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普京到底说了什么,打死你也想不到
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
山乡恋梦:冲破桎梏的爱与闯途

第075章:大哭一场

邵小燕以为是全新和他们几个小伙伴一起来看她了,急忙从自己的屋里出来,喊着全新的名字。邵伟春让进屋的有三个人,就是没有她想见的全新。

邵小燕原来激动而欢快的脸上迅即布满阴云,失望的情绪让她愣在那里。

“小燕,同学们来看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招呼大家屋里坐啊!”小燕的母亲在一旁提醒邵小燕。

“屋里坐,屋里坐。”邵伟春瞅了瞅邵小燕,又看了看三个刚刚踏进屋还来不及搭话的少年,知道邵小燕刚才的语言和表情让他们三人无法言语,就急忙招呼三个人进屋,还随手推了一下站在后面的谭水根。

谭全新的没有出现,让邵小燕的心情一下子跌进了冷窖。她隐隐约约地感到,谭全新已经不想要她了。她很难从她的思想空间拉回来,面对自己的好朋友,她居然僵硬地站在她的小屋门口,连基本的待客之道都忘记了。

当海子、刘冬冬和水根一起进了父母的屋,邵小燕还是死死地盯着他们的身后,母亲去关外屋的门,邵小燕急忙扯住了母亲。

“妈,先不要关门,还有一个人没有进来呢!”邵小燕认真地对她母亲说。

“没有人了!今天天冷,不关门老是往屋里灌冷气。小燕,听话,你的同学来了,去到屋里陪他们说话。啊,听话。”邵小燕的母亲用商量的口气哄着邵小燕,但她的心情已经沉重下来,“这个可怜的孩子,千万不要闹出精神病来。”邵小燕的母亲暗暗地祈祷着。

“全新在后面呢,怎么没有人了呢?我不信,我去看看。”小燕推开半掩着的外屋门,出了屋,一直向院门口走去。

“小燕,你没有穿大衣,外面冷,看冻坏了。”她母亲急忙到小燕屋里取出她的大衣,慌慌张张地追了出来。

“你怎么还不到啊?你怎么还不到啊?”小燕自言自语地说着,已经忘却了冬天的寒冷,穿着单薄的内衣,站在寒冷的西风下,眼把眼望地看着全新可能来得方向。

“我的小姑奶奶,冻坏了,冻坏了。”她母亲急忙将大衣为邵小燕穿上,搂着邵小燕,往回推她:“好孩子,咱们回家,回家。”语气近于哀求了。

“我等全新,他一定会来的,一定会来的。”邵小燕挣脱着,不愿意回屋。她母亲紧紧地抱着她,使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她拖进屋。这时,海子和刘冬冬见邵小燕跑出去了,也出来帮忙,连拉带劝,算是将邵小燕推进了屋。

邵小燕被大家拉回自己的小屋里,她满脸不高兴地坐在床边,眼睛直直的,好像在拼命地想着什么,或者是回忆什么,甚至连海子、刘冬冬和水根都不认识了。

邵小燕的母亲见到她的这种情形,真的着急了。她急忙为海子、刘冬冬和水根找来几个小凳子,让他们坐在邵小燕的床边,希望他们能够劝说邵小燕。

“哎呀,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这不是要急死妈妈吗?你可千万要好起来啊!”他给海子使了一个眼色,“你们都是同龄人,快想想办法开导开导她,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是精神有了问题,那该怎么好啊!”她冲海子点点头,替邵小燕系上大衣的扣子,“你们聊,你们聊。”就退了出去。

海子想,邵小燕是一个爱情理想化的人,受了如此大的打击,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她的精神支柱来源于她爱着的全新,可是,全新却在此时写来了绝情书,这对她来说,不是雪上加霜吗?千万不能将全新写给她的信给她,等她恢复一段时间再说吧。海子这样想着,心里也郁闷起来,看到邵小燕被摧残的这样,他的心里难受极了。

海子瞅了瞅刘冬冬,见刘冬冬的双目紧锁着,分明有细微的泪珠挂在眼角,他的心一定很痛。刘冬冬深爱着邵小燕,只是从来没有向邵小燕表白过,但他对邵小燕的好,也确实在邵小燕心里泛起过涟漪。但是,毕竟是全新先夺走了邵小燕的心,使邵小燕只爱全新了。可是,她爱的人,却在这个时候,在邵小燕最需要他的时候抛弃了她,背叛了她,刘冬冬替邵小燕寒心。但他能说上什么话呢?邵小燕只认一个理,他能在这个时候向邵小燕说出自己的心声吗?那样,邵小燕会怎么想,会对目前邵小燕的状况有利吗?显然,谁都不敢确定。那么,怎样让邵小燕解开心结呢?海子知道,连自己这个所谓的谈话高手也似乎黔驴技穷。

水根毕竟比海子和刘冬冬小了一岁,想事情也没有他们俩想得那么多,那么深。他见邵小燕心情郁郁寡欢的样子,就拿话逗她。

“小燕姐,以前我不管你叫姐,是因为你整天乐呵呵的,也没大没小的样子。谁知咱们没见面才两天,你就变得不理人了。难道一夜你就长大了,成了一个只会板着面孔的妇女了,这化学变化也太快了吧…”水根还想再说什么,海子立即喝住了他:“水根,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在一边呆着!”海子用力扯了一下水根,水根还觉得委屈,嘟囔些什么,谁也没有听清。

没想到,水根刚才没心没肺的话,对邵小燕真的起了作用。她身子猛地一立,脖子向上一挑,直直的眼睛终于眨了眨,面无表情,好看的嘴唇撅起老高,自言自语道:“妇女,妇女!我失去了…就成了妇女,我成了妇女,对,我是妇女。全新,我是妇女了,你讨厌我了,你不要我了。好,真好,你不要的好!”然后,身子向后一张,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

海子和刘冬冬见此情形,慌了手脚,也不敢去扶起邵小燕,只是在床边焦急地喊着:“小燕,你醒醒,你醒醒。”海子拥了身边的水根一把:“去,把大婶找来。”水根没见过这种阵状,也慌了神,一出屋就喊:“大婶,快来啊,小燕昏过去了!”

正在东屋炕上坐着的邵伟春夫妇听到水根的喊声,大惊失色,慌忙下了炕,“怎么了,怎么了,小燕,小燕,你咋的了!”夫妻俩眼里浸着泪,声音带着哭腔。

夫妻俩将邵小燕扶起来。只见邵小燕身体直挺挺的,扶起来很不容易。邵小燕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喉间呼噜着气,这是明显的气迷心窍,痰壅其间,着急上火,长期抑郁所致。海子学过点医学,急忙指挥邵伟春两口子为邵小燕掐人中,拍后背,击手掌,抠三窝。折腾了半天,邵小燕终于缓过气来,“哎哟”的叫了一声,吐出一股闷气,然后放声大哭起来。

此情此境,应该是嚎啕大哭。邵小燕哭得悲悲切切,抽抽搭搭,让人心酸,让人禁不住热泪横流。海子本来泪窝子就浅,眼泪自然会扑簌簌直下。刘冬冬见自己心爱的人痛哭失声,不是只顾流泪,而是在暗下决心,他在想,如果邵小燕能够接受他的爱,他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委屈,他会好好保护她,让她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水根见不得别人哭泣,就默默地躲到东屋里去了。

这一顿痛哭,将邵小燕心中的悲愤几乎全部发泄出来,哭过的邵小燕表情变得柔和多了,也渐渐恢复了常态。没有了这场哭,邵小燕可能真会憋闷出精神病来。现在,邵小燕的精神病危机解除了,她的父母也长出了一口气。

水根听说邵小燕好多了,是因为他说了那句话,让小燕痛哭,才解除了病情,心里很高兴,就急忙过来请功。

“小燕,今天我特别有成就感,因为,风水沟村最美的女子,很在意我的话,用心去读我说过的每一个字,若不是对我有意思,能这样吗?你说呢,燕燕?”

“是,在意你,行了吧。”小燕终于开口说话了,虽然身子虚弱,但是各种精神指标均达到正常人的标准。

“水根,小燕刚刚哭过,你还想让她再哭过去啊?你再胡说,小心‘抱金砖’来拍你巴掌。小燕现在是自由身,你已经身不由己了,还这么不成熟!去,一边坐着去!”海子向来对他这个堂兄训斥多于表扬,这是他们哥俩的事,谁也不愿意多管。

邵小燕瞅着他们哥俩,羞涩的笑了。

站在一旁的刘冬冬,自然喜上眉梢,小燕终于回归正常了,尤其是刚才小燕妩媚的一笑,让刘冬冬觉得甜到了心底。刘冬冬凝视着邵小燕,小燕羞涩地低下了头。

海子瞅了瞅刘冬冬,又看了看邵小燕,这两个用情专注的好少年,应该得到好的回报,我一定要帮助他们。海子还故意咳嗽一下,是让大家注意,他要开始说话了。

“小燕,你还记得吗?刘冬冬、全新、我,你,我们四人在幔甸的草地上玩耍,那时我们四人都十二岁。在草甸上的草棵里,我们惊起一对兔子,是一对白兔子,你喜欢的不得了,猜测他们一定是恩爱的夫妻。我们曾经争辩哪个是雄兔,哪个雌兔。最后谁也没有说服谁。因为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无法辨别。后来我们学了《木兰辞》,《木兰辞》中有一句话,‘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使我们明白,有时,只用眼睛看到的不一定真的,心灵的碰撞才是真的。”海子顿了顿,刚想接着说,水根插话了。

“嗨,又在卖弄学问是不是?我知道你读书多,爱学习,就因为你如此,爸爸大人老是拿你为例子来说我,说我要是在学习上有你用功的十分之一就好了。海子哥,用功又有什么用啊!你订了婚,也没看你和你对象感情有多好,弄得亲戚不像个亲戚。倒是我这个学习不用功的人,找的对象对我是一万分地好。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魅力!”水根一说话就脸红,但是脸皮很厚,而且还说的一板一眼。

“水根是有魅力。现在啊,说一个比自己大三岁的老婆,还真是挺难呢!”刘冬冬也调侃他。

听刘冬冬这么一说,邵小燕也来了兴趣,就插言了。

“水根,你对象真的大你三岁吗?”

“是,年龄上是,但是长相上看不出来。”

“那一定是长得太面嫩了,太年轻了,才看不出来。”

“大概是吧。”水根听邵小燕夸他对象年轻,还不好意思起来。

“别只顾说我,说说你和全新吧。”这水根也倒是,哪壶不热提哪壶,刚刚因为谭全新没有来看邵小燕,邵小燕差一点精神失常,现在他又提出来,弄得海子和刘冬冬都紧张起来。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功能呼出区
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