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故事第五章
商朝故事第五章,奴隶社会有这样一个奇怪的现象:丞相和君王争权,尤其是遇到昏君和庸君的时候,这种现象十分严重,因为明君会很好地处理这个问题,会把属于丞相的权利交给丞相。
桀当然是昏君,尤其是妹喜入宫之后,完全掉进了脂粉堆里,很少对朝政感兴趣了,但是他又有一种奇怪的心理,虽然不愿意管朝政,却大权独揽,唯我独尊,这样一来,和手下的丞相出现矛盾就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丞相是个昏官,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可以臭味相投,互相欣赏,但是偏偏关龙逄不是昏官,而是出名的好官,如此一来,桀的昏庸行为,就会受到制约。而桀的性格又是天马行空惯了的,哪里受的了这个,想把关龙逄赶出朝堂是必然的,问题是关龙逄不是自己一个人,身边站着一堆正直大臣,这也是多年来,关龙逄培育的结果,桀明白,一旦时候不到把关龙逄赶走,很可能遭到多数大臣反对,他总不能把多数大臣都赶走,那样一来,朝廷的事情就没有人做了,朝廷的事情没有人做,京城就会混乱,财政收入就会瘫痪,没有了银子进账,他就是想挥霍,享受,也是不可能的。这个道理桀是懂的,因此,关龙逄在朝堂上和他对着干,虽然气的火冒三丈,但是也没有对关龙逄下逐客令,他希望关龙逄自己辞职,很多做丞相的人,发现失去了大王的支持,都会主动辞职的。但是关龙逄并没有辞职,这就是让他感到憋屈的地方。
下朝之后,桀回到王宫,坐在屋子里生闷气,这个时候,赵梁来了,赵梁是怕哪个大臣来到王宫,给自己上眼药,因为大王正在气头上,说不定会干出糊涂事情来,因此就想待在桀的身边,防止意外。桀看见赵梁,没有好脸子看,今天这场羞辱,根子就在赵梁身上。虽然在朝堂上他维护了赵梁,但是私下里也知道,赵梁干的过分,**点银子他并不是不能接受,尤其是自己崇信的大臣,但是公然抢劫他就受不了了。修建猎场的银子,居然多支出三分之一,这是公然抢劫啊!
“右丞相,你干的好事,丞相没有冤枉你吧?”赵梁刚刚落座,桀就恶狠狠地说。
赵梁一怔,心说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两个人还是统一战线呢?怎么转眼间,自己人就和自己人打起来了?想是这样想,但是不能火上浇油,聪明的做法是转移视线。因此就陪着笑脸说:“大王圣明,不过今天丞相发难,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你想告诉孤什么?”桀果然被赵梁的小伎俩转移了视线。
“丞相在朝廷盘踞多年,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大王早就领略了,尽管大王发怒了,很多官员还是跟着丞相和大王对抗,大王请想,如果大王没有臣在保驾护航,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所以丞相的目标,表明上是对付臣,真实用意恐怕丞相自己知道。”这种挑拨离间的手段,赵梁不知道用过多少次,几乎是百发百中,因为他知道桀心理最在乎的是什么,因此对症下药,哪能不中?
果然,桀皱起了眉头。他本来是没有这样想法的,只是觉得关龙逄越来越不听话,耿直的让他受不了,不会去想关龙逄在拉帮结派,目的要控制朝廷,控制他桀,现在赵梁这样说,直观的感觉告诉他,自己小瞧了关龙逄,原来这是个富有心机的人,而且心机还隐藏很深。
赵梁看见桀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紧锁的眉头暴露了他的内心焦躁,说明自己的话击中了桀的软肋,就继续说:“最让臣不安的,因为有丞相撑腰,某些大臣就肆无忌惮了,甚至更疯狂,由此臣就想到一个问题,如果大臣不惧大王,只是怕丞相,问题就大了,大王必须用一种东西摆在大臣们面前,让他们恐惧,害怕,这样一来,他们就不敢跟着丞相与大王作对了。”
“你把话说明白好不好,孤不希望听到含而不露的话。”桀并不知道赵梁要干什么,加上情绪不好没有耐心,大声斥责地说。
“臣已经想了好久,想到了一种刑具,只要这个东西伫立在朝堂里,大臣一定会害怕,那样一来,他们就会明白,谁是朝堂的主人了。”赵梁看见桀真的生气,壮着胆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刑具?”桀开始是惊讶,心说这是什么馊主意,怎么可以把刑具摆放在大堂里?转而一想,主意不错,当大臣们上朝,时刻面对血淋淋的刑具,肯定害怕,只要害怕了,想反对孤的时候,自然就会顾忌,这样一来,孤的耳根子就清静了,关龙逄的反对也就没有人敢符合了。“什么样的刑具?”
“一根中间掏空的铜柱子,当人被绑在柱子上,在空洞下面生柴火,时间不长,铜柱子就会发热,绑在上面的人就像在铜板上炙烤,一会功夫就衣服冒烟,皮焦肉糊了,凭他是个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这种酷刑。”赵梁说到这打住了,去看桀脸上的反应。
“很好,继续说。”桀知道赵梁在等自己的号令,给了回应。
“这个刑具的名字叫炮烙,就是烙饼的意思。”赵梁说。
“烙饼?”桀回味了一下,随后大笑起来。“不错,有创意,立刻去办。做好之后,孤选择个不听话的大臣做下实验,看以后还有哪个大臣敢和孤作对。”
“遵旨。”赵梁看见桀没有了懊恼情绪,高兴了,知道自己这一关过去了,趁机就溜走了。
赵梁走后,桀的心情迅速恢复了,派人把妹喜找来,桀感觉又到了喝酒找美人消遣的时候,不想放过良辰美景。妹喜此刻的心境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当复仇的远景有机会实现的时候,人的忍耐力就会达到高度,因此当太监告诉他,大王召唤她的时候,妹喜平静地去了,脸上消去了过去的忧郁。
看见妹喜到来,桀的眼睛开始放光,虽然后宫有众多美人,但是,看见妹喜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那是一种情**融的冲动,难得的是,这种冲动能够持久。“爱妃,你的脸色有些不一样。”
“是么?大王好像也不一样。”妹喜撇撇嘴说,故意装作不解。
“哈哈哈。”桀开心地笑起来,随后装作神秘兮兮地说:“爱妃肯定猜不到孤今天经历了什么?简单地说,就是冰火两重天。”
“哦!这样说是有故事听了?大王可以生动地描绘一下。”妹喜做出感兴趣的神态和动作,一只手擎着下颏,看着桀问。老实说,桀的外形是不错的,拥有标准男人的硬度和森严,虽然放荡偶尔也会展示,但是更多的时候表现出的是霸气。在那个勇力就代表彪悍的年代里,很多女人喜欢这样的男人。
听见妹喜有点调皮的回答,桀有了欣喜难捱的感觉,忍不住倾述占据了思维的主流。“爱妃说的不错,今天的故事精彩。早朝一开始,关龙逄老匹夫就开始发难,扔下一颗重型炸弹,状告赵梁**受贿,孤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关龙逄倚老卖老,是大王的宠爱,让他不知道谁是朝廷的主人了。”妹喜撇撇嘴,故意嘲弄地说,既然有了机会,她当然要给关龙逄上眼药,因为伊尹说的清楚,朝廷如果没有了关龙逄这样能干的大臣,垮的会快,既然桀要作死,就助他一臂之力。该挑拨的时候挑拨,该离间的时候离间,一句话,早一点让他滚蛋。关龙逄对妹喜一向反感,这不是出于性别歧视,而是他亲眼看见,桀得到妹喜之后,整个人发生了巨变,自然而然在心理把妹喜看成了狐狸精之流的妖孽,怎么可能对妹喜好?妹喜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一个人对自己好坏哪里体会不出来?因此在感情上排斥关龙逄,再加上想帮助伊尹,当然不可能放过关龙逄了。
“一语中的。”桀看见妹喜态度明确地支持自己,高兴的眼睛眯成缝了,因为妹喜虽然在感情上不喜欢关龙逄,但是知道他是个好人,所以以往在桀诅咒关龙逄的时候,并不插言,现在,妹喜公然支持自己,桀的第一感觉是妹喜的心和自己靠近了,看来他开始俘获妹喜的情感了,这当然是高兴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某些强势男人的确能够得到美女的肉体,但是并不能够得到她们的灵魂和感情,这是让这些男人苦恼的事情,却又是最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感情这个东西是无形的,你可以感受得到,但是抓不到有形的把柄,即使你想处置对方都不容易做到,因为对方并没有触怒你,对你百依百顺啊!可是感觉可以欺骗别人,却很难欺骗自己,所以这种痛苦是打掉牙往肚子咽的哪种,桀得到妹喜后,一直被这种痛苦环绕着,虽然他尽力讨好妹喜,对她的喜怒哀乐不打折扣地回应,还是治表不能治理。如今发现这样的变化,哪里能够不欣喜若狂?
“既然如此,大王也到了让他明白,朝廷这个家,谁才是真正地主人了,大王应该剥夺一些关龙逄的放肆权利。俗话说,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如果一个林子里,乌鸦多了,谁还能听见孔雀的鸣唱?”妹喜又说。
听说妹喜把关龙逄等喜欢提意见的大臣比作乌鸦,把自己比作孔雀,桀感觉分外新奇,好像突然之间发现了,妹喜有才情,她的语言虽然犀利,但是的的确确有独创性,这另他异常惊喜。
“爱妃果然不凡,秀外慧中,女中英杰,来,孤祝贺你。”桀说完,把满满一斛酒倒进了肚子里。妹喜也奉陪了一斛。
“大王过奖了,妾一女流之辈,本不该插手朝廷的大事,只是看不惯关丞相的自以为是,仿佛整个天下,只有他一个是正经人,别人都是妖魔鬼怪。仿别人都应该像他那样,过着苦行僧日子,这样他看着舒服,却不知,生活中只有吃糠咽菜,这个世界就没有人类了,还不如去做虎豹豺狼,它们至少可以吃肉啊?”
“精辟,绝对地精辟。”桀的眼睛瞪大了,才知道妹喜不但长相一流,学问也是一流,总算遇到知音了,又喝了一斛酒。
二
妹喜从小就聪明伶俐,敢于担当,因此成为父亲眼里的掌上明珠,和男孩子一样接受教育,因为她的聪明,因此虽然和哥哥弟弟同时学习,她却比兄弟们领悟的快,领悟的多,因此她才会喜欢博学多智的男人,才会选择这样的男人做丈夫,自从不得已嫁给桀之后,心情一直压抑,怎么可能有机会表现自己的才学,现在,为了达到摧毁夏朝的目的,不得已才展示自己的才能,桀当然不知道,因此的感觉就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喜万分不奇怪了。
“爱妃说的极是,因此孤怎么会上当,就问关龙逄:是孤批准你私下调查赵大人的?爱妃猜怎么样,当时关龙逄傻眼,没有话说了。后来一个老匹夫搬出先王来,说是先王给予了他这个权利。”
“大王应该告诉他,县官不如现管,眼下大王是朝廷当家人。”妹喜接过话说,故意露出轻蔑的表情。
“对,对,如果当时爱妃在场进行反击,一定会打的老匹夫溃不成军。不过当时孤并没有想起这句话,因此老匹夫的帮凶站出来,纷纷指责孤的不是,当然了,赵大人他们不甘示弱,两派人就吵了起来,后来孤就散朝了,心理是不痛快的,因为孤没有想到,老匹夫身边的大臣,并不把孤放在眼里,唯老匹夫马首是瞻,实属可恨。”说到这,桀打住了,似乎还在为朝堂上发生的一幕而苦恼。他感觉自己也够厉害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很多官员并不惧怕自己。其实桀没有搞明白一点,官员不怕他,是认为自己掌握真理,是因为,关龙逄的大公无私,做人公正,做事公正,还因为,关龙逄是丞相,具体负责人事升迁,大王虽然是一国之君,但是并不具体负责官员的升迁,就是他想提拔说,事先也要和丞相通话,如果丞相强烈反对,很难成行,王权主管主要的人事权利,是在秦始皇当政之后,但是也不是所有的人事权利都归他,丞相还是有部分人事权利的。
“官员不怕大王,是因为大王没有让他们恐惧的具体物象。”妹喜说,因为她猜到了为什么,但是不想一步到位说的太明白,如果桀能够想明白,把全部人事任免权利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们自然就会害怕的。
桀虽然没有真正理解妹喜的提示,但是想到了赵梁的提示,就把赵梁提议在朝堂放置炮烙刑具的事情告诉了妹喜。妹喜听后心中暗喜,知道赵梁这个馊主意的破坏力,绝对不次于巨型炸弹,如果桀当着大臣的面,对反对自己的官员施以极刑,固然可以让很多官员闭嘴,但是敢怒不敢言的后果就是,官员在心底里彻底凉了,背叛桀是一定的,这种背叛可能导致正直的大臣离开朝廷,投入另外有势力的诸侯一方,如此一来,朝廷的力量就可能飞快地被削弱。正义和邪恶的力量就可能此消彼长,朝廷的沦亡就会不远了,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支持赵梁,因此就说:“这个赵大人忠于大王,所以才能够想出如此好的办法来,大王应该嘉奖赵大人。”
“爱妃也认为这个办法可行?”桀多多少少感觉意外,在他心理,妹喜聪明是没的说的,但是女人是不喜欢暴力的,而在朝堂上置放刑具,是**裸地暴力行为,容易遭到女人反对,现在结果是相反的,妹喜非但支持,而且态度坚决,进一步感觉妹喜不是一般的女人。
“当然可行,一切维护大王威严,树立大王权威的行为都可行。”妹喜没有迟疑给出了结论,这让桀又是万分高兴。
“爱妃的表态坚定了孤的信心。孤既是一国之主,也是万王之王,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和孤相比,孤就应该成为主宰世界的发号人。”因为得到了鼓舞,桀的这番话就有了不可一世的骄傲。
“妾也是这样认为的。”妹喜说,同时露出微笑。
桀迅速地抓住了妹喜的笑容,感觉是寒冬腊月看见了璀璨的阳光,从头到脚都暖透了,妹喜则主动地笑了,这是开天辟地的大事,这表明妹喜心里的寒冰融化了,虽然只是融化了一点点,但是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世界上最值钱的东西就是少啊!就像美玉,如果像石头一样多,谁还会认为美玉值钱?
“爱妃,真美,你刚才笑了,笑的如同黑夜里的流星,瞬间的光华照亮了世界,可以驱散了孤心理所有淤积的寒冰,这种伟大的笑容足以融化万年冰川,像利剑一般,刺破**苍穹。爱妃,此刻你有什么要求,只要说出来,孤一定会满足你。要知道,孤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没有做不到的事情。”激动之下,桀诗性大发,说出了一番足以震古烁今的爱情宣言。桀本来就文武全才,只要他想作诗,就是最好的诗人,想做文章,就是了不起的散文大家。
“大王此话当真?”妹喜先是惊讶地说,随后是一笑,这次的笑不是闪电,没有在瞬间消失,而是在脸上停留了几十秒,创造了自己笑的历史,也给了桀足够的目瞪口呆的机会。桀本来已经柔软的心,哪里受的了这“糖衣炮弹”的攻击,除了缴械投降还能够有别的选择?
“当然是真的,孤是大王,岂可言而无信?”桀认真地说,脸上的表情是急切的,似乎生怕妹喜收回刚才的话。桀的这种孩子般的认真,看起来有点滑稽,其实却是内心真实的表现,因为妹喜入宫之后,没有提出过任何要求和意见,现在开了金口,桀当然是急不可待了。
“大王,妾住在现在的王宫里,不舒服,常常感觉气闷,道理么,是不是这里有过太多的,进入冷宫后死去的王妃和美人,阴气重,尽管大王的阳气足,但是并不能够驱散所有的阴气,因此妾恳求大王亲自设计,给妾建座超级王宫。一来可以让妾开心,住的舒服,二来也可以展示夏朝的强大,不知道大王能否俯允。”
妹喜说完这段话,嫣然一笑,这是今天晚上她的第三次笑,算是打破了过去的纪录,但是桀没有感受到,因为他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妹喜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因为他知道,国库没有银子,因为建造猎场的事情,已经遭到关龙逄为首的官员极力反对,如果再重建巨大的王宫,第一,银子怎么筹措,第二,大臣的嘴怎么封堵,第三,怎么对付关龙逄。这些都是具体困难,而且是难度不能小觑的困难,他不能不感觉为难。
看见桀没有立刻回话,妹喜脸上阴冷下来,这是张桀不愿意面对,又是不能不面对的阴冷,好不容易阴冷解除了,难道还要回复到过去,整天面对冰美人?桀动摇了,摇摆了,是江山重要,还是美人重要,一时间桀难以取舍。
“如果大王不愿意算了,只当妾什么也没有说。”
妹喜的话,犹如从世纪冰川下吹来的寒流,让桀心理一阵哆嗦,桀意识到,绝对不能失信于妹喜,现在不是能不能建新王宫的问题,而是建什么样王宫的问题,因此就笑着说:“爱妃性急了,爱妃就是要求孤去摘下星星月亮,孤也不会迟疑的,孤的迟疑是不知道,爱妃说的新王宫是什么规模的。”
看见桀妥协了,妹喜知道自己赢了,既然想耗费国库的银子,就干脆一些,让桀做出最大的,离经叛道的事情来。“当然是规模大,形式新颖,看起来宏伟无比的王宫了。”
条件开出来了,桀心理有点苦,他知道按照妹喜开的这几条,几万两银子是不够的,只是从哪里去找这些银子?拒绝,丢面子不说,还会失去妹喜的欢心。好容易看见带着笑容的妹喜,如果失去,这个损失大了。难道做大王的,拥有天下的君王,会被区区王宫难住?
“妾知道。建这样的王宫需要很多银子,但是大王想过没有,天下富裕的诸侯很多,他们都是大王的臣子,嘴里都说忠于大王,是不是让他们拿出实际行动来?还有大王直接管辖的民众,没有大王的保护,他们哪里能够过上富裕,安宁的日子,作为大王麾下的子民,为大王做奉献是天经地义的,大王可以管他们要,众人拾柴火焰高,只要天下子民都出力,就是建十个王宫也没有问题。大王快乐了,身体健康了,难倒不是万民之福?”
妹喜看见桀没有说话,知道他沉默不语的难点在哪里,及时进行了点拨,心理在暗笑,明白,只要桀答应使用自己贡献的计策,就会让夏朝百姓雪上加霜,会逼反某些诸侯,因为桀上任之后,已经不断地加税,这样快又加税,当然会遭致诸侯一致反对,甚至可能出现抗税的,如此一来,桀可能使用武力**,激化矛盾是一定的。夏朝的军队的确很强,但是有一天士兵不想听从大王命令,军队再多也等于零。
桀听后的感觉是,妹喜的建议有道理,民众,诸侯既然是夏朝的子民,就有义务为大王尽忠,尽责,这个尽忠尽责不能流于口头上,大王建新王宫,他们必须出力,这是天经地义的,没有道理可讲的。就像一个做父母的,管儿女要钱,难道还需要给他们解释为什么?
“爱妃的话有道理,既然要加税,加赋,就必须人人有份,钱多的诸侯多出,富裕的民众多出,夏朝国家大,大大小小诸侯几千个,帮朝廷建造个王宫,肯定不是问题。孤担心的不是诸侯,他们敢不拿出银子,孤会派军队去讨,那时候,他们就只能乖乖地拿出银子,孤担心的是关龙逄,终古这些人,他们反对加税,加赋。”桀既表明了自己支持妹喜的想法,又说出了可能遇到的麻烦,对于朝廷官员,不能派军队去抓人,所以苦恼。
“只要关龙逄这些人在,大王的苦恼就不可能消失,妾以为,长痛不如短痛,这次他们要反对,就一并解决了。朝廷上没有了噪音,大王也可以过的快乐些。”妹喜冷笑地说。
桀没有接话,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因为他知道,治理一个大国,必须有能够吃辛苦做事情的人,例如加税,加赋,下达旨意很容易,但是具体执行总需要人负责,没有这些官员,谁帮他搜刮银子,有人闹事,谁去做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