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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夏朝传说第四百四十一章

夏朝传说第四百四十一章,新军攻城失败,把发惠打醒了,他感觉自己做了个好大的梦,原来打仗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是你的军队强大就一定会取得胜利,梦醒对于多数人是好事,对于发惠却是糟糕的事情,因为他没有勇气面对醒来的梦,不知道大军是不是应该撤退,因为秋天马上就到了,如果不撤军,大军居住在野外,需要大量的取暖装备,至少,现在的帐篷,服装,被褥不能用了,统统需要替换,此外,还要准备秋冬到来烤火的木炭,柴火,这些不仅是物资,还是银子,他知道,国库的银子让他消耗的差不多了,这个仗打下去,只能继续消耗银子,至于最后消耗多少,他不知道,也不敢想,虽然未来困难重重,但是有一条是明白的,不能撤兵,如果一无所获地把军队撤回去,脸就成了屁股了,因此他命令大军围困丽州,即使攻不进城里,也要把他们困死。

但是他不想困死自己,因为这两个月来的生活如白开水一样,寡淡无味,而还要过多久这样的日子他不知道,他知道的是,不能再继续过这种日子了,于是就让侍卫队长给他找来几个当地的姑娘,夜夜陪伴他狂欢,找来当地的厨师,给他做当地的佳肴特色:烧烤。什么靠全羊,烧鹧鸪,煎牛肉,他觉得这些烧烤食品比宫廷御厨做的烹炒煎炸更有味道,然后从当地富贵人家那里找来烈酒,因为当地的造酒师,只会酿造性子刚烈的酒,有点像当地人的性子。有了美女,有了美酒佳肴,发惠感觉旷野里的生活不算枯燥了,勉强能够过得下去,于是就有了在丽州城外过冬的打算。不过他这样一来,苦了住在野外的士兵,他们非但没有美酒佳肴,当然也没有美女,在秋装没有到来之前,夜里还要忍受寒风抽打。

当然,发惠是不会关心士兵的,只要他自己不冷就可以了,但是虎不能不管,这些人不仅仅是他的下属,士兵,还是他的兄弟,多年来和他们一起训练,一起生活,一起打仗,感情融合在一起了,因此就一次次地找发惠,要求撤军,并且告诉发惠,如果想打仗,明年春天准备好了再来。可是发惠不要听撤军的话,不肯撤,后来就命令侍卫守在大帐外面,没有他的旨意,谁也不准走进大帐,很有点把这里当成安乐窝的意思。

见此情景,士兵当然愤怒,因为他们不但要流血,还要受冻,于是就纷纷找到主管将领诉苦,主管将领不敢找大王,只能找虎,虎就告诉他们,自己多次提出撤军,大王不同意,现在的他,没有大王召见,见不到大王了,将军们听见这样的回答,只能愕然地瞪大眼睛,因为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大王不敢见虎将军。

随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士兵只能在大帐里生火取暖,结果一个帐篷里的士兵,睡觉前忘记了灭火,最后一氧化碳中毒,不是发现的早,可能都玩完了,这件事让虎意识到士兵时刻处在危险之中,既然大王不同意撤兵,只能盼望京城的物资快一点到来,因为有了秋装,厚厚的被褥,就可以下令不准在大帐内生火了。

但是糟糕的事情还是出现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小股部队,晚上不时地偷袭大营,这些人并没有准确的目标,打了就跑,虽然士兵伤亡不大,但是晚上不能够熟睡,几个夜晚过去后,很多士兵的脸上瘦了一圈。虎这次是真的急了,就带着士兵硬闯发惠大帐,让那些失去原来脸型的士兵给发惠展示,发惠看见果然吓了一跳,就问虎为什么不组织部队清剿,虎告诉发惠,组织了,但是根本找不到人,因为偷袭的人,行动没有规律,好像就是为了给他们捣乱,不让他们休息好。

发惠听到这有些懵了,就挥挥手让虎出去,告诉他们,明天给他们答复,因为他需要好好想想,是脸面重要还是士兵的生命重要,但是他明白,如果所有的士兵没有办法休息,他就危险了,一个没有办法休息的部队是不可能有战斗力的,士兵们没有战斗力,自己岂不是处在危险之中,自己处在危险之中,就有丢掉生命的可能,和面子比起来,脑袋更重要。但是这并不是最坏的消息,第二天早晨起床,吃过早餐不久,发惠的主意还没有想出来,又一个惊天霹雳打来:京城运往丽州城下的一百车秋装,被褥的等物品,在靠近丽州城五十里地的地段上,遭到蒙面部队的袭击,护送物资的士兵多数被杀死,部分失散,所有的物资被歹徒放火烧毁。

发惠顿时感觉脑袋被人用铁锤猛击了一下,眼前一黑,口吐鲜血昏死过去,因为他明白,完了,现在不是撤不撤军的问题,而是撤退的军队能不能安全抵达京城的问题了,因为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先是城下的驻军遭到袭扰,随后是押送物资的部队遭到袭击,一切都说明,丽州有外援,外援还不是一家,人数不少,否则怎么可能杀死那么多押送物资的部队,要知道,在正常情况下,押送大批物资的官兵也要有几百人,这次因为送往前线,朝廷派了千人的部队,谁有这样大的能力,这样大的胆量,公然抢劫朝廷物资,杀死押送官兵,这是公开支援叛军,公然造反。此时的发惠清楚,反对他的诸侯肯定不是丽州一家,原来自己的江山不稳固啊!自己被蒙在毂里做清秋大梦呢!

其实这一切都是主癸的杰作,他从丽州撤出之后,悄悄去了丽州附近的梁州和靖州,找到那里的诸侯后,对他们陈说厉害,陈说发惠的昏庸,梁州候和靖州候被主癸说服了,于是主癸就告诉他们,可以组织自己的府兵,家丁,穿上便衣,蒙住眼睛,组成游击队,夜里偷袭朝廷营寨,不以杀死朝廷官兵为目的,只要不让官兵睡好觉就可以。两个诸侯感觉这样做容易,自己属下不一定死人,自己也不一定暴露,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他们本身就瞧不起朝廷,只是因为实力的原因,不敢公然造反,现在有商候做后盾,胆气壮了,因此朝廷部队就倒霉了,连日来睡不好觉,每到夜晚就心惊肉跳,当然是不想再作战了。而主癸回到商邑,见到鲍席子之后,亮明了自己的态度,事后真的交给了鲍席子两千精兵。

商候的精兵团队都是充作商团护卫队使用的,这些人里面,带兵军官很多都是江湖人士,慕名而来投靠主癸的,主癸当然不会白白地养活他们,就把他们编入护卫队伍,在护卫商队做生意的过程中,经常会遇到山贼海匪,在城里还会遇到流氓恶霸黑势力,因此并不缺少打仗的经验,勇敢和技艺也足够,但是没有罗对罗鼓对鼓地和朝廷正规军队交过手,这是他们的短处。

了解了情况后,鲍席子顿时明白,不能把这些人拉倒城西和朝廷军队打仗,他们单打独斗可能是好手,面对有组织能力,懂战术配合的朝廷士兵,占不到便宜,人数又少,就是和官兵交手,未必能够杀开缺口,最好的办法是偷袭,打在发惠的痛处,让发惠不能不撤兵。就在他苦思冥想,想不出计策的时候,老天爷帮忙了。商候在京城的卧底,收到四王爷送来的情报,得知朝廷要送秋装去前线,就派人报告了消息,当时鲍席子在场,眼睛一亮,办法就有了,因为他知道这个时节丽州是什么天气,京城急急忙忙送秋装,说明士兵冷的受不了了,如果能够毁掉这批服装,发惠就是想围困丽州也做不到了,因此就把主意对主癸说了,主癸觉得是个好主意,但是提醒这件事不能在京城附近做,为了不让发惠判断出是谁做的,最好靠近丽州地段,这样一来,发惠就是累死,也不会想到是商候派人做的。

鲍席子感觉主癸的主意正确,毕竟商地离朝廷太近,能够不被发现最好,就带着两千个化了妆的士兵,从小路赶往丽州,距离丽州五六十里地的高家湾埋伏下来,等着打伏击。因为这条路一向安全,押送物资的官兵当然没有准备,因此,当商候的士兵突然杀出,官兵当然是措手不及,勉强抵抗了片刻,看见来人武功精熟,作战凶猛,只能落荒而逃了。鲍席子没有命令追赶,他的目标是物资不是人,于是就命令把牛马卸下来,在大车上点起了火,一百多两物资的大车,就这样被烧毁了。

发惠片刻之后就醒了过来,命令把虎,建将军等人招到大帐,把物资被烧的事情对他们说了,两个人顿时目瞪口呆,谁也没有说话,因为事情明摆着,没有秋装,士兵熬不下去了,而且冬天不远了,就是命令京城加紧去做,这样大量的棉衣被褥,没有一个月时间是不可能完成的,衣服做完,安全运到这里,最少也要一个月,就是说,士兵想用上棉衣棉被,至少要等两个月时间,而两个月过去,冬天已经到了,士兵可能冻成植物人了,还打什么仗?

“两位爱卿,你们说怎么办?”

“大王,没有秋装,士兵一天也挨不下去了,这些天之所以兵营没有发生混乱,是大家知道秋装快到了,忍耐几天就结束了,所以大家还能够忍耐,如果士兵知道服装物资被烧毁了,肯定绝望,军心必乱,到时候只怕末将也按捺不住。”虎说,故意把事态说的严重,从而打消发惠的幻想。

“建将军也这样认为?”发惠转而问建将军,眼里还抱有最后希望。

建将军当然知道虎这样说的用意,如果刚来那会,他不会支持虎的说法,现在,经过多次和丽州守军交手,心理早怯了,恨不能早一天离开这该死的对方,见发惠问自己,立刻就说:“虎将军说的没错。”

看见两位将军都主张撤退,自己拿不出好办法,又怕士兵知道了消息引起混乱,发惠只能同意了虎的意见,就这样,轰轰烈烈地来,灰头土脸的离去。当丽州城上的哨兵,发现朝廷大军在拔帐起行,立刻喊起来:“朝廷退兵了,朝廷退兵了。”

问讯而来的郦其候父子,丽州百姓,纷纷登上了城墙,看着渐渐远去的朝廷大军,不知道谁引头大哭,城头上立刻响起了一片哭声,真是太难了,他们终于熬到了胜利。

从京城出发的热热闹闹,到一路回去凄凄惨惨,战战兢兢,这是从发惠到最基层士兵都没有料到的结局,因为担心屁股后面有人追击,担心半路遇到伏击,可以说是提心吊胆地往京城走,如果他们知道,后加入的诸侯,目的只是逼他们撤兵,或许就不会这样紧张兮兮了,问题是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士兵和将军听到撤退的号角是最开心的,残酷的现实让他们意识到,丽州城就是没有办法摧毁的泰山,昆仑山,继续陷在这里,非但立功受奖提升无望,最后还会把生命扔进去,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想到,会遇到不要命的抵抗,丽州民众表现出的决绝精神,是他们一生中没有见到的,面对顽强的抵抗力量,取得胜利是很难的,因此他们早就胆怯了,不想打了,但是大王不下命令,他们只能硬挺着,生命的钥匙没有掌握在自己手里。

拥有这样心里的部队,听说不打了,哪里能不喜出望外?回家心切?和他们心情相反的是他们的大王发惠,发惠越是靠近京城,情绪就越是低落,因为他的脑海里忘不了出城那天的锣鼓喧天,万人空巷,官员,百姓都认为大军出击,马到成功是一定的,斩获丽州城当然不再话下,最后的结果是俘获多少的问题。如今呢?几千具尸体扔在了丽州城下,没有斩获,狼狈而逃,他将如何面对满京城官员和百姓的目光,本来就不大看得起他的王族,贵族会作何去想。他那尊贵的脚,如何踏进京城的土地?

发惠真不愿意去想这些,但是它们就像梦魇一般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赶也赶不走,而京城在一天天地逼近。连续的失眠让他的眼睛网满了血丝,只能白天坐在马车里找觉,到了晚上去数星星,因为他实在睡不着啊!最后走到离京城三十里,铜管县的时候,他知道不能往前走了,除非找到了打败仗的借口,否则不能面对官员和民众,因此就命令虎和建将军带着部队直接回南北大营,而他带着侍卫队在县衙里暂时住下,同时派人去告诉霍先生,现在他只能指望霍先生了,因为脑子想破了,并没有想出最好的借口。

虎和建将军虽然不知道大王为什么不愿意进城,但是也不想问了,这样灰头土脸地撤回京师,作为将军,他们也是脸上无光,得到直接回南北大营的指令,简直就是得到了大赦,因为他们也不想见京城官员和民众啊!尤其是虎,当时主张出兵,他是最积极的一个,在朝堂上和塞进行了激烈的辩论,现在事实证明,塞虽然没有打过仗,但是比自己高明,有远见,自己无话可说,所以不见为好。

按理说,打了这样的败仗,发惠也好,虎也罢,首先应该做的,是检讨自己的过失,其次是找到失败的原因,尤其要查明,是那些诸侯在暗地里帮助丽州,组织的秘密军,否则,他们还不至于这样快就撤军,可惜君臣都没有这样做,到是考虑自己的脸面,而不是朝廷的未来,由此看来,民间的智能之士在说,夏朝的气数尽了,不是没有道理的。

发惠晚上夜深的时候,听说霍先生到来,急急忙忙地召见了霍先生,因为他根本就睡不着觉,急需治病的良药,那么霍先生有这药?是个良医,能够治好发惠的病?答案是肯定的,别看霍先生治国治军没有大才,但是邪门歪道的智谋,猜测君主的心理能力还是一流的。何况当他知道发惠撤军就开始准备了,因为事情明摆着,丽州没有拿下来,朝廷撤军了,不用说,打了败仗,既然打了败仗,作为主帅的大王,就负有第一责任,问题是,发惠是个讲面子的人,他怎么可能去承担责任?作为大王的第一心腹,他也不能让大王去承担,为大王排忧解难是责无旁贷的,因此霍先生就一直在琢磨找个替罪羊,最后他就想到了塞,因为一般人想当替罪羊,分量不够。但是让塞做替罪羊,必须有够分量的理由,他就找到太子见过履癸,说出了发惠的窘境,要求他和自己一同承担起解救大王的责任,因为履癸是监国。年龄虽然小,权利不小。

履癸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孩子,他早熟,按照今天的说法,懂事早。他知道,如果大王不能安稳地坐在王位上,自己这个太子可能就是沙滩上的高楼,风一吹就倒,当下的朝廷,对父王王位威胁最大的就是塞,他不仅是王叔,还是丞相,在朝堂上下人望很高,而且讨伐丽州之前,他是持反对意见的,现在事实证明塞是有政治远见的,而父王错了。此消彼长,如果有人提出让大王退位让贤,肯定会有很多人赞成。。在华夏的历史上,曾经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当初,帝喾让帝挚坐上王位,因为帝挚的昏庸无道,多路诸侯背叛朝廷,他们推举尧做大王,结果,因为诸侯的压迫,帝挚被迫辞去了王位,尧就这样坐上了大王的位置,他不能让历史重演,既然自己的命运和父王的命运是捆绑在一起的,毫无疑问,应该听从霍先生的,所以就说:“先生有办法救父王,只管去做,本太子全力配合。”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救大王,就是给大王找个替罪羊。人选最好是丞相。”霍先生直言不讳地说。

“办法倒是好办法,可是丞相没有错,大臣是不会认可的?本太子也没有权利下令抓捕丞相啊?”履癸虽然同意霍先生的计策,但是他希望他找到足够的理由,否则即使他下达了指令逮捕塞,也不容易被大臣接受。

“我们当然没有权利逮捕丞相,但是可以逮捕丞相的弟弟,哥哥,他们和叛军有勾结,这次朝廷的物资半路被劫,他们就是最大的嫌疑犯,只要坐实了这些人的罪行,丞相就跑不了,因为丞相一直反对监视他们,这里面有猫腻。”霍先生说,为此他准备了很长时间,也从刑部借了捕快秘密监视,获得了不少可疑线索,因为没有权利抓捕几个王叔,尽管线索有,但是不能坐实。霍先生希望太子批准抓捕他们,通过严刑逼供拿到证据,然后牵连上塞,这样一来,塞就脱不了干系了,如果最后罪证落实,他们在里通外国,就可以证明,朝廷军队之所以打不了胜仗,因为有内鬼,这个理由虽然牵强,但也说的过去,至少可以转移视线,混淆视听。

履癸虽然年龄小,但是厉害关系还听的明白的,他知道霍先生陈述的道理中心在于,不一定在事实具在的基础上确定塞有没有罪,而是塞必须有罪,因为塞有罪,发惠的失败可以找到替罪羊,因为有了替罪羊,父王才能够理直气壮地坐在大王的位置上,而只有父王牢牢地握有王权,他才能做个真正的继承人,这几者的连带关系看似复杂,但是对于聪明人来说,一眼就可以看明白,毫无疑问,履癸非但聪明,还是绝对聪明,因此他明白,支持霍先生的想法是必须的,所以毫不迟疑地支持了霍先生的想法。

有了监国的上方宝剑,霍先生命令熊琪出手,秘密抓捕了三个王叔,四王叔顽强,宁死不招,但是二王爷和五王爷是软骨头,看见刑部敢于拘捕自己吓懵了,他们之所以敢于秘密反对发惠,就是拿定了发惠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不敢把他们怎么样,哪里知道发惠还没有回来,刑部就敢于出手,似乎一切都预示着,这次大王真要收拾他们了,恐惧战胜了顽强,因此,刑部的大刑还没有使用,他们如何反对发惠,勾结丽州等外部诸侯的事情就说了出来,虽然审问的官员在霍先生的指令下,一再暗示塞参与了其中的阴谋和反叛,只是塞的确没有参与,编戏也需要本事,二王爷和五王爷没有这个本事,最后只能含混其词地说了一些塞的事情,其实经不起推敲,拿不到桌面上。原本霍先生准备花些时间把“剧本”编的更好一些交给发惠,却没有想到发惠突然回京逼近了京城,只能带着不太满意的“剧本”来到了发惠下榻的县衙。

一脸焦虑的发惠,看见霍先生出现,真有大旱之望云霓之紧迫感,脸上的面容轻松了不少,立刻让霍先生坐下,赶走了仆人对霍先生说:“爱卿终于来了,孤王没有脸回京城了。”

一切和霍先生的预料一样,他那高悬的心算是落了地。拘捕几个王叔虽然得到了履癸的旨意,霍先生心理还是没有底,毕竟这样的大事按照程序来说,是需要大王批准的,所以他很是怕发惠不高兴,转而对他发火,现在看见发惠这副表情,这样地沮丧,清楚自己做对了,发惠的确需要自己的良药,才可能摆脱困境,堂而皇之地走进京城,就说:“大王,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大王这次出兵不利,根本原因不在于大王,是有人里通外国所致。”

发惠正因为没有理由对臣民解释失败的原因感觉苦恼,听见霍先生的话,毫无疑问,感觉就是扎了强心剂,晦暗的眼睛里有了光芒,迫不及待地说:“爱卿这样说,难道是有了证据?”

霍先生见发惠问,立刻跪在地上说:“大王饶恕臣不恭之罪,臣才敢说出下文。”

“爱卿请起,孤王赦爱卿无罪就是了。”发惠说,此刻霍先生能够拿出救自己的良药,就是干下了杀人放火的滔天大罪也会赦免的,因为对于发惠来说,和解脱自己的困境来比,天大的事情都可以忽略。

“臣没有得到大王的允许,私自扣押了三个王叔。”说到这,霍先生偷偷地看着发惠,没有往下说,一会后,看见发惠没有反应,霍先生意识到,自己干对了,发惠不说话就是默许,又说:“经过审讯,二王爷和五王爷承认了勾结丽州,给叛贼送情报的事情,虽然丞相塞没有直接参与,但是他们的很多行动,丞相是知道的,因此丞相负有知情不举,隐瞒不报的连带责任。”

听见这样的话,发惠简直感动的身体哆嗦了,真是不愧是自己第一心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就送来了,如果塞和这件事有牵连,自己的失败,就有了最好的注脚。可以去想,一个国家的丞相里通外国,朝廷的军队就是再勇敢,指挥官再有本事,怎么可能打胜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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