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普京到底说了什么,打死你也想不到
下载军事头条看全部文章
夏朝传说

商朝故事第七十六章

商朝故事第七十六章,外丙在任的时候,虽然没有说的过去的贡献,但是保住了商家的江山,正所谓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所以,历史上对外丙还是认可的。何况他扫平了叛乱,保持了国内的安定,经济上总体是稳定的,发展的,算是有功于社稷。

仲壬现在成为了商朝新的主人,国内一切安定,各个方面在伊尹的运筹帷幄之下,平稳地运行着,按说,这样的大王最好做了,只要他奉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理,是可以平平安安度过任期的,多数大臣都是这样想的,包括伊尹。因为仲壬做大臣的时候,工作虽然努力,也很认真,但是并没有显现出多少成果,因此大家都认为,仲壬是个平安大王。

偏偏仲壬没有这样想问题,也不想做个混日子的大王,因为在汤身边年头太多,耳濡目染够了,如果汤是个混日子的人,就没有当下的商朝天下,所以他和外丙,刨去能力不谈,在做人的目标上,雄心壮志上,受汤影响极深,让他们做个浑浑噩噩,无所作为的大王,还不如杀了自己,这种意识一旦浸入脑髓,任何力量也不可能驱除。因此,仲壬虽然拥有了做太平天子的所有条件,只是他本身并不想无所作为地混日子,这就注定了他在任的时候,要有血雨腥风发生。虽然仲壬拿定主意要做大事,但是不会贸然行动,因为他选择的这件事过于重大,外丙在的时候,几次想过动手,因为担心牵扯太多,又是在家里人身上动刀子,最终没有敢出手。

说到这,大家并不知道,仲壬要做什么事情,只能简单做下介绍。原来,汤在准备起兵造反的时候,首先依靠的力量,自然是本族的男丁,因为组建军队是要作战的,而且对手是强大的朝廷部队,如此一来每个人都知道,风险多大,想让商族的男丁义无反顾加入反夏的大军,不给他们真真实实的利益是不现实的,汤就下令:所有参加商朝军队的家庭,如果父亲,长兄战死,家里人的孩子,子女,由朝廷抚养到十五岁,如此一来,他们家里人,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做,就可以享受十多年的平安生活,这个抚恤,不仅仅是现有的儿女沾光,世世代代子女都有份,这种优惠条件是前无古人的,因此汤的条件一公布,商族被震动了,凡是家里男丁够条件当兵的,纷纷投军,所以汤在极短的时间里,组建了万人大军。

至于战后活下来的士兵,军官,照样享受朝廷的额外俸禄,他们即使离开了部队,凭着丰厚的俸禄,一家人可以过上小**活。这些人中多数,都是和汤一样,是白手起家的劳动者,虽然拥有不错的俸禄,并没有躺在功劳簿上享受朝廷的俸禄碌碌无为,但是他们的子女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外丙做大王的时候,这些不劳而获就可以享受生活富裕,又拥有极高的社会地位,自然而然形成了食利阶层,这个阶层以吃喝玩乐,斗鸡走狗为生活目标,不思进取,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外丙知道这个情况后,非常忧心,因为他们是商族的本家弟子,里面有相当部分人是王族子弟,应该说是商朝的基石,可是这样的基石,明显在腐烂,如何能够保护商朝?夏朝的悲剧就是眼前的事情。不是整个夏朝王族,贵族的腐朽,汤如何能那么容易就取代了夏朝?

外丙看见了这里潜伏的危机,所以和仲壬谈到这件事的时候,总是唉声叹气,却又下不来决心去整顿,毕竟这是对自己人动刀子,弄不好会动摇商朝统治的根基。因为商朝和夏朝一样,之所以能够建立国家,获得真正地统治地位,根基力量在于本部族的强大支持,如果没有这样的核心力量,是不可能取得政权的,就是侥幸获得政权,也很难守住,因为很多有实力的部族,眼睛也在盯着大王的椅子,所以任何可能动摇部族根基的举动,都必须小心谨慎,这就是外丙虽然看见了商族部落隐含着堕落的根源,却不敢随随便便动手术的原因之一。

当然,除了这个原因,大臣不支持也是原因之一。伊尹并不是看不见商族部分人因为享受战胜者的胜利果实,在渐渐堕落和颓废,也明白这件事不解决,最终会葬送商族人的进取心,只是他认为,时候不到,毕竟现在的堕落和颓靡主要体现在富二代身上,他们的父辈仍在,这些人中的多数并没有堕落,还在勤勤恳恳地工作,在朝廷上下,掌握着巨大的权利,如果对他们的子女动刀,或者突然之间改变汤在的时候,给予他们的优惠政策,必然会导致这些人的不满,到时候,朝廷面对的,不是纨绔子弟,而是纨绔子弟的父辈,那是棘手的,因为这些人中,多数都是商朝建立的功臣,他们自身在朝野上下,拥有极高的声望,极大的号召力。即使朝廷最后可以收拾他们,结果可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是伊尹不想看见的,所以他不同意眼下处置这个问题。在伊尹的内心里,处置这件事的最佳时间,是老一辈人归天,富二代掌握了家庭权利。凭这些人的德行,就算他们掌握了权利,也很难赢得社会的信任,加上他们本人只是借助祖上的光环,自身在商朝建立的过程中,没有流血流汗,所以民众对他们的好感不多。那个时候动手,可能是事半功倍。

伊尹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外丙,外丙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他不糊涂,知道伊尹的话有道理,最后只能按捺住心里的焦虑,等待时间到了再处理了。仲壬是知道外丙没有行动的原因的,但是心里并不赞成伊尹的做法,认为这是在推卸责任,养虎遗患,用太甲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人做好人难,做坏人容易,如果放任下去,堕落的功臣弟子会飞速地聚堆,因为堕落可以享受,而享受是每个人的天然喜好,一旦这些人形成气候,会带坏更多的人。仲壬认为太甲的话有道理。眼下这些功臣因为朝廷给予的额外俸禄,还可以让他们的子女什么事情不做,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功臣的孙儿弟女已经长大,在成家立业,他们的儿女同样会生养更多的儿女,如此一来,朝廷给予的优待俸禄不够用了,如果这些人自己再不去做事情,家庭生活就一定拮据,想维持功臣之后,王族和贵族那样的生活是困难的,那么不做工的他们会干些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中的某些人,不会做对社会有益的事情,甚至会成为社会动乱之源。害群之马。

既然二哥做大王下不来决心整顿,自己是不能够越俎代庖的,所以仲壬不赞成把事情延后的处置方法,却不会逼使外丙去做,因此,直到外丙离开世界,这件事还是没有启动。但是现在的情形不同了,因为自己做了大王。难道仍旧不处置,像二哥外丙一样,把麻烦留给自己的继承人?这样一想,仲壬感觉非但对不起把王位留给自己的外丙,也对不起早已经死去的先王汤,虽然有这样的认识,有这样的决心,毕竟这件事情太大,真要下手去做,还是需要契机的,也需要帮手,因为知道伊尹不赞成在这个时间段动手,那么伊尹就不可能成为主要的帮手,所以仲壬迟迟没有动手去做。

但是有些事情是上天在冥冥之中注定的,是一个人无法逃脱的宿命,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轰动京城的大事,让仲壬本来还在迟疑的灵魂,突然间坚定下来。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在汤起兵攻打夏的时候,他的麾下有一对兄弟将军,作战勇猛,不惧生死。这对兄弟因为没有文化知识,尽管打仗勇敢,也一次次地攻城略地,但是限于自身的文化素质,最后只做到了中上级军官,弟弟最后战死了,活下来的哥哥,因为胸无点墨,在太平世界里做官是强人所难,最后不能不离开官场,做个有功之臣的富家翁。汤感觉对他有所亏欠,就把弟弟应该得到的俸禄一并赏赐给了他,因此他虽然没有出来做官,所享受的俸禄,倒是比很多在朝廷做官的官员丰厚,日子过的滋润,本人当然满足。

他原本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两个大儿子在跟随他参军作战中,不幸血染沙场,最小的两个儿子,当初因为年龄小不能参军,所以就活下来。哥哥的死,叔叔的阵亡,等于用鲜血为他们铸就了富裕的城堡。家里不但享受了优厚的抚恤金,还享受了双份的功臣俸禄,所以这些子女等于生活在蜜罐子里了,还因为两个哥哥战死,做父亲的,把关爱挪到他们身上,让他们随心所欲地生活着。因此当两个人长到十六岁,几乎就没有做过正经事情,因为家里有着足够的佣人,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他们动手。

结果他们被这种饭来张口,水来伸手的生活给害了,两个人非但一无所能,还自私,虚荣。如果生活就是这样平稳地进行下去,他们的个人品德自己带着就是,并不会影响到别人,不幸的是,此刻主掌家庭权利的老主人,在战场上留下的枪伤旧病复发,突然病重,此时,一最严酷的问题就呈现在两兄弟面前,按照朝廷的规矩,老主人享有双倍的俸禄,如果他不再了,可以由他指定继承人来继承俸禄,如果他没有指定继承人,就由长子继承俸禄。因为幡然醒悟,知道因为自己的溺爱,毁掉了两个儿子,因此老主人对于两个儿子都失望,知道这是两个败家子,任何人继承自己的衣钵,给家庭带来的都可能是毁灭,虽然自己的家庭谈不上巨富,但是这份家业是自己和弟弟用生命挣下来的,当然不想在自己死后家破人亡,因就迟迟没有指定继承人。这样一来留下了无限的凶险,做为法定继承人的长子,自然就不用担心,老父亲死后,自己可以顺利地成为继承人,能够坐享其成。

但是他的弟弟怎么可能眼看着巨大的家业,落在哥哥手里,因为他明白,凭着哥哥的自私和贪婪,一旦主管家庭的权利落在他的手里,自己不用说分一杯羹,连平时吃喝玩乐需要的银子都不会有着落了,而他的本事除了吃喝玩乐,没有一技之长。如此一想,心理的恐惧是明白的,他知道,如果得不到继承权,未来就会黑暗无比,因此如何取得继承权,是他必须考虑的问题。

一个人,当他的心理被贪欲主宰,欲望的毒箭就很难得到控制,何况这关系到自己未来的花天酒地,所以他必须在父亲没有闭上眼睛的时候做成这件事,让自己成为唯一的,法定继承人,这样一来,整个家族的权利,产业就归自己了,虽然这样做,未免丧良心,触犯了朝廷的刑律,但是为了自己今后的花天酒地,这一切不算什么。一个长时间道德丢失的人,为了争得自己的利益,任何法律法规,道德,在他眼里,不值一分银子,为了自己的利益,当然不会在乎如何去铤而走险的。

于是他就绞尽脑汁开始设计。因为他知道,杀死哥哥并不难,因为京城内外都不缺少干“黑活”的杀手,难的是,如何杀死哥哥后,不被人怀疑这里有阴谋,不被官府发现哥哥是被人暗杀。只有一切无影无踪,自己才可以安享父亲留下的所有财产,因此,如何设计哥哥是死于意外,是他必须考虑的事情。于是他就派出贴身奴仆,暗暗跟踪大哥,虽然他知道哥哥的生活和自己一样,以玩乐为主,但是两个人玩乐的爱好不同,他不知道哥哥喜欢去什么地方,而想处死哥哥,这又是必须的。

一周之后,奴仆把哥哥的行踪侦查的一清二楚,完完整整地告诉了他,他却感觉有些为难。因为哥哥喜欢和富家子弟打猎,打猎途中出现意外是正常的,只是设计这样一场阴谋,难度不小。就算能够雇到武功高手,有两个问题也不容易解决。一个是无声无息,不留痕迹让哥哥死于非命并不容易,如果活做的不干净,留下蛛丝马迹,朝廷捕快是容易顺藤摸瓜找到线索的,看来风险过大,最后他放弃了这个想法。第二个想法是伏兵半路,等到哥哥从酒家喝完酒回家的路上,让马车受惊,最后翻车,但是他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因为就算马车翻了,人不一定会死。而且马车无缘无故受到惊吓,难免不引起别人怀疑,这个办法也不妥,最关键的是,一旦哥哥不死,就容易想到有人暗害自己,那么暗害自己的人,很容易就会想到自己,所以风险大,不能做。

最后他把目光落在了乐乐乐坊上,仆人告诉他,大少爷每周都去乐乐乐坊,那里的当家小姐叫喜鹊,是远近闻名的歌姬,大少爷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如果能够买通老鸨,可能下毒害死哥哥,但是在简单地试探之后,他放弃了想法,因为他发现,老鸨只是想,规规矩矩赚遵纪守法的钱,如果他深入交谈,对方不答应不说,还有可能揭发自己的阴谋,到时候,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但是当他看见当家歌姬,眼睛亮了,心理知道,这个女人是容易让男人着迷的**,如果不是出身娼馆,可能早就被人娶走做姨太太了,那么在她身上做文章就是可能的。因此,他回到家里就想出了办法,找到京城周边,不是很有名气的流氓头子周一,拿出大把银子,条件是,让他以嫖客的身份进入乐乐乐妨,故意和哥哥争夺头牌歌姬,借故大打出手,将哥哥打死。

周一是个小流氓,平时欺负个良善可以,没有胆量杀人,因此不肯答应。他就告诉周一,这件事不会有危险,因为客人在娼馆争风吃醋,闹出人命,只要事主家人不去声张,娼馆老板不会主动报官,因为报官自己脱不了干系,就算事后衙门人知道了,也没有衙役会主动过问,衙役不喜欢管争风吃醋的案子,最难过的一关是,事主家人可能报官,但是死人是自己的亲哥哥,他自然不会去报官,最后收敛尸首掩埋了事,因为像哥哥这样身份的人,和外人争风吃醋被人打死,本身就是丢人现眼的事情,他不报官属于常例,别的贵族知道了,也不会觉的奇怪,因为他们家里出了这种事情,也会大事化小,偃旗息鼓的。

听完了他的解释,周一知道没有危险,接了差事,其实他明白,在京城肯做这种事情的大流氓不少,雇主之所以不去找他们,就是怕他们扎眼,早早地暴露目标,而找自己这样的小角色,反而安全可靠,因为是弟弟害死亲哥哥,这种事情必须万分小心才对,所以他才会把大把的银子送到自己手里。周一接过差事之后,没有费力,就把这件事情搞定了。杀死人之后扬长而去。老鸨虽然万分惊恐,但是没有第一时间去报官,反而是来到鲍府进行了通报,理由当然是嫖客之间因为争夺小姐争风吃醋,误伤了客人。

一切和鲍圭设想的无二,鲍圭装出一脸悲伤的表情,带着家人来到乐乐乐坊,带走了奄奄一息的哥哥,装模作样地找了大夫,在确定没有办法救活人之后,匆匆忙忙地主持了葬礼,随后就把哥哥下葬了,对外宣称哥哥是得了暴病而死,因为哥哥死于娼馆,又是因为争风吃醋打斗而死,这样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公之于众的,所以编排了谎话遮掩家丑,也算合理合法,就是哥哥的儿子当时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的父亲在这样的地方死去,好说不好听。

听说大儿子死于非命,老主人是急怒攻心,本来就一直卧床不起,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不久就一命归西了,如此一来,鲍圭成为唯一的合法继承人,鲍府货真价实的主宰。本来事情到了这会,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他可以尽情地挥霍鲍府的家产,享受父亲遗留的俸禄,算是功德圆满了。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拥有了鲍府家族的财富支配权还不知足,就想着,怎么样把哥哥留下的老婆,姨太太和侄儿,侄女一并赶出鲍府,自己完完全全地独占鲍府的财产,这样一来,首先激怒了叫做春香的二嫂。

春香作为破落贵族的子女,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嫁给鲍圭哥哥做二房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有份安定的收入,可以过上小康的生活,丈夫的暴死,并没有让她感觉过于悲伤,因为她并不爱只喜欢吃喝玩乐不着调的丈夫,只要自己的经济条件不被削弱,照旧能够抚养儿女,丈夫的死活并不重要。但是让她震惊的是,丈夫尸骨未寒,他的亲弟弟就露出了狼牙,要剥夺原本属于自己的财产和生活费用,这让她不能不联想到丈夫的惨死,仿佛突然之间看见了魑魅魍魉的鬼脸。既然有了想法,就不可能再无动于衷了,因此就把家里唯一一个能够担当大事的弟弟驱虎找来商量。

驱虎在区一级的衙门里做捕快班头,官虽然不大,但也是凭本事谋到职位的,真本事还是有的。只是因为一向看不上姐夫的无所事事,所以和姐姐走动不多,姐夫的突然惨死,当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当姐姐召唤,却是不能不去帮忙的,毕竟那是自家的亲人,因此就来到了姐姐家里。看见弟弟驱虎来到,姐姐就把鲍圭正在做的事情对驱虎讲了。驱虎虽然生气,却拿不出办法,因为这是鲍府的家事,自己是外人,没有权利进行干涉。看见弟弟没有表态,姐姐自然感觉心冷,没有好气地说:“在我看来,你的姐夫不会是正常死亡。在乐坊里,争风吃醋的事情时有发生,就没有听说闹出人命的,怎么轮到你姐夫,就把命丢了?”

驱虎本来丧气,不想去管姐姐家里的事情,听见姐姐这样说,神经被触动了,突然感觉姐姐的话有道理。“姐姐,你是说……”

“你姐夫不再了,鲍圭成为唯一的财产继承人。”姐姐看见驱虎没有往下说,知道他心理有所忌讳,索性捅破了窗户纸,因为她心理就是这样想的,当然,这也是被鲍圭的行为逼出来的。亲哥哥刚死,他就全然不顾血肉之情,要剥夺我们孤儿寡母的财产,这种人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的,再想到平时他那阴鸷的性格,由此断定,丈夫不是死于斗殴,而是死于谋杀。

姐姐的话虽然不多,但是犹如醍醐灌顶,让驱虎恍然大悟,他本身就在公门干活,耳濡目染为了财产,父子相残,手足相搏的事情不算少,只是过去从来没有把这种事情和家里人联系起来,现在经过姐姐点拨,哪里还会糊涂。想到鲍圭狼子野心,非但害死了姐夫,还要把姐姐一家驱逐出门,让她们无家可归,自然是义愤填膺,就说:“姐姐放心,如果这件事是鲍圭做的,弟弟绝对不会饶过他。”

听见弟弟这样说,一脸悲戚的姐姐,脸上出现了宽慰笑容,因为她知道,一直在公门公干的弟弟,破获了不少大案疑案,是凭真本事一步一步做到了捕快班头,只要他肯用心去做,弄清丈夫真正的死因是没有问题的,就点点头说:“姐姐拜托你了,如果弄清你姐夫的死因,姐姐一家后半生算是有着落了。”

她这话说的直白,是在告诉弟弟,她之所以关注丈夫的死因,是因为后半生生活无靠,需要找棵大树,不是因为夫妻感情。这样说虽然看似无情,其实最能打动弟弟的心,因为驱虎对这个无所事事的姐夫,从来就没有好感,他的死活和他没有多大关系。但是姐姐不同,那是一奶同胞,是必须关心的。既然是为了姐姐一家的未来生计,当然要全力以赴,做弟弟的,不能不管姐姐。

“姐姐放心,如果这件事是个阴谋,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弄个明明白白。”驱虎口气坚定地说。

这次谈话之后,驱虎开始了明察暗访,乐乐乐坊自然是头一站,老鸨不敢得罪他这个捕头,因为从事暗门生意的人,最怕的就是做衙役的。道理简单,叫做不怕官,只怕管,衙役正是他们这些人的克星,因此当驱虎把她叫到屋子里的时候,让她回忆姐夫和流氓斗殴的情景,她不敢隐瞒,按照驱虎的要求,一五一十地回忆了那天发生打斗的情景。

驱虎仔细地听着,不仅关注到发生口角的细节,还让老鸨把几个流氓的长相,穿戴,毫无保留地叙述了一遍,最后根据老鸨的叙述,把流氓的图像画了下来,脑子里有了完整的印象。基于对京城地区黑道人物的了解,他知道,这几个流氓不是京城黑道的重要角色,因此就命令手下捕快,重点去查京城流氓中的小角色,因为方向对头,很快找到了线索。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功能呼出区
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