跟了过去。

“大王。很好的一件事,就坏在了丞相身上,他的势力太大了,大王应该提高警惕。”刚刚走进屋子里,霍先生就给塞上眼药了。

发惠用鼻子哼了一声,他的气性一点不比霍先生小,心理**似的,知道塞为什么反对建庙,但是不能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只能心理暗暗窝火。现在,只剩下君臣两个人了,当然不用遮遮掩掩了,就气哼哼地对霍先生说:“三叔当然知道我们这样做的目的,也知道一旦朝廷的权利归我个人,他就不能为所欲为了。现在看来,当初就不应该任命他做左丞相,等于自己给自己树立了强大敌人。”

“大王,当初朝廷混乱,需要有人帮助大王稳定局势,用丞相没有错,但是丞相既然是大王任命的,大王就有权利撤换,只是大王需要合适的理由和适当的时机。”霍先生说。

“你有什么好办法?”发惠问,以他现在的心情,恨不能立刻撤换塞,找个听话的大臣来做丞相。

“大王注意到没有,今天的朝堂上,反对我们的大臣中,没有鸟太后一族的官员,虽然他们没有支持我们,但是也没有站出来反对。”霍先生没有回答发惠的提问,反而说出另外的发现。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发惠恼火地说,感觉霍先生随随便便就岔道了,说话的正题偏离了轨道,不舒服,因此这句问话有了斥责的意味。

“臣的意思是说,丞相并不能一统朝廷,大臣也并不是都和他一条心。如果我们让鸟太后一族的官员为我们所用,他们就可能成为丞相的对手。其次臣想,鸟太后一族的态度其实在告诉我们,他们在等待信号再决定下面的路怎么走?”

“你是说,他们看孤是不是可以释放墨黑?”发惠问。

“鸟太后要用这件事检验大王是不是还信任鸟氏一族,大王可以回应他们,开始大赦,这样就能够不露痕迹地免除了墨黑的罪行。”

“你说的容易,朝廷大赦是有条件的,按照以往的规律,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赦免的。”发惠悻悻地说。

“臣的意思是,大赦这样的事情,大王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不需要通过朝臣商议,只要大王下道旨意就可以了,如此一来,什么规矩都不能束缚住大王,大王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了。臣感觉,不但要大赦二王子和墨黑,还要连几个王爷一块赦免。如果臣的预料不差,这几个被赦免的王爷,他们要是回到京城,很快就会和丞相他们打得火热,到时候大王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后面的话,霍先生没有说,因为不需要。

发惠果然动心了,感觉这是个一石二鸟之计,既可以显示自己的善良,又可以引诱他们自投罗网,最后将几个王叔一网打尽。还可以替父王做完他没有做成功的事情。今天塞的表现让发惠深深地感觉到,塞如果不能够为自己所用,就不能让塞坐在丞相的位置上。但是拿掉塞并不容易,因为塞两袖清风,也没有乌七八糟的事情可以被人抓住尾巴,在朝堂威望高,何晶离开后,已经成为大臣中的第一人了,这样能够分自己权力的人,就算没有重大过错,也是不能留的。

夏朝自从设立丞相职位之后,就一直存在丞相和大王矛盾的问题,这个矛盾的焦点就是大王的权利,很大一部分被丞相分走了,如果遇到大王圣明,大王不会计较这样的事情,甚至会主动分给丞相权利,如果遇到平庸或者昏庸的大王,丞相的生命就非常危险,常常为了争权夺利,最后导致家破人亡,这是制度的缺陷,谁也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

但是现在塞的威望,能力和胆量,的确让发惠感觉发冷,发惠对塞的提拔,任用,并没有起到收买塞的作用,这让他感觉沮丧,至此他明白,自己并没有像父王皋那样的能力,让塞心悦诚服地支持自己。官场上,君臣之间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支持,要么反对,如果塞是反对派,发惠当然就有芒刺在背的感觉,睡觉都不会安稳,因为当年塞和皋争夺王位,虽然败了,那是因为皋的智慧胜过塞,最后塞全面认输,这才做了皋的忠诚大臣,自己显然没有这样的智慧,也没有这样的雅量。双方第一次正面较量,发惠几乎完败,这进一步让他感受到了塞的威胁,心底里的冷气往外冒,除掉塞的念头就会冒出来,因此霍先生提出的大赦正好迎合了发惠的心理,如果一切像霍先生估计的那样,三个王爷能够回到京城,和塞等人打成一团,凭三个王爷的做事风格,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出来,自己抓住塞的把柄,机会自然多多。

“霍爱卿,孤决定了,就按照你说的去做。”说完这句话,发惠就命令太监去请鸟太后,他必须让鸟太后明白,他之所以要大赦,就是要回应鸟太后的请求,当然,他还会告诉鸟太后,今天朝堂上,鸟氏官员的表现让他不满意,他们应该不问是非,旗帜鲜明地支持自己,否则将来他会如何对待鸟氏官员,就别怪他不给鸟太后面子了。发惠清楚,对待鸟太后这种老于世故的人,恩威并施是必须的,鸟氏官员必须站在自己一方。

时间不长,鸟太后到了。墨黑的事情一直是鸟太后的心病,因为这不是一个人的荣辱问题,而是关系到氏族的荣辱,如果墨黑被处死,就是直接打脸,鸟太后之所以成为鸟氏氏族的定海神针,是整个氏族一直认为,鸟太后在朝廷中是无所不能的。廑和孔甲做大王的时候,的确如此,因为这两个大王都迷恋鸟太后的美貌和魅力,但是皋执政后,一切变了,皋一心为国,而且不好女色,这就让鸟太后失去了最强大的武器。但是她是不可能把这种变故对族人说的,这同样关乎她的脸面,因此,鸟氏一族还是把她当老大,认为她无所不能,否则墨黑就不可能为了银子铤而走险了。

现在,皋已经不再了,发惠做了大王,鸟太后更没有底了,但是硬着头皮她也必须出头,所以在没有得到发惠的答复之前,她的心理一直是忐忑不安的,生怕被发惠拒绝,自己在鸟氏家人面前的威望就可能轰然倒塌,因此听见发惠召唤,哪里会迟疑,立刻来了。按照礼节来说,发惠是晚辈,有事情和自己说,应该来到自己的住处才对,但是发惠却采用了喊话的方式,虽然有羞辱自己的意思,可是人在屋檐下,只能低头。

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当发惠告诉鸟太后,他决定进行大赦,鸟太后明白了,发惠饶过了墨黑,自然要说几句感谢的话,发惠在后面却告诉她,鸟氏官员在朝廷的争论中,没有态度鲜明地支持自己,鸟太后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了,当即做了表态,交易就完成了。

塞知道发惠提出给皋建庙不是出于孝道,当然不会顺着发惠的意思去做,这里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这些年跟随皋做事情,不知不觉中,被皋一心为国,公而忘私的品行感染了,相比之下明白了,自己的品行照比皋相差大,知道,当初如果不是由皋做大王,而是自己担任大王,夏朝的变化不可能这样大,对比之下,加上榜样的作用,塞的整个人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帮助皋治理国家的时候,真正做到了以国家利益为重的转变,让自己做人的品格发生了巨大变化,这一切改变是他自己未曾料到的,更让他未曾料到的是,就因为他变得越来越像皋,使他在朝廷的威望快步提升,到了后期,在大臣里面的威信,就可以和何晶并驾齐驱了,这也是发惠在何晶退居前台之后,不得不让他担任左丞相职务的主要原因。

第二个原因是,随着塞自己思想境界的提高,和发惠之间的共性越来越少了,对于发惠的虚伪浮夸越来越反感,因此就算知道发惠会成为未来的大王,塞也不愿意改变自己。因为他感觉发惠不是夏朝合适的大王,心理的蔑视在悄悄升级,取而代之的想法也不时地会冒出脑海,当然他的想法,不是为了个人荣耀,是感觉到,皋好不容易治疗的创伤,可能因为大王的选择不合格而被葬送,这个是他不允许的,也是不甘心的,毕竟夏朝的今天,自己也付出多多,因此看见发惠刚刚执政,放着众多朝廷政务不去处置,首先想到的是,通过建庙这的事,为自己涂脂抹粉。当然,如果发惠做的不过分,他是准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发惠是大王了,而左丞相和大王意见不合,容易造成朝廷的内讧,但是他没有想到,霍先生提出的建庙规模,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直观感觉就是第二个孔甲又回来了,当年孔甲建造天王庙的时候,就遭到了朝廷内外多数人反对,最后他自己因为痴迷天王而遭遇不测,怎么可能同意?所以顾不得成为发惠的反对派,直接出头了。

塞虽然做了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情,也的确暂时阻止了发惠的修庙行为,心理并不开心,凭着官场经验,他知道,和发惠的斗法只是刚刚开始,以后的路会充满荆棘,因为他明白,发惠不是皋,非但没有皋的容人雅量,也没有皋一心为国的高尚品德,以后对自己的报复不会小,但是性格决定了自己不可能退缩,也不可能屈服,这样一来,仕途就危险了。如果他能够像何晶那样急流勇退也可以化解危机,但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何晶不是王族贵戚,他之所以帮助皋,是因为皋是个贤明大王,在帮助皋的同时,能够充分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如今看明白发惠和皋不是一路人,要明哲保身了。但是自己不同,自己是正宗的王室嫡系子孙,负有保护姒族延续香火,让夏朝强大的重任,如果任其胡闹下去,第二个孔甲就可能出现,刚刚恢复健康的朝廷,又可能坠入沦丧的深渊,那么自己就是去见祖先之后,也无颜面对祖先。

一个人,当他负有这样的责任,一定会置自己的安危不顾,生活也会累,但是没有办法,华夏民族总有一批,以天下兴亡为己任的英雄豪杰,偏偏塞选择做这样的人,悲剧就不可避免了。

为了不让发惠的荒唐继续下去,退朝之后,当某些大臣来到家里,控诉建大庙的严重后果,塞并没有让他们离开,而是积极地参与了。虽然塞明白,私下联络大臣和大王对抗是大王心中的大忌,但是还是毅然决然地做了。只是让塞没有想到的是,建庙的事情还没有出结果,发惠又扔出了重磅炸弹:大赦。当然,作为新上任的大王,用大赦的方式为自己收揽民心,古已有之,算不上出格,只是让塞不能容忍的是,这样的大事,发惠居然不和自己沟通,就像建庙那样,没有和自己沟通就来了突然袭击,这不仅是藐视,也是架空,让他这个第一朝臣成为摆设。

塞不想忍受羞辱,立刻上书发惠,但是发惠没有回复。至此塞明白,发惠在故意慢怠自己,给大臣们传递信号。至此,如何反击发惠就成为塞必须想的问题,他明白,不能公然反对大赦,因为发惠的举动是得民心的,但是更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于是在和某些大臣研究之后,决定同意大王的举动,但是也告诉大王,大赦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赦免,有些人是不可以赦免的。虽然提出了某些人不可以赦免,塞并没有提出背叛朝廷这条,因为塞怕阻塞了三个哥兄弟的回国之路,只是他不曾知道,这正是发惠需要看到的,因此发惠做了某些修改,同意了塞等人的部分条件,算是给了塞面子,如此一来双方的争斗因为有限的妥协,暂时告一段落了。

为了能够让几个兄弟回到京师,塞决定和他们冰释前嫌,派出管家远赴丽州,请他们回到京城居住。

话说几个王爷逃到丽州之后,命是保住了,但是在京城的财产损失不小,加上失去众多的奴仆,真的是损失惨重。到了丽州之后,并没有得到想象般地优待,因为他们自身并没有什么特长,除了四王爷有点打打杀杀的江湖作用外,二王爷和五王爷只会享受,至于搞点小阴谋什么的,派不上用处,心理的情绪是受压抑的,但是也没有办法,木已成舟,除了这里,他们无处可去,因为一般的州郡不敢和朝廷唱对台戏,当然不敢收留“反贼,”他们只好在这里勉为其难了。好在兜子里有银子,浑浑噩噩地享受富贵生活是可以的。

但是四王爷不同,因为一直和江湖人物有来往,而郦其候为了扩充军事实力,对于江湖人物是欢迎的,因此四王爷就以王爷的身份成为联络江湖人物的全权大使,为郦其候网络了不少江湖杀手,山贼匪盗,倒也过的优哉游哉。当塞的总管来到丽州,传达了塞的意见,几个人都活心了。首先他们想不到自己这个反贼,有一天还能够回归故土京城。那里是他们从小生活的地方,一草一木都熟悉,人际关系都在那里,最为关键的是,王爷的身份在丽州少有人理睬,在京城却是最漂亮的金字招牌,在非常讲究出身,门第的京城上流社会,社会的认可度是很高的,这样他们又会有了存在感。

就情感和虚荣来说,他们愿意回到京城,但是就现实而然,他们为回到京城而困惑,所以二王子就问管家:“丞相为什么让我们回京城?要知道,我们走的时候,两家已经闹翻了。”

“王爷,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当时的大王是皋,现在的大王是发惠,两个大王出牌的路数完全不同,我家老爷当然也需要变化。”管家陪着笑脸说,因为具体原因他也说不清,只能根据自己的理解来回应,只要他们同意回京城,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

二王爷当然对管家的解释不满意,就说:“当时三王爷帮助大王,将我们兄弟赶出京城,现在又要让我们回去,不说出个子午寅丑来,我们不能回去。”

“京城是三位王爷的祖居之地,回家是早晚的事情,那就晚不如早。趁着我家主人还担任左丞相,遇到事情也有个照应,二王爷就不要赌气了,我家主人一直很念兄弟之情,只是过去没有机会,现在机会来了,我家主人就第一时间派奴才来请各位王爷,请王爷不要冷了我家主人的心了。”管家又说,话不多,但是说的有理有据,情真意切,这是多数管家这个职务人都拥有的本事。

“二哥,机会难得,别犹豫了。”看见二王爷一直在为难管家,四王爷忍不住了,抢过话说。在众人之中,他最愿意回到京城,因为丽州处在朝廷**之外的边远地区,虽然在郦其候统治的这片地区,丽州的经济富裕程度,照比京城差不了太多,但是就文化娱乐来说,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了。京城的贵族,王族众多,也会享受,而且因为多年的积累,形成了独特的上流社会群体,他们的生活习惯自成体系,这不是任何州郡能够相比的。一向喜欢享受的四王爷在京城的时候,是这个群体中的常客,一周之内,要有三四天和这些贵胄去喝酒,玩女人,打猎,赌博,因为他本身豪爽,各种玩的技艺无不精通,所以多数贵胄都愿意和他结交,这种生活让他难以忘怀。反之在这里,郦其候虽然对几个王子不错,自己也不过是郦其候的部下,和高级打工仔也不了多少,至于玩乐,郦其候是个有雄心抱负的人,精力都用在工作上,哪里有时间陪他去玩乐?因此他从心理怀念京城。除了这个,还有个原因也很重要,就是他崇拜塞,最希望塞做大王,因此当时为了塞能够做大王,他出了不少力气。现在又是塞来召唤,他觉得塞不可能害他们,希望回到塞的旁边。

“四哥,这是件大事,是要想清楚的。虽然朝廷是大赦了,但是我们回去会不会有危险,回去做什么?三哥真的可以关照我们?我们连家都没有了,一切需要重建,这些事情不想清楚,匆匆忙忙地回去,如果京城容不下我们,再想回来就难了。”五王爷说,他心眼比四王爷多,想事情顾虑多是正常的。

“三哥来信不是说了,希望我们回去,重续兄弟情谊,看好夏朝这个家,这说明,三哥还是倚重我们的,只要我们想做事,三哥就会给我们事情做,不要忘了,三哥是丞相。”四王爷说着,不满地瞥了五王爷一眼,两个人性格上的差异大,一个做事情喜欢大刀阔斧,快刀斩乱麻。一个则是谨小慎微,思前顾后,所以很多时候,四王爷看不上五王爷。“关键的是,郦其候对我们算不上好,也没有把我们当贵客对待,如果不是他一直在防备朝廷,这里有可能打仗,他根本就不会理我们。”

“这点四弟说的没有错。”二王子接过话说,这也是让他们最不满的地方。有一阵京城里传说,朝廷要发兵打丽州,郦其候就整天和他们在一起,问这问那的,后来消息偏暖了,郦其候又去忙自己的事务了,他们就被凉在一边,就算他们有事情想见郦其候都不容易。这样一想,二王爷还是觉得回京城好,就说:“回去吧!祖庙都在京城,就是死,也要死在京城。”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功能呼出区
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