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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恋梦:冲破桎梏的爱与闯途

第081章:山雨欲来

腊月的早晨,天干巴干巴地冷。海子早早地起来,锻炼身体。

海子今天做了一个决定,每天早上要爬河套南侧的那座山。海子从家里开始跑,一直跑到南山根,就开始快速爬山。开始时速度较快些,随着高度的增加和坡度的增加,海子觉得每登一步,都感到十分吃力。海子不是半途而废的人,还是坚持登到了山顶。

山顶冷气袭人,令海子暴露在外的肌肤麻辣辣地疼。海子不管这些,站在山顶上向着杨树沟村瞭望。他记得孙丽惠家的位置,想要借着清冷的月光和黎明前的白光,搜索到令他熟悉的场景。

他看得分明了,孙丽惠长期走过的小路,被他想象中放大的路边的那块石头,村子里的土街,那口老井,孙丽惠来回走动的情景,一点一点地从脑海里映现出来。他分明看到那双美丽的眼睛,将启自心底的爱恋传递出来。

海子的目光移回风水沟村,村子沿着北侧的山麓自西向东一字排开。冬日里的树木呈现浅灰色,与早晨的炊烟相映成趣,构成了冬日山村最绚丽的景致。有关门声、打狗声、猪叫声、鸡鸣声清晰地从炊烟掩盖下的村里传来,使农家生活的画面在想象中依次展开。

海子看到了邵小燕的家,院落和房屋都清晰可见。外屋的厨房天窗已经打开,向外冒着热气,看来,女主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做饭。海子仿佛已经感觉到邵小燕正在恬静地睡懒觉,或者依然在做梦,梦见和刘冬冬快乐地戏耍。小燕终于结束了厄运的折磨,明天就要和刘冬冬订婚了,她可以挺直身板,扬眉吐气的生活了。她终于可以摆脱陈广民的纠缠,做自己喜欢的事了。他想到邵小燕被强暴的事,深表同情。唉,一个女孩,摊上那样的事,真是痛苦啊!

海子用目光扫一下村子,目光落在了陈英达的家。陈英达任了十几年的大队**,分田单干后,又接着任村委会主任,集体财产没少**了,积累了万贯家财,是风水沟村乃至是牛庄乡的首富。听说最近给县长送上了礼,要升为乡武装部长,就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有权有势,财大气粗,就更不把村里人放在眼里了。他的儿子陈广民,被他惯得,专横跋扈,鱼肉乡民,和强盗没有什么两样。

海子一想到陈广民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不仅强暴了邵小燕,还想强迫小燕嫁给他,到处扬言,谁要是和小燕订婚就杀了谁,真是狂妄之极。

海子想起昨天,凶狠的陈广民要打水根的情景,心里就很窝火。若是自己个子高大,身材魁伟,昨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可是,自己的身材就是这样,要和陈广民正面冲突,自己不会占到上风的。海子想到自己曾经看过的武侠小说,突然眼睛一亮:我为什么不练习武术呢!一方面可以锻炼身体,令一方面可以抱打不平,还能保护自己,多好呀!海子越想越激动,决定回家立即制定练武计划,让自己成为一名武术高手。

海子兴冲冲地从山顶跑到山底,迎面碰上了拣粪的栾建银。

栾建银今年三十来岁,黑色脸,尖下颏,小眼睛,尖耳朵,嘴唇上留着几撮山羊胡,从外表看,非奸即诈。因为在生产队时期,长期从事放羊工作,人们都称呼他为“栾羯子”。

栾建银虽然有三十多岁,但是,在同村中论辈分,他和海子是同辈,海子应叫他三哥。但与别人谈起他来,就习惯性地称呼他为栾羯子。

“跑啥,跑啥?哎,站住,谭海子,这么冷的天到山上来疯啥?”栾建银叫住正在从山坡上跑下来的海子。

“哦,是三哥啊!又拣粪呢。我还没说你呢!这么冷的天,不在家里猫着,背着个粪篓瞎转悠什么?”海子见栾建银肩上背着个粪篓,手上拿着个粪叉,戴着棉手套,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袄,头上戴着一个狐狸皮帽子。他倒是不傻,还全副武装呢!

“人上岁数了,睡不了懒觉,就喜欢出来走走。你刚从山上下来,有牛粪马粪吗?”栾建银眨了眨小眼,撅了撅山羊胡,问海子。

“有个俅!除了呜呜叫的山风,就是冻在土里的石头,上哪里去寻什么动物粪便。如果说有,也就是有些兔子粪便,也被风吹雨淋地失去了草性,发白了。”海子刚才冻了够呛,急着想回家去暖和暖和,就不愿意跟他多说话,拔腿想走。

“哎哎,海子,别忙着走啊。我问你,那个邵小燕,就是邵伟春的闺女,让他爸到陈家去闹,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事是山里人的第一嗜好,栾建银当然也不例外。

“你不是都听说了吗,还问我干啥?”

“我是听说了。那天晚上,邵伟春拿着把菜刀,闯进陈广民的家里,砍死了他家的三条狗和几只鸡鸭,我也听说了。我不明白的是,她邵小燕跑到陈广民家里干什么去了?这个邵小燕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自然就招人眼,是不是她和陈广民搞对象,然后,就出现了那事,邵伟春就不让了,找到了陈家,想讹人是不是。一定是想讹人!我想呢,这女人要是不掉屁股,男人敢吗?”

“滚!你们这号人,就知道吃饱撑的瞎得瑟。没工夫和你理论这事。”海子听他说的一番话,觉得很恶心。他想,人的心都让狗吃了,邵小燕被坏人强暴了,不去憎恨坏人,反而来分析邵小燕的不是,陈广民那个恶棍难道还有人庇护吗?海子怒气冲冲的走了两步,突然明白了,原来这个栾建银是陈广民的表兄弟,栾建银管陈英达叫舅舅,这就不难理解了。

“海子,别老是帮着邵小燕辩护,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栾建银在后面恐吓海子。

“我也警告你,别老是帮着你那作恶多端的表兄弟嚼别人的舌头,你会烂嘴的!”海子不忘诅咒他。

“海子,你个小个子,三块豆腐高,你看你那德行。我告诉你,我表弟已经将刀子都准备好了,谁要是跟他抢邵小燕,就让他‘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我奉劝你不要掺和这事,否则,你们家就在风水沟村呆不下去了。”栾建银用粪叉子指着海子说。

“怕你个俅!你与恶人为虎作伥,早晚你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这种人没有必要和他多计较,海子决定不理他,转身就走。

“哈哈哈,在风水沟村,我舅舅就是法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不信咱们走着瞧!”栾羯子见海子不理他走了,向海子放了话,也转转悠悠地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栾羯子的话在海子的脑海里不断翻滚着。这陈英达可是一个狡猾的狐狸,他在处理棘手的事情时,总是装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把自己伪装成大善人。然后,就暗地里鼓动他的一些死心塌地的打手玩横的,再把失去的利益让别人吐出来。如此这般,他坑害了很多人,可受害者却把这个仇记在那些抱着他杆子晃的打手身上,陈英达却抽出身来,继续欺骗村民。刚才这个栾羯子,就是陈英达经常利用的棋子。

海子想,陈英达被邵伟春用砖头轰了出来,表面上看,陈英达已经放弃了,服软了,其实是暗藏杀机,不知道他要采取什么手段来修理邵伟春,应该提醒邵伟春时刻提防着他。刚才栾羯子说,陈广民准备了刀子,也应该通知刘冬冬早做准备。

海子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越过了河套,来到了土街上。这时,迎面碰上两个牵着马的人,他们是到村子**的那口井去饮马。都是本村的人,海子当然认识,一个叫徐国民,一个叫曹井严,二人是邻居,经常一起饮马。二人边走边说。

“陈英达那个儿子真是作孽,一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被他糟蹋了。你说他是人不是人?”徐国民见地上有个马掌,用脚踢了几个翻个,然后弯腰捡起来。

“陈广民不是说要娶邵小燕吗?”曹井严问徐国民。

“那邵伟春干,把自己的丫头给那个畜生!如果邵伟春那样做了,他还是人嘛!邵伟春可不会傻到那种程度,拿自己女儿的青春开玩笑。你知道吗?陈英达到邵家提亲,被邵伟春用砖头子轰出来了。”

“结果呢?”

“陈英达狼狈逃窜,被他那缺德儿子接走了。”

“该!没人性的东西!”

“听说昨天晚上邵伟春请客,已经定下了日子,明天就订婚了!”

“这么快啊?”

“快点好,省得陈广民那王八犊子纠缠不停。”

“和谁订婚?”

“刘广海的儿子刘冬冬。”

“刘冬冬那小伙子不错,若如此,邵小燕该享福了。”

“不幸的孩子啊,谁见了谁可怜。”

“可不是嘛。”

二人牵着马,已经走上井台。徐国民将自己马的缰绳递给曹井严,让曹井严牵着两匹马,他到井口打水。井口的冰冰崭新崭新的,昭示着严冬的品质。徐国民用辘轳打上一斗子水来,出井的水冒着热气,被徐国民提起来,倒在水槽里,哗哗的流水,将热气灌注整个水槽,两匹马小心着冰冰,将嘴扎到水槽中喝水。

海子看着冰与水,人与马,浑身忍不住打了颤,感觉自己好像被冻透了,就急忙向家里跑去。

还是家里温暖。海子在家里的炕头上坐了一会,觉得体中的热气已经升腾起来,自己又恢复了原来的活力,就开始背诵英语。海子的英语只有初中水平,他要想参加高考,就必须付出艰辛的努力。海子为自己计算了,如果每天记忆十个单词,三百六十五天,就接近四千多个单词,就足以应付高考了。所以,一直以来,海子的单词记忆计划,都坚持的很好。

海子手脑并用,读写记相结合,一会儿功夫,十个单词拿下。为了防止以前记得单词遗忘,海子巧妙利用记忆遗忘规律,及时进行复习。海子学习时,家里人从来不打扰他。海子自己拥有一间屋子,睡觉和学习都在这间屋子里。

海子完成早晨的学习任务,就开始研究武术书籍。海子在沈阳的时候,买回了一些武术杂志,比如《中华武术》、《武魂》等。他就选择一些讲解容易读懂的武术套路开始练习。

海子想要提高自己的跑步速度,就决定让奶奶为他缝制沙袋,绑在两个腿上。

海子练习武术套路,始终不得要领。这些套路真的能在实战中出奇制胜吗?当陈广民向他打来时,他真的能制服他吗?如果自己只练会了一些花架子,制服不了对方,反被对方威胁,怎么办?那只有跑,要让自己跑得快,绑着沙袋练习效果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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