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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缉毒征途

第三百五十三章:暗谷潜行:伪装下的危机与血亲惊遇

当第一缕晨曦挣扎着穿透山谷间厚重的雾气,我已悄然踏上这片危机四伏的土地。边境的这座山谷,外表看似被大自然慷慨地赋予了宁静与祥和——青山连绵起伏,像披了层淡绿色的纱;树木郁郁葱葱,枝叶在微风中轻晃,鸟儿的歌声在林间婉转回荡,偶尔传来的伐木声,粗粝中带着几分质朴,仿佛为这山林生活增添了寻常的烟火气。可我清楚地知道,这一切不过是罪恶精心编织的伪装,在这迷人表象之下,藏着如毒蛇般阴狠且致命的制毒窝点,就像当年那处被草木掩盖的毒巢,表面平静,内里却满是危险的陷阱。

我身着便装,背着简单的行囊,装作不经意地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帆布行囊里塞着提前准备的伐木斧和油锯(油锯已拆除核心部件,仅作伪装),裤脚沾着刻意蹭上的木屑,每遇到巡逻的毒贩,便弯腰作‘检查木材湿度’状——这是出发前与飞鱼模拟过的‘伐木工人日常动作’,能最大程度降低怀疑。山谷西侧的溪流声掩盖了脚步声,我借着水流方向调整呼吸节奏,将潜行速度控制在‘每步0。5秒’,避免踩断枯枝发出声响。

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鞋底碾过湿润的泥土,发出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山谷里格外清晰。看似悠然的步态下,掌心早已沁出冷汗,神经像拉到极致的弓弦——多年的缉毒经历让我明白,越是看似平和的地方,越可能藏着致命的危机。山谷中弥漫的雾气,像一层神秘而危险的面纱,模糊了视线,却也为我提供了些许掩护。

路边的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相互交织,阳光艰难地从缝隙间挤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这些光影不断变幻,像极了当年毒巢周围晃动的树影,让PTSD带来的恍惚感悄然漫上心头,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行囊里的防滑绳匕首,刀柄的纹路硌得掌心发疼,这触感突然勾连起毒巢仓库的记忆——当年赵峰为拆解‘鹰牌—7’引信,手指被灼得红肿,却还笑着把防滑绳匕首塞给我,说‘近身时比枪靠谱’,可最后这把刀,连他的衣角都没能护住。

随着逐渐靠近那个伪装成伐木场的制毒窝点,我的神经愈发紧绷。表面上,工人们正有条不紊地搬运着木材,肩扛手抬间,似乎与寻常的伐木工人并无二致。但多年的经验让我敏锐地察觉到那些细微的异常——他们的眼神里藏着难以掩饰的紧张,抬手擦汗时动作僵硬,每当目光扫过我,都会像碰到烫手的烙铁般刻意回避,连脚步都下意识地加快。这种不自然的反应,如同警报一般在我心中拉响,让我想起当年那次任务,也是这样看似平常的场景下,藏着早已布好的陷阱,最后让两名战友永远留在了那里。

为了深入虎穴,摸清情况,我决定冒险一试。观察片刻后,一辆漆成深绿色的运输卡车缓缓驶到木材堆旁,几个工人开始往车上搬运木材。这或许是个绝佳的机会,我瞅准时机,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装卸上,像一只敏捷的黑豹,压低身体,悄然绕到卡车后部,手撑着车厢边缘,借力翻了上去,藏身于堆积如山的木材之中。木材带着清晨的湿气,粗糙的树皮蹭过手臂,留下淡淡的划痕。卡车缓缓启动,沿着崎岖的山路颠簸前行,每一次晃动都让木材相互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我的心也跟着悬起,生怕动静引来注意。我紧紧抓住一根粗壮的木材,努力保持身体平衡,眼睛却一刻也不敢闲着,透过木材间的缝隙,留意着卡车行驶的方向和周围环境的变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推演着可能的路线,像当年在沙盘上标记伏击点一样,不敢有丝毫疏漏。

不知过了多久,卡车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山坳里停了下来。我听到有人粗着嗓子喊道:“这批货赶紧卸了,别耽误时间!”声音里带着不耐烦,像极了当年毒巢里那些人的语气。我小心翼翼地从木材堆中探出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简陋却坚固的仓库,灰色的铁皮屋顶上落着层薄灰,四周拉着带刺的铁丝网,几个身影在铁丝网旁来回走动——是负责警戒的人,他们手里握着家伙,动作僵硬地扫视着周围,眼神里满是警惕,仿佛要看穿每一处黑暗中的动静。看到这一幕,我心中不禁一紧,既有些庆幸找对了地方,又想起当年误入类似仓库的经历,那时通讯器里传来的“别管我”的沙哑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幻听让我胸口发闷,我赶紧深吸一口气,用木材的凉意让自己清醒过来。

趁着警戒的人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卸货上,我如同一道黑色的影子,迅速从卡车上跳下,落地时微微屈膝,缓冲着冲击力,然后敏捷地躲到一旁的草丛中。此时,雾气愈发浓重,将整个区域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连远处的树木都变成了模糊的黑影,这层天然的屏障为我的行动提供了掩护,却也让周遭多了几分诡异的氛围。我趴在草丛里,草叶上的露水打湿了衣袖,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蔓延开来。眼睛紧紧盯着仓库的大门,刺鼻的化学气味随着微风飘来,那味道带着刺鼻的甜腻,与当年毒巢里闻到的气味如出一辙,瞬间勾起了记忆深处的恐惧——我仿佛又看到战友们捂着口鼻后退的身影,看到落在地上的军绿色通讯器,按下开关只有滋滋的电流声。我用力掐了**心,疼痛感让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指尖却依旧控制不住地发抖。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仓库里走了出来,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那是个中等身材的男人,穿着深色的外套,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地走到卸货的工人身边,似乎在交代着什么。当他侧脸转向我这边时,我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全身僵硬——他的眉骨、鼻梁的弧度,竟与京深有着惊人的相似!我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手里的匕首攥得更紧,指腹被刀柄的纹路磨得生疼。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过去与京深相处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小时候他追在我身后喊“哥哥”,声音清脆得像林间的鸟鸣;我去部队前,他攥着我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还有他寄来的照片上,穿着新兵作训服,笑得灿烂的样子,照片背面还写着一行小字:‘哥,我在部队图书馆查了孤儿院的旧档案,没找到‘小默’的记录,但我摸到你送的小银铃,就觉得比什么都踏实。’

这些画面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与眼前这个男人的侧脸重叠在一起,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可下一秒,理智就像冷水般浇了下来——当年京深可是我亲手取名,盼着他有深沉的担当,眼前这个人却站在罪恶的阵营里,是危害无数家庭的毒贩,这巨大的反差让我心头像被重锤砸过,又疼又乱。

症状在这时愈发明显,我仿佛又听到了当年战友走散后,通讯器里传来的电流杂音,又看到了沙盘上被敌人识破的伏击路线,那些遗憾与痛苦,混着对京深的牵挂,在心里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我几乎喘不过气。一方面,对京深的爱护,让我看到这张相似的脸时,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甚至有一瞬间想冲出去确认他的身份;另一方面,作为缉毒兵的使命,让我清楚地知道,眼前的人是敌人,是必须被绳之以法的罪犯,若是因为一时的恍惚误了任务,只会让更多人承受失去的痛苦。

我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感让我保持着最后的清醒。不断在心中提醒自己:这不是京深,京深还在部队里,还在等着我回去兑现承诺。可情感的力量如此强大,每看一眼那张侧脸,心就像被无数根细针深深刺入,疼得难以忍受。我想起当年因为情报偏差,让战友走散的遗憾,想起那些再也没能回来的人,心中的使命感渐渐压过了情绪的波动——我不能再留下遗憾,不能让更多家庭像当年的我们一样,承受失去的痛苦。

我垂眸静立片刻,待胸腔起伏归于平缓,才重新抬眼望向那座仓库。暮色与雾气交织中,铁丝网泛着冷光,监控镜头在角落机械转动,巡逻人员的脚步声如钟表摆锤般规律,每隔十分钟便在空荡的厂区内回荡。加固的金属门板将仓库遮得严严实实,厚重得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往事不自觉漫上心头,那些在部队沙盘前推演战术的日子,此刻竟成了最珍贵的经验。我下意识在掌心勾画着地形轮廓,将每一处可能的薄弱点都记在心里,却也深知,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或许藏着更多意想不到的危机。

潮湿的雾气裹着刺鼻的化学气息,恍惚间,那些曾缠绕着我的幻听又若有若无地响起。指尖微微发颤,我攥紧了衣角,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任务上。这是场只能前进、不能后退的战役,而我必须成为自己最可靠的防线。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通讯器凹陷的按钮,这个被汗水浸得发潮的金属物件,承载着整支小队的默契。信号发送成功的嗡鸣轻响,像是悬在心头的秤砣落了地。那个与记忆重叠的身影已经隐入仓库铁门后,只余下潮湿的空气里浮动着柴油与麻黄碱的刺鼻气味。

山雾正被晨光慢慢溶解,远处黛青色的山脊线逐渐清晰。我收紧了衣领,感受着脖颈处京深送我的护身符硌着皮肤——这个从他遗物里取出的平安结,此刻正隔着布料传递着某种温热的力量。风掠过灌木丛发出沙沙轻响,像是无数双眼睛在注视,而这场关于救赎的漫长跋涉,终于要走到能见光的转折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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