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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的逆命手册

第一卷 山河邀君阅明月 第九章

皮岛明军大营帅帐

端坐在帅案之后的便是明军皮岛总兵,大明蓟辽钦差特许平辽便宜行事、征虏将军、东江镇总兵、明左军都督府左都督,武将一品衔,特赐尚方宝剑,许节制辽东诸海水师的大将毛文龙,明军之中多称其为岛帅。

也是被大金大汗时刻惦记的狗贼毛文龙。

五十余岁模样,一把长髯中夹着几根白丝。正值壮年的他,须发飘飘,自比自己美髯如关公;毛文龙本就自命不凡,他身高七尺,气宇轩昂,魁梧雄壮,双臂看似千斤之力,一身武艺不凡,曾经在东江之战中,一人斩首十三名金军骑兵,勇冠三军。

如此悍勇之人,借着威名而聚拢起了一支自己的人马。

此刻,毛文龙一身戎装,正与麾下部将正在桌案之前议论军情。

而营帐之外,忽而走进一名年轻将校,此人正是毛文龙养子毛承禄。

只见他,上前一步站定,拱手敬道,“父帅,有客求见!”

“是朝廷钦差,还是**来使?”

“都也不是!”

“哦?”毛文龙剑眉微皱,似乎已经猜到了几分,下意识就摆了摆手,将诸位将官遣散,只留下了自己心腹副将陈继盛和毛承禄两人。

“且叫他上来!”

来人身披长袍,头戴着辽东地区的毛毡帽,脸上也是裹得严严实实,他身后跟着的两个随从也是一样的装扮,只是穿着朴素一点,三个人打扮得好像辽东这边的行商。

只见他们来到营帐之内,便向毛文龙恭恭敬敬施了一礼,从他们的礼数上,毛文龙等人就已经知道,来者乃是女真人,这几位看着身份还不低,面相有点陌生,但瞧着神态不凡,天生有几分贵气,以及···傲气!

大金的大汗派遣使者来与自己商议。

“大金大汗爱新觉罗·努尔哈赤请大明东江总兵毛文龙将军亲启!”

使者将一封密信从怀中出去,信封之上由汉字所写。大金使者十分恭顺地双手递了上去。

而他环顾四周之后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便也将身上的面罩都取了下来,露出真容。

场内三人一见来人容貌,都是吓得一惊。“佟养性,你这汉奸贼子还有胆再来见我!”毛文龙拍案而起,大喝一声就要命人将他拿下。

毛承禄和陈继盛两人更是飞快的拔刀而出,一跃下来,一前一后将他们三人拦住前后退路,毛承禄动作更快,寒芒翻飞,已经直接把刀架在了佟养性的肩膀上。

账内的三人丝毫不慌,慢慢解开罩袍,把披风解下来,佟养性丝毫不惧,看了看毛文龙,抬手将毛承禄的刀锋轻轻掸开,微笑道:“岛帅,我是大金国的臣子,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切不要因为你我二人私怨,坏了国家大事!”

“放屁!剃发跟个耗子尾巴一样,从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还要与本帅谈得什么家国大事?!”

毛文龙瞥了一眼佟养性脑袋后面的剃得跟老鼠尾巴一样的**,心中只觉得无比恶心。

佟养性哈哈大笑,面对**他依旧不怒,笑意盈盈道,“岛帅莫急,且细细看完我大汗亲笔书信再议不迟。”毛文龙怒气未消,但是一边的毛承禄和陈继盛此刻眼神一交,微微颔首,毛承禄收刀回鞘,退步到毛文龙身边,在其耳边低声喃,他们两人都是主张先看过再做商议。

在其看来,如今他们在皮岛立足也有了一些兵马,但是内外交困。这里远离大明也就得不到粮饷的接济,虽有海运但是杯水车薪;而且他们最近的辽南之地已经被大金占据,为了防备毛文龙的水师袭扰,努尔哈赤也在沿海各地驻扎了重兵,日夜巡逻,试图短缺陆地与皮岛的联系,要将他们困在岛上,将士们空有刀枪箭矢却无地方施展也是憋屈。

毛文龙听得下属劝阻,也慢慢消气。

其实他这番表现都是佯装而已,为了就是在金军来人面前摆好架子。这同时,也给反复无常的佟养性一个下马威,这才好给后面的讨价还价留好排面。

毛文龙拆开密信,里面是努尔哈赤亲笔所书。

只见其言辞凿凿都是夸耀之语,说毛文龙忠勇无比,心生敬仰,然后又是担心其孤悬海外,被朝廷抛弃,朝堂阉党擅权,排挤了毛文龙这样的大才,努尔哈赤诋毁朝廷不派兵饷,倒是自己愿意给钱给粮,字里行间都是想要招抚毛文龙,当然他开的价格也不低,不仅把自己一个女儿许给毛文龙续弦,还要把东江镇这一带的土地百里都交给毛文龙,让他统领辽南的全部汉军兵马,还给一个巴图鲁的称号,随着还有黄金多少多少,白银多少多少,牛羊绸缎多少多少。

毛文龙看完,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问道,“就这些吗?”

“岛帅莫不是觉得少了,若是少了,自然还可谈···”

毛文龙又是一拍帅案,巨大的力道,激起来一阵巨响,这眼前的黑木帅台直接被他狠狠地打成两截断裂开来。

“想拉我也叛明降金,做那遗臭万年的汉奸走狗,为**屈躬卑膝?”毛文龙的真怒被激了出来,他可以为将士们忍辱负重违背朝廷的严旨跟大金虚与委蛇,但是要他叛变投敌,剃发投效确实万万不能,家国大义了然于胸,如果能就这样放下此前千千万辽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血海深仇,那他也枉为人臣,愧对人君信任。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佟养性看着毛文龙双眼通红的瞪着自己,倒也布局,只是退后一步,又拜了一下,给他将目前的局势分析了一遍,如今孙承宗告官返乡,朝廷对辽东尚未再派督师巡抚,原先毛文龙的所作所为有孙承宗,有袁可望等人掩护处理,为他与朝廷协调,但是如果新的督师不吃毛文龙这一套,要将这个编外之军夺下军权,把毛文龙强行收编那当如何。那么自己在皮岛经营的一切都将荡然无存,包括毛文龙在这里设置的过海监税之权和走私贩卖之行,都会查封取缔,不仅如此说不准还有人咬上一口,给他一个私设口岸走私倒卖的罪名,到时候不仅功劳全无,还得枷锁上身抄家问罪。

毛文龙虽然震怒,但是看着佟养性这一番说教下来,倒也是真的言及痛处,气氛稍稍有些改变,佟养性看准时机,又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来,道,“大汗知道,岛帅有所顾忌,既然那个买卖谈不成,我们还有另一门生意可做?”

“哦?”毛承禄看着义父默不作声,便上前将第二封信接过来。

佟养性看着毛承禄如此积极,心中略感意外,旋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微笑,两人眼神一对,便似乎是达成了某种默契。

“大汗说,这个生意,想来岛帅应该不难答应下来。”

大明扬州府

扬州城内有一田姓大家,家主田宏遇善于结交名士,为人热情好客,豪爽大方,在当地颇有些善名,此前纳了一个偏房,乃是秦淮河上的头牌名妓,艳名远播,十分美貌,不多久便给他诞下一女,取名秀青,田宏遇大喜,将其视为掌上明珠,而秀青也是从小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继承了母亲秦淮八艳之名,多才多艺,堪称丹青妙手,又精通音律,生得更是婀娜动人,面容姣好可人。

早在少年时,田宏遇便曾在京城教学,也曾受皇家所邀请,为当时还是太子的朱常洛一家讲学,在东宫之时便与朱由校和朱由检授课,琴棋书画,无不相授,当年还是太子的朱常洛宽厚,令田宏遇子女亦可一同陪读就学。就在那时候朱由检便与小自己二三岁年纪的田秀青相认识。

随后,太子登基,田府受了封赏之后,举家南迁到了扬州,不再留居京城。

本来这般关系微乎其微,无人提起都不曾有人能想到。但是不曾想到这层联系却也逃不过厂卫的耳目,魏忠贤倒也找到这一层,便命手下亲信王体乾亲往扬州找人。

“命田氏女选秀女不难,但是如何将其掌控在手,唯我所从才是关键。”

王体乾顺着主子的话,道,“九千岁莫急,这件事让奴才我去办便可。”

“哦?”魏忠贤颇有些好奇,也不知道王体乾有什么本事,“你打算如何?”

王体乾直起身子,凑到魏忠贤耳边,笑道,“听闻田宏遇一家都是丹青高手,既是作画的大家,自然也是酷爱诗画的名家,小的就打算从这字画上想了个法子···”

魏忠贤老谋深算,恐怕已经是猜到了几层意思,“人之弱点,皆在一个贪字上!”

“哈哈,九千岁英明!”

几日后的扬州,田宏遇的好友送来了一副当年皮日休的真迹字画《游栖霞寺》,让田宏遇大为欢喜,当即便命人留客宴请,通宵畅饮,可是不承想天明之后便有锦衣卫上门稽查,说是南京皇宫有字画遗失,乃是有人偷入皇宫行窃。

田宏遇大骇,暗想昨日友人送来的字画不禁冷汗直冒。

锦衣卫一番搜查,很快就在线人内应的配合下,从田宏遇的书房中搜出了那幅《游栖霞寺》的字画。

“偷盗皇宫大内之物,给我拿下!”锦衣卫领头之人不由分说便将田宏遇当场缉拿。

田府上下大骇,年轻的田秀青闻讯赶到前厅的时候,父亲已经被戴上了枷锁,压上了囚车,此处是扬州,他们田府本就是当地的名门望族,以往与官府,与当地的锦衣卫和镇守太监关系都是不差,但是这些个来拿人的厂卫却都是陌生面孔,任凭田家的管家主事如何打招呼,送孝敬都是不接,田宏遇苦思冥想都不知进来得罪了何人。

“爹,爹!”

“秀青你快走,切莫牵连进来”田秀青拉着父亲的手,在囚车外面一路小跑跟着。

若是放任以往锦衣卫拿人有人相随跟着便是免不了一顿鞭子,或是一同拿了。而今,这些骑着高头大马的锦衣卫却漠视着田秀青带着婢女送行了一路,直到扬州的锦衣卫诏狱。

而在诏狱门口却站着一群东厂的厂卫,为首的一人乃是官宦,一身织锦赤袍,上附三爪蟒纹,看着便是御赐之物,象征着极大的权力和荣耀,此人便是魏忠贤麾下的宦官阉党第一人——王体乾,眼下司礼监的秉笔太监,权势滔天。今个来到扬州也便是为了田宏遇这一事。

“吁”锦衣卫一行人停下脚步,为首的百户官下马朝王体乾行了叩拜大礼,看着十分恭顺,“王公公,田宏遇偷盗大内禁物,人赃并获,贼犯已带到。”

王体乾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旋即一挥拂尘,走到囚车边上,看了看哭红了眼睛的田秀青还有车内满脸惊怒的田宏遇,啧啧称叹,一手扶起来已经累着瘫倒在地上的田秀青,道,“端滴是生的水灵,这小妮子真是个美人坯子,不消多久就是个绝色**···哎哟,你看,这哭的,让老奴看着都是心疼得紧。”说着,王体乾就要伸手去摸田秀青的面颊。

“公公有事冲着田某来就行,切莫为难小女!”田宏遇见这老太监居然对女儿动手动脚,急忙跳起来,朝着他跪下来,双手扶着囚车车栏,唉声乞求。

田秀青聪明过人,自然是已经知道眼前的太监能耐非凡,恐怕就是这一切的主谋,而他所要的绝对不是仅仅缉拿他的父亲。父亲田宏遇不曾做官,为人宽厚仁和,不论是官府还是太监都没有得罪过人。今日遭罪不是得罪了人,而是田家或人或物肯定有什么东西被别人盯上了。

“哎呀,田员外说的什么话。”王体乾微笑着,面色和蔼,看着人畜无害,好像就是一般老者似的十分和善,“我等是来给田员外送一桩美事的。”

“来人,请田员外进去说话。”

说罢,便有锦衣卫上前,将田宏遇提了出来。

“哦,既然田姑娘也来了,那边请一起进来议议吧。”

扬州锦衣卫的诏狱大堂,灰暗的烛火照映着本就灰黑色的石板,四周朦胧的黑暗中传来一阵一阵的哭嚎哀求,那种侵入五脏的恐惧从无尽的黑暗中蔓延开来,这底下的地牢里弥漫着一股**的恶臭和美味。在角落里传来的还有一阵一阵窸窸窣窣的细碎声。

“姑娘莫怕,那是老鼠在啃食人肉。”

田秀青莫不是由田宏遇扶着,早已经吓得晕厥过去,她一个衣食无忧,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何曾见过这样可怖的场面。就是父亲田宏遇老来世故,见着这等场景也是双腿发乱,心中发虚。

王体乾带着几人到了大堂,命人给父女二人看座,诏狱里的狱卒很识趣的搬来两张沉重的木椅子,这种椅子就是里面用刑之时犯人坐的椅子,上面甚至还印着其他人的血迹和恐怕的碎肉碎骨,“哈哈,两位请便。”

说着也不管他们如何,径直走到前头,取出来一本奏折,然后转头交给田宏遇,便道,“这里头便是此次南京皇宫大内禁物被窃的案宗记载,哎呀,好在是老奴办案得力,已经是追回失物啊。”

田秀青一听是此事,适才的担惊恐惧忽而消散,急忙辩解,“我爹是冤枉的,我们没有行窃皇宫,这字画是···”

“青儿,住口!”田宏遇抬手,制止她继续说话,田员外已经知道对方这一手只是个诱饵而已,他田宏遇在这扬州城的口碑不错,没有得罪过谁,而如今天降横祸,为首的还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对方定然对他们有所图谋,不然怎么可能费尽心机布了这么大的一个局。

“王公公,有话直说,想要什么尽管开口!”田宏遇站起来叩拜跪倒在地上。

“甚好!”

王体乾一听便暗自窃喜,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只见他惺惺作态,急忙上前将田宏遇扶起来,不由得痛心道,“哎呀,田员外误会了,这哪是问你索物啊,老奴来,是奉了九千岁的吩咐,来给田员外,哦对,还有田姑娘一份天大的富贵来了。”

“富贵?!”田秀青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老太监,她虽然懵懂无知,但是好歹也知道阉党之人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东西,也绝不可能有什么善男信女,这群人捣乱朝堂,荼毒百姓,把大明弄得乌烟瘴气,如今只不过是盯上了他们田家,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又怎么可能会给不相干的田家送什么大富贵。

“正是,田姑娘你跟田员外都误会了。”

说着便给边上的小太监递了一个眼神,小太监旋即转身,从背后不知道何处又取出来一卷黄色的锦帛,上面编着龙纹,赫然写着“圣旨”的字眼,只见王体乾笑嘻嘻地说道,“当今陛下于今日下旨,要给亲弟,大明信王朱由检选秀女,挑王妃,这不让魏忠贤九千岁举荐合适的大家闺秀入选秀女。咱家听闻田员外家的千金,知书达理,通晓琴棋书画,生得更是花容月貌,沉鱼落雁,而且是知名的巾帼妙手,一手丹青笔墨造诣不低。这不老奴就高兴,此等仙子若是能做我信王妃,服侍皇室左右,岂不美哉,这不便来了扬州。”

“挑选秀女,以封王妃?”田宏遇已经猜到几分,但是听得王体乾这般说出口,还是有几分意外。他虽然早前给朱由检和朱由校在幼时交过书画,但这也都是多年前旧事,而且书画之艺所授时间不久,称不上师徒学生,只是有所涉猎而已。

“这···”田宏遇略感诧异。

而田秀青忽然想起来自己童年幼时曾经跟随自己的父亲一同进过几次东宫,当时太子就是后来的光宗朱常洛,而他父亲所教的便是朱常洛的两个皇子,朱由校和朱由检。他还清晰地记得两人,长兄不甚好学,学什么诗书都不开窍。倒是次子朱由检,虽沉默少语,但是琴棋书画,诗书礼易样样精通,且十分好学,丹青书画也是颇有天赋。

“既是选秀女,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田秀青反而不惧,俏眉微蹙,带着几分责怪,道,“还要污蔑我们行窃大内又是为何?”

“田姑娘慎言啊”王体乾急忙示意噤声,然后翘着嘴巴,笑着说道,“皇宫失窃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只是失窃之物已经追回,你说着罪过是看守之人大些,还是行窃之人大些呢?”王体乾话中有话,抛来倒钩让人防不胜防,田秀青还想说却被田宏遇紧紧拽住,急忙摇头。

他拱手道,“既是皇家旨意,我田某人又何敢不从。田某手中何物只要公公看中的,但取无妨。只是如此布局,只为了让小女入宫选秀是否有些小题大做。”

“哈哈哈,田员外这话说得通透了。”

王体乾笑呵呵,“那咱家今个,就把话挑明了。”

他此时心情大好,又是换了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便也不再扭捏,直言道,“这不是想让田姑娘,今后能够侍奉在信王殿下左右,万一这王爷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能及时跟咱家说道,让我们也好尽心些,可为殿下分忧不是。”这话说得并不隐晦,他们要的不是给皇帝办差,也不只是给信王选妃,还是需要一个在信王朱由检身边听话的耳目。并且,这个人身份不低,绝不只是安插这个眼线细作,甚至是要求可以影响朱由检的某些判断。

此等事,断不可能是普通的婢女仆从,还得是能做朱由检的枕边人,如此才能事无巨细,将其牢牢掌控在手。

“若是能如此,我看此间皇宫失窃一案便是守备疏于防备,使得字画失窃了,田员外无端被牵连其中,老奴还得代这锦衣卫好好赔礼谢罪才是。这事老奴便自行做主,无需再报锦衣卫镇抚司了。”

“来啊,锦衣卫南京镇抚司调黄金五千两,白银五万两,权给田府赔罪!”王体乾拂尘一挥,随手便将适才的案牍都丢到了火炉之中,火焰渐渐燃烧起来,将案牍尽数吞灭。

而火焰的照应下,这时心神不宁的田氏父女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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