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故事第四十七章
商朝故事第四十七章， 一个出色的演说家，有时候自身带来的威力，远远超过一个军团，因为他会用解剖灵魂的方式，让他认可他的理论，最后只能追随他的脚步走，这一点，在中外历史进程中，多次得到检验。
无量道人之所以敢于用肯定的话语，否定了六家诸侯可以投降朝廷，就是握住了他们的软肋，这些诸侯之所以想独立，到不是有什么远大的抱负，想称王称霸，而是想在自己的小圈子面说了算，无量道人就是掐准了他们的脉搏，所以一语中的。
“中原的大王贪得无厌，就说最近的几个大王，廑，一个为了女人，而不管黎民死活的大王，为了迁都讨女人喜欢，就可以随意地挥霍国家的财富。孔甲，一个为了信神，一心想成为神仙，就可以让个骗子做高官，因为这个骗子会养龙，结果搞的国库空虚，民不聊生，只好把灾难转嫁到我们身上，至于那个桀就更不像话了，他做大王，给诸侯的贡赋增加了几倍，哪里管诸侯受的了，受不了？想想看，以后的中原不知道会出多少怪胎大王，我们怎么可能被他们领导，在这样的大王奴役下生活？所以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打败他们，保证我们过去的生活。”
“道长，你说的没有错，问题是，我们的力量不够，如果抗击朝廷失败，我们自己，包括族人，一但成为俘虏，那就真正地变成奴隶了。”
紫族当家人紫星听到这，忍不住打断了无量道人的话，因为他对于七家诸侯联合，能不能够打败朝廷军队，没有信心。
“紫侯爷这样说，是没有了解双方的力量。朝廷军队看似强大，其实有着不可克服的困难，他们了解我们这里的地形？不了解，是吧！他们长途跋涉来打仗，是不是疲劳？一定的。他们有没有民众支持？没有，对不对？而我们的民众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自己的生活习惯，是不是能够万众一心，这是肯定的。因此，只要我们抱成团，就可能打败朝廷的军队。一旦他们败了，必须承认我们独立，我们就可以按照我们习惯的方式去生活。”
无量道人的话，给了诸侯们的信心和希望，最后卜良子的提议一致通过，组成诸侯联军对抗朝廷。七家诸侯，赤族，橙族，黄族各出两千士兵，其余三家，各出一千，组成了一万人的战斗兵团，规模不算小，朝廷的主力军队只有五千。联军主帅卜良子，军师是无量道人，各个诸侯的领军大将是付帅，第一仗就选在了距离赤龙城一百里地的靠山镇西北。之所以选择靠山镇，这里的地势呈喇叭形，外面开口大，里面狭窄，既利于大兵团作战，也适合撤退，还是进军赤龙城的必经之路。如果在这里可以打败，或者阻挡住朝廷军队前进，无量道人的计划就算实现了一半。当朝廷军队不能前进，久而久之就必须撤退，因为他们远路而来。粮草不济是大问题。
因为前面开口大，无量道人就建议以多为胜，组成左中右三路大军，赤族军队居中，橙族军队为左军，，黄族军队为右军，其余诸侯统帅的四千部队为合后，称为支援部队，阵势布好之后，准备厮杀了。
无量派出的探子，把联军布置的战阵，侦查的一清二楚，报告给了无量，无量对汤说了，然后问：“大王，你看我们怎么做？”
“你是三军主帅，怎么打仗的事情你说了算。”汤回答，这就是汤的聪明之处，具体的排兵布阵，他不干涉，否则军中出现两个主帅，将士就不知道该听谁的话了。
“是，末将知道了。”回答之后，无量把葛燕找来，命令他率领一千士兵前去挑战。“这一仗胜负无所谓，主要是让你去试探联军的战斗力，你明白本帅的意思？”
“明白。”葛燕回答的干脆，其实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虽然他是军中公认的猛将，得到汤的破格提拔，但是没有任何军功，将士未必信服，因此，他必须在战场上证明自己。现在又是首战，当然不能失败，最应该做的，是杀一杀联军的威风，让他们知道，朝廷的军队不是吃素的。
早晨十点钟左右，葛燕率领部队来到靠山镇外的开阔地里，听见一阵牛角号响，联军的三路大军一齐出动了，队伍虽然不算整齐，但是人多势众，倒也很有气势。中军打头的，自然是卜良子了，他即是三军主帅，也是中军主帅，身穿皂衣，腰挎长剑，左边是无量道人，右边是二当家回龙，回龙身披盔甲，手里拿着八棱鎏金锤，满脸胡子，眼睛里充满杀气，在赤族中是二号猛将，第一号猛将是卜良子。
卜良子布好了阵势有功夫观察朝廷的军队阵容，这一看让他怒火冲天，感觉朝廷小瞧他，非但主将无量没有来，军队也只来了一千人，领头的将军是个白脸小将，看年龄也就二十左右，手里提着的长枪，看起来像个军人，整个人就是白脸书生。卜良子失望之后，用揶揄的口气说：“你是哪家娃娃？到武夷山来送死？这里是战场，不是游乐场。叫你家大人出来。”
卜良子的话音刚落地，赤族军队里响起了一片笑声，大家的感觉和他一样，觉得对方不是来打仗的，是来送死的。
“你是卜候？看不起你家小爷？放马过来，小爷和你大战一百回合。”葛燕冷笑地说，因为生气，脸上就腾起了一片红色，如果稍稍装扮一下，活脱脱是个漂亮女子。
“和本候较量？你不配。兄弟们，谁出去把娃娃抓来。”卜良子对身后说。眼睛没有看回龙，在他看来，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一个孩子，不需要使用回龙这样的大将。
“卜侯爷，末将愿往。”随着话音，一员偏将走出人群，他的个子不高，但是敦敦实实地，看起来结实，手里拿着方便月牙铲。
“好，最好捉活的。”卜良子同意了，但是叮嘱了一句。
“是，侯爷。”偏将满怀信心地走上前去。“娃娃，我家主人不让我伤你性命，你干脆不要动手，缴枪算了，免得伤了你，面子上不好看。”
“好的，有本事就伤我试一试。”葛燕不想多话了，他知道，无论他说多少，别人也会把他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娃娃，那就让手里的大枪说话好了。
“喝，你这娃娃不听劝，好吧！看家伙。”偏将说完高高地举起月牙铲，从上往下砸下来。
葛燕想试试地方的月牙铲有多大分量，没有躲，直接用枪去挡，让偏将的月牙铲，硬生生地砸在自己的枪杆上，葛燕没有感觉有多大压力，偏将却接连退了两步，因为他使出的力气太大，被枪杆的反作用力震的双臂酸麻，差点拿不住月牙铲，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娃娃似的小白脸，，其实力气比自己大的多，如果对方反手一枪，自己就可能受伤，虽然知道对方的功夫胜过自己，但是就这样退回去，太过丢脸，死活都要撑几个回合，因此偏将就抡开了月牙铲，前后左右，上面下面，没头没脑地砸了下来。
葛燕刚才使用一招“横锁江面，”已知道这个人武功稀松平常，因此像耍猴似的，看着他表演，并不还手，等到对方又是一招泰山压顶砸下来，猛地对准月牙铲挑去，枪尖准确无误地伸进了月牙铲的金环里，葛燕双膀一角力，大喊一声：松手。偏将当然不想松手，但是技不如人，力气不如人，哪里把握得住，就听“嗖”的一声，随后是“妈呀”一声呼喊，偏将的月牙铲像流星一样飞到了半天空，惊得偏将木立当地不动了，这个时候葛燕要取他的性命如探囊取物，但是葛燕并没有那样做，只是轻蔑地笑笑：“回去吧！找个有本事的来，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看见这个情景，葛燕的士兵自然是欢呼起来，因为他们也没有见过主将有如此神功。卜良子一边的人可就傻眼了，一切出乎预料，这个看起来像娃娃的小白脸，功夫如此了得，力气大的惊人，刚才的傲气瞬间无影无踪了，因为他们猜不出，朝廷的军队中有多少能人，一个个都不说话了。
卜良子是脸色铁青，感觉脸丢大了，这个偏将的武功，虽然算不上一等一的高手，但也不是易于之辈，怎么如此不堪一击？就把目光对回龙看去。自己是全军主将，和对方交手胜之不武，败了丢人，因此只能是回龙出战了。
回龙随后走出阵营，他知道，该轮到自己上阵了，知道葛燕武功高强，就不会再露出蔑视的神情，而是一摆八棱鎏金锤对葛燕说：“将军好功夫，在下来领教。”
娃娃两个字不见了，换成了将军，说明他把葛燕当成了同等分量的对手。
“你出招吧！”虽然葛燕看出来回龙的功夫胜过刚才的偏将，还是不想占对方的便宜，让对方先出招。
回龙却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知道，葛燕敢于这样做，一定是胸有成竹，练过武功的人都知道，先出手的一方占据主动。他见识过葛燕的功夫，回龙明白，此刻重要的是不能输，虚名不重要了，因此就没有客气，起手就是一招神龟闹海，两柄锤左锤右上，右锤左上，招式诡异，是他锤法中的精妙招数。
葛燕没有见过这样的招数，因此一条大枪如盘龙一般展开，护住身体，只守不攻，并不上当。但是，当回龙左手锤回撤的时候，还是碰到了葛燕的枪身，按理说，他是攻击，锤又是重兵器，他这下是占尽优势的，就算不能伤到葛燕，葛燕双臂也会被震动，但是没有。因为葛燕力气比他大，武功招数比他奇，所以，葛燕飞快地抽出枪身，回手就是一招蛟龙吐絮。枪是长兵器，葛燕的枪又是特制的，分量照比一般的枪重很多，这一枪刺去，力道充足，回龙用锤挡了回去，感觉双臂震动，额头冒冷汗，心理明白，这个小白脸武功太高，他肯定不是对手，因此就虚晃一招，看似进攻，其实却是撤退，离开了战场。
六
回龙这一手，不但葛燕没有想到，就是卜良子和他的将士也没有想到，因此，一时间都呆若木鸡。葛燕此刻却反应过来，立刻明白回龙是逃跑，不是诱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卜良子的部队，他身后的一千士兵自然也不甘示弱，潮水似的一块涌去。
看见巨大的洪流蜂拥而来，卜良子醒了过来，知道回龙战败了，下面出战的应该是自己，但是卜良子明白，自己的功夫比回龙强不了多少，冒然出战可能是自取其辱。而葛燕带着人马冲了过来，手里的大枪对准的就是自己，这自然让卜良子胆寒。本能让他为了求生，调转马头开始逃跑。主帅如此，士兵当然就更不用说了，因此战场上就形成了一千只猛虎，追赶两千只绵羊的局面。
葛燕虽然带队追击，毕竟追的没有跑的快，何况葛燕是个有头脑的将军，知道自己兵力单薄，不适合远距离追踪，因为卜良子除了中军之外，还有左右军，所以，追了一会之后收兵了，其实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对方的士气遭到了摧毁。这就够了。其实想想就感觉可怕，赤族的当家大将回龙，没有和葛燕交战多久就败下阵来，而军队主帅卜良子根本没有敢交战，直接逃跑了，二千士兵被葛燕的一千士兵，像赶鸭子似的追着跑，一切就不用说了，事实胜于雄辩。
当然，最沮丧的是卜良子了，他本来带着必胜的信心来的，却没有想到，朝廷根本就没有把他的军队放在眼里，非但大王汤，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就是朝廷大军的主帅无量也没有露头，只是派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先锋官，年纪二十出头的小将军，就把他的部队杀的落花流水，差点溃不成军，如此恐怖的战力，不成比例的交战，七家联盟哪里有胜算？因此，跑到靠山镇临时大本营，卜良子的情绪坏透了，看着无量道人叹气说：“军师，看来我们是高估自己，小看朝廷了。”
“侯爷，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这只是个小小地挫折，侯爷何必灰心丧气？”无量道人摸着胡须，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说，在他的脸上，看不见任何沮丧。
“我也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只是朝廷军队中有白面小将这样的猛将，我们如何对敌？”卜良子仍旧闷闷不乐地说，他心理清楚，不但自己部族没有葛燕的对手，别的部族也没有，而且让他恐怖的是，不知道朝廷军队里，像葛燕这样的猛将还有多少。
“大王过于看重个人的能力了。像商朝这样幅员辽阔，人口众多的国家，出现几个天赋异禀的将军，猛将不足为怪，问题是，我们现在不是打擂台，比武较量，如果是比武较量，直接挂白旗就是了，现在是两军作战，要看的是集体作战的威力，任何个人都不能决定战争的胜负。想除掉一个白脸小将，只要用点计谋就可以了，问题是，即使除掉白脸小将，战争也不会结束，朝廷也不会因为失去白脸小将就退军，因此，我们现在要研究的是，如何能够打败朝廷的军队，而不是对付白脸小将。”
说到后来，无量道人脸上变得严肃了，深邃的目光钉子一样地盯着卜良子，似乎在责怪他，作为大军统帅，不应该刚刚遭受一点挫折就灰心丧气。
卜良子感受到了无量道人目光的热度，脸上热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自己错了。无量道人说的没有错，在两个国家交战的时刻，战场胜负的确不取决于一两个猛将，刚才自己是被葛燕打懵了，所以才导致心情不好。
“军师责备的有理，是孤错了。”卜良子惭愧地做起了检讨，随后又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先消灭白脸小将和他的部队。”无量道人有了谋划，见卜良子问，做出了回答。
“如何消灭？”卜良子问，因为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除掉葛燕。
“明天派二当家去挑战，对方肯定会派白脸小将出战，二当家诈败，引诱白脸小将追击，我们事先让左右军埋伏在两侧，等到白脸小将远离了朝廷大军，采用合围战术，白脸小将本事再大，也挡不住三路大军合围，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被吃掉。”无量道人说着，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好，就这样办。”卜良子感觉办法不错，脸上恢复了笑容。
再说葛燕回营后，直接走进汤的临时王宫，无量也在王宫里，看见葛燕走了进来，无量先和葛燕打了招呼，他知道葛燕赢后，正和汤说这件事，葛燕自己就到了。
“将军。好快的速度。”汤微笑地说。
“大王，主帅，末将奉命迎战，不辱使命，把卜良子的部队赶到靠山镇了，末将兵力单薄，没有敢继续追赶，不知道对还是不对。”葛燕一边行礼，一边说。
“好，胜不骄败不馁，这是大将风范。”汤发出了由衷的赞誉。“你们人数不多，能够做到见好就收，不给予对方可乘之机，是正确的，卜良子虽然败了，但是他的部队没有伤筋动骨，这个时候，头脑冷静是必须的。”
“多谢大王夸奖，不知道明天干什么？请大王明示？”葛燕说，第一次出兵，打了胜仗固然高兴，但是能够得到汤赞赏般的评价，远比胜仗本身让葛燕兴奋。
“这个要问大将军了？”汤微笑着说，把皮球踢给了无量。
“今天的战斗，其实就是试探联军的虚实，胜败不重要。葛将军追击之后，是不是发现，卜良子的军队，败而不乱，没有像羊群一样地四散乱跑？”说到这，无量打住了问葛燕。
“的确是这样，就因为看见联军败而不乱，末将才没有敢全力追击。”葛燕回答说。佩服无量的剖析。
“这个现象告诉我们，联军——至少赤族的部队不是乌合之众，有一定的战斗力，因此我们在接下来的战斗中，第一目标是歼灭赤族和联军的主力部队，如果能够消灭联军和赤族的主力，赤龙城就守不住了。据密探报告，卜良子的主要粮草，物资，都囤积在赤龙城，如果拿下赤龙城，卜良子断了血脉，赤族就不足为虑了。”无量说到这停住了，因为他看见葛燕有话要说，就对葛燕说：“少将军有话请讲。”
葛燕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无量的话还没有说完，自己就沉不住气想说话了，这是不成熟的表现，幸亏遇到了无量这样宽宏大量的将军，如果换做一个气量小的将军，肯定会认为自己不尊重他，事情就糟了。
“大将军，末将想说的是，我们既然想到了这一点，卜良子也一定会想到，肯定会死守赤龙城。据末将知道，赤龙城城高墙厚，百姓也支持他们的主人，如果万众一心守城，只怕赤龙城很难拿下，就算最后勉强拿下，我们的军队也会损失严重，到那时候，别的部族就会趁势来合围我们，那个时候，我们就难受了。”
“说的不错。”无量发出了赞叹，无量知道，一个将军有勇猛的气势固然可贺，但是更难得的是善于动脑，因为将军是需要指挥千军万马的，如果没有头脑，一个人本事再大，也不容易打胜仗，何况他明白， 在汤的心理，葛燕就是自己的接班人，看来大王的眼光的确锐利。“大王事先就想到了这点，为我们制定了围城打援的方针。”
原来汤一直在总体战略上思考，如何能够尽快地结束战争，用现有的兵力击败联军，如果按照来的时候设计的，各个击破的原则，固然可以收获胜利，但是因为联军有七个部族，每个部族之间的距离都有间隔，间隔不远，当朝廷的军队攻打某个部族的时候，别的部族就会有机会就骚扰朝廷军队后方的战略，因为朝廷军队向前进军的时候，不可能带着太多的粮草，粮草只能靠后方供应，问题是，看守粮草和护送粮草的士兵，是临时招募的诸新兵，他们训练的时间只有几个月，很难说，这样的部队能够拥有强劲的战斗力，所以无量派他们去押运粮草。但是诸侯联军会想到这一点的，如果他们派出主力部队截击粮草，很难说，粮草不会被劫，因此就逼使汤想出办法，军队主力不能各个突击，只能集中攻击一个部落，或者是一座城池。当这座城池，这个部落受到围困的时候，其余的部落会来救，这样就可以做到围城打援，想到这一点之后，汤就必须考虑，在联军七个部落中，哪个诸侯拥有这样的领导力，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卜良子指挥的赤龙城，因为，赤龙城就是赤族的大本营，主要的物资屯聚之地，也是主要的人口居住之地，赤龙城被围，别的诸侯不能看着，卜良子也会派人求救，这样，朝廷的军队就可以免去奔波之苦，可以守株待兔，一股一股地吃掉七家诸侯部队，如果这个计划能够实施，收复七家诸侯之地就易如反掌了。当另外六家的主力士兵被消灭了，联军就失去了抵抗力量，不投降还能怎么地？
汤想好了这个全盘计划之后，和无量说了，无量感觉眼前一亮，顿时觉得汤的计划无懈可击，立刻就同意了，因此当葛燕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无量才说，大王已经设计好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按图索骥，照办执行就是了。
“果然大妙。”葛燕听完无量讲述，忍不住发出了赞叹，敬佩的目光投到汤的脸上，因为他知道，汤并没有真正在军旅之中打拼过。小的时候，直到长大，多数时间都在做生意和管理朝廷的政事上，却对军事谋略如此熟稔，这只能说是老天的惠顾。“大王天资聪颖，妙算于前，看来消灭七家诸侯，不需要几年时间。”
无量听了葛燕的话笑了，因为开始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听完汤的计划，才明白，战争有多种多样的打法，汤的谋略的确高于自己，当然也高于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