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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恋梦:冲破桎梏的爱与闯途

第069章:愤怒到极点

邵小燕跌跌撞撞地跑回家,一进门就瘫坐在地上。

“小燕,你咋的了?小燕,你咋的了?”邵小燕的母亲见邵小燕披头散发,脸上还有抓痕,鼻腔里还向外溢血,外衣扣子失落,知道一定是遇到祸事了。

绍伟春正坐在炕桌旁喝茶,桌子上,用餐的碗筷已经拿上来,专等邵小燕送衣服回来一起吃饭。绍伟春见邵小燕跌坐在地上,面目全非,大吃一惊,急忙从炕上跳到地上。

“小燕,你说,是哪个王八羔子欺负你了,爸爸找他算账去!”绍伟春和他老婆将邵小燕搀起来,放到炕上,邵小燕见到亲人,放声大哭。

“妈妈,我不想活了!陈广民那个畜生,他……”邵小燕气冲肝脘,眼睛一闭,一口气没上来,抽了过去。绍伟春和邵小燕的母亲慌了神,又是掐人中,又是放中指的血,又是拍打脊背,折腾了大半天,邵小燕渐渐缓过气来。

缓过气来的邵小燕,又是失声痛哭,边哭边拍打着炕沿,痛骂着陈广民。邵小燕的母亲抱着邵小燕的头,见如花似玉的女儿被折腾成这样,也心酸地掉下了眼泪。

“小燕,你别哭了,告诉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绍伟春两眼瞪得溜圆,拳头攥的紧紧的。

“我送衣服,陈广民骗我上屋,那个畜生强……祸害了我……啊啊…我不想活了!”邵小燕说完,眼泪像决堤一样哗哗地流了下来。

“我要杀了那个畜生!”绍伟春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恶气,拿上一把菜刀,就往外冲。

“孩子他爹,别做傻事,我们告他去,让政府来管他。”邵小燕的母亲冲绍伟春喊。

邵伟春哪里还听得进去,狠狠地摔上屋门,冲了出去。

惹了事的陈广民,见邵小燕披头散发地跑了,才想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暗暗思付:这邵小燕回家,告诉了他父母,他父亲如何能饶得过我,如果我父亲在家,凭着父亲和他的关系,尚可以获得他的原谅,可父亲和母亲都在家,一会儿邵小燕的父亲冲进来和我理论怎么办?三十六计,走为上,我也去姥姥家。陈广民将凌乱的炕上收拾一下,将所有的屋门都锁死,将门口的大门也锁死,这时,太阳已经落山,陈广民不敢再停留,急匆匆地上路,逃到他姥姥家去了。

邵伟春心里恨透了陈广民这个畜生,嘴里喊着骂着,一溜小跑,直奔陈广民家里而来。此时,村子里炊烟四起,正是做晚饭的时候。大街上有人骂着喊着,自然有人要看个究竟。许多村民都走出家门,出来看个究竟。

“邵伟春怎么了,还拿着个菜刀,说是要杀人,怎么回事?”

“看气势很凶,可闹出人命,我们跟着看看去!”

“我听出来了,嘴里骂的是陈广民,不知道陈广民又惹什么乎乎了。”

“陈英达和邵伟春他们两家不是很好嘛,这是怎么了?”

“走,到村东头看看去!”村民们议论纷纷,一些人聚拢到村东头的陈英达家门口来。

邵伟春来到了陈英达家的大门口,见大门上了锁,他嘴里骂着:“陈广民,你个畜生,你给我滚出来,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畜生!你个畜生!畜生!”邵伟春红了眼,已经气疯了,手中的菜刀乱舞着,村民谁也不敢近前。邵伟春从门外的石头墙上,搬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向门上砸去,铁门被砸的“咣咣”响,但仍然没有砸开。院里的三只狗,见有人来砸门,齐声“汪汪汪”地前窜后跳狂吠着,砸门声夹杂着狗吠声,响彻整个村庄。

邵伟春嘴里不停地骂着:“王八羔子,祸害我丫头,我叫你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陈广民,你个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边骂边砸门。围拢的乡亲这回弄明白了,原来邵伟春的女儿被陈广民这个恶少给糟蹋了,于是,群情激奋。

“揍他,告他,太不是人了,决不能轻饶了他!”

“真是坏事做绝啊!早晚要受到报应!”

“到乡里告他去,还有没有王法了。”

“是该整治整治那个王八犊子了,有他在,我们风水沟村早晚还得有人遭殃。”

邵伟春也没有听到别人议论什么,他的目的就是要打开门。他见大门砸不开,就进了陈英达的邻居杨二楞子家,推开他家的门,从院子里摸出一个镐头:“陈英达这个杂种,养了一个什么东西,就是他妈的一条豺狼,我一定要杀了你个杂种!”他一把将出来阻挡的杨二楞子推到一边,拎起镐头就走。他走到大门前,对着大门上的锁头,狠狠砸去。一下、两下、三下…,砸了十多下,“我砸开你!我砸开你!”,邵伟春喊着,手里的镐头上下翻飞,只听“咔嚓”一下,锁头被砸开了,邵伟春一脚将门踹开,闯进院来。

邵伟春从地上捡起菜刀,向第一个冲上来的狗的头部看去,由于用力过猛,菜刀直切入这只狗的嘴,鲜血从狗的嘴部四溅出来,那只狗闷哼了一声,横生生地倒下了。剩下的两只狗一起窜上来。邵伟春拎起镐头,轮圆了镐把,专打狗的腰部,一只狗的腰被砸断了,躺在地上**,另一只狗见势不妙,扭头就跑,邵伟春哪里肯放过,追之房后,一顿乱镐,砸的脑浆崩裂,当即死亡。

邵伟春杀死了三条狗,还是没有泄恨。因为与狗争斗,院里的鸡鸭鹅尽皆被惊扰,在院子里飞窜。邵伟春从狗嘴里掏出菜刀,在院子里见鸡杀鸡,见鸭杀鸭,见鹅杀鹅。直杀的累了,将手中的菜刀扔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正在邵伟春痛哭流涕的时候,他的身旁站着一个人,正是这个院的主人陈英达。

陈英达怎么回来了?原来,陈广民惹事后,自知不妙,就跑到他的姥姥家找他爹――陈英达。陈广民的姥姥家离风水沟村不到六里地,叫下洼子,和海子的表姑是一个村。陈广民一进屋,就给正在姥姥家的陈英达跪下了:“爸爸,我惹事了,你快点救救我吧!我不想进监狱。”

陈英达一愣,陈广民的母亲还有陈广民的姥姥、姥爷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广民,你先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也一起问:“你先别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家把陈广民扶起来,让他坐在地上的椅子上,陈广民的姥姥还为陈广民递上一杯水:“你这孩子,慢慢说。”

“爸爸,我……”

“有什么不好说的,天大的事有爸爸给你扛着,你说!”

“邵小燕到咱家送衣服,我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就……”

“就什么?”

“就和她那个了——她说要告我。”

“啪”,陈英达打了陈广民一个耳光子。“你闯了大祸了。你说你,闯啥祸不行,这丢人显眼的祸你也敢闯。你真气死我了。”陈英达举起巴掌又要打他。

“打他有什么用,快想想怎么将事情解决吧!”陈广民的妈妈制止了他。

“哼!都是你惯的,这回闯了天大的祸了。我看你怎么办!”陈英达气哄哄地说。

“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只能用钱来摆平了。至于女孩的未来吗?正好广民也没有对象,就说合说合,让他们订婚得了。”陈广民的姥爷看着愁眉不展的陈英达,给他出主意,又转过脸来问陈广民:“广民,你喜欢那个女孩吗?”

“当然喜欢,要不,我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呢!”

“你看看你那个德行,你喜欢人家,可人家半拉眼珠子都看不上你!”陈英达又要骂陈广民。

“行了,别再骂他了,解决事情要紧。就按他姥爷说的,送钱稳住邵伟春,再向他们家提亲,别让他嚷嚷嚯嚯的,对谁都不好,这件事情传出去,邵小燕也不好找对象了,也只有跟咱们广民了。妈,你先把我存的一万块钱拿出来,让他爸爸先回去办事。”陈广民的妈妈让陈广民的姥姥找钱。他姥姥颤颤巍巍地从腰间找出钥匙,开了中间柜子的锁,取出一个红布绸子包,打开,将厚厚的一大叠人民币拿出来,递给陈广民的妈妈:“都在这里了,你数数,够不够一万块。”

“不用数了,孩子他爸,我和广民今天先不回去,明天一早我们就赶回去。你骑上我们来时骑得那匹马,快点回家,我估计家里已经闹翻天了。还好,有月亮为你照路。你回去见到邵伟春,不要跟人家急,要好好跟人家商量,先用钱来赔不是,然后向他提亲。只要他不告了,以后的事就好闹了。快走吧!”陈广民的母亲将陈英达送出门,看着他骑上马,伴着月色飞驰而去。

陈英达快马加鞭,等他赶到家的时候,看热闹的人已经散去,大门洞开,两只狗倒在血泊中,被杀的鸡鸭满院都是。陈英达将马栓在门外的栓马桩上,就进了院。他见邵伟春满身是血,正歪坐在花墙子根嘤嘤地哭泣。

陈英达轻轻地拍了邵伟春的肩膀,邵伟春一惊,举目一看事陈英达,“呼”地一下就站起来,抓住陈英达的袄领子。

“冤有头,债有主,陈英达,你儿子干的好事!你儿子呢?我要杀了他!”

“邵老弟,伟春,你先别激动,你消消气。如果你还没有杀够,我那个羊圈里还有羊,你都砍了它们,只要能让你消气,你就去杀!”

“杀了这些畜生能代表你儿子那个畜生吗?你是怎么养活畜生的,怎么就不通人性!唵?你把你的儿子给我交出来,我要好好修理他!”

“我儿子被你吓的早就丢了魂了,哪敢在家。”

“不在家是不?那你不在吗?你在也行,走,我们到乡政府理论去!”

这时,邵小燕的母亲带着一帮亲戚来找邵伟春。邵伟春拎起菜刀蹿出去后,邵小燕的妈妈怕邵伟春在气头上闹出人命,就安顿好了邵小燕,先让她睡下,就急忙找到邵伟春的两个弟弟,邵伟春的两个弟弟又召集姓邵的自家十多个人,一同来到陈英达的家。大家进院一看,院里躺着死去的狗和鸡鸭鹅,到处都是血迹。邵小燕的母亲以为邵伟春把陈广民杀了,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正在扭着陈英达袄领子的邵伟春见自己的弟弟领人来了,胆气更壮了,正要拉扯陈英达去乡政府,突见自己的老婆倒在地上,急忙松开陈英达,跑了过来。

“孩子他娘,你怎么啦!醒一醒,我没事!”大家帮着邵伟春,将邵小燕的母亲扶起来。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

“没有找到陈广民那个畜生,否则我一定要宰了他。”

邵小燕的母亲知道邵伟春没有杀人,急火渐渐散去。一帮人将陈英达包围起来。

这时,门外一阵喧哗声,陈英达的一些亲戚和自家也组团来了。两户人家形成了对峙局面。陈英达见有人来帮自己,底气也足了起来。他毕竟是村委会主任,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就站在一个花墙子上,冲大家喊:“大家都静一静,听我说。咱们大家都不要执气,这样不利于事情的解决。这件事情,理亏在我们陈家,我打算赔付邵家一万元钱,作为对邵家的补偿!如果邵家想去乡政府上告,我也答应,只是今天天色已晚,政府人员夜间也不上班。即使上班了,也要传两位当事人到场,我儿子要去,邵小燕也要去。所以呢,我请求邵老弟先回去和家里人合计合计,明天你一早来找我。至于邵老弟一时糊涂,砍杀了我这么多牲畜,我就不报警了,谁让我们是同村人呢!大家都散了,散了。邵老弟,明早我等你回话,是报官还是要钱,你明早给个痛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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