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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四百三十二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三十二章,因为上任时间短,自身威望不够,导致发惠虽然坐在了大王的位置上,却得不到多数大臣认可,加上塞在朝臣中,和发惠分庭抗礼,导致重大事情需要朝臣通过的时候每每受阻,恼怒之下的发惠,几次想对朝廷官员大换血,赶走不听招呼的官员,换上愿意服从自己的官员,但是想想后果,一时间没有敢下手。就因为不敢大换血,只能按照霍先生的办法,先拉拢部分官员,分化官员队伍。大赦之后,因为墨黑为朝廷贡献了大部分资产,最后无罪释放,鸟氏官员果然转向,开始投入发惠怀抱,发惠终于赢了一局。但是在鸟氏官员中,虎的态度不够明朗,而他又是重量级的,这让发惠感觉不安。

“大王何不去军营视察?”看见虎没有明确态度,发惠在烦恼,霍先生又开始出谋划策了。

“去军营?什么意思?”发惠不高兴了,自己是大王,难道为了一个大臣的归属,还需要亲自去拜码头,这太丢身份了,因此发惠不愿意干。

“大王,不是这样的。虎将军之所以没有明确表态,不是他不想支持大王,而是感觉受到了冷落,因为大王上位之后,一次也没有到军营,这本身是不妥当的,大王不能把指挥虎将军的权利都交给太后。江湖上不是有句话,叫做谁有也不如自己有,权利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靠得住。”霍先生看见发惠为了摆大王的架子,不愿意去军营安抚虎将军,的确着急,因为他知道,虎将军是皋手里的一张王牌,既然皋不再了,发惠就应该接过这个班,尽管现在天下太平,看起来军营的将军作用不大,但是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会起战乱,因此让将军成为自己人是必须的。

其实霍先生并不真正知道发惠的用意,发惠不愿意去军营,不单纯是为了面子,而是不喜欢虎将军的做人,两个人性格爱好诧异很大,虎将军是属于实打实做事情的将军,因此他担任军营主管后,把孔甲留下的破破烂烂的军队,经过裁撤,重编,加强训练,变成了一支威武之师,就因为看见这点,皋才对他百分之百地信任,只要是军营的事情,皋从来不过问,交给虎一个人去处理,因此这支军队,只有两个人说话管用,一个自然是大王了,另外一个就是虎将军。虎将军不喜欢发惠的虚浮做事,两个人做臣子的时候有过接触,虎将军看不起发惠,发惠本身是心高气傲的人,哪里受的了这个气,因此没有必要的事情,从来不去军营。几次到军营视察,都是被皋命令去的。在皋来说,未来的大王,如果在军营不留下一点点福荫,一旦自己闭眼睛,朝廷发生内乱,新大王就失去了强力支持。这些事情霍先生当然不知道,他是按照情理推测,希望发惠能够驯服虎将军,这样,屁股下面的龙椅才会坐实。

“孤去和虎将军说什么?”发惠问,话里在说,我和虎将军无话可说,去军营不是找罪受。这家伙骄傲的很,等到有一天被孤王摘取了头上的乌沙,或许就知道谁大谁小了,发惠的确这样想过,只是身边没有可以信任,有能力带兵的将军。

“大王,如果臣没有说错,臣以为,做将军的,最关心是不是要打仗,因为不打仗,军队就是摆设,基本没有用,京城的治安有刑部,市场的治安有衙役,所以他们只能在操场上打熬身体,英雄无用武之地,大王只要和虎将军谈起打仗的事情,虎将军一定会有事情要说,如果虎将军知道大王有用兵的意愿,当然就会兴奋了。”霍先生笑嘻嘻地说,眼睛里的目光却是笃定的,他知道各种不同的职业,都有自己的特点,如果你找到了对方的软肋,就等于摸到了对方的命门,主动权就在你手里了。

听见霍先生这样说,发惠顿时知道自己可以和虎将军谈什么了,既然有了可以交谈的话题,就不怕见面了,因此发惠就让霍先生陪同,一起去了郊外。

霍先生虽然没有一技之长,但是懂得人的心理,因此对虎的分析很到位,虎现在的确有寂寞的感觉。他接手孔甲的军队之前,自己是军营的副将,看着军队一天天地腐烂下去,只能干着急,因为当时的主将是栗子,栗子关心的是乌纱帽,精力都用在拉帮结派,搞关系,走门路上,哪里有心去治理军队?幸亏皋出现了,做了大王,撤掉了栗子,让自己做了主将,后来在皋全力支持下,从新招募士兵,训练了新军,当新军训练的差不多的时候,有了打仗的机会,准备对丽州动武,这个时候的虎是兴奋的,因为将军的舞台在战场,他希望让大王看见他训练的新军战无不胜,哪里知道白高兴一场,皋后来打消了出兵丽州的念头,这样一来,皋做大王时期,唯一的打仗的机会就失去了。既然没有仗可打,虎就把精力用在了整顿老兵,训练军队上。他亲自主持了军队的精兵简政,裁撤了不负责的老兵和将官,留下的士兵和军官进行刻苦训练,就这样,老兵队伍也被他调教出来,成为了精兵强将,队伍虽然练成了,却没有机会在战场上扬威,直到皋去世,也没有打一仗,这让他感觉郁闷,因为他明白,天天训练,如果长久不打仗,士兵,将军心理都会懈怠,时间长了,原来训练的成果都可能再次地失去,因此常常生闷气。觉得皋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打仗让他不高兴,因为不打仗,军队就没有了存在感,他站在大臣堆里,腰板子不直,出气不顺畅。

这天下午从校场回来,虎感觉浑身懒洋洋地,进入中军大帐后坐在帅椅上出神,就在这个时候,发惠和霍先生出现了,因为没有想到,很是吃了一惊。

“虎将军,大王看你来了。”最先说话的是霍先生。

正在眼睛发直的虎听见招呼才知道门口站了人,结果听见了这样的介绍,当时吓的一机灵,触电般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直接就给发惠行了大礼,嘴上说:“不知道大王驾到,没有远迎,死罪。”

发惠笑了,显然对虎的战战兢兢感到满意。“将军不知道孤来,何罪之有,请坐。”

虎迟疑了一下,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看看霍先生。霍先生知道虎的意思,就说:“大王政务缠身,一直也抽不出时间来看将军,正好今天下午没有急务,就来看将军了。”

霍先生这段解释得体,一方面告诉虎,发惠之所以一直没有来,不是不想来,是事情太多,另外一个方面告诉虎,大王一直在惦记将军,这不,刚刚有点时间,人就来了。虎是个聪明人,当然理解这段话的含义,就对发惠说:“多谢大王惦记。”

“将军客气了,孤关心将军是应该的,一个国家,一个朝廷,只有君臣和睦,国家才能够太平,何况将军是保障朝廷太平的柱石。”发惠笑着说,然后又道:“孤知道,将军多年不打仗,寂寞的很,只是不知道将军麾下的士兵,是否能战?”

听见这样的问话,虎的眼睛张大了,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喜悦。真正的将军听说打仗,就像酒鬼闻见了酒香,妓女看见了美男子,那种喜悦,贪婪是无法掩饰的。

“能战,莫非大王要打仗?”

“仗肯定是要打的,将军猜猜,朝廷的敌人是谁?”看见虎那猴急的神情,发惠暗暗称奇,心说霍先生果然是个高人,就像虎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猜的这样准,双方的距离因为谈到打仗,刹那间拉近了,简直就是鬼使神差。

“末将听说,郦其候一直对朝廷不恭,多年没有入朝进贡了,这次先王过世也没有来悼念,末将看,这样的诸侯就是乱臣贼子,国家祸乱之源,朝廷就应该对他们用兵。”虎说,作为将军,出于本能,心理认为凡是对大王不恭敬的,不听朝廷招呼的,就是朝廷的敌人,在朝廷的围剿之内,所以虎猜测是郦其候属于正常。但是他不知道,他的话,一下子说到发惠的心理去了。

发惠想打郦其候,不仅仅是因为他对朝廷不敬,对自己不恭,更主要的是,通过战争给自己树威,扬名,按照霍先生的话就是:大王只有做出先王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才容易震慑诸侯,给朝臣树威,因此他当时就想,这是个好办法,而且朝廷有理由去打仗,郦其候对朝廷的不恭非止一日。消灭郦其候,既可以为先王雪耻,也可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还可以让朝臣知道,自己比先王更英明,是自己完成了华夏的真正统一。如今虎居然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自然开心,就说:“我们君臣想到一块去了,只是孤继位时间不长,这个时候出兵打仗,怕是反对的大臣会不少。”

“大王,如果朝臣反对,末将可以在朝会上据理力争,用道理说服众臣。”虎做了表态。“如果大臣担心末将不能取得胜利,末将可以让他们看看大王麾下的雄兵猛将。”

“好,既然虎将军有此有信心,这仗就打定了,即使所有大臣反对,孤也出兵不误。”发惠站起来说,他的确高兴,因为打这一仗的想法很久了,现在能够得到虎将军的全力支持,有理由开心。因为在发惠看来,郦其候再狂妄,也不会有多少军队,再说这一年来朝廷在物资方面对他们封锁,军械会不足,物资也会不足,面对朝廷的雄兵猛将,焉有不败之理?或许当他们听说朝廷要出兵围剿时可能尿裤子也说不定。

“臣会让反对出兵的大臣心服口服的。”虎同样信心满满地说。

“虎爱卿说的好,既然我们君臣同心,其利必然断金。”发惠挥挥手说,感觉今天来对了,既收复了虎的心,又完成了要出兵的愿望,因为他明白,即使有大臣反对出兵,但是只要军队的将军支持打仗,一般性地大臣反对就苍白无力了。“孤走了,虎将军把部队准备好。”

“是大王,臣绝对不会辜负大王所托。”虎语气铿锵地说。

作为官场老手,塞自然知道和大王唱反调是要遭殃的,但是性格使然,责任使然,让他不可能放任发惠胡闹,因此明知不可为也要为。发惠的执政思路不会和皋一样,这是塞早就料到的,只是他没有想到皋会突然死去,使他对皋的提醒没有产生结果,因此当皋不再的时候,自觉地维护皋的执政方针就成为他行动的座右铭。

这个世界有两种人活的不好,一种人是没有脑子的,一种人是有脑子性格有严重缺陷的,塞属于后一种。在确定要维护皋生前制定的治国方针,塞就把自己绑在沉重的战车上,至于这辆战车会不会按照原来的轨道行驶,并不考虑,而是坚决地,不让战车下道,因此和发惠的博弈就成为必然。当然,塞不是堂吉诃德,不会和发惠单打独斗,只靠勇力而不愿意动脑子,他心理清楚,既然面对的对手是强大的,只有靠大家的力量来对抗,这就是他尽力扩大官场力量的原因之一,因为不久后他发现,发惠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塞在掌握了现有的力量同时,要扩大力量,这就是他力主把几个兄弟请回来,冰释前嫌的主要原因,因为他明白,这些人当年的反叛,其实和自己有关系,根子就在,他们希望自己做朝廷的大王。不过那会儿他已经被皋的个人魅力征服了,心甘情愿奉皋为大王,因此没有人可以动摇信念,事实证明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在皋的英明领导下,残破的夏朝发生了天翻地覆地变化,摇摇玉坠的江山重新稳固了,民众对朝廷的口碑回来了,他相信,当几个兄弟看见了这点,他们会从心理服气的,会承认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那么今天的大王发惠,很可能要自以为是地另搞一套,破坏皋创建的大好局面,所以他要义无反顾地做个卫道士,保住先王创建的江山。

当几个兄弟回来的时候,他亲自去南大门迎接,给众人的感觉是,这几个人当年不是落荒而逃的叛逆,而是凯旋而归的英雄,的确有些出格了,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会遭到非议的,但是还是我行我素,因为他明白,要修补过去的裂痕,不用非常手段是不可能的。如果不能修补裂痕,让他们忠心地帮助自己,他们的回归就毫无意义,为了达到目标,冒着被民众不解的风险是值得的。

几个王爷果然被塞的大胆震惊了,他们知道,作为朝廷叛逆,虽然因为朝廷的大赦,可以回归故土,但是以后是要低调做人的,毕竟他们有前科,是反对皋入驻王宫的主力军,而塞是先王器重的大臣,塞的行为等于在告诉民众,他们不是叛逆,仍旧是王爷,他们当初的做法没有错,只是理念之争,他们之间仍旧是兄弟。只是有多少人会这样认为?这个人数很少,塞应该是明白的,但他还是这样做了,以首相的身份,大张旗鼓地迎接他们的回归,的确在冒极大的政治风险,因此几个王爷心理诧异之外是感激的,没有塞的护佑,他们的社会地位是不容易获得大家承认的。因此当时四王爷就泪眼婆娑地说:“三哥,你不应该这样。”

塞当然知道四王爷嘴里的这样是在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地回应说:“我们是兄弟。”

“可是,你现在是朝廷的丞相,是能够代表态度的,这样做会遭到非议,很多人会不解的,大王也会不高兴的。”这次说话的是五王爷,他也被塞的举动弄愣了。

“当然,有人会不高兴地,但是兄弟情谊胜于一切。既然是我让你们回来的,当然要展现出兄弟之间的情谊,和兄弟情谊比起来,乌纱帽什么都不是。”塞口气淡淡地说,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

听见塞这样说,几个王爷不说话了,是无话可说,他们不知道塞是真心这样以为的,还是故作姿态,或者另有企图。但是随后发生的事情让他们又一次震惊了。他们被迎到了丞相府邸,在硕大的客厅里,坐满了王族和贵族中的头面人物,他们当然是塞请来的。这些人看见几个王爷进来,纷纷起立问好,他们当然知道,这是塞的面子,塞用这种方式,为他们的回归鸣锣开道,因为只要这些人承认了他们的王爷身份,愿意和他们来往,往日的交往就可能恢复,他们就可能再一次地进入京城的上流。随后是奢华而隆重的酒宴,他们知道,塞的生活很少奢华,今天之所以破格去做,是为了给自己捧场,让这些京城的头面人物知道,塞是极端看重他们几个人的,他们还是过去的王爷。

当天晚上,大家都喝醉了,因为一切出乎意料的好,他们又可以和京城的头面人物把酒言欢了,而没有遭到冷落。这不仅暖心,也让他们心里的陌生被驱走了不少。第二天下午又是酒宴,这次参加宴会的是朝廷的重要大臣,塞在不遗余力把他们推出去,让京城的头面人物明白,他们仍旧是上流社会的参与者。随后更让他们吃惊是事情出现了,塞当众介绍了几个兄弟的才干,并且明明白白地表示,要启奏大王,给他们封官,让他们为朝廷的兴旺发光发热。

塞的一连串组合拳打出去之后,包括二王子在内的所有人都被感动的热泪盈眶,因为他们知道,在财产损失殆尽,如丧家之犬回到京城的时候,只是靠着王爷的名号是无法立足的。如果有了官职就不一样了,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行走在高官和贵族的队伍里,为将来的崛起奠定了基础,他们觉得塞够意思,讲究兄弟情谊,冒着犯戒的风险也要为他们出头,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因此,不约而同地想,回来对了,不但有了用武之地,还能够回归当时的地位,比在丽州寄人篱下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随后,塞进一步出击了,他上奏发惠,让他召见几位王爷,因为他们是发惠的长辈,既然无罪回归,按照王族礼俗,大王是可以召见的,这样做表示大王认亲情,如果发惠真的召见了,等于亲手为他们洗白了,为他们在京城立足做了免费广告。如果发惠同意召见,毫无疑问,证明了几个王爷的清白,作为丞相,塞是有权利举荐人才做官的,他们几个就可以被举荐,如果他们做官了,塞就多了帮手。如果发惠不同意召见王叔,首先是失礼,不尊重长辈,其次是冷血,不认亲情,在王族中的影响是很坏的。塞的这个连环计弄的发惠答应不是,反对也不是。

发惠当然明白塞的用意,感觉棘手,两厢对比之下,他最后还是决定不见,因为他不能承认王叔们无罪,如果承认他们无罪,就等于说,先王错了,如果先王错了,自己是先王的继承人,是不是也错了?所以发惠没有回应。看见发惠没有回应,塞进一步出击了。在给发惠举荐的官员名单中,把几个王爷的名字都加了进去,这同样是一招狠棋,让发惠难堪。发惠知道,自己同意了,功劳还是塞的,因为举荐人是塞,王叔们不会感谢自己,如果不同意,他们就可能死心塌地地和塞抱团,成为难缠的对手,因为对这几个王叔的秉性,发惠还是了解一些的,因此,只能找霍先生商量。

“大王,您怎么忘了,当初臣劝大王发布大赦令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有他们和丞相报成一团的时候,才可能做出离经叛道的事情,到时候大王收拾丞相有了借口,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霍先生说,同时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发惠,这个计策发惠当时是同意的,现在要反悔了。

“孤看我们的想法是一腔情愿了,丞相会约束他们,不会让他们做出违法,叛逆的事情来。”发惠说,他的确有些后悔了,感觉凭塞的丰富经验,即使和自己斗,也不会让自己抓住把柄,如此一来,让他们回京就等于引狼入室。

“丞相当然不会做出叛逆的事情,当然也会约束他们,但是大王应该清楚,几个王爷一向天马行空惯了,没有人可以真正地约束他们,尤其是四王爷,大王不同意召见他们,不允许他们做官,王叔们会激怒,说不定就会做出违反刑律的事情来。”霍先生继续说。

“这个未必。”发惠怀疑地否定了霍先生的话。

“大王,如果臣猜的不错,当他们对大王极度不满地时候,有两件事是可能做的。这两件事只要做了一件,大王就可以把他们连同丞相一块,打包处理了。”霍先生胸有成竹地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发惠不解地问。

“大王,眼下在许多事情上,丞相的意见和大王都不一致,而大王不让步,如此一来,丞相就会感觉自己是个牌位了,本来的不满就加深了。大王想,这个时候三个王爷会不会趁机点火?臣认为一定会的。何况丞相当初就和先王争夺过王位,只是因为先王聪明能干,丞相不得不认输,但是从现在的情形来看,丞相不仅仅是对大王不满,也是从心理上不大看得起大王,加上几个王爷的唆使,会不会起异心,臣认为可能性很大,如果丞相起了异心,是不是就等于自投罗网?”霍先生恶毒地分析说,故意离间发惠和塞之间的信任,把意见之争,变成权利之争,这样一来,只要发惠信了,就可能提前动手。如果大王想拿掉塞的丞相位置,不需要充足的理由,因为他是大王。

但是他不知道,他的如意算盘打的虽精,发惠并不笨,小聪明还是有的,发惠明白,目前的形式下,塞在朝臣中占有绝大的威望,没有充足的理由拿下塞的丞相职位,肯定会引起朝廷震动,而新当选的丞相镇不住大臣的时候,朝廷工作就可能陷入混乱。尤其是自己就要出兵攻打诸侯的时候,后方没有主事的人,这个仗是不好打的,因此就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同意霍先生的分析。

看见发惠否决自己的分析,霍先生有点傻了,他之所以一直想让发惠除掉塞,主要原因是塞看不起自己,现在则有了进一步的想法,想取而代之,自己成为丞相,如果这个目的可以达到,多年来被王族,贵族羞辱的历史就可以**,在王族,贵族中可以挺直了腰板,扬眉吐气了,这是他多年来的夙愿,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不计较使用任何手段的,但是看见发惠不赞成自己的想法,他知道,时候没有到,只好不做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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