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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四百三十三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三十三章,发惠和霍先生两个人都需要权利,发惠需要的是统领朝廷的绝对权利,乾坤独断,一言九鼎。霍先生需要的权利是丞相才能够拥有的权利,当然,还有权利可以换来的名利,虽然是殊途同归,但是在打法上是不尽相同的。发惠夺取权利的方式,多多少少希望用阳谋,用实力来夺取,属于正道范围的,霍先生则不同,他对权利的苛求是不择手段的,因此在对待塞的问题上,大目标相同,具体的想法上还是有诧异的。发惠的总体想法是要用“政绩”镇服大臣,当然也包括塞,而不是一味用强,不择手段。如果可以做到毫无顾忌,凭借大王的权利,只要对他不驯服的,他就可以任意罢免,包括丞相,只是他担心,如果那样做,朝廷真正能够做事的大臣没有了,管理国家就会困难,很多具体事务是麻烦的,自己又不愿意做,但是总得有人去做?

一句话,发惠不是明君,但也不是特别昏庸,特别荒唐的昏君,所以做事情,包括处置政治上的对手,是有一定分寸的。他之所以不同意塞的举荐,启用几个王叔,一怕增加塞的力量,另外一个方面知道他们性格强横,又是长辈,一旦集体在朝堂议事的时候和自己唱对台戏,自己就可能难堪。如其留下这样的隐患,不如防患于未然,不给王叔们机会。霍先生的做法就直白了,他就想让他们成为反叛,把塞牵连进去,最后来个一勺烩,因此他绞尽脑汁的想为他们下套,让他们后悔回到京城。霍先生的算计是,塞因为不满意大王,自己想取而代之,秘密叛乱,对发惠下手,正好可以借这个由头,将他送上断头台,丞相的位置归了自己。只是当他看见发惠不同意自己的想法,准备用另外一个阴招:当发惠带领大军出征的时候,鼓动王叔闹事,最好和反贼勾结,因为霍先生明白,郦其候在京城有眼线,太平时候双方不一定有来往,可是战争烽火起来,郦其候当然希望得到内助,几个王叔当然是最好的人选?他相信,郦其候的人会找他们的,因此他一直在鼓动发惠出兵攻打郦其候,这是主要的原因。至于前方出兵,后方出事,影响前方军事怎么办?霍先生根本不去想,他需要想的是个人利益。当然了,这个藏在心里的毒计,他不可能告诉发惠。

“霍爱卿,你去军营一趟,告诉虎将军,三天后是黄帝祭日,朝廷为了纪念黄帝先圣,在京城举办庆祝活动,孤要他率领大军在南城门外举行操兵大典,文武大员都要观看。”

霍先生一怔,不知道为什么,发惠转换了谈话的题目,而且换了一个让他都莫名其妙的话题。黄帝祭日的时候,朝廷都有纪念活动这不假,但是过去祭祀黄帝诞辰规模很小,主要是民众自发的纪念,朝廷能够做的,就是到黄帝庙去祭祀,仅此而已,现在发惠却要搞大型活动,还让军队来京城亮相,这里有什么文章?

“大王的意思是?”霍先生问,一脸迷惘。

看见霍先生没有看穿自己的用意,发惠感觉得意,佩服自己的聪明无比,连霍先生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说明自己的脑袋好使。

“等你回来孤告诉你原因。”发惠没有解答里面的秘密,直接就下达了命令,看见霍先生还在迟疑,就又说:“快去快回,孤还要和你商量纪念活动的具体安排。”

霍先生看见发惠不想对说明原因,一再催促自己前行,只能不情愿地走了,看见步履蹒跚离去的霍先生,发惠得意地笑了,他知道,霍先生不知道自己在为即将到来的战争进行布局。朝廷几十年都没有打过仗,尤其是皋做大王之后,战争的影子都没有,京城的士绅,百姓和贵族,早已经被和平的宁静陶醉了,连战争的意识都淡忘了,他相信,如果在朝堂上提起出兵的事情,反对的声音会是多数,理由当然足够多。那么唤醒臣民的战争意识就是必须的。

在华夏民族的先贤中,不乏能征惯战,开疆扩土的英明大王,最有代表性的当然是黄帝了,今天的华夏之所以能够有广袤的土地,众多的人口,都是黄帝南征北战夺来的。不是黄帝打败炎帝,消灭蚩尤领导的九黎族,华夏民族就没有建国的根基,因此他要告诉民众,战争不是坏事,没有多民族的融合,就没有今天广阔的华夏。而今天有人想脱离华夏,背叛黄帝祖先,是可忍孰不可忍,作为黄帝的后世嫡系子孙,他绝对不能容忍背叛,必须将他们消灭在摇篮之中。

为了做好战争宣传,起到应有的动员效果,发惠命令手下主管意识形态的官员,从京城各地收集会画画的画匠,题目是发惠亲自出的,例如阪泉大战等等,发惠认为,当民众的战争情绪被鼓动起来,大臣们会受到影响,但是大臣必定不是普通老百姓,他们知道战争是凶险之事,胜负难料。一旦战败,会给国家带来毁灭性的灾难,为了鼓舞大臣的信心,提高士气,有必要让大臣和民众知道,今天的朝廷大军是威武雄壮的无敌之师,因此他才准备让虎指挥他的部队在城外亮相,给朝臣看看,朝廷有力量击败一切不服从朝廷的国家,部落和诸侯。他知道,多数大臣都没有去过军营,当然更没有见过大军操演,如果亲眼目睹了城外的大军,思想转变是可能的,那个时候朝议的时候,障碍就少了很多。

这个想法在发惠心理很久了,但是他只是在暗地里做工作,没有对任何人暴露心思,霍先生当然是猜不到了。但是发惠还是过高地估计了自己,过低的估计了民众,偌大的天朝不可能缺少人才,他的心思被兵部一个叫黎损的芝麻官发现了,这个黎损找到了丞相府,见了塞,劈头就问:“丞相,朝廷要打仗?”

塞被黎损的问话弄愣了,如果朝廷要打仗,这样的大事他做丞相的不可能不知道,因为打仗不是去狩猎,带上一些人,几条狗就可以出发了,打仗要做的战前准备是多方面的,至少粮草准备是必须的,如果做这些事,怎么可能瞒过他这个丞相?因此就问:“你是如何得知?”

“丞相是不是没有注意到,大街小巷的墙上都是画匠在绘画,绘的是黄帝当年南征北战的图画,黄帝圣贤一生的功绩数不胜数,朝廷专门让画匠去绘战争场面,这不是在做战争宣传是在干什么?”黎损有理有力地说。

塞听后懵了,他没有关注这些事,只知道,大王要隆重纪念黄帝诞辰,却没有想到里面另有玄机。就和黎损一道走出相府,在街市上,看见不少画匠在工作,已经画完的图画果然都是战争场面,其中还有黄帝生擒炎帝的画面,这是历代朝廷都忌讳的事情。因为炎帝被黄帝打败之后,心悦诚服地归附了黄帝,后来虽然手下大将夸父,刑天等人反叛了,但是炎帝却始终如一地帮助黄帝治理国家,因此黄帝对待炎帝犹如亲兄弟,炎帝的部族也被黄帝下旨,和自己的部族一样的待遇,最后两个部族果然不分你我地生活在一起了,再到后来,连文化习俗都分不出彼此了,因此真正的炎黄子孙出现了。后代的大王都遵守黄帝的旨意,有关对炎帝不敬的言语,事件不再说起,今天发惠居然连旧账都翻出来,这让塞生气,感觉发惠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居然拿先贤给自己做抹脚布,这是对先贤的大不敬,哪里还能够忍耐,就气冲冲地去了王宫。

此刻发惠正在和新纳的妃子调笑,听说塞入宫,满脑子不愿意,却不敢把塞拒之门外,因此就让贴身太监把塞引到会客室,自己则整理好衣服后,出现在会客室里。因为不知道塞来干什么,发惠的态度是温和的,在塞行过君臣大礼之后就问:“王叔入宫,莫非有事?”

“大王是不是要打仗?”塞懒得和发惠周旋,开门见山就入了正题。

“王叔为什么这样说?”发惠有些吃惊地问,因为这个秘密还藏在心里,没有对外宣示,所以他不想告诉塞。

“大街小巷,许多画工都在绘画黄帝当年打仗的战争场面,难道不是大王授意的?不是说明大王在为战争做宣传?”塞直白地进行了揭露,不给发惠狡辩的机会。

“既然王叔看明白了孤的用心,孤就不想欺瞒王叔了,孤是有这个打算,王叔认为不可以?”后句话,发惠开始了反攻。

“臣看见绘画中,居然有炎帝被俘的画面,大王,历朝历代的君王,在对待炎帝和黄帝上,几乎是同等的尊重,所以我们才被称为炎黄子孙,大王这样做,明显是对先贤的亵渎,臣以为不可以。”塞直言不讳地进行了批驳,并没有回答发惠的问话。

发惠这才知道塞来王宫兴师问罪的原因,明白错在自己,是自己疏忽了,就做出自责的表情说:“王叔责怪的是,这件事是孤疏忽了,孤会另他们改正。所有对炎帝不敬的绘画统统毁掉。”

塞没有想到发惠会痛快地认错,明白这件事不能再提了,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发惠知道自己错了,并立刻改正,他毕竟是大王,能够做到这点算是到位了,就换个话题说:“战争是朝廷顶级大事,大王要打仗,不应该连臣都欺瞒吧?”

“王叔多心了,孤只是刚刚有个想法,历代先贤不是说:忘战必危,我朝太平时间久了,军民都丧失了战心,一旦遇到外敌入侵,恐怕没有能力抵抗的,所以孤以为,到了应该打仗的时候了,再不给民众增加些血腥,他们会醒不来了。”

发惠这段话不但说的得体,还显的有远见,倒是弄得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作为这个层级的官员,君王,深思远虑是必须的,一个国家长久不打仗,看不见狼烟,的确容易产生惰性,甚至会昏昏欲睡,这样的民众,突然遭到外敌入侵,没有抵抗力是一定的,结果就是国破家亡,发惠有这样的远见,非但无罪,反而有功。

“不知道大王要对谁动武?”

“当然是郦其候了,他在先王时期就对朝廷不敬,现在仍然如此,朝廷必须提醒他们,否则他们会公开高举反旗了。”发惠说。

其实就算发惠不说,塞也能够猜到发惠攻打的目标是谁,但是这样的大事是不能靠猜测的,必须得到石锤,因此塞才有这一问。现在得到发惠的回答,只能说:“按理说,郦其候对本朝的不敬,教训他们是应该的,只是大王想过没有,丽州距离京城有千里之遥,这样远的距离打仗,事先要筹划周密,否则容易吃亏。”

“道路远是个问题,但是战争的胜负不决定在路途远近,郦其候之所以敢于对朝廷不敬,就是在赌两地路途远,朝廷不会发兵。孤要打破他的幻想,让他知道,不敬朝廷,就是在天边,孤也要惩戒他们。”发惠的这番话算是说的铿锵有力,完全是一副为朝廷着想的样子,是理直气壮的,因此说话的时候底气十足。

塞感觉今天的发惠说话滴水不漏,自己原本是来兴师问罪的,现在到成了被告,感觉被动,准备告辞了,但是就在他想撤离的时候,突然想到发兵的时间还不知道,只怕这个满脑子都是突发臆想的大王,那天一高兴真的要出兵了,弄得大家措手不及,结果准备不充分,打了败仗,那就是朝廷的损失了,因此就收回了要出口的告辞话,反而问。“不知道大王准备什么时间出兵。”

“这个还早呢?孤现在只是有这个想法,给民众注入点血腥,真的出兵打仗,至少要和大臣们商量好,后勤工作做好,京城的看家人准备好,总之,打仗不是闹着玩的,不和大家商量好,一切准备工作完成,孤是不会出兵的。当然,丞相既然知道了孤的想法,可以提前做些准备,打仗的事情离开了丞相肯定不行。”发惠说。

知道暂时不至于打仗,塞心理有底了,觉得该问的话问完了,告辞了,因为他心理不止一个问题不托底,必须找人商量。凭塞对发惠的了解,他刚才说的那番冠冕堂皇的话,肯定是骗人的,他发动战争的真实目的是为了给自己涂脂抹粉。但是让塞不能不震惊的是,明明知道他在说谎言,自己偏偏没有办法驳倒对方,因为对方的话逻辑严密,理由充足,这还是他认识的发惠?尤其是为了给战争寻找借口,也为了能够说服大臣和民众,他在众人不知不觉中下功夫,而且是无声无息地做了,不是黎损的提醒,连他都被瞒过了,这样的心智哪里是过去那个只会发火,充满颐指气质的发惠。如此一想,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一个大权在握的大王就够让人恐惧了,如今这个大王又多了心智,岂不是更加可怕了。

塞被自己新发现吓坏了,因此走出王宫大门还沉醉在思想里,如果不是黎损的招呼,塞可能就会这样走下去。

“丞相大人,见到大王了?”黎损问。

“你怎么没有走?”塞奇怪地问,随后收住了脚步。

“不是丞相让我等在外面的?”黎损回答。

塞一怔,随后想起来,果然是自己命令黎损在外面听消息的,结果自己看见一脑袋阴谋诡计的发惠,把这件事忘了,拍了自己脑袋一下。“不错,看我这个记性,来,上车说。”

随后两个人乘坐一辆车往丞相府驶去。“丞相,大王是不是准备打仗?”黎损打破沉默说。

“你判断的很准。”塞没有做出正面回答,而是表扬了黎损。“你在兵部做什么工作?”塞问,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其貌不扬,还有些猥琐的男人不是池中之物了,如此有才华的一个人,官做的这样小,不是没有家庭背景,就是被长相耽误了。在贵族占统治地位的官场里,相貌是重要的。如果你身材高大,伟岸,很可能胸无点墨也会受到重视,反之,如果你身材矮小,其貌不扬,即使你学富五车,也很难觅到机会,在那只重相貌不重才,让官场失去了不少精英。

“下官在兵部是做材料收集和分析的。”黎回答。

塞知道在和平年代的兵部中,这其实是个闲职,因为即使斥候弄到了军事方面的有关材料,如果不是立刻发动战争,某某准备造反一类的材料,兵部的官老爷是没有兴趣看的,有时间他们早就骑马打猎,或者浸泡在酒肆里了。

“你觉得工作怎么样?”塞问。

黎损知道塞问这话的真实意思,就说:“工作没有好坏之分,只有肥厚之说,对下官来说,只要自己有兴趣,结果都是一样的。再说下官没有家庭背景,没有堂堂的相貌,能够吃皇粮,已经是上苍恩赐了,哪里敢要的更多。”

塞听出了黎损的话里其实是有怨言的,但是不想揭破,到想知道这个其貌不扬的黎损,肚子里到底有多少学问,因此就说:“既然黎大人猜出了朝廷要打仗,请继续猜猜,朝廷的对手是谁?”

“郦其候守护的丽州。”黎损没有片刻迟疑做了回答。

这次轮到塞吃惊了,因为自己也才知道大王准备攻击的目标,他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就问:“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这几年,兵部接到的线报,一多半都和丽州有关系,现在大王要动武,除了攻打丽州,下官看不出还能打谁?”黎损口气坚定地回答。

“好,平时做事细致,又有判断能力,是个不错的人才。从今天开始,兵部不用去了,跟着我,如何?”塞对黎损说。

黎损瞪大了眼睛,他当然明白跟着塞意味着什么,那是一步登天,这些年苦熬苦修,不就是期盼着遇到贵人,现在上苍有眼,让他遇到了识货的,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他激动的,因此感激之下,就想给塞跪下行大礼,可惜车里地方狭小,行不了大礼,只能哽咽地说:“能够得到丞相赏识,哪怕只有一天,死了也值了。”

塞知道黎损说的是真心话,知道一个长期被压制的人才,遇到伯乐是什么感觉,但是他不想让他多说废话,因为他提拔他,赏识他,是为了朝廷。

“孤不需要你报答,只要为朝廷努力工作,就是对孤的最好报答。现在孤问你,既然你在兵部待了多年,除了做做情报分析,还做过什么,或者说,还想过什么。例如,大王这次出兵攻打丽州,在你看来,朝廷的胜算有多少?”塞不知兵,心理又知道发惠出兵是为自己扬名立万,有心阻止,但是心理明白,拿不出足够的理由,不用说说服发惠,连大臣也不会认可,因为很多大臣也觉得,地方诸侯对朝廷不敬,应该受到惩戒,认为朝廷有这个力量。就兵力而然,塞不怀疑,朝廷的军队数量,士兵的战斗技能要高于地方,但是说不上为什么,塞就是感觉出兵风险大,而从发惠开始,大家面对诸侯的时候,都非常骄傲,骄兵必败塞是知道的,只是这样去说,没有力道,因此感觉烦恼,现在黎损是兵部出来的,说不定在这个方面,会给自己提供些依据,所以不客气地直接问了。

“丞相大人,下官是不是可以实话实说?如果冒犯了大王,请丞相饶恕下官。”黎没有想到两个人刚刚相识,塞就问自己如此重大问题,就是在兵部谈论武事,也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可是塞既然问,显然把自己看做是军事方面的人才,如果不说,岂不是辜负了塞的信任?但是说真话,又怕闯祸,因此才要事先打预防针,免得自己脑袋掉了,不知道怎么掉的。

塞不理解小人物突然高升那种复杂的,患得患失的心理,感觉对方说事不够痛快,心理不大高兴了,就说:“如果你愿意和老夫在一起做事,就不要说话吞吞吐吐,一个人想成就大事,要对自己有充足的自信,有话就直说。”

看见塞不高兴了,黎吓出了冷汗,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但是又不敢问,就咬咬牙想:“既然丞相不喜欢猥琐畏葸的人,我就实话实说,大不了被他赶回兵部。”这样一想,胆子大了,说话也就流利了,就说:“依下官看来,最多是五五开。”

这次论到塞吃惊了,因为据他了解,郦其候的民军只有五千人左右,管理的地盘不过七十里左右,不论是兵力还是国力,郦其候和朝廷都没有办法相比,黎损居然只给双方五五开,这如何不让塞惊讶和不解,就对黎损说:“说说你的理由。”

“丞相,下官是这样理解的,不知道对还是不对,说错了,请丞相不要责怪。”黎损回答,老毛病还是没有改,入题啰嗦,用所谓的谦逊来掩饰自己的不自信。

听见黎损又是这一套,塞的脸上明显呈现出怒色,并没有回话。

可这次黎损的反应很快,知道塞为什么生气,没有等塞说话,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了起来。

“丞相,愚以为,战争的胜败在于知彼知己,当下的朝廷上下,之所以对即将开始的战争抱有极大的热情,因为只是看见了自己的优势。大家普遍认为,凭朝廷的国力,对付某个诸侯是绰绰有余的,何况朝廷还有诸侯不具备的职业军队,也有能够打仗的战将和士兵。从道德上来说,朝廷占有优势,因为诸侯本来就是朝廷属下的官员,不听从朝廷的召唤,就是叛逆。但是朝廷上的多数人并不了解郦其候和丽州,尤其是对丽州的民心士气不了解,不知道战争的真正战斗力在于三军用命,民气可用。不知道从廑大王开始,郦其候就有了反叛之心,就在暗暗积蓄力量。郦其候开始的封地不过十里,这些年经过暗暗地蚕食,实际统治的区域已经超过了七十里,而且上下归心,对朝廷不满的官员,士和民众,纷纷前去投靠,因此,今天的郦其候,早就不是过去的郦其候了。”

黎损说到这打住了,喘了一口气,看看塞的反应。

塞是越听表情越严重,因为黎损介绍的情况,塞基本不知道,他想自己不知道多数大臣也一定不知道,大王也可能不甚了了,就严肃地对黎损说:“这些情况,为什么不对上方说,也可以告知大王。”

“臣对上方说了,他们认为我在大惊小怪,故弄玄虚,至于大王,下官官微职小,说不上话。”黎损愤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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