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普京到底说了什么,打死你也想不到
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
滏河春晓

54

山寨里,小红斜倚在虎皮榻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闫黑驴垂手立在堂下,油灯的光映在他那张疤痕交错的脸上,显得格外狰狞。

"驴子,"小红的声音柔得像淬了蜜的刀,"近来风声紧,夜里多派些人手,别让什么阿猫阿狗混进来。"

闫黑驴"啪"地并拢脚跟,敬了个歪歪斜斜的军礼:"夫人放心!俺就是豁出这条命,也绝不让半只耗子溜进寨子!"

小红满意地颔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待闫黑驴退下,她朝身旁的丫鬟勾了勾手指。丫鬟附耳过来,小红低语几句,丫鬟点头,身影如鬼魅般隐入夜色。

闫黑驴和丫鬟走后,小红开始描眉化妆收拾自己。铜镜里,小红的唇脂抹得极艳,像刚饮过血。她描眉的手很稳,炭笔在眉骨上勾出锋利的弧度。窗外,暮色四合,最后一缕天光被山峦吞噬,窑洞里的烛火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如伺机而动的蛇。

"胡建仁......"她轻念这个名字,齿间碾出几分狠意。晌午山梁上的野合,那男人像条饿极的野狗,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掐痕。现在,该让他用命来偿了。

厢房里,胡建仁瘫在炕上,浑身的骨头像被拆散重组。劣酒的后劲混着白日放纵的疲惫,让他眼皮发沉。朦胧间,窗棂"嗒"地一响。

"胡先生...夫人有请恁去她窑里一趟”..."女人的声音飘进来,轻得像片羽毛搔过耳廓。

胡建仁一个激灵坐起,月光透过窗纸,在地上勾出个模糊的人影。他赤脚下地,木门"吱呀"一声,只来得及捕捉到一角迅速消失的裙摆。

黑暗中,他攥着门框的手微微发抖。陈老爷子鼾声从主屋传来,混着几声含混的梦呓。胡建仁突然想起二十年前,自己偷了东家的银钱跑去嫖妓,回来时老父亲也是这般毫无戒心地酣睡着。

"畜生......"他狠狠掐了把大腿,翻身躺回炕上。可一闭眼,尽是晌午的画面。小红雪白的脊背在草丛间起伏,发梢扫过他胸膛时带起的战栗。那些压抑两年的欲望,此刻在血液里奔涌,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月光西移,从窗棂一格一格爬过。胡建仁像条离水的鱼,在炕上反复煎熬。最终,他抓起外衫的手,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山径上的露水打湿了裤脚。胡建仁抬头望向半山腰那点暖黄的灯火,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走向坟墓,就像飞蛾不知道烛火会要了它的命。

山寨东墙的阴影里,胡建仁踩着松动的石块,指甲抠进墙缝,终于狼狈地翻进院内。他喘着粗气,抹了把额头的汗,目光落在小红窑口透出的暖黄灯光上,心头一热,这小蹄子果然在等他。

他蹑手蹑脚地摸到门前,还未抬手,门扉却无声地开了一条缝。小红倚在门边,烛光映着她半张脸,唇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她一把拽住胡建仁的衣襟,将他拖进屋内,红唇堵上他的嘴,指尖已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盘扣。

衣衫凌乱地堆在地上,烛火被小红一口吹灭,黑暗中只剩下急促的**和木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突然——

"来人啊!有贼人欺负夫人!"丫鬟尖利的叫声刺破夜色。

闫黑驴带着人破门而入,手电筒的冷光直直打在胡建仁**的脊背上。小红猛地扯过锦被掩住身子,颤声哭道:"这、这贼人竟敢……"

胡建仁慌忙摆手:"驴子!是俺!是俺啊!"

闫黑驴冷笑一声,故意侧耳:"嗯?贼人还敢冒充胡爷?"他一挥手,"给老子往死里打!"

拳脚如雨点般落下,胡建仁的哀嚎渐渐微弱,最终瘫软如泥,昏死在炕上。丫鬟适时点亮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小红早已穿戴整齐,捏着绢帕低声啜泣,而胡建仁赤条条地趴着,像头待宰的肥猪,背上青紫交加。

与此同时,陈老爷子的咳嗽声撕心裂肺,从正屋传来。**芝扶着老父,掌心拍在他佝偻的背上,却止不住那撕扯肺腑的咳。老爷子枯瘦的手指仍紧攥着烟枪,一口接一口地吞吐云雾,仿佛这具苍老的躯壳只剩这一口瘾撑着。

"爹,别抽了……"**芝声音发涩,却知道劝不动。

窗外,山寨的灯火在夜风中摇曳,映出几道匆匆跑来的人影......

云芝一脚踹开房门时,烛火猛地一晃,墙上投下他扭曲如恶鬼的影子。小红扑进他怀里,泪水浸透了他胸前的衣襟:"云芝!恁可得给俺做主啊——"

话音未落,**芝的巴掌已狠狠甩在她脸上。小红踉跄着跌倒,发髻散乱,嘴角渗出血丝。丫鬟跪爬过来,哆嗦着指向墙角被捆成粽子的胡建仁:"这畜生……他、他欺辱夫人!"

胡建仁的嘴被破布塞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他肥硕的肚皮上还留着胭脂指痕,活像被宰前涂了朱砂的祭猪。**芝的眼球爬满血丝,喉间滚出野兽般的低吼:"闫黑驴!把这杂种拖去野狼谷——老子要看他被狼啃得骨头都不剩!"

同一时刻,李介同将情报凑近油灯。火苗"噼啪"一跳,照亮了纸上"胡建仁刺杀吉野三郎"的字迹。石爷一口旱烟呛在嗓子里,咳得眼泪都笑了出来:"这哈巴狗……竟敢咬主子?"

常志摩挲着匕首,寒光映出他嘴角的冷笑:"狗咬狗,鳖撕鳖,倒是省了咱们的子弹。"

李介同推开情报:“言归正传,今晚恁们该去紫山了”。

朱浩峰和常志商定,就在远离紫山主峰十里的野狼谷,伏击田中洋子,那是她进城逛街看戏的必经之路。

三人趁着月色潜入野狼谷东侧山脊的密林。谷底雾气弥漫,枯枝在风中嘎吱作响,仿佛无数饿狼磨牙的声音。朱浩峰伏在岩石后,枪管上凝结的夜露滴在他手背,凉得像死人的眼泪。

闫黑驴拖着胡建仁走进山谷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他一把扯掉胡建仁嘴里的破布,匕首在对方肥腻的肚皮上比划:"爷先给恁放放血,招招狼崽子。"

胡建仁的嚎叫惊飞了栖鸦。闫黑驴却想,直接把他埋了,太便宜这个混蛋。先把这混蛋绑石头上,**暴晒几天,然后再让狼崽子撕扯他的肥肉。扒开心肝肠胃前,还要好好侮辱和捶他一番,这才能解解压在心头头多日的窝囊气。

夜风掠过野狼谷,卷着枯叶擦过胡建仁**的脊背。他猛地一激灵,从昏迷中惊醒,眼前是闫黑驴那张被月光照得惨白的脸。

"驴子!驴子!"胡建仁扭动着被麻绳勒出血痕的身子,声音发颤,"这是要带俺去哪儿?"

闫黑驴冷笑一声,匕首在指尖转了个花,寒光一闪:"去哪儿?送恁去见阎王!"

胡建仁的哭腔在谷底回荡:"爷!爷!饶俺一命吧!"他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驴爷,俺有桩天大的买卖要跟恁说……"

闫黑驴嗤之以鼻,抬手又是一巴掌:"将死之人,还做春秋大梦?"

月光下,野狼谷的小路蜿蜒如蛇。两侧黑黢黢的树林里,狼嚎声此起彼伏,仿佛地狱里的恶鬼在磨牙吮血。胡建仁肥硕的肚皮上渗出冷汗,在月光下泛着油光。

"驴爷,"他哆嗦着问,"恁……恁准备咋弄死俺?"

闫黑驴嘿嘿一笑:“胡先生!恁想咋个死法?司令让俺把恁活埋喽!可恁听听这满山狼羔子嚎的,忒他娘可怜”。

闫黑驴吐出一口烟,烟雾在冷风中散成鬼影:“恁这脑满肠肥的下水,直接埋了可惜"他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狼羔子们饿啊,保准把恁的肠子扯出来当跳绳!"

胡建仁的嚎哭声惊飞了树梢的夜枭。

说完话,闫黑驴又冲士兵们说道:“恁们都去挖坑吧,一会儿让咱胡先生随便挑个死法,喂狼,活埋,掏心,挖眼,开膛,扒肚,满汉全席让胡先生随便挑一个”,

闫黑驴的匕首在胡建仁大腿根处游走,刀刃映着月光,冷得像条吐信的银蛇。"胡先生爱玩娘们儿,"他咧嘴一笑,黄牙间喷出烟臭,"要不咱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做成烤肠,给狼崽子们当开胃菜?"

匪兵们的哄笑惊飞了林间夜枭。纷纷操起铁锹跳到路旁的沟里去挖坑了。铁锹掘土的闷响在谷底回荡,仿佛催命的更鼓。

闫黑驴则一把拽过胡建仁,压低嗓音:“恁在路上想说啥来着?”,胡建仁浑身肥肉乱颤,突然压低嗓音:"驴爷!俺家地窖里藏着十车金银!"他浑浊的眼珠迸出精光,"只要放俺一命,全是恁的!"

闫黑驴瞳孔骤缩。匕首"铮"地钉入身旁树干,震落几片枯叶。他一把揪住胡建仁的衣领:"敢耍花样,老子把恁剁成馅儿喂狗!"。

闫黑驴看看四周,又瞧瞧正在沟里挖坑的士兵,他猛地拽过胡健仁,用匕首割断了绳索,麻绳断开的刹那,胡建仁瘫跪在地,活像条被抽了骨头的蛆。"三日后,北关大和旅社……"

话没说完,胡建仁猫腰就要沿路往南奔,闫黑驴一把扯住他低声呵斥:“恁他娘的往路上跑,他们一会儿就追上恁了,连他娘的逃命都不会?”,朝东侧密林努嘴,那里黑黢黢的树影如巨兽张开血盆大口。胡建仁会意,便猫着腰一溜烟儿闪进了树林子里。

"砰!"

枪声撕破夜空。闫黑驴跳进土沟,靴底碾着刚挖出的新土。"谁他妈绑的绳?!"他暴喝。

叫张小三的匪兵还没抬头,额前就绽开朵血花。李小四的求饶声卡在喉头,第二颗子弹已贯穿他的咽喉。两人栽进刚挖的土坑,汩汩鲜血顷刻染红了坑底。

闫黑驴吹散枪口青烟,眯眼望向胡建仁消失的方向。月光下,树丛间隐约有团肥影正手脚并用地逃窜,活像只慌不择路的山猪。

闫黑驴的怒吼在野狼谷中炸开,惊得树梢上的夜鸦扑棱棱飞散。匪兵们手忙脚乱地攀上小路,枪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活像一群被惊动的豺狗。

胡建仁在林间跌跌撞撞地逃窜,肥硕的身躯刮得灌木丛沙沙作响。他喘得像头濒死的猪,喉咙里泛着血腥味,却不敢停下——身后杂乱的脚步声和叫骂声越来越近。

突然,一只裹着草叶的手从黑暗中伸出,死死捂住了他的嘴。胡建仁浑身一僵,尿骚味顿时弥漫开来。

"别出声。"那声音低得如同地府阴风。

胡建仁被拖着往山上爬时,腿肚子抖得几乎站不稳。月光透过树缝斑驳地照在那人身上,草衣下的轮廓分明是个人,可那双眼睛却亮得瘆人,活像夜行的山魈。

山顶上,另外两个"草人"静立如鬼魅。其中一人掀开伪装,露出朱浩峰似笑非笑的脸:"哟,这不是胡队长吗?大半夜的,跑这儿减肥呢?"

胡建仁一屁股瘫坐在地,沾满泥土的胖脸上涕泪横流:"朱参谋……要杀要剐随你便吧!"

石爷和常志对视一眼,嘴角同时抽了抽。这出戏,可比他们预想的精彩多了。

朱浩峰的眼底闪过一丝锐光。胡建仁的狼狈相、深夜的枪声、紫山方向的动静,碎片拼凑,他立刻明白了七八分。这肥汉怕是和**芝闹翻了,正被满山追杀。

“胡队长,”朱浩峰蹲下身,匕首在指尖转了个寒光凛凛的圈,“深更半夜的,您这是唱《林冲夜奔》呢?”

胡建仁瘫坐如泥,汗臭混着尿骚味在夜风里弥散。他当然认得出这位“陈司令的参谋”,却不知对方早换了芯子,那身草衣下藏着的,是太行山武工队的杀意。

石爷的枪管抵上胡建仁后脑时,常志突然按住他手腕:“慢着。”他压低嗓音,“血债得公审,这是纪律。”

三人交换眼神。月光下,胡建仁的胖脸泛着油光,活像待宰的肥猪。朱浩峰忽然咧嘴一笑:“石哥,劳烦您跑趟东扶仁。”他踹了踹累的半死的胡建仁,“把这坨烂肉交给李**,就说,是紫山送的‘年礼’。”

石爷冷哼一声,蒲扇大的巴掌劈下。胡建仁连哼都没哼一声,软绵绵地挂上了石爷肩头。

山风掠过林梢,常志望着石爷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去年被这汉奸活埋的交通员,那孩子才十七岁,鞋底还纳着母亲绣的平安符。

上一章目录
功能呼出区
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