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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恋梦:冲破桎梏的爱与闯途

第156章:心安理得

一下午,海子都没有出屋,他痛快淋漓地学习了一下午。

太阳快要落山了,海子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就在操场上练习他的太虚拳。海子将太虚拳的一十二式连贯起来打了一遍,顿时觉得血液流畅,力量倍增。

海子有了这套拳术,已经不怕任何人来找他的麻烦了。他想到那个偷树贼郭建超,还要和他过招,简直是不自量力。

“海子老弟,开门,我来了。”海子听见门口有人喊他,连忙停止了练习,回头一看,原来是程有仁。

“程哥,不在家里好好休息,到学校来做什么?”海子看到程有仁手中拿着一绺粉条,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就麻利地为他开了门。这时,几只跑到学校院里觅食的小鸡要从门缝里钻出去,被程有仁截回来。

“让它们出去吧,这几只鸡是学校东院老张家的。”海子见程有仁不让小鸡出去,有意要放走这些鸡。

“不用管它们,一会儿它们就自己出去了。来我们去厨房,我给做好吃的。”程有仁随手关严门,拉着海子去食堂。

“海子老弟,你为我办了那么大的事,使我的材料顺利地通过了验收,做哥哥的总得好好感谢你才是啊!”程有仁让海子打开食堂的门,将手中的粉条放在锅台上,就开始忙活着做饭,“这样,我们先来一个酸菜炖粉条,你就等着瞧好吧!”

“程哥,酸菜不能吃了,我们从酸菜缸里捞出了死耗子!”海子将酸菜缸出现死耗子的事告诉了程有仁。

“那就不能吃了。这样,海子老弟,你去办公室去学习吧,一会儿我叫你,我先做着饭和菜。”程有仁将海子打发走,有他的意图。既然酸菜不能吃了,就得想法弄个鸡来吃。刚才要出学校的小鸡正好可以做下酒菜。可是有海子在这里,海子一定要反对,所以,程有仁将海子支走,他要实现他的计划。

海子回到办公室,继续复习功课。

程有仁则取出一个能盛百斤粮食的布袋子,到大门口去逮小鸡。那几只小鸡见程有仁不怀好意地冲它们走来,“嘎嘎嘎”地叫着,躲着程有仁,程有仁将角门敞开,引诱小鸡门涌向角门,程有仁用口袋一套,逮住一只小鸡,就快步提着,进了厨房。

海子通过努力,将刘冬冬给他寄回来的几套题做完了,海子又根据答案,粗略地估算了自己该得多少分,海子对自己取得的成绩很满意。不知不觉中,屋里已经暗了下来,太阳已经落山了,海子想打开灯再学习一会儿,程有仁恰巧来招呼海子。

“海子,饭做好了,吃饭了!”看起来,程有仁下了很大功夫,满脑门子都是汗水。

“好,我也觉得饿了。程哥,我要尝尝你的厨艺。”海子高兴地答应着,跟着程有仁一起来到了宿舍。一进厨房,海子就闻到一股炖鸡的香味,让海子食欲大开。

“哪来的鸡啊?你来时手里没有提着鸡啊!”海子问程有仁。

“就地取材呗。就是刚才在咱们学校院里的几只鸡,我逮住一只。它们都是吃咱们学校院里的食物长大的,理应有我们一份。”程有仁说的心安理得。

“程哥,你怎么会这样做呢?如果我家的牲畜跑到你家,就成了你家的不成?这几只鸡是人家东院老张家的,你要是吃鸡,管他买就是了,怎么私自逮人家的鸡来吃呢?这和偷又有什么两样?程哥,你做的太过分了,你这样不讲信誉,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海子赌气坐在一边,不理程有仁了。

“别价,你看这怎么说的。我也是为了犒劳你嘛!这鸡你要是不吃,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你不能辜负我的热情,你怎么会这样呢?”程有仁见海子生气了,也着起急来。

“你要是让我吃这只鸡也可以,我们必须和人家姓张的说清楚去。你兜里有五块钱吗?借给我。”海子将手摊在程有仁面前。

“有,你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给我这个面子就行。”程有仁从兜里掏出五元钱,递给了海子。

“好!程哥,你跟我去老张家,我们去赔人家钱。”海子说的斩钉截铁。

“海子老弟,你看有这个必要吗?又没有人看到,谁知道他的鸡丢到哪啦,我们还是别招惹这个麻烦了。”程有仁不愿去见小鸡的主人。

“好,程哥,你要是不去,我就和你掰交,今后我不会再认识你!”海子严肃地说。

“行行行,我跟你去,行了吧!”程有仁皱了皱眉头,不情愿地跟着海子,来到学校东院的张家门前。

“家里有人吗?张大叔在家吗?”海子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着。

“来了,来了。是谁啊?哟,原来是老师啊!找我们有什么事?”出来的是张大叔的老婆,海子管她叫大婶。张大婶看了看程有仁,程有仁不情愿地笑了笑。

“大婶,查查你们家的小鸡够不够。”海子对张大婶说。

“你等一下,我查一查,这些小鸡总是到处乱跑,是不是到你们学校祸害人了?一只,两只………还少一只,对,少一只。”张大婶查着,发现少了一只鸡。

“行了,张大婶,你甭查了,是少一只鸡。是我刚才开大门时,一不小心将你家的一只鸡卡死了,实在对不起,这是我们陪你的五块钱,你看够不够?”海子将五元钱递了过去。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不用了,我家的鸡也不该到你们学校去,卡死就卡死吧,我不怪你们,还赔什么钱啊!再说了,那只小鸡也太小,也不值五块钱,海子老师,你就拿回去吧!”张大婶说什么也不要。

“张大婶,你要是不要,我的心里就会长期过意不下去,我会感到很内疚的,你就收下吧!”海子坚持要张大婶收下,站在一旁的程有仁还直撇嘴。

“你看你这孩子,还挺见外的,那成,我收下了,但是我没有怨你们的意思。以后我尽量管住我家的小鸡,不让它们再跑到学校去祸害人了。”张大婶终于答应收下钱了。

“这就对了。大婶,不打扰您了,我们走了。”海子长舒了一口气。

整个过程,程有仁没有说一句话,他对海子的过分认真感到不可理解,但是又阻挡不了,只好听任海子这样处理。但是海子却一身轻松了,拍着程有仁的肩膀说:“这回我就可以痛痛快快地吃你炖的鸡了!怎么?就因为我借你五块钱,怕我不还怎么的,一点乐模样都没有,是不是不想让我吃你炖的鸡了?”

“哪里,哪里!我是为你刚才的举动感到不理解。”程有仁赶紧露出笑容。

“程哥,这有什么不理解的。你说,什么样的人生最快乐?在我看来,一个人做到心安理得,应该是最快乐的!你看,我们心安理得地生活,就没有任何理亏,就不会为自己的不良行为睡不着觉,吃饭就喷喷香,时刻都会露出健康的笑脸,不怕任何人找你麻烦,因为你做的正,走得直,坦坦荡荡,这样的生活该是多么快乐啊!假如我们今天偷杀人家一只鸡,明天偷杀一只鹅,我们就怕别人发现,我们就无法做到心安理得,我们吃的时候也不会咀嚼出香味,那么,我们提心吊胆地怕别人揭露,我们会活的很累,我们生活的一点都不快乐。程哥,你不是总是推崇吃香的喝辣的吗?那就心安理得的吃香的喝辣的吧!”海子抱着程有仁的肩膀,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宿舍。

“海子老弟,我知道了,你这样做是为了让自己的心灵放松,你让我学习到很多东西,我非常感谢你!海子老弟,为了表示我的感谢,我买了一瓶低度酒,你今天必须喝两盅。”这个程有仁,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就是喜欢拽着别人喝酒,今天他又想让海子开斋。

“程哥,你说,对你而言,是干妹子结婚重要还是你的转正重要?”

“当然是转正重要了。”程有仁已经将炕桌放好,鸡肉已经摆在桌子上,酒已经满好,就等着开喝了。

“这就对了,所以你去牛庄跑转正的事情,你做的非常对。因为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抓住事情的抓住事情的主要矛盾才能将事情办好。那么,我再问你,程哥,对于喝酒和考学而言,哪个更重要一些?”海子诱导程有仁自己说出来。

“当然是考学重要了,考上学了,才会有酒喝嘛!”程有仁不知是计,顺着海子的意思就说了下来。

“闹了半天你明白啊!你既然明白这一点,为什么要让我喝酒呢?你是不想看到你的老弟考上学吗?”海子这一问非同寻常,程有仁顿时哑口无言,端起酒杯,自己先干了一杯。

“行,既然海子老弟你这么说了,我就不劝你再喝酒了,但是有一样你要清楚,你程哥是真心真意地招待你,是想感谢你。你既然不喝酒,那就吃鸡肉,怎么样?程哥我的厨艺不错吧?”

“不错,真的不错!”海子吃了口鸡肉,夸赞着。

程有仁三杯酒下肚,话就多了起来。

“海子老弟,你和范欣欣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了?我跟你说啊,这范欣欣不论是哪个方面,都是别的女孩不能比的,我劝你好好考虑考虑。这次我到牛庄总校,谭校长还问过我这件事,我都不知怎么回答他,你知道吗?”程有仁吃了一口菜,端起酒盅来,眯乎着眼睛,看着海子说。

“程哥,我总认为你懂我,结果是我看错了。我的心思我早就跟你说了,你为什么还不明白我的心呢?对于范欣欣,我只把她看做是最要好的朋友,而我爱的人是孙丽惠。关于这个观点,我已经不止一次和你说了,你为什么还要提起呢?”海子喝了一口水,再次阐述了自己的立场。

“不是,海子老弟,我是过来人,我对婚姻的了解要比你深。什么是婚姻,婚姻就是过日子,就是一日三餐的生活。至于那些什么你死我活的爱呀,在现实生活中是没有的,那是理想化的爱情,在婚姻面前是站不住脚的,我的海子老弟。”程有仁将端着的酒一饮而尽。

海子听了程有仁这番话,对程有仁有了新的认识。不管程有仁说的是悖论也好,真理也罢,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还是有思想的。尽管他对教学研究的很肤浅,尽管他曾经将“囚衣”理解为“秋衣”,但他对生活还是有感悟的。四十不惑了,他的许多话应该还是有哲理的,但是这些话放到海子这里,海子无论如何也是不敢苟同的。

“程哥,我知道你是过来人,也曾经历了生活特别是婚姻的酸甜苦辣。但是,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准则,大家都在路上,大家都在认真地踩着足迹。婚姻也好,爱情也罢,他们的甜蜜与痛苦只从心中向外生发,只要你的心感到是幸福的,即使在别人看来是痛苦的,但对于本人来说也是快乐的。你,我,都是人海中的一员,我们都会受到大众标准的影响。而事实上,大家认为合适的婚姻,也许生活起来并不幸福;大家认为不可思议的爱情,有可能会很幸福。所以,别人的评价往往有失偏颇,自己心中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海子说话的这一工夫,程有仁自己就已经十盅酒下肚了,程有仁知道,海子不会和范欣欣处对象的,所以也不再坚持他的所谓过来论,只有一盅接一盅地喝酒。

“程哥,你喝那么快干什么?”海子不想让程有仁喝的太快太多。要是程有仁喝多了,他又不在学校住宿,海子只能披星戴月地送他回家。

“你不喝酒,我只有自己喝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这东西啊,真是太好了!”程有仁又喝了一盅。

“程哥,听说你会很多乐器,也很愿意组织和训练文艺演出,我们合作在‘六一’组织一台文艺节目怎么样?”海子岔开话题。

“是嘛,要是那样,可太好了,高校长能同意吗?”程有仁顿时来了兴趣,眼睛熠熠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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