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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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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秘营

2 黑风寨主说老子不是胡子

毕竟是一对四,不到一袋烟的功夫这卖油的车把式明显体力不支了,他用力地甩着鞭子堵住大个子日本兵的去路,一边还要和另三个日本兵撕打,眼看就抵挡不住了。

情急之下,他一眼看到围观的人群外不远处,站着一个铁塔似的壮汉子。

这看热闹的壮汉年令好像不到三十,大冷的天他挽着袖子,露出的那俩胳膊象棒槌似的突兀出粗壮的肌腱。

那身高能有一米八,宽额黑脸膛,从鬓角到下颚密密麻麻地长着乍眼的黑胡须,一双吊额虎眸威风凛凛,他正抱着俩粗粗壮壮的胳膊往这边看热闹。

卖油的转身往大胡子站的方向退,边退边喊:“那个大胡子你是不是男人那?是个男人你赶紧过来搭把手!”

大胡子听见这一声喊,虎眼一瞪嘴里头回道:“嗨!你小子欠揍哇你,敢说老子不是个男人!”

稍顿了顿,大胡子低声嘟囔一句“妈的,老子进城泡澡堂子泡的舒坦,不和你个雏一般见识,今儿老子进城门的时候,被逼着朝东洋鬼子鞠躬这口气还窝着,正好出出气!”

话音未落只见这大胡子飞身进了人群,一只腿蹲身着地,一只腿撩开脚飞速来了个扫堂腿,这一腿扫倒了三个日本兵,瞅着三个日本兵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大胡子浓眉倒立:“东洋小鬼子,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欺负俺中国的女人,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说时迟那时快,三个鬼子几乎同时从地上爬起来,向大胡子围过去。

车把式后退着继续在空中抽着鞭子,他心里盘算着:得赶快出城门,再耽误一会儿鬼子的大队人马来了,不但自己跑不了,这耍杂耍的父女二人也会一起遭殃。

他朝那父女俩喊:“赶快上车!”说话间他一手挥舞着鞭子,还没忘了一手提着地上的空油坛子放到了马车的草秸上。

大个子鬼子见这几个人要跑,转身一边嚎叫着,一边从绑腿上抽出一把匕首逼上前来。卖油的一扬鞭子,鞭梢飞快抽向这鬼子的手臂,那鬼子手腕一抖松了手,只见鞭梢疾风般地卷住了匕首往回一收,眨眼间雪亮的匕首握在了卖油郎的手里。

随着啪啪啪一阵鞭雨,几个鬼子被鞭子抽的在地上翻过来滚过去。那大胡子哈哈大笑:“这鞭子甩的有准头!好武艺!

卖油的一手抽开栓在槐树上的马缰绳结,又利落地把杂耍挑子撂上车,他一步迈到车杆上对刚爬上车的那父女俩大喊了一声:“坐稳了!”

父女二人惊魂未定,手把着车帮半坐半趴地伏在车上,一声长长的‘驾~’棕青马大壮扬起四蹄飞快地奔南城门而去。

大胡子一见嗖地一个高跳上车:“咋的?想把老子撂给东洋鬼子?”那几个鬼子一见马车飞速朝着南城门跑,不约而同地从地上爬起来,一阵乱喊乱叫地追了过去。

马车飞奔到南城门前,站岗的鬼子大概是都吃午饭去了,只有那几个伪军没精打采地站着,守城门的张班长一看那马车飞也似地过来就骂了声:“把个马车催这么快你小子赶着奔丧去呀?”

话音没落,赶车的见张班长抱着枪袖着手,脸冻的煞白两**换着跺着地就喊了一声:“又没吃朝饭?肚子里没食儿冻的发慌是不?接着!”

鞭梢一甩飞过去一个苞米叶子饭包,张班长两手一接:“烙饼还是火烧?别弄俩地瓜糊弄老子!”。赶车的鞭子一响‘啪~~’车过城门留下一串哈哈大笑:“我妈早起烙的地瓜饼!我自己还没尝一口那!”

那马车出了城门一阵尘土飞扬远去了,后头几个哇里哇啦喊着赶着的才鬼子跑到城门,鬼子子一看车跑远了,气得回身打了张德贵几个耳光,老张挨了耳光捂着脸不知道究竟,看着追来的这几个鬼子又冲着守城的那几个兵喊叫,守城的几个兵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更不敢回嘴。

老张摸了摸怀里的地瓜饼有点明白:准是这卖油的小子不知怎么惹了日本人了。妈的,这小子惹了祸逃的倒快,害的老子挨日本皇军的耳光。

马车出城好几里地了,那姑娘煞白的脸才缓过劲儿来,她扑落落地掉着泪说:“两位恩人,今儿多亏了你们,这叫俺怎么报答你们!”

那大胡子大嘴一咧:“甭谢我,我他妈今儿是被逼着上架的,你谢车把式吧。”姑娘她爹拍着车把式肩膀说:“小兄弟,真是多亏你了!一年没进城了,没想到日本人占了海城,这叫咱往后怎么活呀。”

车把式啪的一声一甩鞭子转过脸来:“大叔,我今儿这也是今年冬天头一回赶集。这妹子往后还真不好再露面耍杂耍了,得想别的辙了。”

当爹的叹了口气:“俺这闺女三岁上她妈得了肺痨,为治病把家里的地都卖了,没地咱庄稼人吃啥?只好领着闺女跟人学杂耍、学唱戏地四乡里赶集搭场子这么混口饭吃,眼见这几天还算暖和,俺爷女俩商量着,在家闲着不行啊,得出门挣钱吃饭,就进城耍杂耍挣几个盐钱,谁成想遇上这事儿。”

当爹的踌躇了一会儿,看看大胡子又看看车把式,掏出烟荷包装了一袋烟双手送到大胡子眼前问道:“这位大兄弟贵姓?府上是?”

那大胡子接过烟袋嘿嘿一笑:“我那姓还真贵,玉皇张大帝一家子,我家住黑风岭姓张名叫大虎!”话一出口车上三个人都是一惊:“你你你是张大胡子。啊不不不你是张大当家的?”“哈哈,俺就是那黑风岭寨主张大胡子!”

车把式回头扫了张大胡子一眼两手抱拳:“张大哥!谢你今儿搭把手救下这妹子了!” 张大胡子一乐:“嗨嗨!看今儿这身手,你练过武?”车把式抿嘴一笑:“小时候跟着俺哥练过两年长拳,这几年给财主做长工没怎么练了。”

大胡子眼探头盯着车把式还没消汗、带点红晕的脸接着又问:“你知道我是黑风岭的张大胡子了,不害怕?”

车把式一扬鞭子微微一笑:“黑风岭百年来传到如今,已经是自己种庄稼自己养自己,寨主张大胡子是四乡有名,可从来是只抢过路富商和大户不糟践穷人、不欺男霸女,俺又不是财主,怕你个啥?”

张大胡子仰天一叹:“想不到我张大胡子在四乡的名声还不孬!嗯,俺是黑风寨寨主不是胡子。”

一旁那姑娘的爹可是浑身抖的嗦嗦的:“没想到今天遇上黑风岭张大当家的,俺闺女该着逃过鬼子劫!”

他爹话音刚落,那闺女机灵,在车厢跪起身一个头叩下去:“谢谢张大叔救命之恩!俺愿意随大叔上山,当丫鬟伺候大叔一辈子!”

这姑娘聪明,她爹在鬼子抢人时情急之下,应允过谁救了这闺女,没成亲的当老婆,成了亲的当丫鬟,这会儿她不说不乐意给胡子当媳妇,却把不到三十岁的张胡子抬高了一辈。

张大胡子又笑了:“你爷儿俩甭害怕也甭试探,我张大胡子是被这车把式激着搭了把手救人。俺是粗人,可俺古戏文看的也不少,知道好汉施恩不图报这个理儿!我有媳妇,黑风岭那山寨也不是你好人家闺女呆的地方,以后路过你家门口有口热水热饭吃就行。还有,我上个月刚过了26岁的生日,你喊我大哥就成别把我叫老了。”

那姑娘和她爹听了这话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爹又问车把式:“小兄弟,你是那村的?家里几口人那?娶亲没娶?”车把式一乐:“大叔,俺是大山里头龙庙村的,俺叫宋天秀。家里四口人。

俺哥闯关东去了,我和爹种地、给财主扛活当长工榨油卖油,冬闲了还跟我爹上山打猎好卖点钱买点盐那布啊的。我妈和我妹子也下地帮忖着干活。”

“龙庙村可在深山里,出趟山不容易。小兄弟,我是柳家庄的,今儿我们爷女俩遇上你也是有缘分,我叫柳长庚,我闺女叫柳雁,你要没娶亲,那俺闺女可就许给你了!你回家和你爹妈商量个日子我好把闺女送过来。”

“大叔,俺定亲了,是从小定的娃娃亲,柳雁妹子长的水灵灵的多俊那,这世道不太平,你早点给她寻个婆家嫁了吧。”

来到三岔路口,柳长庚说:“小兄弟,停车吧,你回龙庙村进山该向东拐弯了,俺爷女俩向西回柳家庄。”“大叔,俺再送送你们吧。”“不了,小兄弟,你说过这是人家财主的车,回去晚了财主挑毛病不是,这就多谢你了。”

柳长庚和柳雁千恩万谢地告别后挑着杂耍担子走远了。

车把式看着远去的爷女俩微微一乐,伸了伸舌头扬了扬手里的鞭子:“大壮!紧着跑!咱天黑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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