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故事第六十一章
商朝故事第六十一章,外丙没有想到,天大的麻烦,最后因为伊尹的巧妙周旋,居然化解与无形了,二叔非但没有闹,还乖乖地命令郝大福,把**受贿的银子吐了出来,李波在被刑部追缴银子之后,判了斩刑,外丙执政后,惊动天下的贪腐案,就此画上了句号,民众感觉朝廷处置贪官没有手软,官员们自然就没有话说,以后想**受贿的官员受到了惊吓,看见外表老实的外丙,处置贪官不手软,当然只能收手了。
最开心的是外丙,通过伊尹处置郝大福**受贿这件事所采用的谋略,外丙又一次知道了汤的伟大和知人善任,因为汤临走的时候,曾经召集族人,下达过旨意:伊尹只要没有造反,犯下任何过错,朝廷都不得褫夺他的职务。当时他是不理解的,甚至有些奇怪,按理说,第一个应该享受殊荣的大臣,应该是仲虺才对,不知道汤为什么对伊尹是这样的偏爱。现在似乎明白了汤的苦心,知道就才能来说,伊尹是胜过仲虺的,而且他有办法化腐朽为神奇,伊尹的神功的确是做大王最需要的。
这件事过后,外丙单独把伊尹招进内宫,进行了特殊赏赐,因为这件事的合适处置,郝大福受到了处置,但是保住了性命,而成癸也没有因为朝廷的处理,表示出任何不满,朝廷损失的银子被找了回来,李波的处以极刑让官员们看见了刑法的无情,算是一举多得,所以外丙发自内心赏赐伊尹,但是更让外丙感动的是,伊尹拒绝了外丙的赏赐,反而告诉外丙:臣这种取巧的做法,其实不值得提倡,是对朝廷法纪的亵渎,非但无功,反而有罪,臣之所以不敢请求自罚,是因为不想让大王为难。
伊尹这段话在告诉外丙,他之所以采用这种不够光明正大的阳谋处理这件事,是因为不想让大王为难,为了大王,他可以牺牲自己的操守。外丙明白了伊尹为什么这样做,不肯接受他的赏赐,从心理更敬重伊尹了。因为一个人有谋略做出别人做不出的事情,是天赋所致,算不上有多么了不起。但是一个人为了别人,能够牺牲自己的德操,那就非常了不起了,因此如何能够不敬重伊尹的做人?
这件事过去时间不长,仲虺因为劳累过度,加上年事已高,卧病不起了,外丙自然是亲自探视,甚至亲自服侍汤水,如儿子孝敬父母一般,外丙不是在作秀,是发自内心的舍不得,在他几乎不能工作的这段时间里,仲虺其实是在代替大王行使权力,玩命地工作,正因为他的存在,国家,朝廷才一切如常的没有出现混乱,仲虺其实起到了压舱石的作用,外丙虽然算不上有多聪明,这一点还是能够看出来的,因此,感激是发自内心的,舍不得也是出自真心的。
但是外丙的正常举动,传到社会上之后,民众对他赞不绝口,无一例外地,都称赞他是仁孝的大王。后来当仲虺离世之后,外丙亲自戴孝,命令谷熟的民众人人戴孝,这一手更是赢得了万民敬仰,也赢得了多数大臣的敬意。大臣们觉得外丙不糊涂,给他干活不会白干,仲虺是最好的榜样。其实无论是大臣,还是普通百姓,让他们容易感动的,往往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是这些看起来很小的小事,因为这些看起来的小事,贴心啊!
随着仲虺的离去,左丞相的位置出现了空缺,太甲感觉自己的机会到了,在他看来,左丞相的继任者十有八九会是伊尹,那么伊尹做了左丞相,右丞相的位置就空了出来,自己应该争取右丞相的位置。为了得到这个位置,他在私下里频繁地走动,在王族中鼓吹商朝应该由商族人管理,进行民粹煽动。那些本来想做官的王族子弟当然希望他能够进入朝廷中枢,有了他的提携,他们自然容易掌握权利,所以就自动做了他的吹鼓手,动员他们的长辈帮助太甲摇旗呐喊,一时间,稳定的朝廷出现了混乱,许多大臣心理开始发毛了。正直的大臣自然就主动聚集在伊尹的麾下,希望他来主持正义,对以太甲为首的王族子弟进行反击。
伊尹当然不会这样做,因为他心理比任何人都清楚,朝廷失去了擎天柱之后,出现动荡是一定的,宵小们想得到权利,煽风点火并不奇怪,关键是自己不能乱了方寸,更不能如对方所愿,组成反击阵营,这等于抱薪救火,给外丙添乱,所以伊尹告诉他们,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不要拉帮结派,更不能和王族子弟形成对立阵营。伊尹为了避嫌,主动下到基层去工作,远离权利是非场,做出了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我自岿然不动的形态。
伊尹这手以静制动的招数果然见效,因为没有了对手,太甲等人就缺少了攻击对象,想闹事找不到目标,只能像没头的苍蝇一般四处乱撞,到处惹是生非。本来还摇摆不定的外丙,看见这样的情形,立刻明白了,如果让这些人进入朝廷,朝廷非闹出大事不可,因此一个月没有动静的外丙出手了,派人把伊尹秘密招进宫里,君臣举行了至关重要的谈话
“丞相,仲大人过逝一个月之久,朝廷大臣中没有了带头人,不知道丞相有什么想法?”外丙开始就试探地问,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打算。
“臣听说,小王爷举荐太甲出来主政,太甲是太丁的长子,也被先王欣赏,现在,在王族中威望甚高,大王何不顺从民意,就让太甲做了左丞相,领导群臣。”伊尹一字一句地说,丝毫没有做作之态。
外丙没有想到伊尹会说出这番话来,他本来以为伊尹会争当左丞相,因为按照资历,能力,这个位置非伊尹莫属,因此他故意隐隐不发,就是想知道伊尹的态度,哪里知道,伊尹远远躲了出去,似乎对这个大臣的头儿不感兴趣,这让他心理发毛了,虽然他也欣赏太甲的聪明,感情上倾向太甲,但是心理明白,真正能够支撑起朝廷的人,非伊尹莫属,所以,他并不敢拿江山开玩笑,凭自己的好恶去做事,毕竟领导强大的商朝不至于走下坡路是他肩上的责任。这才叫人把伊尹叫进宫来,本以为伊尹会暗示自己应该是左丞相的不二人选,哪里知道,伊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反而推荐太甲,这让他感觉意外。
“丞相为什么这样说,难道丞相不认为,丞相才是左丞相的不二人选?”外丙说着,眼睛不错眼珠地看着伊尹,看他是不是虚情假意地退让。
“多谢大王的错爱,伊尹奴隶出身,坐到右丞相的高位已经战战兢兢,好在上面有大王主持政局,下面有众位大臣掌舵,臣去做具体工作,虽然如此,唯恐做不好,哪里有本事做百官的头儿。”伊尹没有躲避外丙的眼睛,用诚实的态度去说。
看见一双诚实的眼睛,外丙突然感觉心理落地了。脸色大变,露出欣慰地笑容。“丞相如此谦虚,实在难得,想我朝廷中,如丞相这般的人才凤毛麟角,孤的意思是,丞相就任左丞相,太甲出任右丞相,你们两个搭班组阁,成为朝廷的权利中心,不知道丞相以为如何?”
外丙自以为这样的安排是两全其美,伊尹,太甲都有了合适位置,两个人一老一少,一个沉稳,一个有冲劲,正是相得益彰,伊尹不会说什么,太甲也会满意,如此一来,朝廷的内斗就消失了,他可以稳稳地坐在王位上,做他想做的事情。哪里知道,伊尹最怕的,就是和太甲搭班工作,虽然外丙让自己做左丞相,但是就凭太甲的骄横,他怎么可能听自己的,而他手里又有很多王族子弟支持他,如果闹起事了,自己未必能够压住,因为,自己没有仲虺那尊贵的出身,也不是原装的商族人。
“大王,臣的确没有本事做左丞相,请大王另选高明。”
“丞相,何故一再推辞?难道是孤不值得丞相辅佐?”外丙被伊尹的坚决态度弄的诧异了,脸上明显露出了不快。
看见外丙真的生气了,伊尹知道不亮出底牌不行了,以退为进也要适度,就对外丙说:“大王,臣之所以能够和仲虺丞相搭班和睦共处,是因为仲大人虽然强势,但是工作能力突出,臣心悦诚服,所以臣是真心做仲大人的助手,两个人才会相安无事。但是太甲是个什么性格的人,大王比臣清楚,一个槽子上,拴不了两头叫驴,一山难容二虎,大王让臣主事,臣的工作作风势必强势,试问大王,到了那个时候,如果臣和太甲的意见不符,太甲能不能退让?臣应该不应该退让?如果双方都不退让,问题将如何解决?”
伊尹这番话其实在说,两个强势的人,不能在一起执掌权柄,他作为负总责的丞相,如果遇到争执就改变观点,这样的丞相就是傀儡,朝廷难道需要傀儡丞相?
伊尹提出的问题是外丙没有想过的,因此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回答,但是想了一会有了主意。“孤可以给丞相一道旨意,在重大问题上,丞相有决定权。”
外丙这段话是在告诉伊尹,如果出现了伊尹说的争执,他有权利乾纲独断,霸王硬上弓。但是伊尹不需要这样的权利,因为他知道,他和太甲的冲突是全方位的,如果动不动就拿出大王给的上方宝剑,其实等于说自己无能。立刻婉拒了外丙的好意。
“多谢大王对臣的信任,只是臣还是希望未来的右相,能够和臣志同道合,这样一来,会减少扯皮的几率,朝廷中枢也就能够正常地行使权利,治理政事的时候,效率不会被延误。”
“看来丞相是不愿意和太甲搭班了?”外丙问,眼睛里流露的是失望,随后只能说:“丞相心中是不是有了右丞相的人选?”
“大王认为终古如何?”既然外丙提出了这个问题,伊尹就不再掩饰内心的想法,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外丙和终古在一起工作的时间不短,了解终古的做人,见伊尹提到他,只能同意了,因为伊尹必须坐在首相的位置上。
二
整个奴隶制时代,丞相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所以,任何一个做大王的,对于选择谁做左丞相这件事上,都会异常慎重。外丙当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在长时间跟随汤工作期间,知道汤的事业之所以如日中天,蒸蒸日上,离不开左右丞相仲虺和伊尹的鼎力相助。像汤这样了不起的人,都必须有合适的助手,自己的能力远远不如汤,选择能干的丞相是必须的,因此,虽然在感情上,他希望太甲能够进入权利中枢,但是为了大王的位置坐稳,为了国家的前途,只能暂时抛弃个人喜好,选择重用伊尹。
终古当然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伊尹选择做助手,因此当伊尹找到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感到意外。
“丞相,我的年龄不适合做丞相了。”终古苦笑地说,他知道自己的精力,体力不是很好,而右丞相的职务,更多需要做具体工作,因为做决策是左丞相的事情,就推脱说。
“我知道右丞相的工作量是大的,终大人为商朝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理应退出官场,颐养天年。只是先王去世不久,老相国又离我们而去,朝廷进入了多事之秋,有些人感觉机会到了,准备掌握朝廷大权,此时此刻,朝廷没有一个核心的,能够做事情的权利机构,先王创下的基业,可能会昙花一现,终大人愿意看见这样的结果?”伊尹知道终古内心忠于朝廷,对汤存有感激之情,因此不是以势压人,而是用情去打动,所谓好人一定有正义的良知,感恩戴德是必须的,如果不是汤的宽宏大度,慧眼识英,终古一个夏朝的叛臣,如何能够做到高位,而且一直被汤信任?
果然,听见伊尹这样说,终古眼里有些潮湿了,维护汤创下的基业,是他们这些人必须做的功课。“丞相既然这样说,老朽敢不勉为其难?只是老朽不知道丞相要如何治理国家?”
听见这样的问话,伊尹知道终古答应做右丞相的位置了,心理自然感觉欣慰,就推心置腹地对终古敞开自己的心扉,说出自己的执政目标。
“终大人,说到后先王时代,我们应该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当今大王的执政目标和能力,因为先王过于杰出,任何后来的大王站在他面前,只会相形见绌。好在当今大王明白这点,所以我猜,今天大王要做的工作是守成,就是说,以对内工作为主。既然是对内工作为主,政治稳定,民众安居乐业就是头等大事,所以我希望,在朝廷中枢,我们的目标保持一致,严格按照先王制定的国策前行,不是轻易地改变。”
“丞相是说,在保持政治安定的前提下,重点发展经济?”终古听到这,打断了伊尹的话,因为他听明白了伊尹主政的意图。心理赞成伊尹的做法,当年他之所以背叛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桀,只顾自己花天酒地,不管百姓的死活,所以终古看见了,国家将不可能长久的征兆,因此没有像关龙逄那样选择愚忠,而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良禽择木而栖,投奔了汤,事后证明这个决策英明。现在,随着汤的离世,国家政局肯定会出现变动,作为一个接近夕阳的老人,他当然希望国家政局稳定,百姓安居乐业。“我赞成丞相的主张,愿意和丞相携手,把国家治理的强大,安康。”
听见终古的表态,伊尹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当下的朝廷主要权利,就掌握在这些跟随汤创业的老臣手里,如果这些人能够心往一处使,拧成一股绳,伊尹相信,延续后汤时代的辉煌不是画饼。
“不知道仲大人有什么好主意,能够让我朝的经济更上一层楼?”看见终古站到了自己一方,伊尹开始讨教了,伊尹相信,像终古这样的贤人,有很多智慧是可以贡献的。而且自己的长处在于对政治方向的判断,经济方面,并不拥有绝对的优势,而终古多年来,一直关注经济和民生,应该能够拿出不错的主意。
“丞相,有两件事我一直想对大王说,在夏朝的时候,我就对桀提过建议,但是桀是个昏君,只要自己有银子花天酒地,是不会管国家和民众的,因此我的建议被他锁在仓库里了,根本不用。”终古说到这,愤愤地拍了下桌子,他虽然年龄不小了,一旦触动了神经,火气还是旺盛。他一直以为,桀的聪明不亚于汤,如果他能够走正道,夏朝非但不会亡,而且会重新辉煌,但是陶醉在个人享受之中的桀,从来不肯听有益于国家,民众的意见,他喜欢的建议只有一种,就是如何让自己生活的舒适,所以,宠爱赵梁这样的小人就是必然。“偌大的商朝,要想经济振兴,不能只是一点绽放,应该是多点开花。”
“仲大人是不是能够具体说说?”伊尹没有明白终古要说什么,因此打断他的话问。
“夏朝的朝廷,只有一个京都是经济繁荣的。虽然也有个别诸侯在治理自己辖区的时候,采用了经济振兴的政策,但是数量少,所以,整个国家的经济能力始终不够强大,我也曾告诉过桀这个弊病,桀冷笑地批驳我说:诸侯经济强大,就要和孤王争夺江山,这个道理如此浅显,难道你不懂?当时我只能叹气。现在的商朝同样存在这个问题。谷熟的经济能力,照比一般州郡的确强大很多。但是丞相知道,谷熟的城镇面积就这样大,对外也没有多少扩展空间,照比夏朝的都城斟寻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因此重新选择京都是必须的,这是其一,其二,要在全国各个地区,按照区域划分,分别培养经济重镇,以点带面,这样一来,整个国家的经济真可能火起来,只有经济火起来,百姓的兜子里才会有银子,百姓兜子里有银子,当然要消费,有了更多人去消费,我们的百工,生意就可能红火,百姓生活好了,国家当然就会安定。丞相听说过有钱人去造反?去做山贼?穷就是祸乱的根源,也是判明大王是贤,还是昏的标杆。”
伊尹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系统性地说到经济发展的大战略和办法,心理被深深地震动了,因为他内心的主张就是要让外丙主政时期,国家的强大不走下破,在不能对外开展军事掠夺的情况下,只有做好内功,才能让国家强大,但是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因为这涉及到大战略,也涉及到很多具体的做法,还涉及到外丙是不是能够同意终古提出的做法,所以在终古的话告一段落的时候,立刻建议,两个人去王宫,对外丙摊牌,看看外丙有什么反应。
“不,丞相,这样做不妥,如果大王和我们心思一样,自然是再好不过,如果大王不是这样心思,我们就需要花费唇舌去说服大王,老实说,这样做的功效不大,我的意见是,劝大王出外巡视,让大王自己产生直观的看法,那个时候再说明,提出我们的建议,或许事半功倍。”终古皱着眉头说,他之所以这样认为,是他认为对外丙过于了解,缺少信心,因为伺候过两任大王,终古知道,不同的大王,认识问题的能力有天壤之别。在汤的面前,他可以畅所欲言,因为汤的学识,眼界和心胸都高于常人,所以,只要对朝廷有益的事情,汤立刻就会采纳,这种分辨是非的能力,不是所有大王都具备的。例如桀,看起来是聪明人,却听不懂真正的好话,正所谓,一朝爱蛇咬,十年怕井绳,因此终古不想再吃闭门羹。他又没有伊尹的本事,能够把大王不喜欢听的话,不愿意做的事情,用过“曲径通幽”的办法,让大王最后接受自己的建议,也没有伊尹的胆量先斩后奏,把事情做成了,让大王在事实面前认错,所以他才不愿意,在事情黑白没有展现出来之前,直接面对大王。
“仲大人认为,大王不会同意大人的意见?”伊尹猜出了终古的顾虑,随后说。
“丞相难道没有想到,这两件事都在触碰某些人的底线,涉及到巨大的个人利益?”终古说,但是发现伊尹不大认可的眼神,又说:“许多大王是不喜欢诸侯的势力坐大的。如果我们多点开花的搞经济名城,不管我们愿意不愿意,其实质会造成某些诸侯的坐大。经济是基础,某个地方,一旦经济强大,当然会影响到政治,有的人野心会膨胀,这是人性,是不可克服的私欲,朝廷面对坐大的诸侯,猜疑,防备就不可避免,如此一来,就可能造成没有反心诸侯的不满,这种不满的结果,就会对朝廷冷淡,结果就是恶性循环,诸侯越是对朝廷冷淡,大王就越是对他不放心,既然不放心,就要加紧监督,最后会出现什么情况,丞相知道。当然,如果大王是先王那种大王,没有诸侯敢起外心,因为先王的智慧足够用,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一切还在摇篮里的时候,就被先王处置掉了。”
终古这番话说的露骨,不但在贬损外丙,也是对外丙不够信任,认为外丙没有这样的心胸,就不会接受他的意见。
伊尹听到这笑了笑,觉得终古过于忧虑了,虽然外丙没有汤的智慧,但是外丙也有自己的优势,他的宽厚,仁慈同样是一把利剑,会在无形中,瓦解某些诸侯的痴狂,因为任何人都知道,在朝廷足够团结,大王和重臣之间没有厉害冲突的情况下,反叛朝廷,无疑是自寻死路,因为不管某个诸侯坐大到什么程度,对抗整个国家都是以卵击石。商汤之所以敢于造反,是因为桀惹怒了多数诸侯,汤是借助诸侯的力量,打败了桀。而外丙并不是个昏庸大王,当然不会惹怒众多诸侯,因此,有野心的诸侯并没有起兵造反的条件。外丙的仁慈,宽厚,同样是锋利的剑。心理虽然不以为然,但是没有反驳终古,因为没有必要。终古愿意用事实说话没有错,只不过是多费些时间罢了。
“好吧!我可以提醒大王,如果大王不反对出巡,就由终大人陪同,路上,终大人就可以像大王渗透自己的想法了。”
“这样最好。”终古点头同意了,愿意和外丙走一遭,因为他想知道,做大王的外丙,和做太子的外丙,有什么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