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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恋梦:冲破桎梏的爱与闯途

第200章:就怕被人想上

果然,第二天,谭水根就上班了。

这次,和海子上班时不同。海子上班时,是谭兴林亲自送到学校,以示对海子的重视;而这次谭水根上班,是高明政校长和程有仁两个人亲自到谭兴林家去将谭水根接来,以示对谭兴林的尊重。

谭水根由于在溪头中学的水房里长期一个人工作,就养成了听收音机的习惯,所以,他一到学校,就在办公桌上将收音机支起来,听起歌曲来。由于这些老师原来都是谭兴林的下属,自然对谭水根非常熟悉,也都认识,谭水根靠着父亲谭兴林的影响,大家都对他高看一眼,所以,谭水根怎么做,大家也不便干预,即使是业务学习,谭水根要听歌,高明政也没有说什么,谭水根觉得很惬意。

“水根,听说你的老婆快生了,你要当爸爸了。”程有仁总是喜欢说别人的事。

“嗯,快了。唉!老婆怀孕,男人就是不爽!”谭水根心情沮丧地说。

“怎么不爽了。”程有仁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程哥,你说我吧,可能与别人不同,一到晚上就想跟老婆热乎热乎,一热乎吧,就想要……可是,我越要,老婆越不干,还怒气冲冲地将我撵走,说是保胎要紧。你说,这不是把我干起来了吗?唉,没办法啊,只有憋着了。程哥,你说,这要在封建社会该多好,有妓院,男人难忍的时候去过过瘾,岂不是各取所需,两全齐美吗?”谭水根嘿嘿地笑着,胖大的脸上露出邪念。

谭水根结婚之后,由于胃口好,吃饭香,又喜欢喝酒,所以,不断地发福,再加上胖胖的脸颊上是自然的赤红色,显得特别的壮实和粗野,是属于那些不安分的女性喜欢的那种男人。程有仁瞅了瞅谭水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站在一边的张志全却不管这些,说话喜欢直截了当。

“水根,老婆不让你合房了是不是,憋得难受是不是,那就找一个代替者呗!实在不行,就到路云市的红灯区去过把瘾。你只要是在那街面上一走,就有洗头房里妖里妖气的女人往屋拽你,花不几个钱,你就过了一把瘾。不过呢,水根,你可要注意,这些人可能会有性病,招上你就永远完了。听说还有什么……什么……”张志全想不起来了。

“艾滋病。”程有仁接过话茬说,“水根,别听他瞎说,什么红灯区啊,全是骗人的,你千万不要上当啊!”程有仁对谭水根这样的男人本来就不放心,再有人这样鼓动他,说不定谭水根真的会出现什么状况。自己是谭水根的媒人,一手托两家,谁出了事都不好,所以,他听了张志全的话,立即做出回应。

“还是程哥记性好,对,叫艾滋病。听说这种病可厉害了,专门传染乱搞的人,说是叫做性传播,过去美国和非洲多,据说现在中国也有了,你说,上哪里说理去。”张志全哈哈着,突然推了程有仁的肩膀一下,这一推的力气不小,程有仁居然后退了好几步。

“水根,你刚才听的歌挺好听的,你在放一遍听听。”李光荣停下笔,望着这边说。

“李老师,我这是收音机,人家电台播放了,我们才能听得到,现在电台该播放新闻了,就听不到刚才那首歌了。不过呢,明天的那个时候还会重播,我到时候放给你听。”刚才说话,谭水根将收音机关闭了,现在李光荣要听歌,谭水根立即将收音机的开关打开,谭水根按着频率找台,终于找到播放歌曲的一个台,谭水根将音量放大,让大家都听得到。

谭水根听着音乐,想着心事。是啊,张志全说的对,老婆不让我和她合房,我为什么不去找一个替代的人,来寻欢作乐呢!人啊,就是那么回事,及时享乐才是最重要的。他在脑海里搜索一些女人的形象,一个女子映入了他的脑海。

这个女子叫景红梅,今年二十岁左右。她的母亲个子相当高,有一米八零那么高,叫荀枝花;但是,她的父亲个子却非常矮,只有不到一米五五,叫景国宝。两个人站在一起,十分的不般配。景红梅的母亲长期对丈夫不满意,就利用自己个高的优势欺负个小的丈夫。两个人经常吵吵闹闹,打打吵吵,成了家庭便饭。

景红梅十九岁时,家里上媒人了,提亲的依然是风水沟村著名的张大嚷。张大嚷为谁家的公子提亲呢?原来是为本村的潘桂利提亲。潘桂利与景红梅同岁,也是一十九岁,经常不着家,外出打工。潘桂利的父亲叫潘洪富,是个好吃懒做的人,有点小癖好,就是喜欢到别人家的地里拿已经成熟的农产品。自己的承包田实行粗放经营,种上就不管了,到秋天成熟了,收割回来就算了,不管产不产粮食,所以经常吃了上顿没有了下顿。他的老婆叫肖玉枝,也有第二产业,是风水沟村有名的神婆。自己说自己是狐仙下凡,能掐会算,还能凭空取药,只听她吱吱嘎嘎一阵抽搐后,手里真的拿出一粒药丸来。因为有这样的本事,潘洪富就更加不上山干活了,整天陪着他老婆下仙看病,也有一些收入。

张大嚷一次得了病,怎么也治不好,后来求了狐仙,狐仙下凡,为他取了药,是一些黑色的药丸,虽然难吃,张大嚷还是吃下去了,一段时间以后,居然好了,这使张大嚷信的五体投地,到处宣扬肖玉枝的能耐,自然,有些心中有事的迷信者,就会经常光顾潘洪富的家。

张大嚷为了感谢肖玉枝治好自己的病,就答应为潘洪富的儿子潘桂利介绍个对象。介绍谁呢?张大嚷想起来了,景国宝的女儿景红梅已经快二十岁了,还没有对象,就决定到景家问问。

张大嚷到景国宝家的这天,荀枝花正在和景国宝打吵吵,两个人正绊着嘴架。也不知道荀枝花是因为什么,反正是数落景国宝没有能耐,嫁给他真是瞎了眼了。景红梅正在一边劝架,其实就是劝她的妈妈。因为她的妈妈一旦脾气暴发,就听不到她爸爸的声音了,只有她妈妈不停地埋怨和唾骂,景国宝则一声不吭,蹲在一边生闷气去了。

因为长期地生闷气,景国宝未老先衰,头上的白发已经长出一半多了。

“怎么一大清早就唱戏啊!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张大嚷迈进门槛,就冲荀枝花打趣地说。

“还不是因为那个没用的东西,什么都干不了。张大哥你来的正好,你给评评理。你说,挺大个人,让他到山上割点草回来喂马,你说他可好,将镰刀丢了,你说,我们家就那么两张镰刀,丢了一张,到秋天割庄稼的时候使什么?你说他是不是没有用!干什么干不了,你说我跟他在一起过还有什么意思。”荀枝花一句连着一句地埋怨,其实并不是因为景国宝丢了镰刀,而是长期因为景国宝性生活满足不了她而心声怨恨而已。

“行了,行了。你就不要在埋怨我弟弟了。不就是一张镰刀嘛,到秋天割地的时候,如果缺手,打发孩子到我家里拿一张先使着不就完了吗?这么点小事,在家里老是这么吵吵,不让老邻旧居地笑话吗?你看我国宝弟弟,蹲在地上一句话不吭,就听你嚷嚷了,至于的吗?行了,你住嘴吧!”张大嚷从中调和起来。

“妈妈,你就少说两句吧,听我张大爷的。你看,张大爷来了,我们得接待客人不是吗?”景红梅正在刷碗,也插言劝说荀枝花。

“嗨,我就是好磨叽,其实呢,磨叽也没有用,谁让摊上那个没有的东西呢!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张大哥,快屋里坐。”荀枝花擦了擦手,将张大嚷迎进了里屋,经过灶台时,见景国宝还蹲在那里,就踹了他一脚:“你还不起来!”只见景国宝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跟在荀枝花的身后,进了里屋。

“张大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荀枝花倒是快人快语。

“我呢,确实有点事,不过呢,看你们两口子心情这么差,还是不说为好。”张大嚷擅长当媒人,主要是因为他那两片子嘴会说话,同时,能够察言观色,看人下菜碟,所以,一般情况下,只要他愿意当这个媒人,这门亲事一定得成。张大嚷一蹁腿坐在炕上,荀枝花坐在他的外首,景国宝瞅了瞅荀枝花,见荀枝花对他没有什么指令,也就顺从地坐在炕沿边子上。

“有事就说,有屁就放,到我们家来,就不要掖掖呱呱的,有啥你就说啥。”荀枝花将腿盘坐在炕上,有些等不及了。

“那么,你们俩口子不吵架了?”张大嚷瞅了瞅景国宝,笑着问。

“吵不吵架,不是你关心的事,你就说你有什么事吧!”荀枝花有些不耐烦了。

这时,景红梅端上沏好的茶,放在炕上的桌子上。按宾主的顺序,先端一杯茶递给张大嚷,说了一句:“张大爷请用茶。”又端起一杯递给了景国宝:“爸爸,您喝茶。”最后端起一杯递给了荀枝花:“妈妈您用茶。”然后退到一边,站在屋地里。

景红梅的举动,张大嚷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心想:“这个女孩不错,个子细挑,梳着长长的**,白静的面容,真正的瓜子脸,看着很受看。关键是她下得厨房,上得山上。家里田间都是一把好手。我要是有一个儿子,我一定找人撮合撮合,做我的儿媳妇。可是,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连一个儿子毛也没有得着。倒是接二连三地生出了四个女儿,还被计划生育工作组上了黑名单,每年都来催罚款,弄得我生活很拮据。要不是自己为乡长的儿子保过媒,乡长那头替他说了很多好话,否则,自己非倾家荡产不可。也都是盼儿子盼的,我一见谁家有刚吃奶的男婴,就喜欢的不得了。非要抱着稀罕稀罕不可。”

“张大哥,喝茶喝茶。”景国宝终于说话了。可能他是看出老婆着急了,想知道张大嚷为什么事而来,就用劝张大嚷喝茶的形式,催一催张大嚷。

“行,既然你们两口都在,我就直截了当地说事了。那个,那个,红梅今年多大了?”张大嚷瞅了瞅站在屋地上的景红梅说。

“啊,红梅啊,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唉,我这个丫头啊,我就想在家里养活了。没有这个丫头里里外外的忙活,我们家的日子就更没法过了。她的弟弟还小,正在上学,张大哥你说,家里是不是全靠我们这个孩子了。唉,孩子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算是苦了她了。”荀枝花坐在那里说话,也是一摇三晃的。

“红梅是很能干,这在风水沟村是出了名的。不过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个道理不用说你们两口子也应该明白。家里再缺人手,也不能耽误孩子的幸福不是吗?我今天来呢,就是有人托我,到你家里来提亲,换句话说呢,就是有一个年轻小伙和这个小伙的全家,都相中你家的红梅了,托我来提亲,看看红梅与这家人有没有缘。”张大嚷说完,先看景红梅的表情,只见景红梅脸色一红,将头低下了。张大嚷放心了,这孩子不反对。

“谁托你提亲来了?”荀枝花看了看景红梅,再看看坐在一旁不说话的景国宝,皱了皱眉,回过头来问张大嚷。

“呵呵,我说出来,你们也一定乐意。就是村东头的老潘家,潘洪富。潘洪富的大儿子潘桂利今年二十岁了,在外面打工多年,曾经跟我说,他要是讨上老婆,就带着出去,不在家里,说是在外面挣钱容易,也好落户。这个潘桂利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小伙子出外打工,出息的很,去年过年,不是也骑着摩托回来的吗?我估摸着,那小子在外面这么多年了,怎么着也攒个万八的,说他是万元户我看不会有假。我看呢,这个潘桂利和景红梅也很般配。年龄呀,长相啊,身材啊,都挺般配。这样,如果红梅愿意呢,我就让潘洪富给他儿子打个电报,让他儿子回来订婚。对先订婚,到了年龄了在结婚。红梅也在,景老弟也在,弟媳也在,你看你们是商量商量,还是怎么着。”张大嚷算把自己来意讲清楚了。

荀枝花听清楚了,也听明白了。她从炕上跳下来,走到景红梅跟前,拉着景红梅就走,把景国宝一人留在屋里陪着张大嚷。

荀枝花把景红梅拽到西屋,轻声问道:“你张大爷的话你都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景红梅依旧低着头。

“你是怎么想的?你有那个意思吗?”荀枝花盯着景红梅的眼睛问。

“全凭妈妈做主,妈妈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景红梅依旧低着头。

“我做主,我是想给你做主,但是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红梅,你也老大不小了,潘桂利那个小伙子真的不错,你如果没有意见,我就去告诉你张大爷,你如果不乐意,我也去告诉你张大爷,你的事情取决于你自己。你说吧!”荀枝花严肃地问着景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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