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初次交锋
“总算是六万两银子全讨回了。”太子说道：“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那只碗呢。”
“那库房只是一个外间，还有一个里间，那里面藏的都是金子和值钱的东西，而那碗就是开门的机关。”凌天如实回道。
“怪不得，我们这次还是赚了。”太子说道。
“是大赚特赚。”凌天回道：“你看你手里的瓶子，那是回生瓶，加点水就能够让枯枝发芽的，而那幅画则是溪泉图，能够涌泉成溪的，这可都是仙物，我们可是大赚了，你也不想想，我凌天哪有吃亏的时候！”
“真的，那接下来我们去哪一家？”太子闻听也是跃跃欲试了，只要离开最头疼的赵家，其它的自己可就说上话了。
“福王府。”凌天喝道。
一听凌天要去福王府，盛宇不禁提醒道：“凌凌，这福王府我看是不是不要去了，福王虽说是王爷，每年俸禄加上宫中赏赐也是不少，但他乐善好施，所收的俸禄大都用来帮助困难的官员以及捐款救灾为流民施粥，日子过的也是拮据，当初我清醒后，朝中祝贺都有贺礼的，你猜他送了什么？”
凌凌却是丝毫没有兴趣也不答话，盛宇只得自顾自地说道：“是到庙里给我请的一道平安符。哈哈。”
“如果是我的平安符那倒是值得的。”凌天却是回道。
盛宇有些懵懂了，眼看着凌天依旧坚持，也只得领着前去，进了福王府，眼见的院落房舍虽然是规模不小，但外边却是有些陈旧，有很多房屋外墙立柱的外漆剥落痕迹，而厅屋之内摆设也是简陋。两人被引进客厅，福王盛桐出来见面，先是和太子客套，等落座后才问及两人此来有何见教。
毕竟是自己的叔父，而且知他节俭，盛宇有些不自然。不过凌天也不客气，直接掏出了欠条。
福王脸上有些尴尬，随后竟然歉意地说道：”当初我本不想去的，我也拿不出什么样的贺礼，只是听说皇上前去，我这才凑了一个热闹，没想到还要收什么进门费，本想立即回转的，只是听众人纷纷说苏家可是国公之家，怎会借机敛财，只是做个样子也是为了控制人数，否则人人前去这苏府怎么招待的下，听如此说我才打了欠条的，也没当回事，要是真的，我明知自己府中拮据根本没钱，又怎么会进去参加什么周岁宴！”
福王头头是道地说道，但凌天小嘴一撅立即回道：“都这么大人了也会赖账！我的周岁宴既没撒什么请柬，也没强拉硬拽，都是听信去的，而且在府门说的也明白，除非是傻瓜没钱装大头要面子硬要进，既然进去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精彩的节目也看了，得了便宜卖乖就不好了，何况打了欠条就有了契约，随意的就不承认违背契约还怎么立信更如何在朝堂立足！”
凌天回的极不客气，饶是福王在朝堂以和蔼著称也是变了脸色，整个大盛，就连皇上当面也没这么说过自己，这只是一个国公府的孙女，再大点也就是一个所谓公主就这么大的口气，太子在旁还没说话呢。
但细一想，自己也犯不着为一个幼儿生气，于是回道：“倒是本王不在理了，可是我的俸禄有限，也需要救济一些官员百姓，我这里你也看了，这钱还真拿不出来，如果真的要还，那我得减一些捐款救济省一省，也需要些时日的。”
“我倒是可以等的，”凌天却回道：“不过这欠条上写的明白是要计利息的，每日一成，如果王爷到时还得起我们可以等一年，嗯，算一算，当初是两万两，现在已是四万两了，照顾面子从今天两万计，一年三百六十天，到时可就是七十二万两，加上四万，就是整七十四万……”凌天掰着手指头算着。
“就他妈的高利贷也没你算的狠……”福王气急败坏了，但一想自己的人设立即住了口。
“都说福王和蔼可亲，和任何人说话都极为和善，就是路边的狗都不招惹，没想到也会爆粗口，还是对我一个幼儿，和传言的也不一样呀，这要是传出去，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沽什么钓什么来着……”凌天看向了一直不做声的盛宇。
“沽名钓誉，”盛宇无奈嗫嚅的接口道，本来他看在这里是福王府，毕竟是皇叔，自己一开始不好多说，不过听这福王居然话里带话的挖苦凌天，甚至最后爆了粗口，这让他哪里受得了，随即帮忙说道：“皇叔此番言语可是与以往的形象不符，难道以前是刻意的隐瞒，那是意欲何为！”盛宇话语里已经带着凌厉之气。先前盛宇以为这福王真的是乐善好施，手底下有些寒酸，但眼看凌天如此，心中认定凌天不会有错，于是直接说道。
两个孩童接连的话竟让福王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他立即正色道：“实在是没有银钱急得慌不择言了，对不住，这样吧，你们看看我这府中有什么值钱的尽管拿去顶账如何。”
“我们要是拿了东西可就落下搜刮之名了，福王在朝中以及民众之中可是有谦恭慷慨好施之名，而且以后要是没了银钱布施，那岂不是让苏家背了恶名。”凌天一语点破福王的心思。
“那我可就没有办法了。”福王得意的一摊手回道。
“可钱我是不会放手的，既然这样还是让我背上一个小恶女的名声吧。”凌天却接着说道：“这我看着府中破败，想想也没什么值钱的，不过福王外面一定有店铺庄园什么的，来时我听说福王郊外有一所庄园唐王庄，不过田地贫瘠打不了多少粮食，不如就拿那座庄园抵债吧，到时我和太子殿下也有机会去游玩一番。”
福王脸色不由得抽了抽，随即稳了稳说道：“那里的确是贫瘠，还偏僻的很，也没几个人守着，房屋破败都无法居住，两位可都是娇贵的很，怎去的那种地方。”
“没事，我们不在意的。”太子终于听出一点端倪应道。
“还是不可，我就欠了你们那么点，你总不能让我拿一座庄园抵债吧。”福王反对道。
“你说个数，不够的我拿银子，”凌天回道：“如此最好，我们两边帐平了，我们得到庄园有了玩的地方，福王也得到了银子能够继续乐善好施，这可是个博得名声的机会。”
“那个庄园我是有些感情的。”福王只得说道。
“这感情重要还是乐善好施重要呢。”凌天却是挑言道。
“不行。”福王断然拒绝道。
“可以的我不要什么庄园了。”凌天立即应道：“可欠钱不还，要不咱们找一些人来说说，让大家评论一下。”
“不用了。”福王咬牙道：“今日我凑一凑，明日一早我派人送到府上。”
“明天，那可是要加一千两的利息的哟。”凌天笑眯眯地说道。
“成交。”福王有些气急败坏了。
“那我们就告辞了。”盛宇眼看他脸色不好，随即拉着凌天告辞。
“明天，可不要耽搁了。”临走凌天又在福王心头刺了一刀。
走出福王府，盛宇终于问道：“凌天，那个庄园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不知道，也许是福王有感情真的舍不得。”凌天只是说道。
“可他一日能凑够四万二千两银子吗？”盛宇接着问道。
“就是二十万两他也拿得出来。”凌天却只是回道。
看凌天不愿说，盛宇也不好多问，随即拿出名单看着，“我们下一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