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故事第六十六章
商朝故事第六十六章,此时,沭阳没有离开京都,暂时住在朋友的家里,他在京都没有自己的房产,因此,伊尹和他见面,选择了自己的府邸,毕竟这样秘密谈话,是不应该被外人得知的。
沭阳虽然和伊尹没有私人关系,但是知道伊尹这个人,对伊尹的能力是佩服的,所以两个人虽然是初次私下交谈,看起来倒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似的,一开始就没有隔阂。
“丞相,下官虽然和大人是初次面对面的交谈,但是对大人的智慧倾慕已久,知道大人是先王座前的第一智囊,先王把稳固江山,辅佐大王的重任交给大人,大人为什么不阻止大王分拆旧京的荒唐决定?”沭阳和伊尹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忍不住了,单刀直入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并不忌讳伊尹不高兴。
看见沭阳这样说话,伊尹心理是高兴的,他知道性格直率的人,心理很少有肮脏的阴暗面,同时也说明,沭阳信任自己,所以说话才无所顾忌,这样一来,该说的话就不需要拐弯抹角了。
“并非本相不想阻止,是无能为也。”伊尹说。
“这是为何?丞相名满天下,在朝堂一言九鼎,居然还有不能做到的事情?”沭阳惊愕地问,伊尹直率地回答,超出了他的认识,所以惊愕是必然的,伊尹作为两朝老臣,先王在世的时候就受到重用,先王过世,又是首辅辅政大臣,从道理上说,算的上是权倾朝野,如此一个人物,居然有做不到的事情,让他心生疑惑。“下官听说,这个主意主要来自于王族,莫非丞相惧怕王族,不敢主持正义?”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听我慢慢道来。”伊尹知道沭阳有了误解,但是一两句话又说不清楚,只好从头说起。“大人知道,自古以来,打江山难,坐江山更难,至于这其中的道理,许多人并不理解。打江山的时候,大家会同心协力,私心杂念少,因为所有参与的人都知道,既然举起了反旗,不是胜利,就是失败,而不同的结果,结局大相径庭,因此,形势所逼,大家只能放弃了个人利益。但是坐江山正好相反,天下是自己的,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了,所以很多人就要去挣利了,因为一点点小利,朋友都可能成为仇人,这是人性。当下的朝廷,主要主政的官员,并不是王族,大人应该明白,这就让有些人心里不甘,甚至认为,商族的天下,为什么不是王族做主?因为不甘,生出事情是一定的,所以只要是本相提议做的事情,不管对错,某些人就会生事,这件事之所以出现,是有人在幕后教唆。但大王听信了这些人的话,某些大臣也相信他们的话有道理,此时此刻,本相就成为了少数派,又没有大王支持,大人告诉我,我如何有能力阻止事情的发生?”
“丞相如此说,是不是在告诉下官,京城里有部分人,不希望丞相主掌朝事?他们想染指庙堂?”沭阳知道朝廷内部有纷争,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纷争来自于王族和伊尹,如果这样两股力量发生冲突,朝廷岂不是危险了。
“是的,他们想摘果实了,但是,因为我在阻挡,所以气我不过。但是作为先王留下的辅政大臣,我不想和他们争斗,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会步步紧逼。当然,为了息事宁人我可以让出权利,甚至辞官不做,只是这样一来,刚刚建立的商朝就危险了,这样做对不起先王,对不起为了商朝建立,流血牺牲的烈士,所以我才没有选择退让。”伊尹揭开了朝廷官场的伤疤,是想让沭阳明白,商朝的江山并没有稳固,激发他保护江山的斗志。“大人知道了朝廷的现状,不知道会作何打算?”
“下官已经对大王提出了辞呈,很快就会成为布衣,还会有什么打算?”沭阳沮丧地说,因为他没有想到,拆分旧京这件事,原来是两种势力在较量,自己就是有心参与,但是辞呈已经上交了,只要大王圣旨下达,自己就是贫民百姓了,国家的兴衰,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大王的圣旨下达了?”伊尹问,故意不去看沭阳,免得他尴尬。
“还没有。”沭阳回答。
“如果大人想为朝廷做事,本相可以入宫,撤回大人递的辞呈,不知道大人是不是愿意。”伊尹说。
沭阳一怔,他没有想过重新做官,朝廷拆分旧京的做法,让他心灰意冷,当时的确想远离朝廷,现在听了伊尹介绍的京城内部争斗的情况,的确为朝廷的未来担心,但是一想,既然辞官了,用不着操这份闲心了,说到底,朝廷是王族的,自己不过是分一杯羹而已,现在的朝廷让自己心凉,这杯羹不分也罢。
“多谢丞相美意,下官心灰意冷,不想淌浑水了。”
“大人还是壮年,正是大展拳脚,为国家做事情的年龄,就这样终老林泉,不觉是浪费了生命?”伊尹目光直视沭阳说。看见沭阳躲开自己的目光,随又说:“大丈夫立于当世,总要建功立业,如果无才无德罢了,但是大人的才干有目共睹,如此荒废生命,岂不是在自暴自弃?上对不起生养自己的父母,下对不起赏识自己的先王,最后对不起的是自己。”
“丞相说的或许有道理,但是旧京被拆分了,下官就是留下来,能够做什么?大王既然要拆分旧京,就是感觉下官没有用了,下官何必不知趣,用热脸去贴冷屁股?”
沭阳这段话里其实抱怨的成分多,伊尹如何听不出来?知道他辞职是出于赌气,不是真心,心理就有底了。“如果我告诉大人,大王非但没有轻视大人,还非常看重大人的才干,大人以为如何?”
“大王器重我?”沭阳瞪大了眼睛,有点不大相信伊尹的话,在他看来,大王如果看重自己,就不会把自己治理下的旧京给拆分了。
伊尹从沭阳的表情上,看出来他把拆分旧京和自己进行了捆绑,知道是沭阳误会了外丙,因为外丙之所以同意拆分旧京,主要原因是怕夏朝贵族坐大,影响自己的政权稳定,和沭阳本人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沭阳没有这样去想问题,而是主动地把绞索套在自己头上,当然要怨气冲天了。
“这是两回事。”伊尹苦笑地说,随后大致对沭阳讲了发生在朝堂上,双方争吵的事情。
沭阳这才明白,原来是大王等人不希望旧京坐大,而他把旧京搞的太好,反到是犯忌了,惹动了大王的不安,所以大王才驳回了伊尹和傅聪的意见,同意仲壬古语等人的建议。
“简直是岂有此理。一个江山是不是永固,难道是被动地靠排除危险因素建立的?桀执政的时候做了多少这样的事情,甚至把先王掠到了旧京软禁三年,结果如何?”
“大人说的一点不错,只是能够看明白这点的大臣少,连终古都同意拆分旧京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因此我希望大人为了朝廷的未来,助我一臂之力,不要辞官。”后句话伊尹把底牌给了沭阳,等于在说,国家需要你和某些人做斗争。
“下官明白了丞相的苦心,只是不知道丞相让下官干什么?不知道大王方面是不是会撤销下官的辞呈?”沭阳被伊尹的话说动了,答应出山,帮助伊尹。
“大王方面没有问题,我已经跟大王打过招呼了,只是不知道大人愿意留在京城,还是愿意下到地方。”伊尹看见沭阳转变了态度,当然高兴,开始问具体问题了。
“这个哪里由下官自己去挑选,官场又不是菜市场,一切由丞相说了算。”沭阳回答说,他知道官场用人是有自己的程序,伊尹这样说,是表示尊重,但是自己不能给脸上鼻梁,那就是不明白事理。
“我当然希望大人靠近我一些,有事情好像大人请教,我的意思是大人留在京城,做京正如何?”伊尹说。
沭阳吓了一跳,他当然知道京城京正是什么职务,这比他做过的旧京郡正职衔高,权利大,但是也知道,京官难做,因为这里随便落下一片树叶,都可以砸到某个官员的头上,衙内,纨绔子弟,骄兵悍将,贵族元老,多如牛毛,这些人各个难惹,因为官员,贵族之间盘根错节的关系之多,扯到耳朵全身都动,属于权利和风险都高的职业。但是伊尹既然给他选了这样的工作,肯定有伊尹的用意,他不能因为困难就退缩,那样一来,就对不起伊尹的赏识了。而且从未来来说,只要做过京城郡正,上升一步,至少是部门的主官,或者是右丞相一类的官员。风险虽然有,但是想做官,风险是逃不掉的。
“如果丞相相信下官的能力,下官就干,大不了惹怒了达官贵人,被免职就是了。”
“好,我就喜欢大人这样有魄力的人,不过有一点请大人放心,既然大人来京是帮助我做工作,有了困难,我自然不会不管。”伊尹这话是给沭阳吃定心丸,让他知道,自己可以做他的大树,只管放手去做,真的出了事,他会全力以赴去周旋的。“至于一些具体事情应该如何去做,将来你和傅聪多多联系,这个人的脑子好使。”
“傅聪?我知道这个人,他不是当年跟随先王南征的书生?据说能文能武韬略过人?”沭阳问。当年汤南征回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傅聪狠狠地夸奖了一番,这件事轰动了京城官场,因此在官场有地位的人,都知道他。
“没错,他是激烈反对朝廷拆分旧京的官员,现在和本官一样,已经成为某些王族,贵族的眼中钉肉中刺。”伊尹这样说,其实是在告诉沭阳,傅聪是自己的死党。伊尹心理是这样认为的,因为终古这次的出格表现,让伊尹失望,因此,伊尹有了让傅聪替代他的想法。只是这需要机会。“拆分旧京的事情处置起来是麻烦的,我准备推荐傅聪前往,到时候,你们两个人接触会很多。”
四
拆分旧京这件事本来就是外丙最头疼的事情,因此当外丙询问伊尹派什么人处置这件事的时候,伊尹举荐了傅聪,因为他知道,外丙对傅聪接触不多。双方在情感交流上处在空白区,而他将来要提拔傅聪做助手,外丙这一关是必须过的,因此他希望傅聪做些能够引起外丙关注的事情,从而引起外丙的注意,到他举荐傅聪的时候,外丙方面没有阻力。
外丙虽然知道父王赏识傅聪的才干,但是自己和傅聪接触不多,因此在感情上,对傅聪没有多少认可,还因为,傅聪出身小官吏,不是贵族,在外丙心理有些隔膜。虽然伊尹也是出身不好,但是在外丙看来,伊尹是极端个例,是上天派来帮助商朝的,因此打心理抛去伊尹的出身了。为了不至于出乱子,外丙让傅聪进宫,陈述他去旧京后的,具体处置办法。例如如何安抚官员,如何安抚当地贵族和姒族后裔。傅聪一五一十地进行了答对,外丙总体感觉满意。当然了,这只是文对,如果傅聪真把这件事,波澜不惊地处置好了,外丙才会真正重视傅聪。
现在知道伊尹举荐傅聪去旧京,沭阳是高兴的,就说:“下官本来担心会出事情,如果是付大人领衔处置这件事,应该不会有问题了,下官会好好地配合他。”
“有你们两个压阵,我感觉不会出大问题,如果遇到突发事件,一定要记住,不能引发**,这是底线。虽然我们都不同意大王拆分旧京,但是既然大王决定了,我们做臣子的,只能是无条件服从,把事情做好,让大王满意。”伊尹最后叮嘱说,同样的话,他也对傅聪说过,怕他们因为情绪问题,耽误了大事。伊尹明白,他们几个本事再大,离开了大王支持,就可能一事无成,所以对待大王的态度,一定要端正。
“还有一件事,就是刺杀大王的刺客,我希望你来到京都之前,对这件事有个说法,如此一来,你就可以干干净净地来京都就职了,以后旧京一带发生什么故事,和你没有关系了。当然了,我知道抓刺客等于大海里捞针,非常困难,但是不管有多困难,我都希望把这件事了结,给大王一个交代。”伊尹叮嘱说。
“好。如果不抓住刺客,我就不离开旧京。”沭阳回答说,他这样的表态,等于立下了军令状。
“你可以和傅聪商量,他会帮助你。”伊尹提醒沭阳说,他可不希望沭阳因为抓不到刺客,真的不来京都了,那会打烂伊尹的全盘计划。伊尹举荐傅聪是做给外丙看的,傅聪在朝堂上,是反对旧京拆分的,但是当外丙做出了决定,他又能够帮助大王分忧解困,这样一来,会给外丙留下傅聪不计个人好恶,忠君的印象,举荐沭阳回到旧京处置问题,目的相同,都是为了让外丙重视他们,知道他们不但能干,还忠心,尤其是后一点,是所有君王看重的。
沭阳离开伊尹之后,直接去了傅聪府邸,他是急性子的人,做事情不喜欢过夜,雷厉风行是标配。此刻傅聪在家里穿着短裤,正在侍弄蔬菜,因为不知道沭阳会来,把自己弄的像丐帮弟子似的。偏偏看门的大爷这会儿去了卫生间,因此沭阳往院子里走的时候,并没有遇到阻拦,直接面对傅聪了,他没有见过傅聪,看见院子里有人在侍弄蔬菜,就以为是家里养的佣人,所以没有在意,就问傅聪,付大人在不在。
“我就是,不知道大人找我何事?”傅聪回答,他并没有掩饰,也没有觉得难堪,直接回答了,自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弄得沭阳尴尬了,在官场上,谁也不希望被同僚发现自己的丑态,尤其是京官,种草养花,侍弄鸟儿的官员不少,这被认为是风雅,但是亲自种地的官员少有,傅聪是另类,偏偏被同僚看见了,傅聪自己到还平和,没有感觉丢分子,沭阳却浑身不自在,只能老老实实报上名字。“原来是沭阳大人,失敬,失敬。”
傅聪有点尴尬了,他对于沭阳算是闻名已久,是第一次见面,结果自己这一身装束,简直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而傅聪知道,沭阳的家里可是商族里的贵族,贵族是讲究仪表和举止的,自己这副尊荣,算是对对方不敬了。因此立刻进行补救,喊来管家把沭阳让进客厅去招待,自己连忙去洗刷,换衣服,经过一番紧张地忙碌,可以体面地见沭阳了,这才走进客厅,坐在了沭阳的对面。
其实沭阳对傅聪的慌张是不解的,因为就职务和名气而然,傅聪比自己大,当下又是伊尹最贴心的官员,完全不用讨好自己,至于穿戴打扮,甚至喜欢种植蔬菜,那是个人喜好,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傅聪的举动告诉沭阳,傅聪是在乎的,这让他不解了。为了尽快解除傅聪的不安,快一点入题,沭阳在说过开场白之后,亮出了来这里的底牌。
“付大人,下官就要回到旧京处置善后工作,需要付大人教我。”
傅聪没有想到沭阳是为这件事而来,微微地笑了,因为他知道,伊尹推荐他去旧京处置拆分后的善后问题,就是说,他和沭阳负有同等使命,处置好是必须的。其实就是没有荣辱与共的需要,傅聪也会相助沭阳,对于傅聪来说,只要对于朝廷有利的事情,他一定会去做,不会带有个人偏见,相反,只要伤害到朝廷利益,一定反对,不管对手是谁,这就是伊尹最看好他的地方,因为,两个人的志向是一致的。
“沭大人,说到这件事,我们负有共同使命,处置妥当是必须的,但是想处置好这件事,我们必须探寻一个秘密,就是什么人最反对旧京拆分,什么人的利益最受伤。”
“这个我知道,一个繁荣,强大的旧京,对于贵族,富人和官员最有利,因为他们拥有的土地,房屋,山林,作坊等财富是值钱的。旧京一旦拆分,强大的经济能力就会消失,市场变小的情况下,商业经营也会变小,因此,他们拥有的财产缩水是一定的。当然,不排除还有部分贵族和官员,脑子里存有恢复夏朝的念头,这些人当然希望借助旧京的强大经济,为复辟夏朝统治做铺垫,虽然拥有这样想法的官员和贵族不是多数,但是,他们拥有的能量不能小觑。”
因为对于旧京的经济,人文过于熟悉,沭阳回答这类问题不难,所以,傅聪的话音刚刚落地,沭阳就一二三地做出了回答。
“好,既然沭大人如此清楚要害在哪里,我们就要对症下药,找到痛点下手。”傅聪对于沭阳的回答感觉满意,脸上有了笑容,心理就有了方案。
“痛点?什么是痛点?”沭阳并不知道傅聪所指,因此就问。
“在任何一个经济发达的地区,当地的繁荣都离不开一种人,就是官员,没有官员和富商的融合,经济就不可能高度繁荣,因此,这种拆分,其实某些官员的利益受损最大,因此,我们的第一目标是瞄准官员,如何用软硬兼施的办法,让官员感受到朝廷的高压和铁腕,如何让官员知道,旧京拆分,他们的经济或许会有损失,但是政治前途不会受到影响,反而会有利于提升,只有让他们感觉到了朝廷的软硬两手不会动摇,官员才可能不会主动挑事,甚至会配合我们完成拆分。对于富户和贵族,旧王族,我们只能采用强硬地手段告诉他们,在旧京拆分的过程中,如果试图阻止拆分,不可能,因为这是大王的决定,任何人都必须做到: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否则就是和朝廷作对,朝廷就会以危害国家罪行去惩罚他们,甚至没收他们的财产。这后一条警告绝对有震慑性,因为有钱人害怕失去财产。当然,和他们讲这番话的时候,有时候需要婉转一些,可以对他们表示同情,述说自己的无奈,让他们明白,我们之所以这样做,因为我们是朝廷命官,没有选择。如果配合我们,他们的损失可以降到最低,公然对抗,最后就是一无所有,因为朝廷拥有强大的专政力量。”
傅聪说了这样多,就是告诉沭阳,软硬度要把握好,该硬的时候决不能软,该软的时候要低下头来,让王族贵族们在无奈和理解中做出选择,只要他们不认为沭阳本人和朝廷观点一致,之所以来执行朝廷的拆分决定,是出于无奈,多数人就会因为理解,而不会采取过激的举动,这样一来,事情可能就会何平解决,他们也就可以交差,度过难关了。
“付大人谋划的到位,我们就这样干,分别召集官员和富户开会,让他们看清大势。”沭阳接过傅聪的话说,他也认为,傅聪的办法,可能是顺利解决旧京问题的唯**法。随后又苦笑地说:“你我都是反对旧京拆分的人,如今却要给制造麻烦的官员们擦屁股,实在是强人所难啊!”
“沭大人不要抱怨了,丞相之所以举荐我们去处置这件事,也是为朝廷考虑。本来这件事已经错了,如果所用非人,激起民变,甚至造成武装冲突。给朝廷带来的损失就不可估量了,国家的安定才是主要的。正是预见到丞相的苦心,我才没有迟疑接下了这个差事。当下在朝廷高官中,真正有洞察力,有远见,肯负责任,不计个人荣辱的官员,丞相是排第一位的,所以我们要无条件地支持丞相,因为你我本心一样,希望国家变得强大。只有强大的国家,民众才有安全感,才会安定地生活。”傅聪若有所思地说,他感觉自己能够理解伊尹的良苦用心。
伊尹是非常反对旧京拆分的,但是当外丙做出了糊涂决定,伊尹凭借自己的声望,权利和资历,是可以对外丙说不的,但是他为了朝廷的团结,只能选择了忍辱负重,服从大王,因为,他不愿意给外界强臣压主的印象,这既是为了朝廷的安定,也是变相在保护自己,因为历史上的权臣搞横霸,最后结果都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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