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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商朝故事第四十二章

商朝故事第四十二章,本来准备罢议的汤,被太甲的发声叫了回来,他不能不给太甲说话的机会,就说:“孙儿有话说。”

“大王,臣儿最近去了一趟京城,发现原本夏朝的王族,贵族,一个个富的流油,他们平平常常地一餐饭,就够平常百姓人家半年的生活了。我朝建立后,并没有没收姒族贵族的财产,算是顶级宽大了,是历朝历代没有的,如今朝廷要扩建京城,到了该让他们出力的时候了,因为桀的横征暴敛,盘剥民众,他们是受益者,朝廷没有对他们清算,现在让他们拿出些银子,不算委屈他们。对不对?”

“小王子的话不错,早就应该让贵族们吐出些银子了,夏朝早就灭亡,王亲贵族们还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这不公平。”太甲的话音刚落,就得到了不少大臣的响应,抢先说话的是修正。

当初攻打京城,为了减少抵抗,汤曾经派人对京城民众宣布,商军拿下京城,不剥夺民众的一草一木,只要王族,贵族不加入夏朝军队抵抗商朝,就同等对待,这招攻心术后来收到了奇效,因此,当商朝军队出现在城外,包括王族在内的富户,没有站在商朝军队的对立面,因此商军拿下京城没有太费力,这不是汤对夏朝王公大臣的仁慈,其实是为了战争需要,现在,大家同意太甲的建议,分明是让朝廷失信于民,汤的脸上变色了,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堂堂朝廷如果言而无信,以后朝廷说出的话,还有谁会相信?这些臣子只是看见了眼前的利益,却不明白,对于执政的政权来说,什么东西最重要?再说了,他不能做桀,为了自己获得利益,就要不择手段地压榨民众,欺凌诸侯,如果这样做,和桀有什么分别。

“大王,此计万不可行。”汤正在想,怎么批评太甲的胡思乱想,辉瑞站了出来,作为汤后来请到朝廷的夏朝高官,辉瑞因为自己来到朝廷的时间短,没有为商朝的建立立下功勋,因此做人低调,在众人面前很少发声,只是默默地做工作。他本来不同意朝廷在这个时候扩建都城,在他心理,一个朝廷的强大与否,和王城的大小没有关系,只要朝廷爱民,再小的王城也会强大无比。现在听到太甲提出这种自毁长城的主张,再看看多数朝臣鼠目寸光的举动,哪里还能够忍耐住,忍不住说话了。

“爱卿请讲。”看见辉瑞突然站出来,汤心理一热,感觉到了那颗忠君爱国的心,因为朝臣中,多数人同意太甲的提议,辉瑞这样做,是摆明了要和多数朝臣作对,对于后来来到朝廷的夏朝旧臣来说,这是需要极大勇气的,因此汤发出了鼓励的声音。

汤的发声及时,如果他说话晚了一些,已经有人伸着脖子准备说话了,想说话的大臣认为,作为夏朝贵族的旧臣,反对夏朝贵族拿出银子,分明是为他们张目,对于这种人,就要群起而攻之,不能让他在朝廷有话语权,但是汤说话了,他们只能缩回去,听听辉瑞怎么说,说什么。

“朝廷立足的根本在于一个信字,做人无信不立,朝廷同样如此。大王是通过改天换地登上王位,创立的新朝,这已经是前无古人了,但是不能因为眼前的利益,置朝廷的长远利益于不顾,所以臣坚决反对这样做。”辉瑞态度鲜明地说。

“说的好,孤绝不做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这条建议不再讨论。”辉瑞的话音刚落,汤就旗帜鲜明地表明了态度。在大是大非问题上,汤绝对不会和稀泥,这是圣明君王和昏君的分水岭。“诸位爱卿的争论,孤都听在耳朵里,孤感觉如此重大的问题,不是一两次朝议可以解决的,今天的朝议可以结束了。”

汤的态度让不少大臣感觉意外,但是却没有人提出异议,朝议就这样散了,汤把没有说话的仲虺和伊尹留了下来,面对这样的大事,他必须知道左膀右臂怎么想的,是什么态度。

但是让汤没有想到的是,两个人的态度截然不同,汤发话之后,仲虺开始就亮明了自己的态度。

“大王,臣支持扩建都城的建议。”仲虺说。

“孤看出来了,爱卿说说理由。”汤温和地问,对仲虺和伊尹,汤是绝对信任的,无论是个人感情,对朝廷的忠心,还是工作能力,汤都对他们满意,因此,汤可以训斥外丙等家里人,但是绝对不会让他们两个难堪,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要保全他们的面子。

“大王,王城不仅仅是个称呼,还是个符号,他传递给民众的信息是无声无息的,但是又是无所不再的,因此王城必须不同于普通的城镇,有他独特的地方,王城的威严,宏伟和壮丽,是**宵小的定海神针,看见王城,应该让某些人产生敬畏,因此,从政治上来说,王城要高大威武,富丽繁华,让天下人敬仰。可是目前的王城谷熟,无论如何看不到这点,这是巨大的亏欠,是必须补足的欠账。”

仲虺毕竟不是一般大臣可以类比的,一开口,就从政治高度说出了王城必须扩大的理由,面对这个理由,伊尹也无话可说。一切正像仲虺说的,王城要有他不同于一般城镇的地方,是一种标志,一个符号,这是任何一座城市都不能代替的。眼下的王城离这个目标十分遥远,这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见的。

汤听后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落在伊尹的脸上。伊尹在许多问题上,和仲虺都有不同的观点,但是因为尊重仲虺的因素,即使要驳斥仲虺的观点,伊尹也尽可能把话说的委婉一些。这不仅因为仲虺资格老,年龄大,还因为,第一个发现自己有才华的人,不是汤,而是仲虺,正是仲虺介绍自己给汤之后,汤才注意到了自己。从某种程度来说,仲虺是自己的伯乐,因此内心的感激是无以复加的,这份感恩之情使他时时刻刻都要对仲虺表示最高的尊重。现在的问题是,两个人都是汤的重臣,在意见不一致的时候,自己不可能追波逐流地同意仲虺的意见,如果那样做,就是对朝廷不忠了,这又是伊尹不能做的,因为他的做官原则是忠于国家,忠于朝廷,忠于大王。

“丞相高屋建瓴,在下也觉得丞相的话有道理。只是在下想说,作为帝王的都城,其实谷熟根本不适合。”伊尹这句话算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了,大家正在研究的是,扩建京城或者不扩建京城,伊尹却一下子刨了老根,干脆否认了谷熟作为京城存在的必要性,如果谷熟连做京城的资格都不存在,刚才的争论,就是白白浪费时间了。

“伊尹丞相,知道你在说什么?”仲虺听后大吃一惊,不知道伊尹为什么要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悖论来,因为迁都谷熟,是汤做出的决定,伊尹这样说,不等在说,汤当初的决定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仲虺爱卿,让伊尹丞相把话说完。”汤虽然也吃惊,但是凭着他对伊尹的了解,知道伊尹不是信口雌黄的人,他这样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大王,作为帝都,两个条件是必须的,一个是安全,或者有山川做险,有河流做天堑,谷熟周边虽然有山,但是山势不高,有河流,但是河水太浅水流平缓,容易泅渡。两个条件都不算好。再看城中的地貌,平坦开阔的地方不大,城郊就是丘陵,虽然丘陵可以建造房屋,但是为了交通方便,修马路的费用会增加不少,眼前这些自然条件,都算不上好。还有,京都的作用除了做政治,军事中心,还应该是经济中心,但是因为平原面积严重不足,加之谷熟周边的县镇,人口不密集,京都就算可以扩充房屋,土地,人口从哪里来?只能靠远处迁徙,这个从远处迁徙困难多多不说,经济负担同样是惊人的。就以上条件来说,臣以为,如果不迁都,谷熟也只能维持现状,根本不可能做永久的京师。”

说到这,伊尹停住了,没有继续往下说,等着看仲虺和汤的反应,仲虺首先做出了表示。“你居然有这个想法,为什么不早说出来,现在进入廷议了,来个全盘否定,这是你做丞相应该做的事情?”

面对仲虺的怒火,伊尹只能歉然地一笑,随后解释说:“如果这件事不进入廷议,我感觉没有说的必要,尤其是看见这样多的大臣都同意扩大都城,才知道不能不说了,因为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最后可能白忙活一场,因此才决定去阻止。至于丞相责怪我没有早一点站出来说话,实在是早不得,如果没有这件事出来说话,提议迁都,现在时机并不合适,所以不能说。还有,如果提议迁都,不是在说大王当初迁到谷熟是错的?现实是,当我们要做很多事情的时候,是要从当时所处的情况去考虑的,可是更多的人不会这样去想问题,他们只看结果,事后成为大神。当时大王提议迁都谷熟,其实是为打倒夏朝大目标服务的,这没有错。因为当时的大目标首先是打败夏朝,建立商朝,而谷熟是商地进军夏都最直接的通道。现在大目标完成了,其实谷熟的历史使命也就完成了,但是眼下还不能迁都,因为国库拿不出迁都的银子。”

“绕来绕去,最后还是落在银子上,没有银子,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你之所以反对扩建都城,银子是不是主要原因?”仲虺在伊尹结束说话的时候,不留情面地说。

伊尹不置可否地笑笑,算是认可了仲虺的指责。

“伊尹虽然耍了点心眼,但是说的是实情。当初我们之所以要把都城从商邑迁到谷熟,的确是从军事角度出发的,现在,谷熟的历史使命完成了,等到国家经济上来了,国库充裕了,选择个好地方,重新建都。”汤这样说,其实是被伊尹的话说动了,而且伊尹也给了自己台阶下,正好可以停止扩都工作。

“大王,其实谷熟不适合做都城,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谷熟不属于交通枢纽,京都应该占有最便利的交通条件,这样一来,国家有战事,有灾难,出兵,支援物资都会便捷。而谷熟,只是面对夏都便捷,其余几个方向,都有大山阻隔,不适合交通运输。就自然条件而然,远不如商邑。”伊尹又说。

汤点点头说:“这个孤知道,但是没有银子,只能将就了。”

因为伊尹的反对,有理有据的论述,最终汤取消了扩建谷熟的建议,这就是明君的作用,他并没有因为多数大臣,包括重臣仲虺,自己两个儿子,外甥同意,就符合众议,而是采用了真理掌握在谁的手里就支持谁的办法,明君之所以为明,就是不容易被大众情绪所蛊惑,承认很多时候,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这一基本事实。这件事让汤对伊尹的踏实工作作风,战略远见,不被固有的势力所牵制,坚持真理的品行,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倚重的天平开始像伊尹倾斜,因此把更多的权利交到伊尹手里,伊尹也从过去主政外事为主,转向了主政内事,这个转变对于伊尹个人,对于商朝帝国,都是有划时代意义的,因为汤执政的时间只有十几年,如果在他执政的十几年的时间里,伊尹没有完成对自己势力的组建,那么当汤离开世界的时候,商朝就危险了。

道理在于,商朝的政权是建立在推翻夏朝政权基础之上的,这件前所未有的变革,造成的隐患就是社会习惯势力的反对和不适应,因为夏朝四百年的历史让人们的思维习惯了,王权的更替只能出自大王自己,或者是王族内部出现更换,如果有另外一个不属于王族内部的人,占有了大王职位,僭越是轻的,更多人会认为是谋逆,登上王权的那个人被认为是非法的。这就是寒浞占据了京城几十年,在没有改变夏朝称呼的情况下,少康出现后一个反击,瞬间就土崩瓦解的原因之一,因为普通民众,包括诸侯,贵族,骨子里认为夏朝的江山是属于姒族的,寒浞没有权利坐在大王位置上,这就是习惯思维的力量,所以几千年的封建社会,正统的帝王传承制度拥有无可匹敌的力量。多数的造反者,不得不打着王室后裔的旗号,或者请出王族后裔来做大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正统为大的帝王继承人制度,因为文化传承的原因,一代一代地教唆,深入骨髓是一定的。

汤建立的商朝,不仅打碎了固有的符号,而且改变的彻底,废除了夏朝的称号,改为商朝,这种脱胎换骨似的改变,以新贵族取代老贵族的做法,打碎了很多贵族的饭碗和意识形态,他们从骨子里恨商朝是必然的。汤知道这一点,靠着拥有强大军队,在仲虺和伊尹的建议下,第一步就开始挖夏朝的统治根基,把全国三千多多诸侯,砍掉了两千四百多个,因为这些诸侯不是贵族,也是氏族头领,都是夏朝封赏的,是夏王朝的受益者,骨子里是支持夏朝的,尽管很多诸侯对桀不满,但是不代表他们希望夏朝结束。如果不结束这些力量,商朝的政权就很难稳固,这是不破不立的问题,虽然风险不小,汤还是做出了决定。

第二个决定是像所有人发出讯号:封赏对象是当初跟随汤造反的诸侯或者个人,让很多小诸侯变成了大诸侯,他们因为跟随汤反夏,成为直接受益者,新诸侯和新贵族为了自己的利益,必须把自己和商朝政权捆绑在一起,当然这也是汤需要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让这些新诸侯,成为商朝稳定的柱石。当然,在封赏新诸侯的时候,汤没有忘记把自己的兄弟,子侄和直系亲属封为诸侯,因为让“家里人”掌握实力,对于稳固新生政权是必要的。

汤做的第三件事同样漂亮,他接受了伊尹的建议,请来辉瑞做礼部郡正,总管宣传工作,辉瑞的工作非常出色,创造了用绘画形式,歌颂汤和商朝,贬低和批判夏朝和桀的种种丑恶,进而对广大的民众进行了洗脑,让低层次的民众知道了桀是多么可恶,低级下流,卑鄙无耻,而汤是多么爱民,勤政,这件事的成功说明,软实力有时候能够起到的作用,是军队无法做到的。

看起来一切都非常美好,商朝江山会万年永驻,但是随着太丁的过早夭折,一种看不见的隐忧浮现在汤的脑海里。作为一个英明的帝王,他不会只考虑眼前的事情,一定要想百年千年以后的事情,如果他不再了,江山由何人执掌,让商朝世世代代存在下去,而不是昙花一现,是他不能释怀的事情。可是太丁的过早离去,使他心理的阴影变的重了,因为在三个儿子里,太丁的能干,聪明明显胜于另外两个。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上天先夺走了太丁的生命,不得已,他只能让外丙作为继承人,其实在外丙和仲壬之间,他没有选择,因为两个人的能力像似,而外丙年长,当然要任命外丙。但是外丙的资质决定了,他最多做个守成大王,即使这样,对于外丙也很艰难,所以如何为外丙寻找帮手,,甚至是定海神针就是汤义不容辞的责任了。在汤的左膀右臂,两个人重臣中,他非常看好伊尹,因为仲虺年龄比自己还大,作为托孤大臣是不合适的。而伊尹的忠心,能力都是别的大臣不具备的,伊尹除了出身卑贱之外,基本上没有弱点,所以在汤的心理,他故去后,外丙能不能守住江山,关键就在于能不能和伊尹和睦相处。

其实在汤的心理,因为对外丙能力的质疑,不止一次地冒出替换他做继承人的念头,汤看中的人是太甲。作为太丁的长子,从礼法上他可以成为大王的继承人,太丁的聪明也让他欣赏,但是和伊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遭到了伊尹的反对。伊尹直言不讳地对汤说:废除王位继承人是朝廷大事,如果外丙失德,大王可以这样做,但是外丙没有失德,只是能力看似不如太甲就拿下了外丙,大臣们不会高兴的,更不会信服。再说伊尹看来,打江山需要睿智的君王,守江山却需要忠厚的君王,因为忠厚,他不会轻易改变大王制定的国策,容易接受大臣的合理化建议,会让大臣感觉踏实。伊尹在为外丙辩解的同时,并没有说太甲的不是,这是伊尹的聪明,他不能不担心,自己过于维护外丙,会给汤造成,自己要驾驭外丙的印象。

汤虽然嘴上没有接受伊尹的说辞,心理却不能不重视伊尹的态度,因为他知道,自己百年之后,伊尹支持谁做大王是关键的,即使外丙能力一般,有伊尹主持朝政,商朝的江山不会有问题,因为他从骨子里相信,伊尹自己没有野心做大王。这里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伊尹做人的品质,另外一个就是伊尹的出身,一个奴隶出身的人做到丞相的高位,已经破天荒了,那还是因为自己力排众议,如果他生出做大王的野心,王族,贵族是不可能答应的。像伊尹这样的聪明人,不可能看不明白这点,因此他对伊尹的忠心不会担忧。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伊尹心目中未来的大王是外丙,太甲就没有机会了,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关系不睦,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如果未来的大王和主政丞相关系紧张,朝廷就危险了,汤当然能够看明白这点,所以他不会给任何人留下祸乱朝廷的机会。

汤也试图让太甲学会尊重,认识伊尹,但是邪门了,两个人就像油和水,无论汤做了多少工作,太甲就是油盐不进,此时此刻就考验汤的政治智慧和战略眼光了,因为两个人他必须舍一个,从亲情来说,他要选择太甲,但是就治理国家的综合能力来说,他只能选择伊尹。那么是感情代替理智,还是理智战胜感情?其实他不需要选择答案,因为太甲如果真是个有大聪明的人,他自己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但是他没有像汤希望的那样去做,而是固执地对伊尹采取敌对姿态,这让汤失望,因此这个念头就渐渐地开始淡化。

汤自己的成功让他明白,一个优秀的领导人,首先是眼光犀利,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桀算是能文能武,绝顶聪明的人,就是因为过于率性,不够重视人才,最后丢失了人心,当然也就丢失了江山。所以一个没有眼光的聪明人,不是君主最佳人选。

那么太甲不知道伊尹是个人才,答案是否定的,知道,但是从情感到性格,他就是不喜欢伊尹,在他看来,是商家给了伊尹一展雄风的舞台,伊尹应该对商家的人惟命是从,毕恭毕敬,伊尹恰恰不是,只要他说的话,做的事情不符合伊尹认为正确的道德观,伊尹就会坚决反对,包括对汤也是如此。这在他眼里就是狂妄,忘恩负义。他不明白真正的忠臣不会忠于某个人,而是忠于自己的理想,道德,忠于自己服务的国家,集体,愚忠不属于伊尹。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世界观,使他看伊尹,横看竖看就是不舒服,如果不是汤对伊尹格外重视,他早就下黑手了,因此,怎么可能听进汤的规劝,太甲弄不懂谁大谁小,又有野心,不时地想表现自己,这样一种心态,使他的行为很难不走样。

当他知道汤之所以撤销了他的扩城建议,始作俑者是伊尹,恼火加愤恨更炽烈了,立刻就找到外丙对他说:“大王还在,伊尹就一手遮天,以一人之力,把大家都拥护的扩城建议给搅黄了,连大王都受到了他的欺骗,说明,这个人野心极大,根本就没有把叔叔放在眼里,这样的人,一旦大王不再了,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叔叔,你可要当心。”

外丙对这件事的结果,虽然也沮丧,但是并没有接受太甲的挑唆。人有时候不大聪明不是坏事,因为太聪明的人,往往自以为是,喜欢钻牛角尖。外丙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知道自己的智慧和父亲不在一个级别上,因此对父亲汤,有着迷信般地信任,只要是汤做出的决定,就会无条件地执行,不会心生怨气,最后的结果是自我消化。汤看不上他没有自己独立的性格,因不止一次地说他:“能不能像个真正地男人,做个有独自见解的继承人?”

“父王,儿臣知道,无论儿臣如何努力,也不会追上父王的,父王的天崇英明是与生俱来的,不是后天可以学习的。父王总说爷爷主癸聪明无比,在孩儿看来,爷爷还是不如父王。因为爷爷身边没有仲虺,伊尹这样的丞相,爷爷也没有完成打垮夏朝的愿望,而父王都做到了,所以父王不能指望儿臣和父王一样英明,伟大。”

外丙这番话怼的汤哑口无言,以后就不再做这种妄想了。因此太甲想鼓动外丙对付伊尹,怎么可能?外丙知道伊尹在汤心理的地位有多重要,知道伊尹是个难得的治国人才。

失望的太甲用计不成,只能把怨恨埋在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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