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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乡恋梦:冲破桎梏的爱与闯途

第238章:人睡情未了

乔宏波现在真是春风得意,每次约会回来,都哼唱着歌曲进了宿舍。

因为崔志伟正在恶补功课,或者是和苗玉芳说着悄悄话,就没有时间回宿舍里玩扑克了。海子就被戴玉生拽住玩扑克。

海子聪明,不管是什么玩法,一学就会,而且能迅速地掌握玩牌的技巧。所以,谁和海子做对家,海子一方保证能赢。郭志成这段时间缠着郑小玉学弹吉他,一有空就练吉他。所以,玩扑克的就剩下了戴玉生、范凤山和孙长学,因为三缺一,他们就摽着海子和他们一起玩扑克。

宿舍里传出吉他的演奏声,以及郑小玉哼唱歌曲的声音,剩下来的就是“噼里啪啦”地往桌子上摔牌的声音。

乔宏波幽会回来,高兴地唱着流行歌曲,进了宿舍。郑小玉首先说话了。

“二哥,小兰你弄到手了,也不说谢谢我们这些帮忙的人,有你那样见色忘义的吗?”郑小玉从上床蹦下来,对喜形于色的乔宏波说。

“连伟大的领袖毛**都说过,‘吃水不忘挖井人’,你小子抱着美人归,就忘了老四和老八的功劳了?”正在玩扑克的范凤山在一旁搭话说。

“快出牌,有你什么事,跟着瞎起哄。”戴玉生催促范凤山。

“大王,甩了!”“啪”,范凤山一下子将手中的牌出净了,弄得孙长学和戴玉生目瞪口呆。这一局,海子他们又胜了。

“不玩了,玩也不赢。”孙长学将桌子上扑克往一起一攒,往后一退,躺在床上了。

“哎哎哎,接着玩,接着玩。老七不玩了,我来。”乔宏波来了兴致。

“情场得意!二哥,我劝你好好消化消化感情吧,躺在那里好好回忆回忆你和钟小兰卿卿我我的美妙感受,玩扑克你也会心不在焉的,谁跟你坐对家,谁输!”范凤山将头往后一靠,没有要玩的意思。

“二哥,我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怎么感谢我和老八。”郑小玉扯了扯乔宏波说。

“四哥,这点小忙,我们是主动要帮的,还说什么感谢不感谢的。二哥心中有数,你就不要计较一时了。”海子见大家都不想玩了,正好借机上床上看书,就一跃翻上床,捧起书来看了起来。

“老八,你不知道,我帮助二哥成功,是有条件的。”见海子不计较,躺在床上看书去了,郑小玉只有将自己的想法说清楚了。

“老四,感谢你和老八的支持和帮助。没有你们的支持,我也不会有今天的快乐和幸福。我会找个机会,好好地谢一谢的。老四,你说有条件?你说,不管你有什么条件,我都会应允下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帮忙到底!”乔宏波有些激动,站了起来。

“是这样,二哥,我帮你了,你也要帮我。你抱得美人归了,也得帮助弟弟张罗一个呗!”郑小玉说。

“老四,你相中谁了,你不好意思说,我去替你说。”乔宏波说。

“我相中你的老乡了,就是工商班的梁金芬。”郑小玉觉得也没什么可掖着藏着的了。

“哈哈哈哈!你说你,相中我的老乡梁金芬了!哈哈哈!怎么,不去追求售货员了?”乔宏波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售货员没念过大学,素质就是不行!”戴玉生想起郑小玉的遭遇,那种被人轻蔑的场面历历在目,插言说。

“可是,你对我的老乡梁金芬了解多少?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啊!她身上有狐臭,在高中念书时,我们都不愿意挨着她。不过呢,自从上了大学,我看她是一天比一天漂亮了,难怪我的弟弟会相中她。”乔宏波说。

“狐臭有什么可怕的,梁金芬又不是狐仙变的,用不着防着她变原型!我听说现在的大药房里,卖一种治疗狐臭的狐臭膏,一个疗程就能治好。老四,你向她求爱,就手捧着狐臭膏,献上去,一定会获得梁金芬的芳心的。”在床上弹吉他的郭志成说。

“芬芬,我爱你!这是我从观音菩萨那里,历尽艰险才得到的,我的爱,都凝结在这管狐臭膏上了!”范凤山尖声尖语的,做着动作,描述一段献上狐臭膏的喜剧。

“去你的!听二哥胡说呢,梁金芬哪有什么狐臭啊!你看她圣洁的样子,美丽的姿容,清秀的外表,哪会有什么狐臭,一定是二哥怕他的老乡成为别人的老婆,他的储备资源减少,故意拿出狐臭一说制止四哥,我说二哥,你是不是自私了点。”孙长学摇头晃脑地说。

“哎呀呀呀!真是好心做了驴肝肺呀!我不和你们说了。反正就是这样,梁金芬,人品很好,性格也不错,美中不足就是有那么一点狐臭。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不足,刚才老三说了,现在有药物能够治疗了。老四,你想让我怎么帮忙,你只管下命令吧!我竭尽全力就是了。老八,你别只忙着看书,兄弟们的事,你也发表一下看法。”乔宏波不想在多说什么,就想听听海子怎么说。

“嗨,多么简单的事情了,到了你们那里就变得复杂了。其实呢,今天大家所议论的话题呢,就是两层意思:一,老四相中了**的老乡梁金芬了。什么叫相中,就是怎么看怎么好,‘情人眼里出西施’嘛,既然老四相中了,就不存在我们替老四把关这个因素了,所以,我们对梁金芬了解多少,她究竟怎么样,都不是我们关心的事情了,人家当事人,也就是我们的老四,已经心中有数了。二,老四希望我们大家能够伸出手来帮助帮助他,特别是希望梁金芬的老乡——我们的二哥能帮帮他。怎么帮呢?就是介绍他们两个人认识。因为,梁金芬毕竟和咱们不是一个系的,见面的机会很少。用什么办法帮呢?常规的做法就是将当事人的求爱信递过去就行了。当然也可以通过别的媒介。你比如说,二哥和钟小兰,是通过相片做媒介,互相对上号的。现在吕文远和盖春红两个人正在谈恋爱,他们也是通过别人——就是我给他们传了书信,逐渐跨入爱河的。其实,这些追求爱情的人为什么这么做呢?爱上谁,喜欢谁,直接去找对方不就得了吗?是考虑自己的行为毕竟是单方面的行为,唐突地面对对方,会欲速则不达的。所以,才请我们大家帮忙。我们大家帮忙就是了!”海子坐在床上,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说的好,鼓掌!班长就是班长!”孙长学带头鼓起掌来。

“那就这么办吧!老四,你听到老八说了吗?抓紧写信,别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心里咋想就咋写。你现在写出来,我现在就送去。”乔宏波拍着郑小玉的肩膀说。

“哈哈哈,你现在去可不是时候,人家女生现在正在玩在身上找痦子的游戏呢?”郭志成弹了一下吉他说,“要叫我说啊,老四,你就拿着吉他,在梁金芬的宿舍门口,弹唱一首情歌,梁金芬就会翩翩地朝你走来,你说,那有多么浪漫啊!”

“大家在谈什么浪漫的事情呢?”在教室学习的崔志伟回来了。

“我们再谈啊!在一间教室里,朦胧的灯光下,只剩下一男一女还在那里用功。男的看着女的,有着一种渴望的冲动,或者是冲动地渴望。女的看着男的,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需求,或者是需求的莫名其妙。谁来打破这种宁静,谁来成就他们的渴望。男的看到了,女的也想到了。那盏还在朦胧的灯,突然灭了,是啊,它早该灭了。女的**着:‘我看不见了’;男的忐忑着:‘向我靠拢。’于是,奇迹出现了,两颗心从胸膛里迸射出耀眼的光环,然后融和成一颗心,在夜空里围着他们飞翔。那条爱情之路啊,被照的灿烂无比。”范凤山通着大家,有声有色地表演着。

“去,瞎说什么呀!我们还没到你说的那个程度呢。”乔宏波不理范凤山,但是,他的嘴角,分明翘着喜悦。

“怎么样?二哥终于说实话了吧!还没那个程度,也就是还不够热呗!要不要哥几个替你烧点火呀?”范凤山总是喜欢闹。

“老六,大家都回来了,明天还要上课,你就不要再耍贫嘴了,上床睡觉闭灯。”夜已经很深了,海子见大家都已经躺在床上了,就制止了范凤山说话。

范凤山倒是很听话,他闭上了灯,大家逐渐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上课前,班主任黎正东找到了海子:“马上元旦就要到了,我们班级有活动吗?”

“现在大家都忙着复习,准备这次期末考试,所以还没有倒出时间来考虑这件事。”海子如实说。

“每年元旦,都已班级为单位进行活动,咱们班级是优秀班级,在各方面都很优秀,文体活动我们更不能落后啊!”黎正东的意思是必须举行元旦文艺活动。

“好!黎老师。虽然我们复习的任务很紧,但是我们一定要准备一台高质量的元旦文艺表献给老师,献给全体同学。”海子坚定地说。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黎正东拍了拍海子的肩膀说。

海子从黎正东的办公室里出来,上课铃声已经响了。他一进教室,正好迎着修丹丹的目光。修丹丹来时,没有看到海子,她的心里不安宁起来,后来打听到海子去了办公室,她的心才安定下来。但是,她还是不停地向门外张望,只有看到海子了,他才彻底地放心。

海子知道修丹丹在文艺方面很有特长,就打算将元旦演出的事情交给她做,但是又怕因此勾起修丹丹的旧伤,再把他当成她的恋人,一刻都不肯罢休,就有些犹豫。

海子正在专注地想着这件事,孙长学碰了他胳膊一下,海子看了一眼孙长学,孙长学向海子做着手势,海子顺着他的手势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吕文远正在打瞌睡。海子看了一眼老师,讲台上的老师讲的正欢,丝毫没有注意教室里学生们的小动作。

“去,告诉范凤山,想办法将他敲醒。一定是晚上幽会用时太长了,耽误了休息。”海子俯在孙长学的耳朵说。又回过头瞟了一眼盖春红,盖春红倒是蛮精神。

孙长学迅速写了一张纸条:“用粉笔头将睡觉的死猪敲醒!”然后,趁着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字的空档,弯腰下座,将纸条送给了后面的范凤山。

范凤山接到纸条,展开看了内容,皱了一下眉头,冲孙长学直摆划,孙长学明白,范凤山没有粉笔头。

台上讲课的老师咳嗽一下,转过身来,也不向下看,只顾说自己的讲义。台上的老师又转过身在黑板上写字了。孙长学再次弯腰下座,悄悄地摸到讲台前,将身子躬藏在讲台后,伸手去抓讲台上的粉笔盒。谁知,这次老师回身快,看见一只手伸上来,就拿起讲台上板擦,照着孙长学的手就是一下,打得孙长学“哎哟”一声,弯腰逃回座上。

老师也不理会这些,继续讲他的课。但是在后面的海子和范凤山却看得真切,海子也抑制不住笑了起来。而后面的范凤山呢,更是手舞足蹈,哑笑不止。

吕文远依然瞌睡连天,海子怕他睡到深刻出打起呼噜来,会引起课堂哄堂大笑。特别是,吕文远曾经嘱咐海子,他睡着了好打呼噜,一定要将他叫醒,否则会丢人的。当时海子答应了他。可是现在怎么办呢?海子再次瞅了瞅盖春红,盖春红丝毫没有觉察。看来,盖春红是不会管了。

海子俯在孙长学的耳边说:“你去,用钢笔将他戳醒,否则一会儿就打雷了。”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后面,已经响起“呼呼呼”的呼噜声,全班同学大笑不止。

吕文远的同桌这才感到不妥,急忙将吕文远叫醒。盖春红瞥了一眼吕文远,脸色立即成了酱紫色。

“一心不得二用呀!那位同学,你睡觉就睡呗,还唱什么歌呀!”老教授终于对教室下面的学生发表议论了,“真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教室呼噜声,人睡情未了。”老教授的话说完,教室里顿时笑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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