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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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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燃铁血将魂

第4章 战俘营中藏杀机

马队冲出土坡,林豹勒紧缰绳的手突然僵住 —— 眼前哪还有半分阵地的模样?战壕炸成了烂泥坑,灰布军旗断成两截插在焦土上,连煮野菜的黑铁锅都拧成了麻花。

“队…… 队长,咱们的人呢?” 王小柱从马背上滑下来,腿一软差点跪倒,指尖刚碰地上的血渍就猛地缩回,“这血还热着,部队刚撤没多久啊!”

林豹摸了摸身上的灰布军装,夜袭时沾的烟灰还没掉,被晨风吹得猎猎响:“咱们在鬼子大营拼半条命,到头来连自己人都找不着了。”

“这边!” 老郑突然喊了一声。战壕拐角处,老马拄着步枪挪出来,左臂缠着渗血的绷带,灰布军装染成了深褐色,“可算等着你们了!团部凌晨就撤了,我怕你们回来迷路,没敢跟去。”

“你咋不撤?” 林豹翻身下马扶住他,见老马胳膊抬不起来,“伤着骨头了?”

“没事!流弹擦的!” 老马摆着手,声音压得极低,“日军主力绕到侧翼了,顶不住…… 我送完布防图想回来接你们,半道遇着巡逻队,胳膊挨了一下,躲弹坑里才没被发现。”

话还没说完,天空突然 “嗡 ——” 的一声,三架日军战机低空掠过,炸弹像黑疙瘩似的往下掉。

“卧倒!进弹坑!” 林豹一把将老马按进土坑,自己也跟着扑进去。刚趴下,“轰隆” 一声巨响,泥土碎石像暴雨砸在背上,有人没来得及躲,惨叫刚出口就被气浪吞了。

等轰炸声渐远,林豹爬出来就喊:“柱子!老郑!”

可喊了半天没回应 —— 战马倒在地上抽搐,老郑趴在马旁,后心插着弹片,灰布军装染透了血;王小柱想撑着起来,刚动胳膊又重重摔下去,胸口的血窟窿还在冒血;只剩老三还有口气,朝着林豹伸手,嘴唇动了动没出声,头一歪就没了动静。

“走!往河边撤!” 林豹咬着牙架起老马,身后传来日军的呼喊,子弹 “嗖嗖” 擦着耳边飞,打在芦苇杆上 “噗噗” 响。他的军装被芦苇划得满是口子,腿上也添了道伤口,血顺着裤腿滴,每跑一步都钻心疼。

跑了没几步,老马突然推开他,摸出最后一颗手榴弹:“你走!我拖着他们!”

“要走一起走!” 林豹想拽他,可老马已经拉开保险栓,往土坡爬了爬,朝着追兵喊:“小鬼子!爷爷在这儿!”

“轰隆 ——”

火光炸开时,林豹被气浪掀倒。他爬起来,土坡那边没了动静,只有日军的怒骂越来越近。他抹了把脸上的泥泪,咬着牙往芦苇荡钻:“绝不能死,得给弟兄们报仇!”

没跑多远,脚下一软,他重重摔在地上。几只黑色皮鞋停在眼前,冰冷的枪口顶在了后脑勺。

“起来!” 日军用枪托砸他后背,林豹忍着疼撑起身子,被推搡着往战俘营走。路过老郑、王小柱的尸体时,他故意垂下眼,指甲掐进掌心 —— 穿的是国军军装,绝不能被认出来是夜袭的人。

临时战俘营是铁丝网围的,里面挤着几十个战俘,个个面黄肌瘦,灰布军装破得露了肉。第二天一早,一个挎军刀的少佐带着人来,手里举着张模糊的照片。

“昨晚袭击大营的人,站出来!” 少佐用生硬的中文喊,见没人应声,突然抬手朝旁边老战俘开枪。老战俘闷哼倒下,鲜血溅在林豹裤腿上。

林豹攥紧拳头,看着少佐又把枪对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兵,心快蹦出来了。

“长官!不对啊!” 人群里一个满脸是伤的老兵突然喊,“我们昨晚根本没出阵地!从被抓到现在,一直关在铁丝网里!”

“是啊!我们连营门都没摸过!” 几个战俘跟着附和。

少佐眯起眼,目光最后停在林豹身上:“你,说!昨晚在哪儿?怎么被抓的?”

林豹垂着头,故意装得发抖:“我…… 我跟着部队撤退,跑慢了被抓的,一直在这儿待着…… 您看我这军装,破成这样,要是去袭击大营,早被打死了!”

他往后缩了缩,露出腿上渗血的伤口:“我连走路都费劲,咋去打仗啊?”

少佐盯着伤口看了看,又扫了眼周围的战俘 —— 所有人都穿灰布军装,个个透着怯懦,确实不像能夜袭大营的样子。他皱了皱眉,没再追问,只是挥了挥手:“把他单独关起来。”

闷罐车 “哐当” 停稳时,林豹被日军踹得一个趔趄,摔在满是碎石的地上。抬头一看,这战俘营的铁丝网拉了三层,岗楼上的机枪正对着他,冰冷的枪口晃得人眼晕。

“都给我起来!搬枕木、修工事!敢偷懒,刺刀伺候!” 看守的日军用枪托砸着铁桶,嘶吼声震得耳朵疼。

林豹跟着人群往工地走,掌心被枕木的毛刺扎出血,混着汗黏在木头上。他故意放慢脚步,跟在队伍最后 —— 老马的仇还没报,绝不能先显眼。

可没藏几天,麻烦还是找来了。

“啪!” 日军的**抽在林豹背上,他闷哼一声,埋头继续搬枕木。可心里却犯嘀咕 —— 这几天的伙食不对劲。

“哎,你觉没觉得,最近的粥稠了?” 旁边的战俘老张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以前掺土的小米粥清可见底,现在能捞着米粒了,窝窝头也给俩了。”

林豹点点头,擦了把汗:“不光粥,每天还有军医来查身体,身体不好的直接拖出去,好的还得再查 —— 小鬼子这是想干啥?养肥了杀猪?”

正说着,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林豹抬头一看,一群没穿军服、上身白衬衣、头扎太阳布条的日军走过来,神情倨傲,仰着鼻子看天。

“喂!中国战俘!” 一个戴黑色渔网钢盔的日军操着流利中文喊,“皇军给你们机会脱离苦海!三人一组,用短刀跟我们搏杀,杀死一个,立刻自由!敢不敢?”

战俘们瞬间骚动起来。一个年轻战俘攥紧拳头:“三人打一个,还有刀!怕他啥?”

“别冲动!” 旁边的老兵拉住他,“小鬼子能这么好心?肯定是受过特训的,上去就是送死!”

日军见状,又喊道:“你们是军人,不是女人!都是死,怕什么?皇军还没生吃你们的习惯!”

这话一激,三个汉子突然站起来 —— 两个国军,一个八路军。

“兄弟,以前内战是咱们不对,现在得一起杀鬼子!” 国军士兵拍了拍八路军的肩膀,“成了,一块走;不成,下辈子还一块打鬼子!”

三人蹲下来选刀。国军士兵把刀在石头上磨了磨,八路军战士却在刀刃上吐了口唾沫,反手握刀插进土里再拔出来,眼里冒着火。

“八嘎!你敢藐视皇军!” 日军怒喊。

八路军战士冷笑:“生死搏杀,谈什么藐视?看阎王爷收谁!”

话音刚落,一个日军突然旋风般冲上来,一脚劈向八路军战士。战士俯身躲过,挥刀撩向对方脚踝,可日军在空中螺旋翻转,双腿连踢,一脚蹬开刀,一脚踢在战士脑门上。

“轰隆!” 战士仰天飞出去。两个国军扑上来,日军落地后胳膊肘夹住刀,一转就把国军带得横飞,“咔嚓” 一声,国军的胳膊断了。接着,日军抓起他的腰带,抡起来砸向另一个国军,再用膝盖压断前者的脖子,一掌劈向后者心脏。

刚站起来的八路军战士又猛扑过去,却被日军双腿蹬得凌空飞起,口喷鲜血,落地毙命。

一分钟不到,三人全没了气。日军哄笑起来,像看了场角斗。

“谁还来?” 日军又喊,见没人动,开始大骂,“你们的骨气呢?就是待宰的羔羊!”

“我来!” 林豹突然站起来,朝着日军招手。

“要三人!再来两个!” 日军说。

林豹摇摇头,装成傻大个:“反正都是死,别连累别人!就你和我,你是头儿吧?别露怯啊!”

日军队长佐藤大笑:“好!你用短刀,我空手!你是莽夫,找死!”

林豹忽然说:“长官,能给双鞋不?我光着脚,流血了,咋打?”

佐藤一摆手,士兵递来双牛皮鞋。林豹慢慢穿上,挺直胸膛。

两人对立,佐藤突然欺身而上,右腿扫向林豹腰侧。林豹反应慢了半拍,后腰被扫中,踉跄后退。

“就这点本事?” 佐藤冷笑,拳脚更狠,林豹只能格挡,手臂很快红肿。

就在林豹眼前发黑时,一股热流从心口涌遍全身 —— 是魏大勇的灵魂!他眼神突变,脚步稳了,拳头也有了章法。

“你这空手道是跟师娘学的?” 林豹开口,声音粗粝,“连受伤的战俘都拿不下!”

佐藤被激怒,嗷嗷叫着扑上来,腿法杂乱。林豹踩着少林步法,突然矮身,等佐藤飞踢落空,猛地起身,一腿踹在他膝盖下。

佐藤单膝跪地,林豹连环腿踢向他肋下、勾住脚踝,再转身用后肘顶中他小腹。接着,林豹双臂缠住他脖子,双腿勾住腰 ——“锁腰绞!”

“咔嚓!” 佐藤脖子被绞断,软倒在地。

林豹摸出他腰间的驳壳枪,顶上火,“哒哒哒” 两枪撂倒最近的日军。剩下的特工没带枪,只能往后退。

林豹抱着佐藤的尸体翻滚到一辆卡车旁,拽下司机,跳上驾驶座。子弹 “嗖嗖” 射来,他盲摸着挂挡,猛踩油门。

卡车像野兽般冲出去,撞得日军东倒西歪。战俘们趁机**,抢枪的抢枪,爬卡车的爬卡车。

林豹一打方向盘,卡车直冲营门。岗哨惊慌大喊:“停车!不然开枪!”

“我去他奶奶的武士道!” 岗哨见卡车冲过来,吓得翻滚躲开。

“哗啦!” 营门被撞碎,卡车载着满车战俘往山林狂奔。身后,日军摩托车追上来,机枪往车厢扫射,战俘死伤一片。

“为佐藤队长报仇!活捉那个中国人!” 日军嘶吼着,紧追不舍。林豹咬着牙,猛踩油门,卡车在尘土中越开越快。

“哒哒哒!” 车厢上的战俘趴在挡板上开枪,子弹朝着追来的日军摩托车扫去。一个战俘喊:“队长,鬼子咬得太紧了!追上咱们就全完了!”

林豹紧攥方向盘,额角的汗混着之前的血往下淌:“别慌!往树林里冲,摩托车在林子里灵活不起来!”

话音刚落,“咻” 的一声,一枚榴弹从旁边飞来,“轰隆” 炸在左前轮旁。驾驶室玻璃瞬间布满裂痕,车身猛地一震,林豹的额头撞在方向盘上,眼前发黑。

“**养的!还想活捉老子!” 他抹了把眼角的血,猛地打方向盘。卡车冲出盘山道,朝着树林冲去,车轮碾过树根,车身晃得像要散架,车厢里的战俘死死抓住栏杆,喊叫声混着树枝刮擦的声响。

“嘭!” 又一枚榴弹炸开,这次炸在岩石上,飞溅的石块直接打爆了左后轮。轮胎瞬间瘪下去,轮毂擦着地面冒火星,卡车往左侧倾斜,林豹拼尽全力才稳住,“嘎吱” 一声停在树林边。

“下车!快进林子!” 林豹推开车门跳下去,几个握步枪的战俘也跟着跳下来,其中一个喊:“好兄弟!你先走!我们掩护你!”

“不行!你们留下来就是死!” 林豹拽住他,“一起走,活着才有机会报仇!”

可战俘们已经依托树干架起了枪:“别废话!我们伤重,跑不远了!你活着,就是替我们报仇!”

追来的摩托车很快围上来,子弹密集地射向战俘。林豹看着有人中枪倒下,临死前还扣动扳机,牙齿咬得出血,却只能转身往树林深处钻 —— 他知道,不能辜负这些弟兄的牺牲。

身后传来日军的嘶吼:“追!一定要抓他为佐藤队长报仇!”

林豹脱掉笨重的牛皮鞋,光着脚在林间狂奔。凭着魏大勇的少林身手,陡峭的土坡他纵身就能跃过,横生的树干单手一撑就翻过去。日军穿着皮靴,在藤蔓里磕磕绊绊,嘶吼声渐渐远了。

跑累了,他靠在老松树下喘气,后脑勺的旧伤隐隐作痛。忽然,不远处传来 “咔嚓” 的砍柴声,他摸了摸腰间的驳壳枪,悄悄摸过去。

山坡下,一个穿粗布短褂的老农正挥着柴刀,看到林豹满身尘土、额角带伤,吓得柴刀差点掉地上:“你…… 你是谁?”

“老乡别怕,我不是坏人。” 林豹压低声音,“我是从战俘营逃出来的中国军人,后面有鬼子追。”

老农往他身后望了望,又看了看他的枪,咬咬牙:“跟我来!这里不安全!”

老农领着他拐了几个弯,趟过一条小河,来到一块巨石下。他拨开半人高的杂草,露出一个小洞:“这洞在石头底下,鬼子找不到,你先躲进去。”

林豹钻进山洞,刚坐下,就听到远处日军的呼喊。老农扛起柴筐要出去,林豹急忙拉住他:“老乡,你不能出去!鬼子杀人不眨眼,就算你没看见我,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老农浑身一震,放下柴筐,从里面掏出几根红薯、几个窝窝头:“那咱们就先躲着,这些是我带的午饭,你先吃点。”

林豹推辞:“大爷,这是你的粮食,我不能吃 —— 鬼子肯定会搜很久,你得留着。”

接下来两天,日军带着狼犬在山林里搜索,枪声时不时传来,却始终没找到山洞。直到第三天清晨,老农匆匆钻进来:“鬼子走了!搜不到你,烧了几处村庄撤了!”

林豹走出山洞,对着老农深深鞠躬:“大爷,谢谢您救命之恩!我得找部队去了,不能再连累您。”

老农挠挠头:“附近的国军早撤远了,你上哪儿找去?”

没想到林豹胸有成竹,不慌不忙,说出来,老农却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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