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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商朝故事第五十七章

为了让外丙坐稳江山,也为了自己创造的基业世世代代传承下去,汤发现身体出了毛病之后,开始了夜以继日的工作,因为新法律涉及到政治,经济,文化,军事,道德和风俗,面太广,内容太多,虽然汤任命了很多重臣参与其中,但是哪个方面的法律,法规,最后把关都必须是自己,因此,工作的量是巨大的,这就加速了汤的身体消耗。开始他还能够隐瞒住病情,除了仲虺,伊尹,外丙等少数人知道汤身体出了问题,别的大臣并不知道。但是半年后,秘密就隐藏不住了,差不多的大臣都知道汤的身体出了毛病,官场地下的暗流涌动就不可避免了。

年底的时候,汤的身体进一步恶化,唯一的好消息是,重新设置的法律,法规基本完成,汤审阅之后,可以形成正式法律,在这部全新的法律之中,重要的一条法规就是去掉了长子继承制,废除了王位必须出自大王嫡系儿女的规定,汤之所以坚持这个主张,是他想到了,如果想让商朝长治久安,朝廷的当家人,必须是贤明,能干的君王,事实却是,大王的后代未必一定是贤明能干的,这样一来,当王位落在不贤人手里,国家就危险了,于是汤又强调了,王位继承人必须出自王家的纯正血脉。

汤的想法是,这样一来,王位不会离开王家的血统,又可以选出贤明的君王,江山就永固了,只是汤没有想到的是,因为王子子弟历来众多,想做大王的人何止一个,两个,如此一来,等于王家继承人的大门打开了,只要是王家正宗血统的人,都有资格成为大王,这就埋下了,王家子弟,争夺权力的后患,因为既贤明,又能干的人本来不多,而且贤明是可以伪装的,能干是不能够作假的,但是因为把贤明放在了首位,道德完好就成为唯一的试金石。

第二条修改是对诸侯的,新的法令规定了,诸侯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朝廷,也就是无条件服从大王。因为汤从自身推翻夏朝的经历中,悟出了深刻道理:如果有一天取代商朝做江山的那个人,一定是某个诸侯,因为诸侯有自己的封地,可以独立的自成体系,一旦某个诸侯做大,他们本身有人有钱,相比于别的势力,威胁自然大,因此才规定了诸侯必须无条件服从朝廷。这个无条件是厉害的,就是说,哪怕后来的大王是个昏君,你也不能够造反。而对企图谋反的诸侯,规定同样严厉,不管什么原因,只要谋反,就诛灭九族,哪怕你是正义的造反也不行。第三条就是诸侯不能私自建立军队,哪怕是一兵一卒也不行,诸侯的家丁护卫有严格规定,大诸侯的家丁不可以超过三百,小诸侯不可以超过一百,朝廷每年都会派人检查,如果发现人数超标,取消诸侯的爵位,正规军队朝廷才可以拥有。

从这些修改中可以看出来,汤用心良苦,要用法律的形式,锁死诸侯的痴心妄想,让国家的权利,真正掌握在大王手里,这或许是汤在感觉身体不适,为了子孙后代一直统治商朝,想出的稳妥办法。

做完这一切之后,汤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但是他并没有立刻撒手西去,最后的时刻,把儿孙和弟弟,妹妹,包括他们的子女都聚集在一起,宣布了一条对商朝能够在汤离去的时候,仍旧稳定发展的关键决定:汤告诉最亲近的王家子孙,他死去之后,伊尹在没有造反的情况下,不管做下什么样的错事,任何人,包括后任大王,不可以剥夺伊尹的权利,爵位,其实等于说,伊尹是终身丞相。这个看似有些荒唐的决定,证明了汤的目光是如何地深远,为商朝江山的稳固,做了奠基礼。

当汤安排好了一切,就撒手人寰了,因为他自信,他已经为后代子孙做出了最好的安排。然后的事情就是发丧。汤是商朝的奠基人,是华夏历史,用军事手段改朝换代的第一人,本身道德高尚,爱民,各个方面的能力极为突出,尤其在用人上,打破了奴隶出身的人,不可以使用的陈规旧习,真正做到了唯才是用,在那个从黄帝开始,非贵族不得进入朝廷核心权利机构的年代,是难能可贵,正因为有了汤的不拘一格降人才,商朝开始的阶段才能够如日中天。在军事上,汤的杰出才能无人可比,短短的做大王时间,不但让新生政权稳定下来,还能够开疆扩土,汤的功绩可以直追黄帝,因此,被万民崇敬就不足为怪了。

看见汤撒手归天的那一刻,外丙哭晕在卧榻之上,在汤病重的日子里,外丙衣不解带地亲自服侍,这不仅是因为孝顺,而是内心中,他感觉离不开汤,虽然做了多年太子,也处置过不少大事,但是每当自己束手无策之时,都是汤在指点迷津,这也就造成了外丙对汤的依赖,因此看见汤离开世界,外丙的感觉就是天塌地陷,加上他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是很好,内心的虚弱导致急火攻心,晕死过去就正常了。可是他是未来的大王,他出现问题,朝廷非乱套不可,因此,仲虺和伊尹在外丙被救活之后,一直守候在床边,生怕外丙有什么意外。当然了,最后是虚惊一场,在仲虺和伊尹的劝解下,外丙恢复了正常,开始张罗丧葬之事,外丙做出的第一个安排,是命令负责礼仪的辉瑞,去京西道观请来三百道士给汤做法事,法式要做七七四十九天。下达的第二个旨意是两个月之内,商朝停止娱乐和婚丧嫁娶。带三件事是在城郊,为汤建庙宇,享受四季祭祀。第四件事是所有诸侯贵族王族都来参加葬礼。

总之一句话,就是搞一个最大的丧葬之礼,外丙自己则日夜守候在汤的灵柩之前,直到汤下葬为止。因为只有这样做,外丙才会感觉心理舒服。虽然汤的丧事规模巨大,形式繁琐,最后总有落幕的一天,当汤被送进墓地的那天,外丙又病倒了,以至于只能推辞上位的时间,登基不得不延后。在外丙不能理政的这段时间里,幸亏有仲虺和伊尹主政,国家没有出现混乱,看见这个情景的太甲,鼻子里不止一次地发出“哼”声,他本来就看不起外丙,就认为大王的位置该是自己的,现在看见外丙如此无能,更加瞧不起了。私下里,和自己亲信荒废谈论朝政的时候,满脸不屑,但是在公共场合却不发一言。

两个月之后,登基大典如期举行,外丙成为了汤之后的第一个大王,登基大典结束后,外丙第一时间来到商族祠堂,哪里有列祖列宗的牌位,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祭祀祖先,是来看望大哥太丁,如果不是太丁早逝,这王位是轮不到他的,因此他心理经常有愧疚之意,一直感觉是自己夺取了大哥的王位,在汤活着的时候,也不止一次地对汤说过:让太甲继位。汤看见他是真心让位,加上自己也的确喜欢太甲的聪明,真的想替换王位继承人,只是这个想法遭到了两位重臣,仲虺和伊尹的反对,尤其是伊尹说的更直白。

“大王难忘记了,帝喾死后的故事?”伊尹说的是,帝喾死后,帝挚做大王,因为妒忌尧,屡次加害,最后还是丢掉了王位,原因虽然和帝挚无能有关系,也和帝喾有关系,如果他当初不是出于自己的喜好,而是按照贤明或者长幼,在他的上面有契,弃和尧几位兄弟,他们论才干,人品,都强于帝挚,后来就不会出现巨大的变故,虽然尧做大王之后,没有杀死帝挚,但是也把他赶离了京都,发配到边远的山东,帝挚因为郁郁寡欢,早早死去,他之所以落得这个下场,和帝喾的溺爱有关系。伊尹之所以提起这件事,是想告诉汤,历史的教训不能忘记。随后伊尹又问汤:“太子有自己的儿子,还不是一个,如果太子让出王位,他的儿女是不是会心服?如果不服,是不是会生出事端?而且外丙下面还有仲壬这个弟弟,即使外丙不做大王,接位的也应该是仲壬,不应该是太甲。”

因为伊尹说的有理,汤最后打消了念头,而且为了不让太甲给外丙制造麻烦,汤不允许太甲进入朝廷中枢,只是安排他在下面担任低级些的工作,具体负责某个部门。太甲当然上火,生气,但是他知道,自己在汤面前,是没有资格叫板的,如果得罪了汤,只怕这份工作也能被取消,那就永无出头之日了,因此并没有做出不高兴的姿态,反而认真地去工作,以此来博得汤的好感。但是汤是什么人,对太甲的性格又了解,不肯上当,反而感觉太甲年龄不大,城府深,这当然不是好事,因此对太甲到疏远了。

现在,汤死了,最大的拦路虎没有了,外丙继位,这是个可以利用的角色,借助外丙的忠厚,如果能够进入朝廷内部,或者进入朝廷中枢,东山再起绝对有可能。但是太甲也知道吗,不论是伊尹,还是仲虺,眼睛都盯在外丙身上,自己的举动,很难瞒过他们的眼睛,现在的朝廷大权就掌握在他们手里,如果自己过早暴露意图,非但达不到目的,还可能引起他们的警惕。既然直来直去不行,太甲决定采用“曲线救国”的方式,自己不找外丙,可以找仲壬,让仲壬把自己想达到的目的传达给外丙。

和外丙比起来,仲壬的智商并不高明,最多,两个人是在伯仲之间,因此,仲壬自己并没有野心,做工作也兢兢业业,算是个好人,只是有一点他和外丙一样,都喜欢这个聪明伶俐的侄子,都认为这个侄子应该成为朝廷的大王,因为在这一代的子侄中,没有人比太甲更聪明,更能干,在这一点上,他犹甚于外丙,更想让太甲进入朝廷中枢,在外丙百年之后,继承王位,因为在仲壬看来,外丙自己虽然有儿子,但是没有一个是干练之才,人也不算聪明,如果由他们执掌商朝的天下,商朝就危险了,自己的儿子也不是这块料,除了知道享受,并没有出色的才干,因此,从江山社稷考虑,他认为,早早培养太甲,给他提供更大的舞台是必须的。

太甲当然了解仲壬的想法,因为仲壬在他面前,并不掩饰自己对太甲的喜爱,所以,太甲决定借助仲壬的嘴,说动外丙让自己进入朝廷的中枢工作。

仲壬因为外丙刚刚上任,帮助哥哥做工作,同样忙的团团转,无论是汤的丧事,还是外丙的登基,他都主动去工作,因为忙于做事情,脑子里倒是干净了,很少去想其它的事情,因此不管是仲虺,还是伊尹,给予仲壬评价不低。

当外丙登基结束,仲壬才松了一口气,却也感觉浑身疲劳,仿佛身体透资了一般,因此就像仲虺告了假,在府中休息,放松。他闲的时候喜欢养鸟,因此园子里的果树上,到处都是鸟笼子,这些喜欢“叽叽喳喳”的小动物,只有仲壬放松的时候,它们才可以得到自由,放开喉咙使劲鸣唱,如果仲壬在工作,或者在想事情,就要把笼子用黑布蒙上,这时候它们等于被关到了地狱里,不见天日了。

此刻的仲壬坐在合抱粗的大树下,闭着眼睛听着鸟儿鸣叫,虽然鸟儿种类不少,但是他不费力地听出是百灵,还是黄雀的鸣叫,算是鸟儿的知心好友了。

“叔叔,好悠闲啊?”熟悉的喊叫在耳边炸响,仲壬知道谁来了,睁开眼睛看去,来人果然是太甲,他的手里拎着蒙着黑布的鸟笼子。

“是太甲啊?又给叔叔送什么好鸟儿了?”仲壬嘴里说着话,身子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他知道太甲并不喜欢玩鸟,所以才用肯定地语气说,太甲手里的鸟儿是送给自己的。

“这个鸟儿叔叔肯定没有见过。”太甲说完,揭开了鸟笼子外面的黑布,里面露出一只颜色亮丽的鸟儿,这只鸟儿看见亮光,顿时说起话来。“小王爷好。”

仲壬瞪大了眼睛,惊奇地伸出了舌头,这鸟儿有漂亮的羽毛也就罢了,居然会说人话,这就奇怪了。“大侄儿,这是什么鸟?怎么会说人话?”

“鹦鹉,从外邦来的。”太甲告诉仲壬,这支鸟是他花大价钱,从一个经常跑外的商人手里购入的,因为他知道小叔叔喜欢鸟儿,越是没有见过的鸟儿越是喜欢,所以就不惜用重金买下了鹦鹉。

仲壬果然高兴,逗弄了好一会才想起,太甲不会是为了送只鸟儿来找他的,因此,命令仆人把鹦鹉挂在树上,把太甲让进了自家的客厅,命令仆人送上瓜果,糕点和茶水,这才书归正传。

“大侄儿,你肯定不是为了专门送鸟儿才来我这里的,有什么事情直说?”两个人坐定后,仲壬说。

“叔叔特也小瞧侄儿了,侄儿不会是为了个人的事情找叔叔的。”太甲故意露出不高兴的神情说。

“哦!如此说来,叔叔是冤枉大侄儿了?好,那就说你想说的话。”仲壬说,随手拿起瓜果咬了一口。

“叔叔是不是记得,有次侄儿在先王爷爷面前说:商朝是商族的天下,是爷爷一手打下来的,但是在朝廷的重臣之中,王族的人没有几个,除了当今大王就是叔叔您,再也没有别人了,这样下去,别人会怎么看商族?大权也容易旁落,如果朝廷出现变故,商族是不是能够控制朝廷就不好说了。侄儿说完这番话之后,先王大怒,骂侄儿鼠目寸光,还警告侄儿,不要挑拨离间,做损害朝廷的事情。”太甲说到这打住了,眼睛看着仲壬,没有继续往下说。

这样的大事仲壬怎么可能不记得?他知道,汤一向是看好太甲的,很喜欢大孙子,因此,从来没有当众指责过太甲,但是那天汤不但狠狠地说了太甲,斥责的口气还很严厉。最后太甲是哭着走出王宫的。太甲走了之后,汤对自己和外丙说:“你们不要受太甲蛊惑,最后把朝廷引到邪路上去。你们知道夏朝是怎么完蛋的,很多人认为,夏朝是被孤给灭的,岂不知,夏朝是灭在自己人的手里。当初的夏朝为什么强大?是因为禹王和启王都注重人才,善于团结各个方面的力量,后来的夏朝从廑开始,一味地重用奸臣,驱逐良臣,到了桀的时候更不像话,连关龙逄这样的忠臣都被处死,导致了麾下的能臣都离心离德,像终古,韩晶这样的忠臣能吏,最后都为我朝所用,当然还有很多诸侯都背叛了夏朝,这才是夏朝灭亡的根本原因,那时的商地十分弱小,后来之所以敢于挑战夏朝,是孤看见了桀已经是众叛亲离了,所以才敢于高举义旗,最后在鸣笛之战中,一举灭了夏朝。这个教训我朝要吸取。一个朝廷,不管看似多么强大,如果失去了天下人才,灭亡是一定的。”

汤的这段话是他们兄弟两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因此震撼还是强烈的,因为他们也以为,商朝之所以能够建立,是因为父王的神武,但是父王汤并不这样认为,现在见太甲说到这件事,仲壬点点头说:“当然记得。”

“侄儿回去想了想,感觉先王虽然说的不错,但是这里有一个必须具备的条件,就是先王的英明神武。叔叔想想,如果不是先王的足智多谋,英勇善战,洞察秋毫,像仲虺,伊尹,韩晶终古这些人物,为什么心甘情愿被先王驱使?是他们自己感觉,论全面的才能,没有人是先王对手,所以不得不依附在先王麾下,当然,先王那样认为没有错,因为他可以驾驭雄杰,网络天下人才为自己用。但是现在先王已经故去,侄儿想问,您和大王,谁可以和先王相提并论?或者说,有先王的一半本事?”

太甲说到这,不往下说了,因为他知道,他们两兄弟的本事,照比汤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如果他们自己承认,他的话题就可以进行,如果他们妄自尊大,话就没有办法进行了。

不过仲壬没有让太甲失望,他立刻表态了。“父王是古往今来少见的大王,其拥有的智慧和魄力是前无古人的,我和大王当然是无法比拟的。”

听见仲壬坦率地承认自己和外丙不行,太甲知道自己的谋略可以进行了,就故意叹了口气说:“民间百姓有句话说,店大欺客,就是说先王这样的人,不管多么有本事的人,只要站在先王面前,自然就矮三分。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是叔叔外丙做大王,那些对先王服气的大臣们,未必会愿意像伺候先王那样,伺候现在的大王。”

“贤侄啊!你这个担心多余了,大臣们忠心的是商朝,先父在和不在,不会有多大的变化,因为他们知道,没有了朝廷,凭他们是一条龙,也只能变成虫。”仲壬不以为然地说,他听出太甲的话里,有挑拨他们和大臣之间矛盾的意思,所以故意反驳他,因为仲壬知道,汤去世未久,朝廷需要的是安定,而朝廷想安定,就不能猜忌重臣,如果出现内讧,朝廷就危险了。

太甲是个聪明人,听见这话,知道自己的话说的过于直白了,仲壬感觉到了不舒服,调转马头说:“眼下的朝廷的确需要靠重臣支撑,侄儿的担忧不是说眼下,但是做人,做事情,需要做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要知道,人是会变的,叔叔不妨看看,眼下在朝廷说的算的,位高权重的,除了叔叔是嫡系王族,还有谁是王族出身的?他们即使不是出于私心,选择官员的时候,一定会选择自己身边的人,这是人之常情,是习惯侄儿担心有一天,大王睁开眼睛看朝堂的时候,除了大王和叔叔,都是不认得的陌生人。如果在治国的问题上有不同意见,有谁来支持叔叔和大王?做官的,都知道哪头风硬靠像哪头,那个时候,谁是朝堂的真正主人?”

太甲这话说的阴损,毒辣,但却不是无的放矢。朝堂议事发生争执是经常的,最后争执不下,由汤拍板定案,就是俗话说的,一言九鼎,因为汤拥有绝对的权威,只要汤做出了决定,没有人会反对。但是外丙没有这种威望,也没有这样的见识,如果他的想法和朝廷重臣仲虺,伊尹有所不同,他们坚持自己的主张,不肯让步,外丙可能没有能力一言九鼎,这个时候,朝廷大臣中,再没有人支持外丙,或者因为惧怕仲虺,伊尹的权势,大王岂不成了牌位,傀儡一个?仲壬这样一想,有了后脊梁冒凉风的感觉,觉得太甲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贤侄是想进入朝堂中枢?”仲壬听到这问。

“只是侄儿一个人进入朝堂没有用,先王的兄弟姊妹的孩子也都长大了,大王自己也有儿子,叔叔也有儿子,是不是让他们都出来工作,如此一来,朝廷就不再是外姓人的天下了。侄儿这样说,并不是为自己着想,是为了商族的天下,不会落入外姓人之手。”太甲侃侃而谈地说,因为早就谋划好了,所以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看起来倒是大义凛然,一副为商族未来着想的架势。他知道,如果不拉上大家,让仲壬看出来自己在讨要官职,第一会被仲壬小瞧,第二可能惹怒仲壬,最后画虎不成反类犬,所以不如多多拉上垫背的,这样一来就掩盖住了自己的自私自利。

果然,仲壬沉思了,的确被太甲的话打动了,想想太甲的话,感觉非有道理。当下朝廷的重臣仲虺,伊尹,终古,辉瑞,韩晶,葛燕,都不是王族中人。当然,这些人的确是朝廷的栋梁,但是人才多数都有个毛病,恃才傲物,父王在的时候,当然没有问题,因为凭父王的本事,足以驾驭他们,但是现在做大王的是二哥外丙,外丙有几斤几两仲壬清楚。一切就像太甲说的,人是会变的,万一他们变了,抱团在一起,就可能造成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局面,那时候谁有本事制约他们?如此看来,大王身边必须有绝对服从大王的人,这样在关键的时候,有人可以冲锋陷阵。

“贤侄,你的话虽然有道理,只是这件事太过重大,我需要和大王沟通,现在不能够给你答案。”

太甲本来也没有想仲壬立刻给自己回复,只要仲壬同意把他的话,带给外丙,他就知足了,因为他相信,外丙听见这样的道理,不会不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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