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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商朝故事第五十八章

商朝故事第五十八章,在汤的三个儿子中,老大太丁和外丙年龄相近,相差只有三岁,但是老三仲壬和外丙却相差有十岁左右,这是因为中间汤的两个女儿出世,然后轮到了仲壬,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年龄的差距并没有导致外丙和仲壬的疏远,反而在兄弟姐妹中,仲壬和外丙的关系最好,其实,这也不不难理解,外丙的性格忠厚老实,仁慈多些,太丁则刚性多,能文能武,几个公主都有性格,不肯居于人下,当然,谁对仲壬关爱多一些,谁自然就会得到仲壬的偏爱。

因此,尽管外丙已经成为了大王,他们兄弟之间应该有了墙,因为大王从理论上讲,不应该属于任何人的,他属于“公共产品,”但是外丙心理没有做这样的调整,在王宫后院,没有外人的时候,仲壬对外丙的称呼没有改变,仍是直呼外丙为二哥,而不是称呼外丙做大王,外丙也欣然接受这个称呼。太甲知道仲壬和外丙的关系,所以采用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办法,首先说服仲壬,让他成为自己的说客,去转达自己对朝廷用人的看法。

仲壬来到王宫的时候,外丙正面对着汤的塑像在呆呆出神,在汤的几个儿子中外丙对于汤的感情最特殊,因为他不仅感受到了汤的爱护,还对汤有着超乎神氏般地崇拜。普通人拜神,是因为对于世界和未来的无知加恐惧,政治人物的崇拜,多少都带有利益企图,他们会把自己打扮成神氏的儿子,这样一来,当人们崇拜神的时候,因为神是看不见的,就容易崇拜,敬畏能够看见的“神”了。外丙没有成为大王的时候,和众多普通人一样,有着对神氏的盲目崇拜。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思维能力的不断提升,尤其是加入了汤领导的朝廷团队之后,因为需要做具体工作的原因,眼光自然而然地,就会从虚无缥缈的神身上,转而更关注身边的人,尤其是两件事情对他震撼极大,让他感觉父王汤就是天神,是无所不能的高人。

当初,汤准备造反,消灭夏朝的时候,首先是在家族内部通气的,因为这件事的成败,不仅关乎到汤自己,也关乎整个家族的兴衰,因为在夏朝的法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对朝廷叛逆,造反,灭三族,所以这件事涉及到每个人的利益。当时的商族拥有的土地,人口,军事力量,和夏朝比是不成比例的,这样做的结果可能是被灭族,因此当汤说出想法的时候,大部分的商族元老,长辈和成年男人,都觉得汤疯了,居然要拿鸡蛋碰石头,拿全族人的性命做赌注,因此大部分人一致反对,甚至有人提议,撤掉汤的族长职务,因为害怕他带着大家跳火坑。

在这种群体反对威胁下,汤没有退宿,这在外丙看来是很难想象的,最后汤硬是凭着自己的坚强意志,和无可辩驳的口才,说服了两个最顽固的元老,最后得到了大家的默许,由此开启了商灭夏的艰苦历程,灭夏的过程中,经历的种种磨难,在外丙看来,如果是自己,早就崩溃了,但是汤没有,他的体内似乎孕育着超乎寻常的神力,就是他被桀软禁在京城的几年时间里,也没有动摇,这哪里是凡人可以做到的事情?由此外丙对汤产生了极度崇拜,感觉父王是天神下凡,否则一切都无法解释。

再有就是这次南征,汤开始的时候,只是带了区区五千步兵,而他面对的是七家诸侯的数万士兵,还有越国的两万正规军队,怎么看,都是没有胜算的战争,最后的结果是,汤不但平定了七家诸侯叛乱,还灭掉了越国,为商朝增加了大片土地和人口,就因为这一仗,所有对朝廷不够敬畏的诸侯,外邦,像似脊梁骨被打断了一般,纷纷对朝廷臣服了。外丙实在不能理解,汤的谋略和胆识来自于何方?最后的结论只能是,汤是上天之子。

因为这种崇拜是浸润到骨子里,汤的离去,给外丙的打击是巨大的,简直就是失魂落魄,所以两个月时间过去了,他还是不能够挺起胸膛,让自己振作起来。朝廷的工作完全由仲虺主持。问题是,仲虺也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了,精力严重不济,哪里可以承担这样的重任?但是他看见外丙如此的萎靡不振,又不能推脱,只能强打精神去工作,如此一来,等于抽薪救火,快速地透资身体。伊尹看着心疼,劝他减少工作量,仲虺只能苦笑,因为他明白,汤的离去,大厦倾斜,外丙的过度哀伤,不能视事,偌大的朝廷没有主持人是不行的,自己的身体虽然不足以支撑庞大的国家机器,但是只能勉为其难,就是死,也要死在为朝廷的工作上。看见仲虺如此固执地做忠臣,伊尹也没有办法,只能暗自叹息,预备着突发事件的来临。

外丙不是不知道仲虺的身体状况,但是现在他最相信的人就是仲虺,只要仲虺能够走路,这副担子,只有让他承担自己才会放心。这和外丙多年来,总是依赖一个人有关系。仲壬走进外丙的住房,看见了木楞一边的外丙,正在不错眼珠地看着汤的雕塑,心里一沉,知道外丙还沉浸在失去父王的悲痛之中。

“二哥,你的身体如何?”仲壬企图用一般性的问候,破坏外丙的抑郁,让他的思维回归正常的轨道。

外丙看了仲壬一眼,指指旁边的椅子说:“你来了,三弟。坐。”

“二哥,父王走了,江山的安危就落在二哥的肩膀上,二哥不能沉寂下去了,朝廷有很多大事需要二哥决断。”仲壬说,显然对于外丙的颓废不满,就没有像往日那样拉家常,而是直接进入了正题。

“朝廷的事情有仲虺,伊尹两位丞相主持,不会有事情的。”外丙口气淡淡地说。

“两位丞相当然会努力工作,但是万民想看见的是大王在干什么?有些事情丞相是不可替代的,除非二哥不想做大王了,那么就必须有新的大王出来主事。”仲壬看见外丙不死不活地回答,急了,因此就顾不得怕外丙生气,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

“三弟,你好像话里有话,难道真有什么人要做大王不成?”外丙仿佛被利针刺了一下,昏昧的神经有些清醒了,他或许真的不在乎大王的椅子,但是他在乎汤的临终嘱托。当时汤在回光返照之后是这样说的。“外丙,孤这次真的要走了,千斤重担就落在你的肩上,孤没有更高的希望,但是有两点你要记住。一,商朝的江山不能改性,二,拼了性命工作也不能让百姓骂我们。”

第二条外丙做到不难,他本来就不是随意蹂躏百姓的人,生性仁厚的他,不会重利盘剥百姓。第一条他必须做到,如果在他的任上,江山丢了,就没有脸去见列祖列宗了。

“现在或许没有,但是二哥要是一直昏睡就难说了。”仲壬不客气地挖苦说。

外丙虽然感觉这话刺耳,但是并没有回话,只是低头沉思。他知道仲壬说的对,但是自己就是提不起精神做事,因此没有办法回答仲壬的话。

“二哥为什么不说话,难道小弟说的不对?”仲壬问,外丙的不死不活让他感觉气闷,因此说出的话越来越有火气。

“也许,三弟说的没有错,只是二哥心思懒惰,没有精力做事情。再说,现在的朝政有两位丞相主持,不会有问题的。你知道二哥的本事,即使出面去做,也不会比他们做的更好。”外丙苦笑地说,自己几斤几两是清楚的,在仲壬面前也不想掩饰。

“小弟的意思不是让二哥去做具体工作,是要二哥思考大事,不能一直沉迷,现在谷熟上下,很久没有听到二哥的声音了,做事情的人,不是仲大人的家人和下属,就是伊尹大人的家人和亲朋好友,这样下去,大家会把二哥这个大王忘记的。”仲壬说。

外丙虽然思想在沉迷,但是思维并没有阻断,听出了仲壬话里有话,警惕地问:“三弟似乎想告诉孤什么,有话就直接说。”

外丙这样说,已经带有不满的情绪了,因为汤临终前已叮嘱过他,重用伊尹等重臣,汤明白,凭外丙的天赋,如果没有几个强力大臣帮扶,朝廷的事情是很难处置好的,汤还重点提到了伊尹,告诉他,伊尹出身卑微,能够拥有今天,会对商家感激涕零的,绝对不会有二心,因为伊尹是个聪明而忠心的大臣,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心理最明白不过。而刚才仲壬的话里,明显带有不信任的意思,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事实也是,虽然自己现在不愿意做事,但是只要是关乎朝廷的大事,伊尹是事无巨细都来像自己请示,没有一点居功自傲,跋扈的意思,就这一点而然,伊尹比仲虺做的好,所以他不能容忍对伊尹的不敬。

听见外丙这样说,仲壬知道外丙不高兴了,却不知道什么地方触动了外丙的心弦,小心翼翼地问:“二哥,是不是小弟说错了什么?”

看见仲壬害怕了,外丙的心软了,叹口气说:“三弟,我们和父王比较,是全面的不如,但是父王却绝对相信仲虺,伊尹,终古,辉瑞,韩晶,无量这些人,你就没有想过是为什么?凭父王的智慧,心思的缜密,如果父王看见了什么,肯定在故去之前帮我们处理掉了。父王并没有这样做,反而给我们制定规矩:父王说这几个大臣,只要没有造反,犯下任何过错都是可以原谅的,这说明什么?父王相信他们对朝廷的忠心。”

“二哥之所以敢于放纵自己不管朝政,是不是就因为他们在按部就班地工作?”听到这,仲壬抢过话说。

“不错。”外丙坦率地应承了。

“小弟并没有怀疑父王的眼光,也没有怀疑过他们,但是他们毕竟是外姓人,二哥要想让朝廷长治久安,总要有家里人帮扶,可是,有能力做事情的家里人,即使有这个心思,也没有机会为二哥效力。如今的朝廷中枢,只有小弟一个是家里人。”仲壬决定不再隐瞒自己来找外丙的目的,干脆把话挑明了。

“你说的这个有能力的人是谁?”外丙问。

外丙虽然是在问仲壬,其实不需要仲壬回答,他也猜出来仲壬说的这个人是谁了,以他的本心当然也想启用太甲,但是汤的话分量太重了,汤临走之前,外丙曾经问过如何使用太甲的问题,因为他们都知道,太甲聪明,能干,如果真心为朝廷服务,是能够做出一番事业的。但是他没有想到汤告诉他:太甲才气过人,只是野心过大,如果用他,就要给他足够的权利,满足他的私欲,要么就不用。

对于汤这段话,外丙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琢磨明白,不知道汤是在夸太甲,还是让自己提防太甲,因此对于启用不启用太甲就举棋不定了。现在仲壬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基于他对仲壬的了解,怎么会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因此,嘴里虽然在问仲壬,心理已经知道仲壬要说的这个人是谁了。

仲壬并不知道外丙在想什么,就把太甲的担忧,对自己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对外丙说了,然后等着外丙拿主意。外丙看见果然被自己猜中,一时间却没有回话,因为启用王族子弟做官,管事,本身就是双刃剑,用好了,自然没有话说,用不好,添乱不说,最后很可能让自己下不来台,因为汤说过,自己之所以不愿意使用王族子弟,是不想让朝廷的快刀砍到他们身上,外丙明白汤的担忧,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出身优越,和受教育优越的原因,王族子弟中,的确不乏有才之士,但是他们过于放纵的秉性,颐指气使的性格让汤头疼。所以汤宁愿这些人的不满,就是不肯使用他们。其实汤这样做是聪明的选择,一方面可以扩大使用人才的范围,另外一个方面是他看明白了人性的弱点。

这些出身王族的贵介公子,不能说没有能力,但是普遍存在道德的缺陷,汤即使给他们工作的机会,让他们有了施展才华的舞台,他们也不会从心理感激汤,反而觉得应该应分,因为他们是一家人,如果真正把自己看做一家人,汤当然会使用他们,事实是,在个人利益和朝廷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他们会变脸,这个时候“自己人”的嘴脸不见了,满脑子都是个人利益,这些人性的弱点,不仅仅表现在王族身上,在普通人身上,表现的更厉害。例如你是这个家里最有成就的人,或者最有钱,官做的最大。家里的亲朋好友就会蜂拥而上,希望你伸出援手,如果你做了,他们觉得天经地义,不会有任何感恩的想法。如果不做就是不认亲。

汤是聪明绝顶的人,他愿意使用有充分感恩之心的人,因为他知道,一个人有了这种情绪,就会终生的,无怨无悔地为朝廷工作,而且不会计较自己的得失,一个国家想强大,离不开这种自愿奉献的人才,所以他才重用奴隶出身的伊尹,投城过来的终古,韩晶等人。外丙自然没有汤的本事,但是汤对他的影响还是存在的,因此,虽然觉得仲壬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却不敢轻易答应,因为当下主管朝廷官员升迁,任用的大臣是仲虺。

“三弟,朝廷用人,具体工作有主管大臣,一下子让太甲走向高位,必须和两个丞相沟通,孤虽然是大王,在人事任免上不能独断专行。”

仲壬虽然不满意外丙的回答,但是知道外丙说的有道理,并没有反驳,还说:“这是应该的,至少要告知仲虺大人。”仲壬之所以单单提到仲虺,因为他知道,太甲和伊尹一向不对付,太甲看不上伊尹的出身,总说堂堂的商朝朝廷,让个奴隶出身的人做丞相,是不是说商朝没有人了。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避讳,所以不但伊尹知道了侮辱他的语言,连汤都听说了,为此专门把他找进宫里进行了训斥,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一个人有没有本事,和他的出身没有关系,就他太甲的本事和伊尹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当时把太甲羞的,恨不能地上有条缝隙钻进去,因为当时在场的有好多家里人。

事后,太甲有所收敛,但是还是时不时地会冒出类似的话,所以仲壬担心,伊尹出于报复心理,也不会允许太甲进入朝廷高层。外丙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不戳破,因为私下里和仲壬的感情太好,外丙自觉地爱护他们之间的友谊,尽管有时候仲壬会让外丙难堪,外丙也不计较。忠厚的人有时候因为不想伤害自己喜欢的人,容易黑白不分,和稀泥。

看见外丙同意对仲虺提起此事,目的已经达到,仲壬就走了,外丙则呆呆地想了好一会,命令内侍总管去请仲虺。仲虺因为代替大王主管全国的政事,一天到晚忙的脚打后脑勺,内侍总管去找他的时候,正在发火,原来,有人举报主管城市建设的郝大福**受贿,这是商朝建立以来最大的**受贿行为,因为商朝从一开始,汤就制定了严格官吏管理清廉制度,所以多数官员是遵守的,当然,水至清则无鱼,小规模的**受贿,敲诈勒索还是有的,只是汤在的时候,发现一起处置一起,绝不手软,因此多数官员感到恐惧,的确不敢**受贿。这次是因为迎接各路诸侯和外邦使节进京。谷熟原有的道路,房屋,酒肆,饭店,菜市场不够用,需要对城市的建设进行补救,因此,工程规模大,负责工程的官员是郝大福,他之所以能够得到这个肥缺,是因为他是汤亲弟弟的儿子,算是正宗的王亲。仲虺是总负责,当然不能不照顾郝大福,所以就把肥缺交给了他。按照仲虺的想法,他收受一些礼品,少量的银子,他就睁眼闭眼,因为仲虺明白,谁做这个工作,手上也不会真正地干净,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不是收受一点点贿赂和礼品,而是狮子大开口,和有关部门官员串通,把所有的工程转交给一个叫李波的官员,由立波明码标价像施工的老板公开索贿,得到的银子和郝大福平分。当时因为忙忙碌碌,仲虺并没有观注这件事。但是没有想到,事情过去了两个月,春天刚刚冒头的时候,谷熟城内修建的,招待诸侯居住的高档房屋,有的漏水,有的木板开裂,有的墙壁脱落。管理房屋的官员,开始并没有在乎,发现问题后进行了修补,后来却发现,不是个别问题,而是多数房屋都出现了问题,官员才知道这件事瞒不住,就报告了丞相府邸的有关人员,丞相府邸的有关人员当然要去调查,这一调查,现实情况让他们大吃一惊,就把真实情况汇报给仲虺,仲虺是个熟悉政事的老官僚,哪里猜不出发生了什么,立刻指示刑部调查。

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容易隐瞒,刑部的高手介入后,抓捕了一些官吏,很快事情就水落石出了。原来,李波为了狠狠地捞一把,把工程预算压的很低,具体施工的工程公司,当然不会做赔本买卖,在施工的时候,偷工减料成为必然。几个负责施工的老板被飞扬抓进刑部,严格审问。老板们哪里到过监狱这种地方,大刑还没有用就一五一十地招出了李波克扣工程款项的事情,飞扬就命令把李波抓进刑部审问,郝大福随后得到了消息,前来要人,飞扬故意拖延,让衙役去通知仲虺,仲虺赶到刑部之后,不但没有放人,还亲自审问李波。在仲虺面前,李波哪里敢说假话,知道想保住命,必须拖郝大福下水,郝大福的父亲是汤的亲弟弟,在李波看来,仲虺就是再狠,也不敢把郝大福怎么样。

本来,李波的算计没有错,只是他没有想到,遇到的人是仲虺。仲虺对于朝廷的忠贞是没有人可以比的,任何伤害朝廷的举动,都不会容忍,别说是汤弟弟的儿子,就是汤的弟弟违法乱纪,也不会徇私的,就命令飞扬亲自带人,去拘捕郝大福,郝大福本来想耍赖,不跟飞扬走,只是听说是仲虺下的命令,乖乖地来了,因为他知道,当今朝廷,仲虺是最有权势的人,整个朝廷都归他掌管,新大王几乎不理政事。来到刑部之后,看见战战兢兢的李波,郝大福知道不招认是不行的,统统招认了,仲虺也没有客气,告诉飞扬,押入刑部大牢,等他请示了大王之后再决定如何处置。

随后,仲虺就回到了丞相府,越想越生气,因为商朝建国之后,并没有抓获大个贪官,哪里知道,抓住的第一个大贪官却是汤弟弟的儿子。毫无疑问,这是个烫手的山芋。不处理,朝廷的法律形同虚设,处理,郝大福是货真价实的王親国戚,严重损害王家声誉,只怕外丙不会同意。这件事如果提前两个月发现,那时候汤还在世,仲虺相信,凭汤的性格,绝对不会徇私枉法,自己就用担责任。但是现在汤不再了,自己全权管理朝廷政务,如果不能公正处置,相信朝廷之中,没有任何一个大臣敢于处理。

现在仲虺面临的问题是:维持王家的脸面重要,还是维护朝廷的法纪重要。道理谁都懂,但是真正处置却是不容易下手。就是仲虺这样铁面无私的丞相,也感觉棘手。正在他思虑如何处置这件事的时候,外丙派来找他的内侍总管到了。

“丞相,大王请您入宫。”内侍总管用了一个请字,不是宣,这当然不是他的口误,是因为他知道在当下的朝廷,仲虺是实际掌握权利的领导者,能够做到大王身边内侍总管,情商都是不差的,所以知道什么情况下,应该怎么样说话。

“大王找老臣,为了何事?”仲虺问,按照君臣关系来说,只要大王让他入宫,他必须是无条件地服从。但是仲虺的性格和权利决定了,他必须知道有没有必要,才决定是不是要入宫,这当然和他现在没有分身术有关系,毕竟发生了郝大福的事,对朝廷的法律是个挑战,作为负总责的丞相,他必须处理好,因此,他没有多余精力去做不太重要的事情,即使大王需要,也可以拒绝。

内侍总管是个聪明人,看见仲虺不愿意见大王,就把仲壬入宫,和大王谈到的事情,对仲虺说了,他相信,只要仲虺听完这段叙述,就一会进宫了。

果然,仲虺的眉头皱了起来,内侍总管告知他的话,让他意识到,朝廷在如何用人上,可能要出现不同的意见,因为汤做大王的时候,主张的用人原则是唯才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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