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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缉毒征途

第三百五十四章:暗巢蛰伏:相似面容引发的惊惶与侦查

藏身于草丛之中,我的双眼死死盯着那个与京深面容酷似的毒贩头目,大脑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火星的油桶,各种念头疯狂交织碰撞。浓雾愈发厚重,像浸了水的棉絮,密不透风地裹着整个仓库区域,连近处的铁丝网都变成了模糊的灰影,这朦胧的氛围,也给我内心的挣扎蒙上了一层更沉的阴影——仿佛当年毒巢里那化不开的硝烟,又一次将我困在其中。

毒贩们在仓库内外穿梭,像忙碌却麻木的蚂蚁,搬运着看不清轮廓的制毒原料。他们的身影在雾里时隐时现,脚步拖沓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警惕,每一次抬手擦汗的动作、每一句压低了的交谈,都像重锤般敲在我的神经上。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行囊里的防滑绳匕首,刀柄的纹路硌得掌心发疼,这触感突然勾起了记忆——当年在毒巢草丛里潜伏时,也是这样攥着刀,最后却没能护住走散的战友,只捡到他们遗落的军绿色通讯器,按下开关,只有滋滋的电流声。恍惚感悄然漫上来,我赶紧眨了眨眼,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眼前,深吸一口气,雾气里的霉味混着远处飘来的化学气味,呛得我喉咙发紧。

必须尽快找到更隐蔽的地方观察,可双腿像灌了铅,每一次挪动都带着对过往的忌惮。趁着毒贩们围在卡车旁清点货物,注意力暂时分散,我猫着腰,尽量压低身形,脚掌贴着湿润的泥土,以最轻盈的动作向仓库一侧那间废弃的小屋移动。每一步落下,都像踩在自己剧烈的心跳上,紧张的情绪顺着脊椎往上爬,后背早已沁出冷汗。

那小屋比远处看更显破败,土黄色的墙壁布满裂缝,像老人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几处墙皮剥落下来,露出里面深色的泥土;屋顶塌了一半,几根发黑的木梁斜斜地支着,破洞处漏下的雾气,在屋内织成淡淡的纱。我伸出手,指尖触到冰凉的木门,斑驳的漆皮簌簌往下掉,轻轻一推,门轴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声响,在这寂静得近乎凝固的山谷里,像一道惊雷炸响。

全身瞬间紧绷,心脏猛地缩成一团,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我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本该挂着通讯器,却空落落的,这空荡感让我想起当年战友失联时的恐慌,耳边竟隐隐响起“别管我”的幻听。应激反应让我指尖发颤,我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门外的动静,大气都不敢出,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好在浓雾成了天然的掩护,毒贩们的交谈声没有中断,他们似乎并未察觉这细微的声响,我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赶紧侧身钻进小屋,轻轻带上门,门板合上的瞬间,才敢喘出一口带着霉味的气。

小屋内弥漫着潮湿的腐朽气息,像是多年未散的霉味混着说不清的腥气,呛得人鼻腔发酸。角落里堆着破旧的麻袋,厚厚的灰尘覆盖在上面,手指一碰,便簌簌往下掉,仿佛在诉说着这里被遗忘的时光。我小心翼翼地挪到靠近仓库的墙根,借着墙壁的裂缝观察——裂缝很窄,只能看到毒贩们模糊的身影,却足够让我捕捉到关键动静。我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身体绷得笔直,目光锐利如刀,可内心的纠结却像藤蔓般疯长,缠着心脏,越收越紧。

时间在紧张的沉默中流逝,每一秒都像被拉长的橡皮筋,绷得人快要窒息。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鞋底碾过碎石的“沙沙”声,像重鼓般敲在我的心头,刚刚稍有平复的神经瞬间又紧绷到极点。我屏住呼吸,透过墙缝死死盯着外面——那个酷似京深的毒贩头目,正带着两个手下朝小屋走来,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脚步不快却带着压迫感,侧脸在雾中若隐若现,眉骨的弧度、嘴角的线条,与记忆里京深的模样重叠在一起,让我大脑一阵空白。

“这附近都检查过了吗?别让条子坏了我们的事。”毒贩头目的声音传来,冰冷得像寒冬的风,直直穿透雾气,扎进我的耳朵。这声音与京深温和的语调截然不同,却因为那张相似的脸,让我心头像被针扎般疼——我想起京深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时,声音里满是对部队的好奇,而眼前这个人,却在为罪恶站台。

“老大,都查过了,没异常。”一个手下的声音带着讨好的怯懦,像极了当年那些被毒贩控制的村民,可我知道,这怯懦背后藏着的,是对罪恶的纵容。幻听又冒了出来,耳边仿佛响起战友当年的提醒:“小心他们的伪装!”我攥紧匕首,指节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感让我保持清醒。

他们在小屋外停了下来,阴影透过墙缝投进来,晃得我眼睛发花。我的心跳急剧加速,胸腔里像有只乱撞的兔子,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恐惧——如果他们推门进来,我该怎么办?是立刻行动,还是先确认?可一想到当年因为犹豫,让战友错过了撤离时机,我就狠狠咬了咬牙,指尖抵在匕首柄上,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再仔细找找,这批货出问题,我们都没好果子吃。”毒贩头目冷哼一声,语气里的狠厉像淬了毒的刀,可他终究没推门,带着手下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发现额头上的冷汗已经顺着脸颊往下流,后背的衣服也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冰凉。

靠着墙壁缓了片刻,PTSD带来的心悸慢慢平复,我重新透过墙缝观察。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摸清了他们的换岗规律——每隔一个时辰,就有两个毒贩沿着铁丝网巡逻,脚步机械;更重要的是,仓库后方的雾里,偶尔会有身影闪过,顺着一条被杂草掩盖的小路走向山谷深处,那条路,大概率就是通往制毒核心区域的隐秘通道。

这个发现让我心头一振,仿佛看到了任务的曙光,可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警惕。当年就是因为低估了毒巢的隐秘路线,才让行动陷入被动,最后留下无法挽回的遗憾。我摸了摸脖颈处京深送的平安结,布料被汗水浸得发潮,却带着一丝熟悉的温度,这温度让我稍稍安定——我不能再失误,不能让更多人承受失去的痛苦。

夜幕渐渐降临,浓雾被黑暗吞噬,整个山谷陷入一片深沉的黑,只有仓库里透出微弱的灯光,像鬼火般闪烁。黑暗成了最好的掩护,我知道,行动的时机到了。轻轻推开小屋的门,夜色像流水般涌进来,我深吸一口气,将匕首别回腰间,脚步放轻,朝着仓库后方的隐秘通道走去。

每一步都像踏在刀刃上,既要警惕周围的动静,又要对抗内心的挣扎——那张酷似京深的脸,总在脑海里浮现,让我忍不住想起我们一起长大的时光。可我清楚地知道,使命在前,容不得半分犹豫。远处传来毒贩换岗的咳嗽声,我赶紧躲到一棵大树后,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雾里,才继续前行。

通道口的蔓草纠缠如网,垂坠的晨露在裤管洇开深色水痕,凉意顺着血脉缓缓爬升。我俯身穿行时,枝叶**的窸窣声里,藏着某种与心跳同频的震颤。指尖抚过潮湿的草茎,心底有簇微弱的火苗,在黑暗中固执地摇曳——它要烧穿这片盘踞多年的阴霾,还山谷本该有的清朗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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