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故事第五十二章

商朝故事第五十二章。听完了暗探的讲述，汤让暗探下去休息，就和傅聪，无量，葛燕几个人研究下一步行动，既然越王派出了一万多人的增援部队，多多少少有些超出他们的预估，因为算上秘密到达的援军，朝廷主力部队也只有一万人左右，加上新兵也不过有一万三千人，问题是，他们不可能把这些部队都用于和越国军队作战，也不可能让新招募的士兵去围困赤龙城，因为卜良子不是傻瓜，一旦被他看破，就可能率领赤龙城里的军队杀出来，到时候，新招募的士兵是挡不住卜良子的部队，而卜良子一旦击溃围城部队，会士气大振，其余四家摇摆不定的诸侯，可能重新加入到反对朝廷的队伍里，两面作战的朝廷部队就会陷入被动，后勤补给线会被掐断，这样就可能造成朝廷部队不战自乱的局面。因此，无量认为，在朝廷兵力不足的情况下，不应该两面作战，先顾一头，集中兵力拿下赤龙城，解决后顾之忧，如此一来，朝廷大军就可以掌握主动。

无量的提议自然有道理，属于稳妥的打法，而且会立竿见影，因为凭朝廷现在拥有的兵力，全力攻打赤龙城，三天之内拿下来，应该没有问题，如果三天之内拿下赤龙城，到时候就算越国大军到达，双方交战，消灭他们，问题也不是很大。葛燕和傅聪同意无量的提议，因为他们也希望，首先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再谈夺取更大的胜利，毕竟这支大军的真正主帅是汤，汤是不能够失败的，影响太大，还有汤的人生安全的问题也是他们必须关注的。

“无将军的话，看似保险，有道理。但是我们不要以为，越国的军队出发了，就万事大吉了，腿长在他们自己身上，如果他们知道我们拿下了赤龙城，说不定就会缩回去，如此一来，我们就不得不进入越国境内打恶仗了，朝廷这次出兵的目标有两个，一个是平定诸侯叛乱，另外一个就是拿下越国的土地，人口。”汤的目光扫视了大家一圈，最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大王，既然我们的目标，包括吃掉越国，在越国境内，境外打，分别不大，我们拿下了赤龙城之后，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这样一来，我们可以集中兵力攻打越国，没有什么不妥啊？”说话的是葛燕，他毕竟年轻，没有看出这样做的后果，不是没有差别，而是差别很大。

“葛将军，打仗不仅仅是两只军队较量，胜负也不仅仅是两只军队自己的事情。如果在这片土地上较量，越国军队占不了丝毫便宜，我们的劣势他们同样拥有，这个时候，只要看军队的素养，战斗能力就可以了，如果拼部队的战斗力，将军的勇猛，我们军队占尽上风是确定无疑的。但是越国军队一旦撤离，战场就只能放在了越国，越国人熟悉地形，有后勤支援，有部族支持，还有城池做掩体，我们的被动是一定的。当然了，如果歼灭了越国的主力部队，就算越国人有这些优势，我们照样可以取胜，但是放他们回去，让他们拥有这些优势和我们决斗，即使我们能够取胜，代价也是巨大的，所以我们争取在这里和越军的增援部队决战，吃掉他们，为下一步攻打越国京城创造条件，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即使有风险，我们也不能拿下赤龙城，让赤龙城像磁铁一样，吸住越国军队。”汤为了培养葛燕，不惜对他谆谆善诱，不厌其烦地进行解释，目的当然是想让他分清局部利益和整体利益。

无量首先明白了汤的想法，也知道就是有些风险，汤是不可能改变主张的，就想知道汤要如何分配兵力，就说：“大王准备如何分配兵力？”

“赤龙城下，还是留下原来的一千老兵，三千新兵，剩下的部队你和葛燕带走。”汤不假思索地说。

“大王如果一定这样排兵布阵，末将愿意和大王交换位置。”无量明白汤既然筹划好了，不可能改变，决心自己替汤，让汤率领主力兵团，这样一来，危险就留给了自己。

汤知道无量的好意，知道他还是没有弄懂自己的战术，就笑着说：“大将军担心我的安危，这个情孤领了，但是孤可以告诉你实话，孤没有危险。就算被卜良子看破，赤族人出城，我们打不过对方，但是只守不攻，卜良子是拿孤没有办法的。放心好了。”

无量并不知道汤的只守不攻是怎么回事，葛燕见识过，就把事情对无量说了，无量想了想，感觉汤的办法可行，不再说话了，但是事后他还是叮嘱跟随汤的副将，让他在事情紧急的时候，保证汤撤退，不能为了面子死守。无量之所以特别关注汤的安危，除了对汤的忠诚，还有个人原因，毕竟他是这支军队的主帅，如果汤有什么意外，这个责任他是承担不起的，所以对于他来说，首要的事情不是打胜仗，而是保障汤的安全。

做完了这一切，他和葛燕带着部队出发了，九千人的大军，想做到完全隐蔽是很难的，尤其是在没有本地民众的掩护下更难做到，所以为了加快行军速度，不给越国军队逃走的机会，无量决定部队走大路，公开行军。葛燕开始对无量的做法不理解，在无量讲述原理之后，就理解了，这才知道，打仗需要动用的心思太多，自己这个方面，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无量后来就问葛燕有什么办法以巧取胜，因为越国军队人数多，一口吃掉困难，更难的是，自己的军队，不能为了取得胜利，伤亡过大，因为这支部队还负有占领越国全境的任务，所以必须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

听见无量这样说，葛燕回去后真的动脑筋了，因为他是这支部队的先锋，很可能首先遇到越军，那么首仗就重要了。按照一般的战争原则，为了鼓舞士气，首仗争胜是普遍的想法，但是因为无量的提醒，葛燕心理有了不同的想法，因此命令手下，在当地找到了几个向导，在答应给予重金之后，葛燕发现，有个五十岁左右的中老年采药人，可以做到如数家珍，为了证实他不是在信口雌黄，葛燕给他配备了一匹马，自己则亲自让他带路去熟悉这一带的情况，不管是山川还是谷地，河流，都要查看，整整和向导骑了一天的马匹，以至于无量派人找他来开会的时候，他迟到了，对于将军来说，这是个重大的错误，因此当他走进无量的帅帐，无量的脸色不好看，声音严厉地问他做什么去了。

如果在大战前夕，葛燕带着卫士游山玩水，无量是敢于挥泪斩马谡的，虽然他喜欢葛燕这个人，但是公私一向分明的无量，不会允许手下重要将领破坏军纪的。

葛燕看出来无量误解了自己，就告诉无量，自己是查看地形去了，因为找到了本地的活地图。军营中当然不会缺少向导，而葛燕跟着这个活地图向导走了一天，这本身就有用意了，无量是个聪明人，想到了葛燕可能有想法了，转怒为喜地说：“葛将军有了新想法？”

“大将军提醒末将要用智慧打赢这仗，末将就开动了脑筋，想到了利用地形地势进行埋伏，只要引诱成功，我们就可以用最少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葛燕说。

“如此说来，葛将军有收获了？”无量听说葛燕找到了用最小的代价打胜仗的办法，眼睛里放光了，急不可奈地问。

“末将走了一天，发现有个叫老鸭谷的地方可以设计，这个谷在外面看起来平平常常，只是进入里面才知道，树木杂生，野草遍地，山谷两边的山不高，杂草树木过多，完全可以提前埋伏军队，只要把越国军队引入谷里，可以用火攻。到那时候，就算越国军队有千军万马，也挡不住熊熊大火，大将军以为如何？”说到后来，葛燕脸上堆满了笑容，似乎胜利唾手可得。

“如此容易中伏的地方，越国将军怎么可能轻易入套？”无量脸上的喜悦消失了，反而皱紧了眉头，感觉葛燕的建议有点小儿科，因为他知道，作为军队统帅，没有人不知道打仗之前需要查看地形地势的道理。“遇谷莫入”是简单的军事常识，越军统帅不可能这样幼稚。

“他们当然不会轻易上当，但是末将要引诱他们，再说了，这片谷地，很多当地人都不知道，越军找来的向导也不一定知道。当然，等到他们最后知道的时候，就不得不往里面进了，因为从外面看，谷地是看不出出口的，进入谷内，没有人领路，一般人也不容易找到出口。如果那个向导不是为了找到稀缺药材，也不会走进谷里的。”葛燕解释说。

“越军的将军古大牙虽然勇猛，智略不足，不可怕，但是他的军师屠狗却是有谋略的人，这次他随队出征，这个人我们不能不防。”无量担心地说，密探送来的情报，提到这个人的情况很多，因此，无量不能不高度重视。

“末将知道这个人有些计谋，但是末将已经给他挖好了陷阱，不由他不往里面跳。”说到这，葛燕笑了，详详细细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无量听后，感觉可行，批准了葛燕的行动。

得到了无量的批准，和无量商量好了行动细节，葛燕就带着两千步兵出发了，他这个计划的核心，是把越军引到老鸭谷，想做到这步，必须把战线拉长，不断败退，给对方造成连续溃败的架势，如此一来，越军才可能一步步地追来。但是示弱的前提，是不能让对方看出来，因此完全示弱也不可以，所以，葛燕率领的军队必须靠近越军，找机会和越军前锋部队打上一仗，文章就在这里了。所以葛燕的军队，一定要和主力部队拉开距离，当他的部队败退之后，主力部队也必须做出败退的假象，沿途丢弃辎重物资，让对方感觉他们是真的败退，最后才可能把越军引入老鸭谷。

葛燕的部队是以急行军的速度像越军靠近的，因此，第三天下午，就和古大牙的前锋部队相遇了。

八

古大牙武艺高强，有越国第一高手之说，多年来，一直担任大军主帅，这次因为是出国作战，赤龙子担心他勇有余而谋不足，所以把身边最有谋略的右丞相屠狗派为监军，在关键时候帮助古大牙把关。赤龙子的用心虽然好，只是他不知道，这个做法引起了古大牙的不满，因为，古大牙一向把军队当做自家的自留地，不允许别人插手，而且过去也没有这样的历史，所以让屠狗到来，等于埋下了将帅不和的隐患。

屠狗知道古大牙的骄横，从心理来说是不愿意来的，只是事关重大，大王下旨，来不来自己说了不算，这才勉强上任，因为知道古大牙非常自负，所以，军队内的一般**务，根本就不过问，简直就是牌位，这样一来，两个人之间倒也安然无事，古大牙认为，屠狗如果是抱着“镀金”的态度来到军队，不干涉军队事务，到时候打了胜仗，功劳分一杯羹是无所谓的，他在乎的是指挥军队的权利。两个人第一次讨论军事上的事情，是密探带来的消息。因为密探告诉古大牙，朝廷的军队四千人左右，朝廷原来的士兵也只有五千人，但是留下了一千个老兵，搭配新兵围攻赤龙城，所以，现在能够打仗的士兵就这样多。听完这个报告，古大牙笑了，笑的开心。

“丞相，在你看来，朝廷以区区四千人的军队，来和我们一万多人的大军交战，是不是在以卵击石？”

屠狗听到这个消息，有点感觉意外，因为他知道，汤是个了不起的大王，他手下能征惯战的将军不少，队伍战斗力彪悍，但是远路奔袭，只是用这点士兵，无论如何是在冒险，所以感觉情报有误，认为朝廷还有隐藏的部队，把这个想法对古大牙说了。

“不，不！朝廷没有诈？”古大牙把脑袋摇成了货郎鼓。“丞相忘记了一件事，汤就是用这些军队，把七家诸侯打的溃不成军。他们一定认为可以复制同样的胜利，因为我们都属于南方军队。”

“将军是说，汤会轻视我们？”屠狗怀疑地问。

“不是我们，是整个南方军事力量，否则，汤为什么敢于带着几千新兵和一千老兵，就围困赤龙城？”古大牙大笑地说，随后就晃晃脑袋。“因为商朝来到南方后的战事过于顺利，所以造成他们轻视我们是必然的，如果我的判断准确，我敢保证，商朝的大军不会隐蔽行军，而会大摇大摆地逼近我们，找我们主力决战。”

“如果如将军所言，我们何不顺水推舟，故意示弱，把商朝军队引导到越国境内进行攻击，在那里，民心，地势都会帮助我们。”屠狗说着，眼睛张大了，感觉自己的谋略有施展的机会。“我们可以把商朝军队引入地势对他们不利的地方，用伏兵猎杀他们。”

“丞相此言差矣。商朝的大王，带兵的将军，深通谋略，如此的小儿科，不可能瞒过他们，如果他们不中我们的计谋，反而大军偷袭京城，岂不要举国震动，大王会暴怒，这等于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大王把一半以上的主力部队交给我们，当然是希望我们据敌于国门之外，救赤龙城于水火，可我们却引狼入室，如果你是大王，会怎么样去想？”

古大牙咧嘴说，感觉屠狗对于军事一窍不通，只是在凭想象去做事，不知道兵凶战危，战场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因这是两伙人唱戏的舞台，不是一家一户在唱独角戏。

屠狗听见古大牙这样说，果吓出一身冷汗，如果像古大牙所说，商朝军队甩开他们，直逼京城，赤龙子的确会震怒的，因此不说话了，至于具体的排兵布阵，自己不懂，当然不可能插言。古大牙看见屠狗无话可说，不再和屠狗讨论，直接命令自己的侄儿古井带领两千步兵做前锋，给古井的命令简单，遇到朝廷的军队直接交战，杀死对方。古井虽然没有古大牙的本事，却学会了古大牙的傲气，以为天下武功第一的是叔叔古大牙，其次就是自己了。他当然不知道，本国军队里，武功胜过他的就有好几个，但是因为他是古大牙的侄儿，古大牙护犊子是出名的，一力栽培他，谁愿意触霉头，和他去比高低，因此在他面前，都恭维他武功了得。在非正常的恭维下，他的心绪膨胀，以为自己的武功天下第二，因此得到前锋任命之后，率领前锋部队就像赤龙城方向快速开进，为了部队行军速度快，早日和朝廷的军队相遇，斩将擎旗，他命令部队带了少量辎重，因此部队一路上的补给，基本上靠抢劫村镇，士兵有了这样的命令，当然是烧杀抢掠，**掳掠无所不干，因此天怨民怨是一定的。

本来，当地民众把朝廷军队认为是入侵者，对朝廷军队是反感的，现在双方一对比，纪律的差别就是天壤了，所以民众倒戈就是一定的，葛燕的部队一路上不断获得古井部队前进到哪里的信息，这个时候摆在葛燕面前的想法是，彻底歼灭这支部队，还是打败这支部队。如果想歼灭古井的部队，根据民众提供的情报，可以利用古井部队夜里休息的时候进行偷袭，歼灭对方是没有问题的。两种想法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激怒古大牙，但是因为受伤害的程度不同，激怒的效果肯定不同，最后葛燕选择了打败古井，葛燕担心，歼灭了古井部队，古大牙看见朝廷的部队的战斗力如此彪悍，说不定会胆怯，不敢挥军前进，那么他的示弱诱敌计划就可能泡汤，这样一来就因小失大了。如果只是打败了古井部队，古大牙会认为是古井能力不行，或者是他轻敌所致。基于这种平衡的想法，最后葛燕抑制住了歼灭古井部队的诱惑，让部队顺着大路前进，迎头与古井部队相碰。

古井并不知道当地民众在反叛，部队的行踪没有了秘密，早就忘记了屠狗的叮嘱，步步为营，白天行军的速度很快。反正部队的给养是走一路抢一路，部队可以轻装前行，因此志骄意满，非常狂妄，完全没有把葛燕的部队放在眼里，就这样，两支部队在靠近狗儿牙村子附近的大道相遇了。

看见朝廷部队，古井手持双棒狼牙棍，一马当先地站在了队伍的前面，脸上带着自得的笑容，嘴里大声地说：“对面可是葛将军？”

葛燕一声不响地走出队伍，声音中性地说：“正是我，古将军有何指教？”

“我们都是武将，是靠手里家伙说话的，不要文绉绉的。本将军听说你的功夫厉害，想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分出胜负。”古井一脸傲然地说，完全是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

“大战三百回合？你是不是高看自己了？”葛燕冷笑地揶揄说，对古井的傲气本来就反感，如今听说对方要大战三百回合，感觉好笑，忍不住就揶揄了对方。

古井是傲气冲天的人，当然不可能接受葛燕的揶揄，顿时黑下了脸，厉声怒吼说：“小白脸，你敢小瞧本将军？”说完，手里的双棒狼牙棍举了起来，胯下坐马一个冲刺，就来到了葛燕面前，双棒狼牙棍高高地砸了下来。

葛燕一看，这家伙是吃生米的，话没有说上几句，家伙就砸下来了，知道对面这个人喜欢动手而不是动嘴。也就干脆省略了说话，一挺手中的长枪，怪蟒翻身就迎了上去，枪尖准确无误地拨打到古井的棍身上，硬是用“拨”的功夫荡开了古井的棍，如果古井稍稍知趣的话应该知道，别看只是一招，两个人的功夫就不在一个层次上，力气也不在一个层次上，如果两个人的功夫和力量像似，葛燕这种打法，非但不能拨开古井的棍，反而会被古井的棍砸开枪尖，顺势还能够奔脑袋砸下来，对方敢于如此弄险，就说明功夫胜过自己多多。但是古井并不这样认为，反而加力来了一个横扫千军。

葛燕看见古井真的不识进退，怀疑这个人脑袋有问题，因此当对方第二招使出的时候，增加了几分力气，枪杆直接砸向了双龙棍的棍身，古井根本就没有料到，葛燕的力气会是这样大，感觉双臂发麻，手腕一软，棍身就耷拉下去，总算不错，棍子没有脱手，如果脱手，问题大了，丢人就丢到家了。发现了葛燕力气比自己大之后，古井明白必须改变打法，毫无疑问，眼前这个人，武功胜过自己，看起来想胜过对方，只有拿出绝活了，因此，棍法一变，立刻改用追风打法，古井这路追风棍法，速度极快，使动到极处的时候，一条棍子就像一张大网，的确是威力惊人。只是这路棍法有个致命的缺陷：需要花费极大力气。如果两个人武功像似，胜利一方肯定是古井，因为当对方没有反击力道的时候，他已经将对方杖毙棍下，但是对方武功高于自己，他不能伤害对方，力气用尽，就不可能再有还手的力量了，这个时候的古井继续顽抗，只能成为待宰的羔羊，聪明的做法是看见情形不对，逃之夭夭。

虽然这路追风棍法的确凶猛，凌厉，但是却伤害不到葛燕，道理简单，葛燕的武功高出古井不是一个档次，力气比对方大不少，所以，在没有看明白追风棍法的时候，葛燕没有还击，但是躲避对方的攻击是绰绰有余的，所以，表面看起来是古井威风凛凛，占尽上风，其实古井自己清楚，按照眼前的打法，自己不可能伤害到葛燕，支撑不了一个时辰，最后只能是力气用尽，惨死在葛燕的大枪之下。这样一想，古井没有打下去的决心了，逃跑成为唯一的选项，因此在使出凌厉一招“群狼分尸”之后，根本就没有去看葛燕是不是受伤了，自己掉头逃走了。

古井这一手出乎葛燕的意料之外，等到他明白古井逃走，古井已经进入己方阵容之中，带着部队开逃走。葛燕一阵摇头，他的目的也不是要古井的命，就带着部队，装模作样地随后追去，大概追了几里地，看看追不上，收兵了。其实后面追赶的人，要想追上逃跑的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为逃跑的人为了保住性命，会玩命逃，而追赶的人，即使追不上，自己没有损失，当然不会尽全力去追了。

葛燕命令部队就地扎营，等待第二回合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