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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商朝故事第三十四章

商朝故事第三十四章,汤看见放羊老头说不明白话,就失去了耐心,让对方走了,带着一行众人走下河堤,找到路人问明白道路,就想县衙走去。他这次出来,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查看河堤,如今发现了这种事情,当然不可能放过,如果县令不给他一个清清楚楚地解释,他就决定撤了县令,对于汤来说,黄河沿岸称职的官员,首先必须重视水患。

当他们走到县衙外围,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因为太阳已经西陲,县衙门外却黑压压地坐了一群人,看人数有好几百人,而且从他们脸上疲惫的表情上看,这些人已经坐了很久。但是县衙的大门却紧紧关闭着,门前有两个身穿皂衣的衙役,手持棍棒在站岗。不用问,这里出事了。汤就没有伊尹前去探问,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伊尹就走了过去,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像似有知识的样子,估计是个可以说明白事情的人,就蹲在了他的身边问道:“小哥,你们这是干啥?”

“干啥?你没有看见,我们在抗议。”中年男人回答。

“为了什么事情抗议?我一路走来,感觉你们县治理的可以啊?”伊尹故意笑着说,随后看见对方一脸不屑,就又说:“大堤下的集市真不错,解决了很多人的吃饭问题,给县里增加了收入。”

“你说的情况属实,但是你知道,建市场的银子哪里来的?”中年男人问,一脸不满的表情。

“银子?当然是朝廷出的。”伊尹虽然听出了对方话里有话,为了让对方说出实情,故意激怒对方说。

“看来你是个外地人,不明白这里的情况,我呢?没有功夫和你说,但是可以告诉你,银子不是朝廷出的,是当地商家出的,当初说好了四六分成,结果县太爷变卦了,我们就找他说理,他不但不讲理,还抓了带头的付老板,所以我们就来静坐了。”说完,中年人闭嘴了,似乎感觉和伊尹说这些没有用。

伊尹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当然不会罢休,就笑笑说:“既然知道县太爷不讲理,为什么不去洛阳府,找洛阳候说话,让他主持正义是正理,就这样静坐,不会解决问题的。”

“你当我们傻?侯爷府我们早就去了,但是侯爷不管,还命令下人告诉我们,县里的事情找县太爷解决。你听听,就是这话,感情他们是一丘之貉。”中年男人生气地说,随后又不说话了。

伊尹看见中年男人真心不想说,就决定自己进县衙问个明白,因此就走过人群,直接来到大门前,亮明自己的身份,要求见县令,门岗听说是丞相伊尹,当然不敢怠慢,打开门,领着伊尹走进后衙,谁知道县令并不在衙门,早就从后门走了,现在在县衙当家的是师爷,师爷听说来人是丞相伊尹,当然是吓的够呛,一方面派人去找县令,一方面命令衙役给伊尹泡茶,然后小心翼翼问伊尹的来意。

“我是路过的,看见大门口围坐很多人,因此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伊尹为了让对方放心,没有说出和大王一同出来巡视的,而是说路过,这样一来,对方就不容易多想。

“这件事说来话长,相爷需要耐着性子,听我慢慢道来。”师爷松口气说,脸上恢复正常了,因为伊尹不是有意来找县太爷麻烦的,只是路过,他放心了。像他们这样的人,遇到好主人不容易,所以最怕主人出事。既然主人没有事情,师爷就开始了有根有梢的叙述。

原来,说到这件事还真不简单,的确是历史留下的旧账。原来杼做大王的第二年,遇到了百年难遇的黄河闹水,当时如果不是杼亲自主持治洪,大水还真的制止不住,因为黄河沿岸,不但主航道承受洪水冲击,就是偏航道也多数被洪水冲垮,当时的朝廷虽然经过少康的治理,恢复了不少元气,毕竟因为羿和寒浞的破坏,欠账太多,因此,直到少康病死,国家也没有真正强大起来。而杼刚刚继位,他虽然是个优秀的大王,但他不是神仙,不可能在一两年内让国家彻底复苏,偏偏老天爷又来闹妖,发下这种百年难遇的洪水,朝廷是没有办法拿出很多银子的,最后只能靠当地贵族,富户捐献银子,当然,朝廷也必须给他们一定的好处。其中最主要的一条就是:当地朝廷为了治水,有绝对的自主权,只要能够制服洪水,其余的事情,朝廷不过问。

当时的洛阳候就对那时的洛阳县令下达了同样的指示,为了治水,他们同样拥有绝对自主权。因为朝廷没有银子修筑堤坝,洛阳令就找到当地十家富户商量,商量的结果就是,如果他们能够出银子修复堤坝,堤坝外面的十万多亩土地可以被他们平分,只是后来增加了一个附加条件:就是,以后每年加固堤坝的银子由他们十家富户出,富户当然不干,因为要收拾被洪水冲毁的田野,从新开荒,就需要投入大笔银子,而且就算收拾好了土地,谁也不敢保证,以后就不会不出现水灾了,就算没有了水灾,年年加固堤坝,这是一笔很大的银子,土地上出产的粮食,就算年年丰收,最后除掉拿出修筑堤坝的银子,所剩无几了,何况风险这样大,老太爷不会听种地人的话,就是不闹水,隔三差五来个旱灾,不是同样要命?因此,十家富户不干,最后只能协商,协商的结果就是,十家富户拿一半,当地朝廷拿一半,总算是把事情谈下来了,后来多少年,换了很多县令。还是一直按照这个办法执行,到也没有出事。

但是到了这届县令来就任的前些日子,洛阳候带着手下来县里视察,发现洛阳县虽然和洛阳市相距不过五六十里,居民生活,城镇建设,市场经济,简直就是天上和地下,生气了。他本来是搞经济的行家,发现根本性的问题是这里的人不够勤快,经济收入单一。回去后就对手下官员说:“谁能够治理好洛阳县,他就是那里的真正县令。”

当时并没有人举手,因为,在洛阳城里做官太舒服了,随随便便一个小官,一年下来,俸禄不算,别人孝敬的银子也有一百多两,官大一点的,可能有千两银子的格外收入,谁愿意上洛阳县自讨苦吃。最后看见没有人举手,我家主人举手了,他当时给侯爷做幕僚,并没有在下面工作的实际经验,但是洛阳候居然就相信了我家主人。问我家主人需要什么条件,我家主人就告诉侯爷:需要绝对的自主权。

“好,给你。但是丑化说前面,如果触犯了朝廷法律,我不能救你。只要不违法,随便你怎么做。”

因为我和我家主人是邻居,他去陌生的洛阳县,当然也需要有体己人,就把我带上了,上述情况是后来主人和我喝酒时候对我说的,否则我一个小吏,哪里知道这些历史遗留的旧账?

到了洛阳县之后,我们先去县衙国库,里面银子只够发衙役俸禄的,基本上没有存银,大人知道,没有银子,什么事情做不了。但是我家主人没有灰心,用了一周时间,把县城内外转了个遍,随后告诉我,洛阳县的贫穷,是经济能力的单一,只靠地里的税收,县里当然没有银子用,再说了,从地里收上来的银子,一多半都用来加固堤坝了,国库当然没有富余银子了,必须改变现状。然后,主人就带我来到大堤上,就是你们看见的市场那块,指着下面的荒地对我说:“把这里开辟出集市贸易市场,算是废物利用,每年会给县里增加很多银子。”

“大人,商人都喜欢去洛阳城做生意,那里的市场是现成的,人口也多,谁会来这里做生意?再说了,这样一大块荒地修成集市,需要不小的一笔银子,县里没有银子啊?”我反问主人,感觉主人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不切实际。

“有了梧桐树,不愁没有凤凰来。只要我们能够把市场建成,头几年少量地要赋税,我就不信没有商人来。洛阳城里的买卖固然好做,那是因为方圆百里,没有人和洛阳城竞争,我们在这里建成市集,附近一带的商人就不会舍近求远了,一年光运输费用就会省下很多银子,还有,我们的税收比洛阳城便宜,摊位便宜很多,商人会来的。不过你说的不错,关键是建设市场需要一大笔银子,除了修建场地,建造床铺,还要修路,处处都需要银子。但是,我们可以和富人谈,只要加固大堤的银子,县里不出,这笔银子就差不了多少了。再说修建这样个大型市场,一年也干不完,如果是两年,我们用两年加固大堤的银子去修建市场,一定可以的。”

“大人,你说的不错,但是富户不傻,他们不会同意的。”我说。

主人没有听我的话,去找十家富户挨家去谈,后来我才知道,主人为什么能够说服富户,原来,主人给富户描绘了远景,还答应富户,市场最后的利润四六分成,他们不用县里的银子加固大堤,算是投资。

“这个办法不错啊?”听到这,伊尹出神了,感觉眼前出现了一个想干事,能干事的能吏,当下的朝廷官员,想干事的不缺,但是真正能够做好事情的官员并不多。

“不错什么?”师爷苦笑地说。“先是富户违规,看见县里让他们独自加固大堤,不再参与其中,就偷工减料,后来这件事被主人发现了,一怒之下撕毁了合约,四六分成就不做数了,富户自然不干,他们虽然修筑大堤的时候偷工减料了,但是毕竟还是出了不少银子,哪里会吃哑巴亏?领头的蘷老板就来县里闹,最后威胁主人说,再不兑现合约,就去洛阳城告状。主人倒是非常硬气,没有理他们。谁知道,这些人果然去了洛阳城,侯爵大人了解情况后,并没有责怪主人,但是主人生气了,把领头闹事的蘷老板以破坏修筑大堤的罪名逮捕了,送进了大狱。别的老板就聚集起几百个百姓,和他们一道围攻县衙,这个情景,大人看见了,小人就不多说了。”

听完了师爷是叙述,伊尹的感觉像是听了一篇评书,真是紧张激烈,随后一想,却感觉问题难以解决,因为双方都有错处,而根子就出在银子身上。

听完了伊尹讲述的付县令的故事,汤一时间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件事,该表扬他。还是要处置他,首先他是朝廷命官,不应该言而无信,其次朝廷有明文规定,黄河沿岸的官员,第一重要的职责,是看护好大堤,因为看护好大堤,不仅仅是为其治下的子民负责,也是对周边的民众负责,黄河闹水,不会只是伤害局部地区的民众,也不会放过周边地区,因此朝廷对于黄河沿岸的官员,才有这种特别的要求。之所以要表扬他,是他的胆识,居然敢于在顶头上司嘴里夺食,因为他在洛阳县办集市市场,其实是在劫夺洛阳城的生意,会造成某些应该去洛阳城做生意的商人,转而改变了方向,这样的做法是危险的,洛阳城之所以发展的如此之快,和他们多种经营,商贸发达是分不开的,付县令正是看见了这点,才敢于揭榜来洛阳县治理,等于是虎口夺食。第二是他的公心,虽然他做了一连串违规的事情,例如对富户失信,和洛阳城争夺生意,但都是为了洛阳县百姓,从他来到洛阳县的几年里,洛阳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由穷变得富裕起来,而他没有把银子装进自己兜子里,生活也是如过去一样的清贫,这一点和洛阳候完全不同,洛阳候虽然把洛阳城搞富裕了,他自己也没有少捞银子,生活过的堪比大王。

汤感觉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伊尹同样感觉为难,因为他是丞相,从内心来说,喜欢干练的部下,总的感觉付县令做事情的确越轨,但是出发点却不是为自己,因此想保护这样的官员,看见汤半天没有说话,就说:“大王,这件事交给臣去处置,大王不要露面了。”

汤当然知道伊尹要干什么,就说:“爱卿想保护县令?”

伊尹点点头说:“不仅如此,臣还想重用他。”

“哦!”伊尹这个回答,多少出乎汤的预料,略微沉思片刻问:“说说理由。”

“这个人有公心,有办事能力和胆识。”伊尹回答。

“他对富户言而无信,似乎节操有些问题。”汤严肃地说,因为汤重视官员的道德品质,这是他选择官员的第一底线。

“这件事事出有因,不能就因为失信事而断定付县令节操有问题。”伊尹辩解说。两个人所站的立场不同,职务不同,对于同一件事的认识有差异是正常的,君臣在这类问题上意见不统一的时候,伊尹并不会放弃自己的原则,这也是汤欣赏伊尹的原因之一。商朝政权建立不久,的确需要治事的人才,丞相要做具体工作,尤其是发现人才,培养,使用人才,是丞相的主要职责,所以伊尹更看重一个人的实干精神。

“好的,既然丞相欣赏付县令,这件事就由丞相处置。”汤最后妥协了,因为他知道,伊尹在大事上,不会放弃原则的。

“多谢大王。”伊尹说,同时暗暗地抒了口气,虽然他也不敢断定付县令节操上没有问题,但是他愿意采用保护的态度,如果事后发现付县令节操的确不怎么样,会痛下杀手的,因为他是朝廷的丞相,不是某个人的丞相。

第二天早晨,伊尹起床后刚刚吃过早饭,正在喝茶,侍卫来报,付县令和师爷求见,原来昨天付县令回到县衙晚,一方面是为了躲避在县衙门口静坐的富人,另外一个方面,的确有事情做,因为他看中了靠近洛河的一片土地,发现每年来这里游览的人多,当然,很多人是来祭拜河神的,感觉这里有商机,谋划在河边建座河神庙,这样一来,来祭拜河神的民众有了祭祀场所,他可以在庙的不远处建座市场,合理合法赚香客的银子,还能给本地民众提供就业机会,算是一举两得的好主意。只是在洛河边建造市场,需要洛阳候的批准,因为洛阳候敬神,尤其喜欢洛河,每年都带着文武官员来游览。洛河两岸,每年春夏秋都繁花似锦,景色迷人,几个季节来游览的人群中,少女,少男多,可以一饱眼福,所以洛阳候严令保护洛河一带的环境。

虽然他管辖的县洛河不是主航道,但也是主体,因此,必须想个能够说服洛阳候的理由,这样才可能得到许可,因此他就一边在河边走,一边思索,这样,当他回到县衙的时候,静坐的人群已经散去,或许这些人已知道付县令不再县衙里,感觉静坐付县令看不见,只能散了,偌大的县衙里,只有师爷还没有走,看见他回来,就把伊尹到来的消息对他说了。他自然感到懊悔,千载难逢的机会,因为自己不再县衙失去了。但是师爷告诉他,丞相没有走,住在集市旁边的村子里,他才松了口气。看看天,暮色降临了,此刻去拜访丞相显然不合适,就忍住心理的焦躁,决定第二天一早晨去拜访,免得去晚了,丞相走了。

“丞相,下官该死,不知道丞相大驾光临,没有远迎,请丞相恕罪。”说完,付县令说完深深地施了一礼,以他的官职,没有特殊情况是见不到丞相的,这不仅是因为职位低微,还因为他隶属洛阳候下辖,和伊尹没有直接的,上下级关系。

“付县令请起,本相是看见衙门口有人静坐,进入的县衙,没有想到县令大人公干去了。”伊尹语气平和地说,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付县令。看见他年龄不到三十,面容清瘦,身材高大,身穿半新不旧的官袍,眼睛不大,但是有神韵,看外表给人一种精明强悍的印象,伊尹的感觉上来了,所以让对方坐下。

“丞相大人,不知道下来是查看民情,还是来巡视黄河的。”付县令问,其实他心理清楚,朝廷大员来到这一带,多数是为了黄河而来,但是他不能不这样说。

“付县令希望本相是为什么而来的?”伊尹说,话里有调笑的意思,当然有查看对方反应的意思。

“丞相大人说笑了,下官哪有资格希望丞相大人干什么。”付县令没有正面回答,因为不敢正面回答,他的防区修筑堤坝出了问题,富户正在和他闹,他当然怕伊尹知道,但是心里明白,伊尹已经知道了,既然伊尹不提,自己乐得装傻。

“本相当然是来巡视河堤的,不过说实话,河堤保养的很差,付县令,有些失职啊!”伊尹语调缓缓地说,但是没有往下进行,因为按照一般常识,对方会辩解的,伊尹准备给付县令机会。

“丞相说的不差,是下官失职,工作没有做好,请丞相责罚。”付县令回答说。

伊尹到给闹愣了,因为付县令没有解释,这不合乎常理,像付县令这样的聪明人,不可能做出不合乎常理的事情,他是不是在故作姿态?这样一想,伊尹就说:“付县令不准备做些解释?”

“谢谢丞相的好意,不管什么原因,下官没有加固好大堤,责任都是下官的,解释并不能卸掉下官的责任。”付县令回答说。

看见付县令甘愿承受责罚,师爷急了,因为付县令的官位存在于否,关系到自己的饭碗,就对伊尹说:“丞相,大堤加固承包给富商了,我家主人没有直接责任。”

伊尹不知道付县令这样说,是在勇于承担责任,还是在破罐子破摔,就说:“本相知道了一些原因,听说付县令是因为银子的事情,才把修筑大堤让给富商做的。本相不明白的是,付县令知道不知道,你的职务首先是保证大堤不出现问题?”

“本官知晓,只是本官不能看着治下的民众嗷嗷待哺,没有饭吃,不得不赌一把。”付县令回答说。

“赌,付县令赌什么?”伊尹不明白付县令的话,因此问。

“赌黄河三年不闹大灾。”付县令回答。

“你是说,如果黄河三年不闹大灾,你就可以带着洛阳县的民众脱困?你的市场能够赚回大把的银子?”伊尹问,他猜出了付县令的用意,因此这样问。

“丞相说的没有错。”付县令点头承认。

“所以你和富户的交易,一开始就没有准备兑现,是不是?”后一话伊尹说的比较严厉。

“是的。丞相大人,相比于洛阳县的小民,他们实在是太富有了,损失点银子不算什么。”付县令没有否认,而是坦率地认账了。

“难道你要做杀富济贫的江湖好汉?”伊尹故意讥讽地说。

“下官是朝廷命官,做不了江湖好汉,下官的意思不是赖账,不过是要借他们的银子用用。等到县里有了银子,这部分应该出的修筑堤坝的银子,下官会一分不少地拿出来。但是现在不行,如果下官不给本地百姓找到出路,他们就要受穷,这是下官不想看见的。洛阳县本来是个大县,就是因为穷,留不住人,所以人口流失严重,如果下官来了之后,人口照样外流,人都走光了,下官给谁做县令?”

付县令没有丝毫畏惧,进行了长篇大论一般地辩解。

“付县令家里是做什么的?”伊尹突然换了话题,并没有评论付县令的辩解是对是错。

“下官家里是种地的,有几亩薄田,勉强可以糊口。”付县令回答。

伊尹笑了,因为他猜到了,付县令出身平民之家,当然会关注下层人的疾苦,所以做出某些离经叛道的事情属于正常。

“下官出身贫民,很可笑?”伊尹的笑激怒了付县令,高度的自尊让他忘记了伊尹是丞相。

“当然不是笑你的出身,本相的出身是奴隶,还比不过你。”伊尹淡然地说,这样“低贱”的出身,如果伊尹不说,别人是不敢说的,因此外边的官员并不知道伊尹是奴隶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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