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故事第五十三章

商朝故事第五十三章，看见古井狼狈逃回，古大牙没有生气，只是吃惊，在他的感觉里，古井的功夫虽然算不上顶级，对付二十多岁的小白脸，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但是古井却狼狈逃回，嘴里还把葛燕的功夫，狠狠地夸奖了一番，似乎说，古大牙不一定是对手，这样一来，等于给古大牙上紧了发条，想不弹出也不可能了，因此就黑着脸把古井臭骂一顿。

“早就听说朝廷有个白脸小将武功了得，看来就是此人了，大将军虽然武功了得，最好不要轻敌。”屠狗在古井走后说。“听说这个白脸小将功夫的确了得，两次打败卜良子军队就是明证，一人在战场上获得的名声，绝对不是靠嘴皮子能够取得的。”

“丞相这话有道理，本帅明白了。”古大牙点头说，身为久经沙场的战将，他懂得这个道理，不过屠狗的话，也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因为在越国，他没有对手。“丞相不用担心，明天本帅就去会会他，看他是何方神圣。”

古大牙说到做到，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率领大军，顺着大路就迎了上去，只是他的军队并没有走多远，就遇到了葛燕率领的大军，两只部队直接就在大路上列好了阵势。越国军队中，古大牙一马当先，走出队伍前面，朝廷军队方面，葛燕一马当先走在队伍前例。

“来将通名？”古大牙按照规矩打了招呼，他本来就生的人高马大，声音洪亮，稍稍提高一点声调，看起来就中气十足，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古大牙听好了，你家小爷就是无将军坐下，前锋官葛燕是也，奉大王的将令，特地来取你的人头。”葛燕本来不是性格张狂的人，今天之所以这样表现，是要故意激怒古大牙。

果然，古大牙上钩了，古大牙在越国地位高，本人又有本事，加上性格高傲，如何能够接受这样的侮辱，顿时豹眼环须竖了起来，嘴里大声地骂：“小兔崽子，你有何本事，敢在本将军面前说大话，今天本将军不取你项上人头，誓不为人。”

说完，古大牙脚踢马肚，手举方天画戟，风驰电掣般地冲了过来。他骑的是乌云豹花马，手中的兵器一百多斤，加相貌凶恶，这一发怒，就是金刚下凡，葛燕在他面前，就像大人对孩子，双方完全没有可比性，因此看见古大牙冲过来，葛燕麾下的士兵暗暗地捏了一把汗，担心用不了三个回合，葛燕就死在在古大牙的方天画戟之下。

葛燕的表现是平静的，因为他心理明白，自己的目的不是打败对方，是要激怒对方，最后让古大牙进入设计好的圈套，因此在古大牙拍马过来的那一刻，一抖缰绳迎了上去，抢先出手抖起枪花，枪尖对准古大牙的左肩膀刺去。古大牙虽然气势凶狠，看起来张牙舞爪，其实大脑是清醒的，在葛燕刺出枪的时候，看出了这招中含有几个变化，因此并没有遮挡左肩膀，用了一招“拨草寻蛇，”这是一招守中带攻的招数，同样是内蕴几个招数。

葛燕是武术大行家，哪里看不出来，心中一凛，知道对方功夫了得，可能是自己出道以来，遇到的，最强硬的对手。因此急忙变招，改刺为扫。如此这般，你来我往，杀做一团。古大牙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嫩嫩的小白脸，功夫如此厉害，二三十招之内，居然和自己打个平手，这才知道，为什么古井大败，葛燕果然不是易于之辈，因此拿定主意，不让对方活过今天。

经过这番较量，葛燕心理也有数了，古大牙虽然功夫不错，但是自己是可以敌过对方的，他心理明白，自己的目的不是要打败对方，因此几十回合之后卖个破绽，做出力气不佳的情状，虚晃一枪后，打马败退了。古大牙杀的兴起，当然不会让葛燕逃走，于是就指挥部队快马来追，这一追就追了二十里地，来到了葛燕的临时营盘，葛燕率领大军抛弃了营盘继续逃跑，古大牙率领部众，轻而易举地占领了空寨。虽然没有抓到葛燕，但是攻占了葛燕的营盘，也是不小的胜利，因此古大牙命令收兵，埋锅造饭，休息一晚，准备明天再战。

屠狗率领的后续部队，随后跟上来和古大牙合兵一处，古大牙告诉屠狗，葛燕是他遇到的，武功最高强的对手，虽然葛燕武功不凡，古大牙相信，自己是可以胜过对方的。屠狗亲眼目睹了双方的交战，自然相信古大牙的话。两个人就商量，第二天继续进军，借着打败葛燕的气势，要一鼓作气，歼灭葛燕和他身后的无量军队。

结果自然是按照古大牙设想进行的，第二天当古大牙率领大军逼近葛燕新的营寨，这次葛燕没有敢迎战，看见古大牙率领的大军来攻，命令士兵放了弓箭之后，开始逃走。当古大牙率领的大军追了十里地之后，遇到了无量率领的主力，古大牙就和无量交手，十几个回合之后，无量率领大军逃走，古大牙的军队追赶。一连几天，古大牙的大军分别和葛燕，无量的军队交手，无不取得胜利，不知不觉，古大牙的军队，追出了两百多里地，快要靠近赤龙城地区了，此时此地屠狗有了不安的感觉，对古大牙说：“大将军，情形不对劲，部队是不是需要放慢追赶的脚步？”

“为什么？”古大牙生气地问。自己走出国门之后，一路胜利进军，屠狗却让部队放慢追赶脚步，让他心理不爽。

“大将军，商朝的军队进入南朝之后，一路所向披靡，现在却一路败退，似乎有诈？”屠狗忧虑地说。

“诈？诈个鬼啊！商朝军队之所以在南方大块朵颐，所向披靡，是没有遇到对手，南方诸侯有本将军这样的神武，只会丢盔卸甲？打仗的事情你不懂，本来就是强者的游戏。”说完，古大牙不再听屠狗说什么，命令部队快马加鞭去追赶，他的目标本来就是进入南朝，现在追赶商朝军队，只不过是搂草打兔子——顺带着，岂有慢慢追赶的道理？

葛燕看见古大牙中计，装出队伍跑不动的情景，快要靠近老鸭嘴谷口一里地左右扎下营寨，排好了鹿角栅栏，做出拼死一搏的架势，命令弓弩手在鹿角栅栏里面埋伏，做出在越国军队攻击的时候，用弓弩阻击敌人。当先追赶的古井发现了情况，不敢进军了，因为他本来就是葛燕的手下败将，驻军不前，等待古大牙的到来。两个时辰之后，古大牙的大军来到，看见古井扎住寨子不再前进，火了，狠狠地抽了古井耳光，也不听他解释，带领亲兵，前去查看，随即命令古井立刻攻击。

“葛燕已经黔驴技穷，用这种方式吓唬我们，老夫岂能上当？”

古井虽然不信，但是不敢违抗命令，只能咬着牙，指挥自己的部队发动了攻击，果然，开始的时候，葛燕的寨子箭如飞蝗，逼的他们没有办法靠近，但是时间不长，箭雨就疏了，这个迹象似乎在告诉古井，葛燕军中的雕翎不够，所以后劲不足，顿时勇气倍增，忘记了是怎么败在葛燕手下的，身先士卒发起了冲锋。很快，鹿角栅栏被他们踢破，士兵潮水一般地涌了进去，葛燕的士兵根本就没有抵抗，撒腿就跑。古井认为，葛燕不是怕自己，是怕身后的古大牙，所以自己就变的浑身是胆了。

葛燕带着部队，一路逃进了老鸭嘴，古井有些犹豫了，因为地形不熟悉，怕中了埋伏。但是古大牙带着部队追了上来，又是一顿臭骂，古井只好率领部队冲进谷里，古大牙指挥的部队随后跟进，因为古大牙相信，葛燕是慌不择路，谷里的道路情况糟糕，葛燕的部队跑不快，他们凭借着人多优势，正好是歼灭葛燕部队的好机会。古大牙忘了，地势不好，不利于逃跑，同样不利于追赶，何况他的部队是上万人的大军，而谷里平均宽度不过二十米左右，想快速追击，容易形**挤人的现状。当古大牙发现不利的状况晚了，因为他不可能让部队退出谷里，只能咬牙前行了。

守候在山谷两边丛林里的无量大军，看见葛燕果然把古大牙的主力部队引进了山谷，兴奋了，在他看来，饱经战阵的古大牙，不应该轻易上当，但是事实就摆在这里，所以在意外的同时，就是高兴了，因为葛燕知道，进入到山谷的古大牙军队，就算是老虎，也是进入笼子里的猛兽，在他们居高临下的攻击下，根本就没有逃走的可能，因为谷口的入口，出口，随着古大牙部队的进入，被封锁了，这个时候。就是瓮中捉鳖，歼灭古大牙军队的时机，因此看见古大牙军队全部进入谷里之后，葛燕下达了封锁谷口的命令。山上的士兵准备好了火油，滚木雷石，命令下达后，把火箭射下山谷。但是另无量没有想到的是，士兵来报，大王到了，无量被吓了一跳，因为大王汤应该在赤龙城指挥军队围困赤族军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赤龙城已经拿下了？

事实当然和无量预料的不一样。原来，汤虽然在指挥部队围困赤龙城，心理惦念的却是葛燕的计策能不能成功，因此，他的信使在第一时间，把前线的战况报告给汤。汤听说，古大牙的部队已经追赶了两百里地，离老鸭嘴不远了，心理判定，葛燕的计策会成功，这个时候对于朝廷的部队有三种选择：一个是生俘越国的大军，一个是把古大牙的大军全部杀死，还有一个就是拿古大牙的军队做诱饵，引导越国军队来救。第一和第三种办法都是汤可以接受的，他最不想看见的就是第二种把对方士兵全部杀死，因为那样做，不但残忍，对朝廷的损失也不小，光这一万多人的俘虏，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商朝的战争中，被俘的士兵，多数不杀掉，而是让他们成为奴隶，因为俘虏都是青壮年男子，做奴隶是最受欢迎的，但是汤知道，因为人数多，不好管理，无量可能要采用第二种方法，居高临下把他们杀死，就急急忙忙地赶来了，阻止杀戮，选择第一种，或者第三种办法处理。

二

“大王，您怎么来了？”看见汤出现，无量吃了一惊，因为他离开了赤龙城，岂不是城外三军无帅了？

“我已经命令傅聪代替孤指挥围城的部队。”汤知道无量担心什么，解答了他的担忧，随后又说：“大将军准备用火攻？”

“是的，古大牙的部队人数太多，虽然我们居高临下，但是困兽犹斗，士兵还是会有损失的，如果用火去攻，他们就没有能力进行反抗了，士兵也不用靠近接触，自然伤亡会小。”无量笑笑说。脸上的表情甚是得意。

“战争当然会死人，只是大将军想过没有，把一万多，青壮男子，活活烧死在山谷里，是不是有违天合？是不是巨大的浪费？”汤严肃地说。

“大王的意思是？”无量惊愕了，没有想到汤会提出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第一要务是歼灭敌人，让自己的士兵少受损失，别的事情不是他要考虑的，因此汤的提问让他感觉意外。

“如果让他们放下武器，成为俘虏，是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汤说这话的时候，面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

“大王宅心仁厚，不愿意多杀戮，末将佩服，只是在末将看来，像古大牙这样骄横的将军，不会投降的。”无量说，其实是否定了汤的提议，两个人虽然是君臣关系，因为汤驾驭大臣少用霸道的方法，大臣们有不同意见，并不会顾及汤的威严，会毫无保留地说出来。

“古大牙当然不会投降，只是孤想问将军，越国军队能不能冲出谷口？”汤并没有正面回答无量的怀疑，反而对无量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这个可能几乎没有，因为深谷两头，早就准备好了强攻硬弩，滚木雷石，粗壮的树木，我们的士兵是在掩体后面作战，越国士兵则是在我们面前作战，怎么可能冲出去？虽然如此，但是古大牙一向彪悍，他还是会命令士兵不顾一切地像外面冲的，最后双方的拼杀也会非常惨烈，所以末将才决定让他们葬身深谷，被烈火烧死，被浓烟熏死。”无量说，一方面回答了汤的问题，一方面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要放火的原因。

“无将军的做法，当然是为朝廷利益着想，本来也无可厚非，只是格局小了一些。”汤后句话就带有责怪的意味了，然后又说：“古大牙的部队，自带的干粮，物资能够维持几天，孤算他三天应该是多的，那么三天之后呢？一只没有粮草和水喝的部队，和被拔掉了牙的猛虎，是不是没有多少区别，那个时候他就是一万个不想投降，也不能让自己和麾下的士兵活活饿死，渴死吧？这是其一。其二，就算古大牙要做忠臣，肯活活饿死，但是士兵们都会这样做？这个可能是没有的。很多士兵打仗的时候是不怕死的，但是他们一定怕饿，怕渴是不是？”

汤自己也在带兵，当然知道粮草对于士兵的重要性，因此战争法则上才有这条：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就是说不能让士兵饿肚子，饿肚子的军队，容易发生哗变。

“大王说的没有错，古大牙的确带不了几天粮食，但是只要他们能够支撑几天，救兵就可能到达，因为并不是所有的士兵都被圈尽谷里，那些逃跑的士兵会回去禀告越王的，越国不会不管的，毕竟古大牙率领的士兵是越国的精锐部队。”无量说。

“这正是孤要说的另外一种战略，拿古大牙的部队做钓饵，半路设伏，歼灭越国的增援部队，假设越国再能派出五千士兵，国内就只能唱空城计了，因此当我们的部队歼灭增援部队后，顺势就进攻越国都城，把越国灭了，如此一来，这次朝廷出兵前的设想，就可以全部完成了。”说到后面，汤欣慰地笑了。

“大王的想法固然美好，但是凭我们现有的部队，既要围困谷里的大军，又要打败越国的援军，只怕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量不以为然地说，他一共带来了九千兵马，汤又不准他们用火攻的办法消灭古大牙的越军，留守的部队少于五千是绝对不行的，所以他才觉得汤的想法美好，但是不现实。

“这个孤已经想过了，我们派人把古大牙军队围困在山谷里的消息告诉卜良子，劝他投城，朝廷保证他和家人的生命财产安全，估计他会投降的，就算他不投降，这样的消息在城里散发出去，赤龙城里的士兵就没有战斗力了，因此，我们可以把围城的部队解放出来，支援无将军，如此一来，士兵人数是不是够用了？”

“大王，如果围城的部队能够前来，当然够用了。”无量虽然用了一个如果，但是还是被汤的精心谋划惊呆了，他没有想到汤的计谋如此深远，视野如此开阔，围城的同时，已经全面在谋划吞并越国的事情了，所以听到这，激动地抢过了汤的话。

“既然无将军同意了，孤就派葛燕将军去喊话，让古大牙投降。”看见无量同意了自己的谋划，汤笑着说。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最后的结果就是接受一万人的俘虏，消灭掉越国军队的主力，如果再消灭越国的增援部队，估计攻打越国的时候，赤龙子只能让百姓出战了。

“遵旨。”无量同意了汤的要求，随后命令葛燕对古大牙喊话。

葛燕领命之后非常干脆，直接来到山谷半山坡，靠近古大牙的军队有一箭之地的地方，告诉士兵，自己要和古大牙说话。

此刻的古大牙正处在懊怒之中，因为不但自己的大军，陷入了绝境，还要饱受屠狗的责难，因为屠狗提醒过他，不要轻视葛燕，他怀疑葛燕有诈，但是古大牙依仗自己武艺高强，军队人数众多，根本就没有把葛燕和他的军队放在眼里，所以才会遭受耻辱，让大军陷入绝境，作为主帅，他刚愎自用，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士兵告诉他，两面谷口都被商朝军队封锁之后，他就暴怒异常，感觉商朝的军队太不讲江湖道义，居然用阴谋诡计对付自己，这哪里是天朝大国的风范。虽然生气。咒骂，发泄一通之后就明白，自己就是把嗓子扯破了，商朝军队也不会让开谷口，想脱困，只能靠自己努力，因此就组织了不止一次的突围攻击，只是面对飞蝗一般地弓弩，面对由巨木组成的栅栏，士兵突围的结果，是死伤累累，因为他的士兵没有机会和商朝士兵，面对面地较量，结果只能是死伤。

不得已，古大牙只好召回士兵，他不忍心让自己的士兵白白送命，心里又明白，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走出深谷，因为待在谷里就会被活活饿死。但是不计损失的突围，显然不是上策，还遭到了屠狗的反对，屠狗告诉古大牙，朝廷得到他们被围的信息之后，不会坐视不理，大王一定会派大军来救他们，只要朝廷大军到来，他们双方里外攻击，脱困是可能的。古大牙想想，感觉屠狗的话有道理，就命令士兵在深谷里寻找植物，动物等一切可以吃的东西，因为他明白，想坚持下去，等待朝廷大军救援，没有吃的东西是不行的，因此，当葛燕来到半山坡时，看见谷里的士兵正在到处找吃的，还好，谷里不缺少水源，否则，渴也会把他们渴死。听说葛燕喊自己说话，古大牙恨的牙痒痒，不顾屠狗劝阻，来到了葛燕面前。

“古将军，在下奉我家大王的旨意，命令你们投降，因为除了投降，你们没有路走。”葛燕看见古大牙出现，大声地对古大牙说。

“放屁，俺古大牙就是战死，也不会投降商狗。”古大牙怒气冲冲地说。

“我知道，古将军不怕死，是个铮铮铁骨的英雄豪杰，只是我想告诉古将军，你可以不怕死，但是你手下还有一万将士，难道你也不顾他们的死活？如果不是我们大王有好生之德，只要万只火箭射下，你和你的弟兄们，顷刻间就会成为烤全羊，死人是成不了英雄的，将军不能为逞一时之气，让上万条性命折损在深谷里，将军应该好好想想。”

“不用想，越国只有断头将军，没有投降将军。堂堂天朝上国，用卑鄙手段来打仗，就算你们赢了，本将军也不服，有本事的，我们摆开战场，刀对刀枪对枪地较量。不敢是不是？”古大牙口气强硬地说，在心理，他一直认为葛燕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从心理是轻视的。

“古将军是不是认为，自己武功天下无敌？在下不是古将军对手？是不是想和在下较量一番，如果古将军败在在下手里，古将军是不是愿意率领大军投降？”看见古大牙硬气，葛燕知道，这样性格的人，投降是不容易的，除非打掉对方的傲气，决定和古大牙单挑，当然了，条件是古大牙输了，要带领大军投城。

“什么，你要和我单打独斗，还要准备赢我？”古大牙被气笑了，对他来说，这是毕生之未有过的耻辱，所以被气笑了。

“不是准备，是一定。”葛燕没有笑，一脸严肃地说。“当然，前提条件是，你必须遵守赌约。”

古大牙怔住了，他并不在乎自己的输赢，或者说，他不相信自己会输，但是这件事毕竟大，如果他率领一万军队投降，自己在京城的家属，儿女就可能被赤龙子灭门，他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却没有权利牺牲儿女，亲属的性命，所以他迟疑了，但是随后就有了主意，如果万一自己输了，而且是输给了小白脸，自己还有什么面目活在世界上。那么只要自己死了，所有的赌约就不作数了。

“好，小白脸，本帅答应你。”

“大帅，不能答应。”屠狗和古大牙的部署听见葛燕的话，急了，他们相信，赤龙子一定会派部队来救他们，出逃的机会不是没有，因此都不愿意投降，他们不知道古大牙是拿自己的生命做赌约，并不是真的想投降，因此一定要阻止。

“本帅既然决定了，你们不要多话，退后。”古大牙厉声地说，因为没有办法解释，他只能采用斥责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