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故事第四十八章

商朝故事第四十八章，第二天早晨吃过饭后，尽管重要人物在合计今天的战斗，结果探子来报，卜良子手下的二当家回龙，带着一千士兵前来挑战。葛燕顿时张开了大嘴，感觉里面有猫腻，对汤和无量说：“昨天他们人多势众战败了，今天二当家回龙带着一千士兵前来挑战，大王，大将军，只怕这里有诈。”

汤撇撇嘴，揶揄地笑了。随后看着无量说：“大将军准备怎么做？”

“大王，臣的主意是将计就计。”无量笑笑说，心说这种小儿科的诱敌之术也敢拿出来，未免小瞧朝廷没有人了。

“好，你就安排吧！”汤说完躲到一边去，不再参与他们的谋略。

无量就对葛燕说：“这一仗取胜的关键，是你们能够坚持多长时间。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当回龙诈败的时候，一定会像靠山镇方向逃跑，你们可以追赶，但是不要追的太急，要给联军时间进行布控，包抄。当联军埋伏大军队围上来的时候，你的部队组成圆形，以坚守为主，如果我估计不差的话，他们因为忌讳你的部队，开始的时候会以弓弩射击为主，所以你的部队要带好足够的盾牌和雕翎箭，外面靠盾牌阻挡箭簇，里面要组织弓弩手进行还击，如果一味防守不还击，你们坚守不了多久，也容易被卜良子看出破绽。等到我们反包围的军队出现，你们就要不顾一切从里面杀出，目标当然是卜良子的中军。”

“明白了，大将军。”看见无量停止叙述，葛燕回答说。

“好。可以行动了，记住，按照计划行事。”无量最后叮嘱说。

葛燕答应了之后，回到自己的部队中，带着一千士兵出发了。来到赤龙族部队几十米处，扎下营寨，葛燕一马当先走出阵营，指着回龙大声地说：“昨天饶汝性命，今天又来送死，听好了，这次绝不会放过你。”

“黄口小儿，休说大话，昨天是本将军没有准备好，今天定要取汝性命。”回龙说完，打马跑出阵前，手中的八棱鎏金锤高高举起，对准葛燕砸了过来。

葛燕因为要保存体力，这次没有采用硬碰硬的办法，而是躲开了回龙的双锤，手中的枪顺势刺了过去，因为葛燕的枪，刺的又快又准，尽管回龙有所防备，肋骨处还是差点中枪，吓出一头冷汗，急忙把双锤撤了回来，由攻势变成了守势，这样一来，只守不攻破绽就少了，倒是和葛燕打了十个回合。但是回龙知道，自己只守不攻，早晚会着了葛燕的道儿。心说，我的任务是引诱葛燕，何必和他缠斗？就故意卖了个破绽，当葛燕大枪刺来的时候，打马跑回本阵。

葛燕当然知道回龙是要引诱自己追击，自己也要完成无量的，将计就计之策，趁势挥兵追了过去，回龙看见葛燕中计，当然高兴，按照事先设计好的计策，往靠山镇南逃走。大概跑了两公里，地点到了，回龙不跑了，开始整理队形。葛燕看见对方不跑了，在等着自己的部队进入包围圈，就按照无量的吩咐，同样让部队停下来，把队伍布置成圆弧形，外面的士兵手持盾牌，里面紧挨着盾牌手的是弓弩手，阵型刚刚布置好，周边的牛角号就凄厉地叫了起来，随后三路大军潮水似的涌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当然是卜良子率领的中军。

因为对葛燕武功的忌惮，三支队伍没有立即展开强攻，而是采取了密不透风的包围战术，卜良子没有想到，无量道人的计策如此管用。随便地就包围了葛燕的部队，脸上带着笃定胜利的笑容，命令弓弩手准备好弓箭，步兵准备冲锋，决定在弓弩手将葛燕部队压制的抬不起头来的时候，步兵立刻冲锋，时间不久，冲锋的螺号响了，三支部队的弓弩手，不约而同地，把雨点一般密集的箭簇射了出去，虽然葛燕指挥的士兵开始还击，他们使用的箭簇比对方锋利，但是人数少，箭簇密集程度不够，杀伤力自然就不如对方，顷刻间，士兵中就有数十人，不同程度地受伤了。

葛燕感觉不对，命令士兵蹲下身子，放弃了和对方对射，靠盾牌手来遮挡对方射来的箭雨，这样一来，虽然仍旧有士兵受伤，但是受伤的士兵比刚才差了，因此，葛燕有些慌乱的情绪稳定下来，告诉士兵坚持住，因为他觉得，如此密集的箭雨，用不了多长时间，对方的箭簇就不够用了，最后解决战斗的，只能是短兵相接。

卜良子也感觉只靠弓弩不能真正地解决战斗，弓箭虽然给予了对方一定程度的杀伤，但是不能摧毁对方的战斗力，时间长了，朝廷部队得到葛燕被围的消息，一定会赶来增援，那时候胜负不好说了，因此就喊停了弓弩射击，命令三面包围的步兵同时冲锋，靠人海战术消灭葛燕的部队。

看见弓弩射击突然停止，葛燕明白近战肉搏要开始了，就走到队伍的最外面，把功夫好的将士也排在了外面，功夫差点的士兵准备好弓弩支援。葛燕刚刚安排完，卜良子攻击的命令下达了，一时间联军的士兵潮水一般地涌来，这些士兵因为都是在本族中挑选出来忠于氏族的民众，虽然武功不咋样，但是不怕死，敢于为氏族而战，因此气势盛。葛燕虽然武功高强，但是面对死战不退的联军士兵也没有好办法。杀了一会感觉不对，这样打下去，的确能够杀死联军不少士兵，但是自己方面损失不会小，因为双方人数上严重不对等，拼消耗拼不过联军。当葛燕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命令士兵退入弓弩手后面，自己则去救出缠斗中，退不下来的将士。这个时候葛燕的武功就显出威力了，因为武功高于对方太多，几乎是一枪一个，出手就有，最后让不怕死的联军士兵胆寒了，少于十个人不敢对战。但是葛燕的目的不是多杀人，把自己的将士救出来之后，命令弓弩手连续射击，用弓箭阻止对方士兵攻击。

葛燕这一手果然见效，暂时减缓了联军将士的攻击，虽然不时地有联军将士冲近阻击阵地，但是都被葛燕枪挑了，他本人就像救火队员，哪里危险就出现在哪里，就这样，葛燕赢得了无量需要的时间。面对葛燕的神勇，卜良子恨的牙痒痒，却是无可奈何，因为他的部队中，找不出葛燕这样的战将。

此刻，无量指挥的两路大军，已经悄悄接近联军的外围阵地，无量自己则登上高处，遥看双方交战，他发现，虽然联军攻不进葛燕的核心阵地，攻势仍旧很猛，说明联军气势仍在，因此，尽管部署请求发动攻击，无量还是无动于衷。他相信葛燕的能力，知道联军攻势虽然猛烈，葛燕是可以抵挡一段时间的，而他的部队最好在联军气势衰退的时候发动攻击，这样才容易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因为他指挥的部队人数少于对方，所以选择时机是必须的。

卜良子担心无量的援军会随时到来，心理明白，如果不能尽快地解决战斗，一旦无量的援军到达，就可能腹背受敌，因此看见连续冲击不能打垮葛燕的部队，急了，就命令三家部族的十员大将，同时带头冲击，目标直指葛燕，在卜良子看来，你葛燕再勇猛，也不可能挡住我的十员大将的攻击。卜良子这一招果然阴险，立刻见到了效果。当葛燕一个人，面对对方十员大将的围攻，当然没有分身术去照顾其余的士兵，因此，联军的攻势逼近了葛燕的阵地，双方形成了混战之势，混战对于人数占优的一方有利，卜良子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正在高处观战的无量当然没有想到，卜良子会用这种无赖的打法，以众欺寡，明白再不出兵，葛燕的士兵抵挡不住了，因此就下达了攻击命令。山上士兵眼看着前面在厮杀，自己只能作壁上观，心理当然痒痒，甚至不忿。尤其是中下级军官，战场立功是他们唯一的升迁之路，因为他们没有雄厚的家族做背景，很多中下级军官并不怕打仗，甚至还期盼打仗。因此当无量的命令下达之后，这些军官无不一马当先，奋勇向前。

憋了长时间的士兵，一旦发动，就是洪水涛涛，冲击的气势自然是势不可挡，因此，当战鼓擂响的一刹那，潮水就犹如洪峰那样地冲向联军。当然，卜良子听见了鼓声，脸色变了，他知道朝廷军队是靠鼓声进退的，因此在胆寒的同时，命令回龙撤回进攻的部队，率领自己的本部部队布置阵势，阻挡朝廷军队的攻击，但是上天已经不给他们时间了，回龙刚刚把自己的部队收拢起来，阵势还没有布置好，无量就一马当先地冲过来了，目标就是他的队伍，无量看见了回龙部队正在集结，当然不会等他们准备好再攻击，把目标对准回龙是正常的。

回龙当然看见了冲过来的无量，一抖缰绳迎了上去，因为他不相信，朝廷军队中，还有葛燕这样的高手将军。无量看见迎上来的回龙，一上手就是松山剑法的精髓：剑指天南，随后又是几招亢龙有悔，顿时杀的回龙手忙脚乱，因为回龙没有想到，无量比葛燕更狠，一上来的下马威就让他难以抵挡，因为恐惧而产生的怯意，哪里还有斗志，落荒而逃是必须的。

这并不是说无量的武功高于葛燕很多，是因为，他和葛燕交手的时候，葛燕开始采用的是守势，他采用的是攻势，所以回龙开始的时候不落下风。但是无量不是，一开始就是凌厉攻势，因为无量没有时间和他缠斗，他需要尽快击垮联军的防线，所以开始的时候就痛下杀手，回龙当然抵挡不住了。士兵看见主帅被击败，战斗力就差了，在无量大军的攻击下，顿时作鸟兽散了。

在无量发起攻击的时候，另外一路军队也同时出击了，同样凌厉无比，两路大军就是两把铁钳，联军如何抵挡的住？卜良子看见了他最怕看见的情景，知道诱捕战术失败了，再不跑，自己可能成为被诱捕的猎物，所以发出了撤退的指令。当牛角号吹响的时候，联军士兵变成了被群狼围捕的猎物。很快就土崩瓦解了，三路大军只能是各自寻找逃生的路线。

八

因为卜良子的联军是分开逃跑的，而无量的部队人数不够，因此无量下令，目标对准卜良子的赤族军队，一路追击下来，卜良子的部队损失惨重，逃回赤龙城的时候，主力部队损失了一半。但是就在他惊魂未定的时候，无量指挥的部队包围了赤龙城，这个时候如果无量一鼓作气发起攻击，虽然会损失不小，但是赤龙城是可以拿下来的，如果攻陷了赤龙城，对于联军的打击是破坏性的。无量也准备这样做，葛燕甚至请命，第一个攻打赤龙城。但是一个另他们惊诧的指令来到了，汤的贴身侍卫，带来了汤的旨意：“围困赤龙城，但是要停止攻击。”这个突然出现的旨意，弄得无量和葛燕都莫名其妙，不知道汤为什么下达这样的旨意，虽然不理解，但是只能执行，只好就地扎营，等待汤的到来。

一个时辰之后，汤果然出现在赤龙城下，无量带着主要将军，把汤迎进了中军大帐，汤坐下后，忍不住的葛燕首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大王，为什么要停下脚步？一鼓作气是可以拿下赤龙城的。”

别的将军也是这个想法，因此在葛燕说完之后，目光都集中在汤的脸上，等待汤的回复。

“你们谁能告诉我，朝廷出兵南方的目的是什么？”汤没有回答葛燕的提问，反而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将军们面面相觑，他们不能准确地回答汤的问题，毕竟这属于战略程面的，以他们的头脑，不会去思考过于深刻的问题。

“说不出来是不是？”看见没有人说话，汤揶揄地笑了，感觉自己的将军们虽然勇猛足够，但是缺少政治谋略，目光不够深远，谋局不够全面，这样的将军只能是将才，不是帅才，而他希望自己的部队中，出现几个帅才，这样一来，以后的战争中，自己就可以做甩手掌柜，让他们独自领兵，做征伐事宜。

“如果我们的目的是攻城略地，孤相信，赤龙城可以拿下。但是孤感觉，即使拿下赤龙城，也未必可以拿下卜良子，因为他会在城池陷落之前逃跑的，只要卜良子存在，赤族人的主心骨就在，战争就谈不上结束，他们会组织部队，在城外对我们进行骚扰，族民也不会真心归附，这是一。第二，朝廷的目标不是一个赤龙城，朝廷下这样大的决心，足足准备了半年才南伐，只是为了一座城，代价太大，得不偿失，你们说，是不是这样？”汤虽然是面对大家说的，但是最后一句话说完，目光却对准了无量。

无量此刻部分明白了汤要告诉大家什么，回答说：“大王告诉我们，朝廷出兵的目的，是收复整个南方地区的诸侯，当然，包括人心，大王的意思是让他们真正的归附。大王，臣说的是不是正确。”

“有部分是对的，但是这不是孤此时出兵的全部意思。孤的想法是，朝廷不但要收复南方七个诸侯，还要借这块跳板，开疆扩土，把越国一并拿下。”

大家听汤这样说，又一次面面相觑，感觉凭五千士兵绘制这样大的蓝图，未免过于理想化了，因为七家诸侯的兵力和战争动员能力，就可以组建几万人的作战部队，敌方的部队数倍于朝廷的部队不说，他们还分配在广袤的土地上，而越国一个国家的部队就有一万多正规军，双方力量对比相差悬殊，汤的想法是不是有些蛇吞象了。

看见将军们眼睛里怀疑的目光，汤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又说：“孤知道将军们担心什么，怀疑孤的以少胜多是不是梦想。其实打仗的胜负。人多一方固然占优势，但是战术运用不当，不一定可以把优势变成胜势，人数少的一方，只要战术运用得当，可以把劣势化为胜势。如果我们按照传统的战法去打，一个城池，一个城池地去攻占，当然不可能达到目的，最后就算能够赢，也是惨胜，我们带来的士兵，没有多少人可以活下来，这不是孤要的胜利，至于如何用最小的代价，争取最大的胜利，将军们可以想想，孤今天的话就说到这里。”

汤说到这，宣布散会了，让将军们自己去思考。这些人中，只有傅聪不是将军，但是他却是第一个吃透了汤的想法，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汤则疑惑地看看傅聪，他知道傅聪不懂军事，难道这个不懂军事的人，居然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因为心里这样想，在研究具体实施细则的时候，汤把傅聪留下了，当然，还有无量和葛燕。

“出于保密的需要，刚才有些具体问题孤没有说，现在，我们剩下的是小圈子，可以说说这个仗，应该如何去打了，孤的第一个问题是，和联军相比，我们的劣势在哪里，优势在哪里？”说到这，汤打住了，用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个人。

“臣以为，我们的劣势是兵力不足，地形不如联军熟悉，运输粮草困难，战线一旦抻开。粮草护送困难。说到优势，我们士兵的战斗素养远远高于联军士兵，指挥统一，没有擎肘，将士一心。”无量说，基本上把双方军队优劣说清楚了。“我们面对的难题是，如何去掉劣势，发挥优势。”

“说的不错，优劣势找到了，问题就出来了，下面要研究，如何把劣势避开，发挥优势的问题了。”汤对无量的回答表示满意，接过他的话，指出问题的要点。

“臣以为，大王有了制敌的计策。”傅聪说，既然这样重要的会议让自己参加，傅聪知道，必须说话，因为机会难得，所以在汤停顿的时候，说话了。

“付爱卿猜到了孤的想法，说说看？”汤之所以留下傅聪，就是感觉到他可能有不错的建议，所以才破格留下了傅聪，这也是汤用人的独到之处，在他心理。没有门户之见，高低贵贱专业和业余之分，他看中的是“为我所用。”没有出京的时候，汤之所以不让带更多的军队。不仅仅是为了减少消耗，而是认为，五千士兵作为战斗部队足够了，管理后勤的士兵可以使用当地招募的新兵，这些士兵冲锋陷阵或许能力不足，看家护院，摇旗呐喊应该没有问题的。至于为什么用五千士兵，汤觉得既然对方是联军，可以采用各个击破的办法去消灭他们。但是来到南方之后才知道，这里的道路状况非常一般，采用开始设想的办法，固然可以达到战术目的，但是时间会非常长，因为士兵少，没有轮换休息的机会，只能靠他们连续作战，只是这样一来，部队会疲劳，疲劳军队的战斗力肯定会打折。经过一番思考之后，他脑子里诞生了新的想法， 希望自己的想法能够获得将军们的理解。结果看见傅聪似乎理解了自己的战略战术，就希望他替自己说出来，如此一来，就不是他个人的突发奇想。

“大王，臣以为，我们一个部族一个部族的各个击破，办法虽然不错，但是有不妥之处，因为这个地方道路状况不好，粮草运输容易出现问题。联军部族和部族之间，有的跨度大，运送粮草辎重的车辆，容易遭到袭击，给部队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因此臣以为，不如选择赤龙城围困做诱饵，让另外六家诸侯来救，我们可以以逸待劳，半路伏击，这样或许能够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大王，如果臣猜的不错，这就是大王不让无将军立刻攻城的目的。”

“不错付爱卿，说的很对。”汤用赞赏的口气说，心理高兴，看来自己没有看错人，这个看似不懂军事的傅聪，到是个谋略家，自己的心思居然被他看个透明，简直和伊尹有一拼了。“如果我们现在攻城，凭无将军和葛将军两位将军的本事，很容易拿下赤龙城。问题是，拿下赤龙城后怎么办，如果能够捉到卜良子还好说，捉不到，卜良子就可能带领部族跟我们打游击，他们是当地人，地形熟悉，有民众掩护，我们拿他们没有办法。再有就是，他会告诉别的诸侯，不跟我们硬拼，我们就没有机会逐个歼灭他们了。那样一来，当大军撤离，这个地盘还是他们的，因为他们手里有武装。所以，孤的意思是，不能为了夺取某座城池而放弃整个地区。”

“大王英明，末将佩服。”听到这，无量忍不住抢过汤的话，真心地发出了赞叹。“大王的深谋远虑，不是末将可以知晓的，因此臣想知道，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给卜良子三天时间，我们做出兵力不足不能够攻城的假象，陆陆续续把诸侯州郡训练的新兵往这里调拨，让卜良子看出我们在增兵。如果孤预见的不错，卜良子这几天会做两件事，一个是招募新兵，因为这次大战，赤族的人马损失过半，补充新兵就像救火一样，这是卜良子必须做的，第二个就是像别的诸侯求救，这正是我们需要的机会。”说到这，汤把目光对准了傅聪。“付爱卿，你对七候的情况比较了解，在你看来，谁最有可能来救赤龙城？”

“臣以为，橙族和黄族的可能性大。一方面，橙族和赤族是儿女亲家，另外一个方面，他们距离赤龙城近，实力和赤族像似。至于黄族当家人，有一定政治远见和独立的野心，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如果赤龙城被灭，他们是跑不掉的，所以他们会出兵，至于剩下的四个部族，也会出兵，但是他们动作不会快，要观望之后才会做出决定。”傅聪说，在这里待了接近一年时间，他对某些诸侯的特征有了一定的的了解，所以回答汤的问题，自不费劲。

“好，我们就先消灭橙族和黄族，然后拿下赤龙城。至于其余四家诸侯，一旦看见赤族，橙族和黄族被消灭恐怕连抵抗的勇气都没有了，到时候只要我们派出使节，就可能传檄而定。”汤笑笑说，事情已经非明朗，心理感觉当然是亮亮的。

“大王说的没有错，只要消灭了这三家诸侯，臣愿意做使节。”傅聪感觉汤的预见百分之百会实现，因此就主动请命了。

“很好，有付爱卿做使节，孤料那几家氏族不会不降。”汤这句话的褒奖意味就浓厚了，因为傅聪不仅聪明，有谋略，还有胆量，身边多了一个这样的大臣，简直比增添了一万大军还让他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