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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路军中的外国女记者

第79章 五十万赏金与一个医院的秘密

繁华的南京路上,到处都是巡捕和军警,气氛特别紧张。大街上人来人往,但时不时有警车呼啸而过,搞得人心惶惶。

英租界那边,卡德路和爱文路交叉口的李公馆,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大门紧闭,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巡捕在四周转来转去。

而在楼里,林育南正在跟“苏准会”的同志们开会:“同志们,**决定五月二十号在上海秘密召开全国苏维埃区域代表大会,就是为了加强对苏区工作的领导。这次来的不光有各苏区、红军的代表,还有各革命团体和**的领导。不过,咱们得到内线消息——虽然通知发得很隐蔽,但还是走漏了风声,被淞沪警备司令部知道了。现在熊式辉正打足了精神,调动所有密探特务,想给咱们设陷阱,把咱们一网打尽!”

柳峰表情特别严肃:“现在白色恐怖这么严重,要保护好这么多党和红军的代表,任务非常艰巨啊!”

张文秋问:“林老师,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咱们能不能把会议推迟?”

林育南摇摇头:“按理说,取消会议是最安全的。但这次会议太重要了,已经报给了共产国际,各地代表也都在路上了,取消也通知不到。再说,我们也没权力取消或者改地址。所以,会必须得在上海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柳峰看了看他,说:“看来咱们只能顶着风上,在敌人眼皮子底下玩一把‘刀口舔血’了。”

林育南说:“我们得跟**特科的同志一起商量对策。柳峰,你来协调特科,全面负责会议安保,怎么样?”

柳峰点头:“服从组织安排!”

林育南站起来,背着手踱了几步:“现在最紧急的,就是选会址。”

柳峰也说:“是啊,上海这么大,要找个既能装不少人、又不惹人注意的地方,真不容易。”

林育南停下脚步:“**认为,‘大隐隐于市’,越危险的地方反而越安全。这次来的人可能上百,要是选在偏僻地方,反而招怀疑。”

柳峰想了想说:“派克路和白克路交叉口有幢四层的红楼,您看行不行?”

林育南有点意外:“白克路口?”

柳峰解释:“那儿是公共租界,靠近跑马厅,特别热闹。派克路上还有家英国人开的卡尔登戏院,整天人来人往。白克路倒是挺安静,两边都是普通住户。这种华洋杂处、闹中取静的地方,反而好隐蔽。”

林育南立刻说:“我觉得行!这里人多,代表进出不容易被注意,万一出事,也方便我们的人制造混乱、掩护撤离。”

张文秋也表示同意。

柳峰笑道:“那就定这儿吧!”

林育南坐下来又问:“那会场用什么做伪装呢?”

张文秋提议:“租个旅馆?”

柳峰摇头:“旅馆客人杂,不好管理。”

林育南补充:“要是外人登记入住,跟苏区代表混在一起,容易暴露。”

张文秋又建议:“娱乐场所呢?”

柳峰还是摇头:“咖啡馆、舞厅这些,闲杂人更多,没法控制人流。”

张文秋不死心:“那……新开一家医院呢?”

林育南点头:“这个可以考虑。医院可以合理限制人员进出。”

柳峰接着说:“在公共租界开私人医院手续不复杂,交个英文申请,有资金、有设备、有医生就行。租界检查也不严。而且来看病的都是病人,情况比较单一,好管理。”

林育南问:“那要真有病人上门怎么办?”

柳峰说:“没问题,白克路那头就有家德国人开的宝隆医院,真有人来,可以转去那儿。”

林育南说:“好,那就这么定。大家有没有可靠的医生人选?最好找位外籍的。”

张文秋主动说:“我看可以找史沫特莱帮忙,她路子广。”

林育南笑道:“行,这事交给你了!”

张文秋:“好!”

柳峰打扮成商人样子,找到那栋楼的房东:“老板,听说您这栋楼要出租?我想租下来。”

房东问:“您租来做什么用?”

柳峰说:“开医院。”

房东点头:“哦,那可以。”

柳峰问:“月租多少?”

房东说:“六十两白银。”

柳峰还想讲讲价:“能便宜点吗?”

房东一口回绝:“不行,这儿可是上海黄金地段,寸土寸金啊!”

柳峰也没再坚持:“那行,我租了。”

房东笑道:“既然您定了,我就不再给别人看了。不过得麻烦您先付一个月押金。”

柳峰爽快答应:“好,等下就跟您结。”

张文秋找到史沫特莱:“艾格妮丝,我们开了家‘仁爱医院’,用来掩护开会,但现在缺一位外籍医生,您能推荐一位吗?”

史沫特莱很感兴趣:“外籍医生?”

张文秋说:“对,就借用一星期。有合适的人吗?”

史沫特莱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有!我朋友海德姆大夫可以。他是美国医学博士,现在在上海自己开诊所。”

张文秋问:“他会愿意帮我们吗?”

史沫特莱肯定地说:“他一定愿意,这个我打包票。真有病人来,他也能看。而且申请医院的手续他也很熟,可以交给他办!”

张文松高兴地说:“太好了!那您先跟他确定好,等我们通知他就位。”

史沫特莱爽快答应:“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新医院就在派克路和白克路交叉口开张了。

林育南站在门口,有点感慨地对柳峰说:“真有意思,咱们的会场居然设在这么热闹的地方!”

柳峰点头:“这就叫‘灯下黑’。外人看这就是家新开的医院,根本想不到这儿的医生、护士、职员、杂工——全是自己人。”

林育南警觉地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咱们医院一楼是挂号、门诊、急救,二楼三楼是病房,四楼是会议室。这布局,外人看不出问题。”

张文秋严肃地说:“现在熊式辉那帮特务为了赏金,正像猎狗一样满街转呢!”

柳峰接话:“咱们特科的同志已经在医院内外设了三道防线:第一道在外围马路,化了装的眼线一旦有情况就会发信号,甚至开枪挡敌;第二道是医院职员,白大褂底下都揣着枪;第三道是后窗架了梯子,万一出事,代表就从那儿撤。”

张文秋笑了笑:“万事俱备,就等代表们到了。”

林育南告诉大家:“各苏区和红军的代表已经陆续到上海了。”

柳峰沉默了一下,有点担心:“老林,这几十号人要是突然都出现在一家新医院里,肯定会引起特务怀疑。”

“这个我想过了,”林育南说,“为了保密,咱们得定几条安全规定:代表到上海后,我们先派人用暗号对接,安排到旅馆暂住,不直接来会场。确认身份后,再用车从旅馆接过来。路上不准东张西望、不准打听街道名、不准问开会地址和门牌。”

柳峰补充一点:“还有,代表核实身份后,可以扮成病人,分批进医院。”

林育南用征求意见的口气说:“平时让代表住二三楼病房,开会时再上四楼。大家觉得怎么样?”

众人齐声:“行!”

熊式辉又把宋再生叫到办公室:“小宋,你手下查到什么没有?”

宋再生语气愧疚:“还没有。”

熊式辉大发雷霆:“无能!简直是一帮饭桶!”

宋再生解释:“司令,公共租界东到黄浦江、西到静安寺、南到洋泾浜、北到苏州河,方圆十几里,全是高楼小巷,很难确定他们到底藏在哪儿。”

“小宋啊,为这事我整夜睡不着!”熊式辉来回走着说。

“司令,公共租界毕竟不是咱们的地盘。虽然租界当局跟咱们心照不宣,但咱们也不能不顾面子,直接挨家挨户搜啊!”

熊式辉问:“那你说怎么办?”

宋再生说:“我想挑一批得力的人,跟租界交涉之后,正式进去大范围侦查。从外到内,慢慢缩小范围。这办法虽然笨,但不容易漏人。”

熊式辉点点头:“就这么办吧!”

胡也频天没亮就醒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到六点就爬起来。

丁玲问:“什么事让你兴奋得睡不着,这么早就起?”

胡也频轻轻亲了她一下:“我要去开个会,晚上不回来了。”

丁玲又问:“什么会要开一整天?”

胡也频说:“现在还不能说。”

丁玲也没多问:“那你去吧,注意安全。”

胡也频点头:“我会的。”

熊式辉又把宋再生叫来,问道:“小宋,这几天搜查有收获吗?”

宋再生回答:“还是没有。”

熊式辉站起来激动地说:“我就不信他们都能钻地缝!”

宋再生请求:“请您再给点时间。”

熊式辉语气缓了点:“行行!小宋啊,你是我老乡,这事可就靠你了!”

“谢谢司令信任,”宋再生接着说,“我跟租界捕房关系不错,可以请他们协助搜查破案,您看行吗?”

熊式辉很痛快地同意:“行,我就破一次例。”

胡也频走上医院二楼。楼梯转角,一个打扮成清洁工的同志向他点点头,眼神机警。他走上四楼,走进一间拉着窗帘的会议室。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这间改成会场的客厅。中间摆着一张大大的“工”字形长桌,铺着红布,上面放着几盆盛开的鲜花。长桌正前方的墙上,挂着马克思和列宁的像。

屋里坐满了人。

胡也频看到了柔石和他身边的冯铿,互相点了点头。

林育南走到讲台前,郑重宣布:“大会开始前,我代表会务组宣布几条纪律:一、进入会场后不能外出,吃、住、活动都在楼内;二、说话走路要轻,临街房间尽量少人、不喧哗;三、小组之间不准随便来往,有事由组长联系;四、听到电话铃响,立即把文件拿到楼下,准备销毁。如有意外,能撤的马上撤,不能撤的随机应变;五、大会结束后,不准带走任何纸张,由会务组先送到旅馆,再代买车船票、派人护送离开上海。”

柳峰主持会议:“现在大会正式开始。第一项,全体起立;第二项,轻唱《国际歌》。”

全体代表起立,微微低头,压低声音唱起了《国际歌》。虽然不能放声高唱,但每个人都用尽全力,把所有的热血和激情都融进了歌声里。

柳峰主持:“大会第三项,请‘苏准会’秘书长林育南同志宣布大会议程。”

林育南再次走到讲台前:“大会头五天主要是分组阅读、讨论文件。最后一天听取工作报告,审议有关文件……”

柳峰主持:“请柔石同志代表‘左联’向大会宣读《致全国苏维埃区域代表大会祝词》。”

柔石走到台前致辞:“苏维埃代表诸君:当今全世界**的统治到了日暮途穷的时候,中国压迫劳苦群众的统治阶级也同样地日趋崩溃,另一方面全世界的无产阶级已经是忍无可忍群起奋斗,特别是殖民地的反**斗争如火如荼普遍地发展,我们中国目前广大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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