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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商朝故事第七十八章

商朝故事第七十八章,看见主要大臣到位了,仲壬就没有耽误时间,开门见山说出了鲍府发生的事情,表情严肃地问大家:是不是看见了这件事的严重性?说完,目光首先落在了伊尹的脸上,因为他知道,伊尹在外丙要处置这件事的时候,是持有反对意见的,所以这件事最后没有成行,现在他希望伊尹支持自己,让自己完成外丙没有完成的事业。

伊尹当然明白仲壬的眼神在告诉自己什么,知道仲壬想让自己表明态度,面对受了刺激的仲壬,如果自己再表示反对,仲壬一定会生气,甚至有主客易位的感觉,如此一来,君臣之间的隔阂就可能如沉渣泛起,就很难调和了。可是支持仲壬对新贵族下刀子,这些新贵族中的老人,很多人尚在,这些人都是商朝建立的功臣,一旦他们不理解大王的用心,反而认为大王在卸磨杀驴,闹将起来,恐怕很难收场,到那时候仲壬骑虎难下,他们这些做大臣的,同样会受到埋怨,尤其是他这个首辅。面对这样的窘境,伊尹左摇右摆是必然的。但是他很快看见了仲壬眼里射出的失望目光,知道仲壬认定自己反对这件事,心头怵然一惊,明白不能够摇摆,即使以后证明错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眼下必须态度鲜明地支持仲壬,因为,这是仲壬继位大王之后,做的最大的一件事。

“臣佩服大王,仅仅因为某个刑事案件就洞若观火,看见了朝廷隐藏的巨大隐患,臣以为大王的意见应该引起朝臣重视,拿出妥善的处置方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伊尹的话不多,但是中心要点是围绕仲壬的思想走的,因此仲壬是满意的,看见伊尹话音落地,就说:“丞相也看见了这件事的幕后文章,它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到了快刀割肉的时候了,没有人会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贵族这个群体一旦腐朽,堕落,国家就危险了,前车之鉴的夏朝我们都看见了,夏朝的灭亡绝对不是个人的事情,如果不是整个贵族无所作为,花天酒地,即使夏朝遇到了昏君,我们也是不容易推翻夏朝的。”

仲壬看见伊尹赞成自己的观点,当然要上纲上线,把这件事上升到国家存亡的高度。如此画龙点睛地说出问题的严重性,大臣们当然知道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了,既然大王和丞相意见一致,都同意给新贵族“断奶,”别人就是有想法,也只能把话咽到肚子里,最后大家意见一致,同意给新贵族“断奶。”大目标统一了,但是涉及到具体实行的时候,意见又出现了分歧,因为“断奶”有一次性断绝和缓慢进行两种,方法虽然不同,结果可能大相径庭。

太甲的意见属于前一种,长痛不如短痛,他要求仲壬下达旨意,从现在开始,朝廷额外加给功臣的俸禄一律取消,逼使某些功臣子弟去自力更生,不再依靠老子的俸禄,去过花天酒地的生活,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快刀斩乱麻,让贵二代知道疼,不得不谋正业,放弃优哉游哉,游手好闲的日子。朝廷传递出强烈信号后,二代子弟失去了金钱来源,不能不收敛荒唐的行为,作为补偿,这些功臣子弟,如果愿意出来工作,朝廷帮助解决,这样一来,他们既可以为朝廷工作,又又有了收入来源,容易规规矩矩的做人了。

很明显,仲壬赞成太甲的办法,因为他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进行消耗战,处置好这件事之后,他还要周游列国进行巡视,给各地诸侯传递信号,让诸侯们,知道新任大王不是熊包软蛋,是个有作为的大王,这对于巩固新任大王的地位,树立威望是大事。如果一个做大王的,总是蜗居在深宫里,地方诸侯容易生出事端。所以,他能不能出游,和能不能快速处理好这件事有极大的关系,因此他希望快刀斩乱麻。

但是伊尹思虑深远,看见了这件事后面的凶险,知道处置不好,会留下无穷的罗乱,所以主张稳步推行,不要一下子就“断奶,”要给贵二代适应的时间,他担心这些贵介公子,不一定有胆量找朝廷闹,但是可能在家里造反,这些人本来就在家里横,最后弄得他们的父母叔伯无可奈何,家里鸡犬不宁,从而激怒他们的父母,导致这些人会闹上朝廷。还有,新贵族中,某些人人并不需要朝廷俸禄,他们本来有财产,但是需要荣誉,因为俸禄已经不仅仅是代表银子,而是一种符号,享受特殊待遇的符号,每个人都需要这种符号,符号不仅仅是荣誉的象征,还拥有着特赦的信号,只要领取这种特殊俸禄,他们就可以像朝廷,像民众宣示,他们是商朝的恩人,国家的功臣,理所当然要受到特殊优待。如果俸禄停止,符号自然停止了。伊尹感觉到,如果某些新贵族看到这点,更不可能放手俸禄,不可能放弃先王留下的“免死金牌,”这个远远比银子分量重。只要有人意识到这点,把它点明给某些人听,容易激起这些人的同仇敌忾,而这种可能非但存在,可能性大,因此伊尹才主张慎重。

就在双方意见相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河南来的官员,那个官员见到仲壬,没有等太监说话,急急忙忙地跪了下来,一脸焦急地对仲壬说:“大王,救救睢阳。”

仲壬本来对官员进入后宫感到奇怪,如今听见他的话,看见官员一脸痛苦的表情,不由得心里一沉,知道睢阳可能出了大事。睢阳在河南地方,重要性虽然不如洛阳,开封,城郭不算很大,但是其地理位置分外重要,属于咽喉要道,交通枢纽,因此,在中国历史上,城郭不大的睢阳,留下了不少战争典故,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听说睢阳有事,仲壬当然着急。

“出了什么事,慢慢说。”仲壬对于官员的失态不满,因此,说话的声音有些严厉。

但是官员报告的事情太大了,因此并没有顾及仲壬的态度,所以声音凄厉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原来,睢阳地方发生了瘟疫,开始规模不大,因此,主管官员没有过于重视,也就没有请求朝廷支援,私自组织州郡的医生进行处置,配药治疗,没有对疫情高发地区封锁,如此一来后患无穷。首先是当地医生配制的中草药虽然有效果,但是效果不大,不能阻止瘟疫传播。因此在当地官员发现了形势不好,准备封城的时候,瘟疫已经大面积传播了,主管官员这才明白,自己闯下了大祸,凭一个州郡的力量,很难阻止瘟疫蔓延,这才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派官员像朝廷求救,因为此时此刻,已经不仅仅是封锁睢阳一地那么简单了,周边的县郡也被波及了,是不是需要同时封锁,并不是一个地方官能够做主的事情,地方官也不能越权去指挥周边郡县。

听完了官员的叙述,仲壬一脸铁青,心理暗骂该死,不知道睢阳的地方诸侯为什么会吃错药,如此地胆大妄为,发现瘟疫后不立即上报,前车之鉴已经在告诉地方诸侯,瘟疫出现后,根本就不是一州一县可以处置的,夏朝的时候有过这个教训。

当时的梁州出现瘟疫,梁州候认为瘟疫出现在自己的辖地,并没有像朝廷请求援助,诸侯领导本地官员自行处置,方法基本上疼痛医头,脚痛医脚,当然挡不住瘟疫的传播,最后,非但整个梁州沦陷,差点变成无人区,最后临近的州县无一幸免,最后波及到西北很大一块地方,最后朝廷竭尽全力,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封锁住瘟疫,消灭了瘟疫,但是朝廷为此付出了极大代价。如果从瘟疫发现开始,梁州候禀报了朝廷,朝廷有治疗瘟疫的专业人才,他们到场,采取了有效措施,瘟疫就不可能大面积扩散,最后也就不会死去那样多的人,因此,这件事之后,夏朝朝廷给各个地方下达命令:只要发现瘟疫,无论大小,必须报告朝廷,如果隐匿不报,当地主管官员一律获罪。商朝建立后,同样继承了夏朝这个做法,发现疫情报告朝廷,结果这个睢阳诸侯还是为所欲为了。

仲壬生气归生气,却知道,这种事情片刻耽误不得,就把目光投到伊尹身上,处置瘟疫这种大事,如果不是大王自己出面,只有丞相出头最合适了,因为做这件事,牵扯到方方面面的利益,除了丞相,别人也没有这个威望。其实就是仲壬不用目光看自己,伊尹明白,自己必须出头了,作为国内突发大事的头等大事瘟疫,丞相有责任,有义务去处置,因为这件事处置不好,留下的灾难不亚于战争,所以,就是仲壬不点将,伊尹也会要求下去。

“大王,臣请求去睢阳,处置瘟疫。”

“好,有丞相去,孤王自然是放心的,只是不知道丞相准备采用什么方法做这件事?”仲壬虽然相信伊尹的能力,只是也想听听具体的处置方法。

“臣准备带一部分军队过去,非但整个睢阳要封锁,就是靠近睢阳的某些县郡也必须封锁,做好这一切,必须使用军队。”伊尹回答说,他明白,能否治理好瘟疫,保证受灾地区不扩大为至关重要,否则你这里治愈的人数,远远低于传染的人数,瘟疫就不可能得到控制了,当然就谈不上治理。

“孤同意。”仲壬点头说,随后问:“还有呢?”

“臣要带走善于处置疫情的太医,当然,也像民间发布布告,只要有一技之长的医生,朝廷一律聘用,还要组织专业人才,立刻采集药品,因为这样大面积的瘟疫,使用的药量,是非常惊人的,需要的医护人员数量也是惊人的。”伊尹说。

“这些提议孤王都照准,还有一条更主要的事情,丞相去了之后立刻就办。把当地主管官员抓起来,公开审判,让民众知道,睢阳的瘟疫之所以成灾,是这些官员不作为所致。”仲壬说。

“遵旨。”伊尹表示同意,他明白仲壬之所以强调处置官员,是不想让朝廷替地方官员背黑锅,因为普通百姓不知道是当地官员隐瞒不报,导致瘟疫蔓延的。

突发的瘟疫,打乱了仲壬的原来部署,伊尹的撤出,让刚才的争论,变得没有意义,因此仲壬下令,给新贵族“断奶”的事情,就按照太甲的意见去实行,整件事也由太甲领衔处置。

太甲领了圣旨,回到府邸迅速地组建了“断奶”班子,为了能够雷厉风行地执行仲壬的旨意,太甲专门找了些酷吏和对新贵族不满的官员,让他们挨家挨户去告知新贵族,朝廷要实行“断奶”新政,让他们识相,主动请求朝廷“断奶,”凡是主动提出申请的,他们的子女将得到优先安排工作,如果经商,给予减税照顾,其实还是给予超级国民优惠,只是换了手段。本来太甲以为,他已经对新贵族进行特殊关照了,却不知道,新贵族非但不领情,反而恨死了他。

睢阳的瘟疫,京城给予新贵族的“断奶,”两件都不算小的事情,很快让平静的京城热闹起来,因为明白的人都知道,这样两件大事,只要一件处置不好,朝廷就会出现动乱,所以多人都想看热闹,毕竟过于平静的生活是大家不希望看见的。

最先引起炸营的,当然是朝廷给新贵族“断奶,”因为这件事来的突然,很多新贵族受不了,如果这个断奶举动真的实行了,对于新贵族的打击是毁灭性的,所以他们不可能老老实实引颈就戳。

在新贵族中,大体分为两部分人,一部分是由普通商民变化来的,这些人原本就是普通贫民和一些做小生意的,拥有少量土地的自由民,他们之所以成为新贵族,是因为看中了汤给予的条件,或者本人参军,或者兄弟几个人参军,在战场上杀敌勇敢,用生命换来了超级商民的待遇。这部分人,原本素质不高,靠着一腔热血在战场上博取了功名,商朝建立后,天下太平,他们在新朝廷中,找不到位置,也没有治事的本事,新朝廷本就容不下他们,某些人只能退居田野,做个新贵富家翁,因为享受双奉爵禄,而且朝廷规定,这份爵禄,子子孙孙可以继承,因此,他们即使没有官位,不做生意,生活上却可以享受中上等人的待遇,和他们过去的生活比较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自然乐的享受,所以整天无所事事,斗鸡走狗地享受生活。正因为榜样的作用,他们的儿女也就把他们当做的榜样,照学不误,甚至青出于蓝,因此,所谓新贵族中的纨绔子弟,在这部分人的家中占有多数。鲍圭就属于这个群体的,因为缺少家庭教育,道德修养差,这些人做事情是没有底线的。

另外一部分新贵族是商族中的边缘人员,原本有着不错的文化知识,家庭修养,个人财富不差,但是因为不属于商族的核心家族成员,在商族中的地位不高,但是他们不甘心一直做个跑龙套的人,因此遇到造反的机会,是主动参与的,当然不是为了俸禄,是因为俸禄之外带给他们的特殊身份,能够在战场立功,新朝廷建立,可以以功臣的身份,进入商族贵族的核心圈子,获得一部分话语权。这部分新贵族属于有志向的人,当商朝取代了夏朝,他们果真成为了功臣,因为自身有能力,所以就进入了新朝廷的权利班子,占有了不错的位置。财富地位比不上老贵族,但是他们享有的超级国民待遇,不比老贵族差,尤其在气势上,不输给老贵族。但是因为这部分人非常少,他们就需要另外一部分新贵族跟随在后面,为他们摇旗呐喊,当然,他们也必须在关键时候,为这部分新贵族说话,因为,他们是新贵族中真正地领袖,是这个集团的核心。所以,新贵族虽然分为两部分人,但是真正拥有话语权的,是这少部分人。但是正是这少部分人,最不愿意朝廷给新贵族“断奶。”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虽然并不缺少这些俸禄,也不靠俸禄为生,但是俸禄的本身却是巨大的金字招牌,他们的存在是在告诉所有人,他们曾经是商朝的功臣,所以在享受超国民的待遇荣誉,有了这个招牌,他们就不用在老贵族面前卑躬屈膝,就可以站直身子说话。如果取消了俸禄,另外一部分靠俸禄过日子的新贵族就惨了,他们没有充足的土地店铺,作坊来供养自己,又没有做生意的头脑,如此一来,很快就被打回原型,如此一来,庞大的新贵族群体就可能解体,也就失去了和老贵族抗衡的资本,因此,阻止或者破坏朝廷的断奶举动就成为了必须。因此,当那些靠俸禄生活的新贵族代表人物找到他们的时候,自然不会拒绝他们的请求,而是信心满满地告诉他们:做好准备,他们会出头去抗争的。

新贵族的精英圈子里,最具代表的人物是个叫韦伯的人。他的祖上不是商朝人,后来来到商邑,看见了商邑的繁荣,商候的精明和能干之后,受到了震动,感觉这是个有希望的氏族,加入这个氏族好处多多,因此韦伯的祖先主动靠近商族,其子女和他们谈婚论嫁,这样一来,渐渐地,韦家就背叛了自己原来的氏族,加入了商族,虽然一时之间不能够进入商族的核心圈子,但是总算是商族人,经商的时候,占了不少便利。

汤起兵的时候,韦伯没有当兵,但是让儿子当兵了,自己还出了不少银子给汤做军饷,如此一来,韦伯的急公好义,对商族的忠心让汤记住了,因此当商朝建立,评功论赏的时候,商人出身的韦伯,一下子被封为伯爵,韦家可以说是平步青云了,当然遭到了很多同行的嫉妒,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他们自己没有眼力,不敢赌汤候会打败夏朝,坐上大王的位置?但是更多的新贵族倒是佩服韦伯,佩服他既有眼力,又有胆量,事后新朝廷建立的时候,不但韦伯自己在朝廷做了官,他的两个儿子也做了官,因为他们父子都有治事的能力,是新朝廷需要的官员,看见这个情景,谁还不服?因此新老贵族纷纷靠近他,就这样,渐渐地,他成为了新贵族里说一不二的当家人。因为有了新贵族支持,老贵族也不再当他是暴发户,对他也有了一定的尊重,但是他知道,老贵族尊重他,不仅仅是他父子在朝廷做官,被封为伯爵,更主要的是,他是新贵族的主心骨,谁愿意和庞大的新生力量作对?

当场几个参与议事的人里面,有个特殊人物,这个人叫魂球,原本属于汤的远支叔伯兄弟,也算是资格很老的贵族,祖上在王癸当政的时候,曾显赫一时,算是王癸的主要臂膀之一。但是魂球家族的兴盛是昙花一现,王癸死后,祖上归天了,从此家族开始走向没落,一代不如一代,虽然顶着老贵族的头衔,因为子孙的不屑,无能,在魂球做家长之后,更是被老贵族边缘化。如果他承认现实,甘心认命也就无所谓了,毕竟凭着老贵族和汤远亲的头衔,吃吃喝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魂球偏偏不甘于寂寞,希望在老贵族中有自己的一席位置,这样一来就苦了,除了被老贵族嘲笑,奚落,根本就不可能有好的结果。在连续遭到冷落之后,魂球知道了,在老贵族圈子里没有自己的地位,因此当韦伯伸出橄榄枝之后,自然而然地靠近了韦伯。当他进入新贵族领地的时候,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因为新贵族普遍高看他,给了他充足的自信和骄傲,这当然让他愉悦,从此,他在心理抛弃了老贵族,主动加入到新贵族的圈子里,因此,新贵族有什么事情,主动参与,把自己当成了集团的中流砥柱。韦伯当然不会捅破这层窗户纸,他需要借住魂球的家族资历,作为遮风挡雨的大旗,作为招收老贵族的旗帜,因此对他显得格外尊重,这样一来,魂球就把自己当成了大炮,需要的时候,冲锋在前。

另外一个主角叫黑塔,他本来是新贵族中,最有资历的人,父子兄弟在汤起兵的时候,一同加入了军队,父兄战死,只有他仅存,身体还受了重伤,所以过后论功评赏,被汤封为无畏候,他也是平民晋升侯爵的第一人,是公认的新贵族中的代表人物。但是因为佩服韦伯的做人和韬略,推举韦伯做了新贵族的代表。因为脾气暴躁,缺少文采,不懂得家庭教育,他自己的孩子,兄弟的孩子,被他娇惯的非常骄横,在京城里,素有黑家恶霸一说。如果这次朝廷“断奶,”他的损失是最重的,因为他现在领的俸禄,不但有自己那一份,还代领父兄的那份,死亡的兄长家庭需要他照看,他负有监管的责任。因为不善于教育,自己的儿子和子侄都没有正经事情做,整天在街面好勇斗狠,反正闯下大祸有他做后台,孩子们也就不大在乎。

“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太甲搞出来的,他是诚心给我们新贵族断奶,所以我们要想摆平这件事,首先找太甲要说法。”说话的是魂球,这条消息也是他打听出来的,所以他主张先找太甲算账。“小王子一心想往上爬,尽给大王出馊主意,我们不能听之任之。”

“魂大人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去找小王子,找到小王子说什么?”说话的是黑塔,他认为魂球的猜测没有错,他也听说朝廷在研究这件事的时候,太甲主张从严处置,一次性断奶,所以按照解铃还须系铃人的做法,找太甲说话算是找对了人,只是他知道,太甲一向伶牙俐齿,作风霸道,如果找他讨说法,事先必须谋划好,就是说要拟定主题,不能打无把握之仗。

“二位大人把目标定在小王子身上,是说这件事,小王子是始作俑者,对大王的决定有话语权,这个论点老朽同意,只是不知道,我们是堂而皇之登门问罪,还是私下里派人去说情,让小王子放过新贵族。两种截然不同的打法,结果可能完全不同。不知两位大人选择哪一种?”韦伯看见魂球和黑塔都把目标锁定在太甲身上,就说出了自己的意见,他必定老谋深算,事先算定了两种不同的做法不同的结果,因此请大家做选择。

两个人听见韦伯这样说,都感觉不好回答,因为太甲的难缠京城里稍稍了解朝廷内幕的人都知道,他多次和丞相伊尹作对,早就不是秘密。而伊尹在京城人心理,如同神一般地存在,就是这样一个极具分量的重臣,太甲并不买账,说明这个人是多么狂妄。如今和这个狂妄至极的人打交道,难度可想而知。虽然韦伯说出了两种不同的办法,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两个办法都不容易获得成功,因此就不知道如何做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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