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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商朝故事第八十七章

这注定是一个不安定的年份,一向气温温和的谷熟,这年的冬天气温骤降,下了场百年未见的暴雪。京城周边的稻草房子几乎都被暴雪压塌了,因为没有防冷准备,冻死的贫民不计其数,城里运送尸体的骡马找不到了,因为大雪封路,家里没有粮食储存的小民小户,多数处在饥饿之中。按照惯例,这个时候抢救人的性命是首要的事情,作为丞相的伊尹,组织了所有的衙役,同时命令城郊的军队出动,把主要道路清扫出来,抢救被暴雪围困的饥民,抢救被暴雪压塌的房子。整个京城除了朝廷官员和衙役,军队,道路上看不见百姓。

突如其来的天灾给京城带来了悲凉,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仲壬的心脏病突然发作,抢救不及时离开了世界,这又是让伊尹不得不处置的事件,宫廷里陷入了混乱之中。这屋漏偏逢连夜雨的灾难,让伊尹心力交瘁,夜以继日地工作。本来宫内的工作,大王的猝死,应该由太子太甲负责,偏偏太甲居住的庄园远离王宫,道路又被大雪切断,派去送信的人没有消息,结果只能是靠伊尹来处置。相比于百姓冻死,房屋被毁,显然,大王的猝死是更大的事情,而太甲迟迟没有露面,让伊尹心理焦虑,因为国不可一日无主。幸运的是,就在伊尹焦头烂额之际,新近提拔的大臣:王辉闻讯来到了王宫。他本来是王族中,最靠近汤这一脉的王族亲属,但是因为和汤的正见不同,所以一直也没有得到重用。当时汤决定起兵攻打夏朝,他是极力反对的几个王族大臣中的一个。事后证明他是短视的,汤是英明的,因此不被汤使用是正常的。

仲壬提拔太甲做太子后,因为知道大王的重臣都靠近伊尹,而伊尹和太甲的关系不好,担心太甲上位后势单力孤,难以驾驭群臣,就开始有意识地提拔王族和老贵族中,支持太甲的官员,王辉就是其中之一,因为资格老,又靠近王亲,提拔他上位了,大臣反对的人不多,他本人也有工作能力,因此来到朝廷中枢后,配合太甲工作的时候,做了一些事情比较得体,仲壬感觉自己没有看错人,王辉唯一的不足是年龄偏大,好在身体硬朗,这个缺点也就不大起眼了。

伊尹看见王辉吐了口长气,虽然知道他是太甲的亲信,但是这个人有做事的能力,尤其王宫里的事情,自己毕竟是外臣,处理起来不方便,而京城里的死者,就要冻死,饿死的贫民还需要自己去救助,因此就把处置丧事的事情交给了王辉。王辉没有推辞,感觉做这种事情是自己所长,满口答应了。只是王辉就要工作的时候发现个大问题:太甲不见踪影,作为王位的继承人,大王的丧事如何处置,他是必须参与的,所以就命令王宫侍卫队长,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把太甲请来,否则就免去他的职务。

侍卫队队长虽然感觉王辉霸道,不讲理,却不敢不执行,虽然他已经派出了侍卫,但是人没有找到,只能自己亲自去找,因此就去王宫后院的马厩里,选了一匹上好的马匹就出发了。看见侍卫队队长走了,王辉来到王后居住的宫苑里,因为涉及到大王子女外戚参加葬礼的一些礼节,什么人到场,必须和王后商议。王宫的丧事,自古以来就是头等大事,丝毫不能马虎的,他就算用尽十分力气,也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因此,王辉不敢懈怠。

再说太甲昨天晚上,因为喝了酒之后,和新纳的小妾大战,疲劳过度,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觉自然睡的香甜,外面世界发生了巨变,他居然不知,仍旧在睡梦里酣睡不止,做着和美女大战的美梦。那么朝廷派来的侍卫没有来到小王爷府邸?当然是到了,但是进不了庄园,看守庄园的护卫不让进,也不去招呼太甲,侍卫只是说朝廷有急事让太甲入宫,并没有告诉护卫,是大王归天了,当然不可能说是大王急招,所以守卫小王爷府的护卫敢阻拦侍卫进入。可是就算没有大王急招,朝廷召唤也不是小事,外面的世界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雪,已经发生了巨变,作为太子的小王爷,不该置之不理,安然大睡,护卫应该懂得这个道理。不错,护卫不是傻瓜,懂得这个道理,但是他们更明白,没有小王爷召唤,在小王爷入睡的时候,任何人不准进入卧室周围,否则杀无赦。

太甲之所以给部署下达这样的命令,是因为知道,有太多的人想杀死自己,而且最危险的杀手可能就是身边的人,因为他们可能被美色,金钱收买,从而要了自己的命,为了防备意外,就给护卫和仆人下达了这个没有人性的命令。如此一来,朝廷派来的侍卫,虽然来到了小王爷府邸,却是咫尺天涯,不能让小王爷起床,偏偏小王爷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酒后床笫生活太过疯狂,疲劳过度,因此就大睡不醒了,外面的世界天翻地覆了,他还陶醉在自己的睡梦里没有醒来,就在这时,侍卫队队长骑着烈马,来到了小王爷府邸,看见派出的侍卫站在门外发呆,当时就火了,一马鞭就抽了过去。

“你不进去送信,站在门外等死,难道你是猪?”

侍卫无厘头的挨了鞭子,当然委屈,但是对方是顶头上司,哪里敢表示不满,就期期艾艾地,把护卫不让进入,也不给传递消息的事情对队长说了一遍,队长火了,心说这个世界真有胆大的人,居然敢于阻拦宫廷侍卫队使者传递消息,是活的不耐烦了,走上前去,对着大门就狂踢起来,嘴里还在破口大骂。王爷府邸的侍卫班头是个骄横的角色,哪里受的了这个,抓起石块就要往下砸,但是听说对方是宫廷侍卫队长,收住了手,没有扔石头,但是并没有打开门,也不叫醒小王爷,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有一个脑袋,小王爷是自己的主人。侍卫队长这才知道,小王爷府邸的人有多狂,连大王身边的人都不买账,虽然生气,却是无可奈何,因为他势单力孤,不可能凭借一人之力打破大门。

就在侍卫队长一筹莫展的时候,救星到了,这个人是汪伦。汪伦起床时间并不晚,但是睁开眼睛,看见白花花的世界后,惊呆了,因为他有生以来没有见过如此大的雪,起床后喊来仆人,匆匆忙忙吃了口热粥准备出门,因为他知道,如此大的雪,京城的交通会阻断,贫民居住区的草房,一多半会被压塌,冻饿而死的人不会在少数,这个时候的大王会非常着急,需要大臣帮他做工作,作为太子的太甲,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必须挺身而出,不是做看客。如果小王爷出动,身边少不了自己去出谋划策。

但是当他推开大门才知道,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糟糕万分,整个世界白茫茫地,哪里有道路,如果凭着两只脚行走,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马月,但是套上马车,马车在如此深的大雪铸成的道路上,是不是可以行走也是未知数。虽然困难重重,汪伦却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去小王爷府邸,这个时候离开小王爷,就是在丢失立功的机会。因此前面就是千难万险,也必须出现在小王爷身边。就因为汪伦抱着这样的决心,最后靠步行来到了小王爷府邸,来的正是时候。看见护卫在阻挡宫廷侍卫队长进入,急了,问清楚护卫班头,小王爷还在睡觉,更急了,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小王爷不应该睡觉,应该出现在大王的身边,命令班头打开大门,放侍卫队长进入,并且告诉班头,小王爷怪罪,有他一力承担。护卫班头知道汪伦是小王爷身边第一红人,他可以不怕侍卫队长,但是却不敢惹汪伦,因为得罪了汪伦,非但饭碗可能不保,说不定脑袋会搬家,因为汪伦不是善茬,任何人对他不敬,都要付出代价,就这样,侍卫队长终于走进了小王爷府邸。

睡梦中的太甲被叫醒了,当时就勃然大怒,提着宝剑出现在门口,准备给胆大包天的奴才致命一击,让他们知道,敢于违反指令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当他看见站在门口的是汪伦和宫廷侍卫队长,顿时明白发生了大事,怒火像似遇到暴雨一般,熄灭了。侍卫队长给太甲施过礼之后,就把大王过世,王辉命令他立刻进宫的消息通知了他。太甲没有想到,在自己昏天黑地做清秋大梦的时候,宫廷里居然发生了如此大事,冷汗都吓的流出来,因为他明白,此时此刻,晚一分钟来到王宫,都可能发生变故,自己等这一刻早就等不及了,因此早饭也没吃,顾不得梳洗,急急忙忙地带着汪伦,和侍卫队长一道去了王宫。

王辉虽然在张罗大丧之事,但是他毕竟是新任的大臣,做起事来,还是有很多不方便的,看见太甲到来,松了一口气,就和太甲研究起丧事如何办理。问题是,眼下京城的灾难,不仅仅是大王过世,还有京城百姓的灾难,因此汪伦提醒太甲,大王既然离世,他就要承担起大王的领导责任,此时此刻,应该把丞相召回来,让所有的朝廷重臣来到王宫,共同商议如何度过难关。这个时候不显示大王的领导能力,会给以后的登基带来麻烦。

太甲听完汪伦的提醒,恍然大悟,因为汪伦在告诉他,作为大王的继承人,他现在第一要务不是处理大王的丧事和京城百姓的性命,而是如何树立自己作为大王继承人的权威,让大臣们明白,大王虽然不再了,自己可以顶上。汪伦的提醒非但必要,而且及时,因此,太甲就以王位继承人的身份,召集了王宫内的所有服务人员,让宫廷侍卫队长命令手下士兵,派人去通知主要大臣来王宫议事,命令杂勤人员,不分男女全部出动,包括伺候王妃的丫鬟,清理王宫内的积雪,把通向主要宫殿的道路打通。同时命令王辉组建治丧委员会,负责具体的治丧事宜。一连串旨意下达之后,太甲感觉饿了,命令王宫御厨,给自己整治早点,一边吃早饭,一边等待伊尹到来,因为太甲明白,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要想平安继位,离不开伊尹的鼎力支持,所以在自己没有坐上龙椅的时候,必须处理好和伊尹之间的关系。

但是此刻的伊尹,正忙于抢救冻饿的普通人生命。

京城一夕之间出现两大灾难,给京城人造成了极大的恐慌,但是因为伊尹的及时出击,调动了军队和京城的大小官员,这些官员又调动了京城民众的集体参与,几天之后,危机解除了,冻饿的民众,因为朝廷拿出了大量的银子,使他们的生命有了保障,而积雪被清除,道路畅通了,关闭的市场重新打开,如此一来,居民的正常生活就迅速恢复了。尽管大王突然死亡,作为朝廷的第一重臣,伊尹应该守候在王宫,以处置丧事为第一需要,伊尹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把处置丧事的权利交给了太甲和王辉,自己用尽全力去做城市生活的恢复工作,这点连傅聪都看不懂,因为这样做会给某些人留下口实,说他对大王不忠。终古也批评伊尹不该“本末倒置,”但是伊尹只是给予一笑,并不做任何解释,事后,傅聪问伊尹。

“丞相,为什么把光鲜让给太甲和王辉?治丧是朝廷的头等大事。对于普通人家,都是人死为大。”

“你的话代表普通道理,可是你想没有想过,当京城陷于瘫痪,不能够迅速恢复生机,会出现什么样的灾难?尤其是大量的冻饿民众,得不到救治,京城就可能会批量地死人,在道路不通的情况下,一般性的民众,如何处置这死人?他们有没有力量?”伊尹说到这,目光锐利地看着傅聪。

“百姓当然会死,但是对于官员来说,大王的事情永远是重要的,忠于大王,代表官员对大王的态度。”就一般性的道理上,傅聪知道伊尹说的没有错,但是这个一般性的道理,对于做官的来说是不适应的,因为官员的乌纱帽是大王给的,所以忠于大王是必须的。

“你讲的是一般性的做官道理,如果有一天,你坐到了我的位置上,就不会这样的思考问题了。”伊尹当然知道傅聪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自己好,只是感觉他的目光还不够锐利,看的并不是长远。

“京城历史以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大雪,当然也就没有对付突然爆冷的准备,没有处置交通堵塞的经验,偏偏在这个时候,大王去了,朝廷容易出现群龙无首的状态,如果这是事实,你知道,带来的后果有多严重?交通堵塞一项,就会让整个京城镇瘫痪,让更多的病人得不到救治,让很多嗷嗷待哺的百姓活活冻饿而死,城市就变成了死城。我问你,一个没有生气的城市,别说官员有没有,大王没有了,京城最大不幸的是,在民众需要大王的时候,大王走了,这个时候没有人代替大王去指挥民众,官员,靠个人的力量去救灾,根本就没有可能,很多人只能等死。可是你看见了,现在的京城没有形成大的灾难,被暴雪搞坏的秩序恢复了,朝廷里各个衙门可以办公了,京城恢复了旧貌,如果不是军队,官员,民众齐心合力,怎么可能在短时间里恢复?”

说到这伊尹打住了,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了微笑,因为还有一个原因压在他心底里,可他不能对任何人说。大王的突然离世,暴雪的突然到来,当时的确把他打懵了,那时他的第一感觉是治理大王的丧事,脚步已经迈出,很快又冷静下来,国家遇到如此巨大的灾难,如果大王在,当然由大王指挥救灾,但是大王在关键时候离开了,如果没有人站出来做指挥官,京城的灾难非但不能救治,而且因为死人过多,处置不好,可能造成另外一场灾难——瘟疫。他刚刚处置过睢阳的灾难,知道这种传染病似的瘟疫有多么可怕,因此,在第一时间处置灾难就成为必须,同时,在大王不再,群龙无首的情况下,自己是不是可以代替大王行使权利,他不知道,但是他想要这样的权利,也需要这样的权利,这场雪灾毫无疑问,提供了机会。伊尹这样想之后,没有片刻的迟疑,就把治丧的事交给了王辉,自己转身投入到拯救京城的活动中去,尽管后来太甲派人招他回宫,他还是拒绝了,因为他需要让事实来验证自己的权威是不是够大,可以不可以代替大王的权利,这当然是个赌博,但是伊尹明白,必须去赌。

大王不在了,新大王就要上任,这个新大王是太甲,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就没有好过,阳奉阴违的太甲有了权利,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不管是为了商朝的延续,百姓的安宁,还是自己能够安全落地,他都不能做砧板上的肉,随便太甲宰割。太甲不同于仲壬,虽然仲壬并不十分喜欢自己,但是为了江山社稷,他可以压制自己的憎恶,照样重用自己,因为在仲壬心理,商朝江山的分量是重的。但是太甲不会这样想,在他心理,个人的利益胜过一切,这一点伊尹早就看出来了,因此面对这样的大王,伊尹必须拥有自卫能力。当然了,如果太甲坐上大王的位置,能够痛改前非,做个好大王,伊尹同样会像恭敬仲壬之前的大王那样去恭敬太甲,因为太甲不缺少聪明,但是他不敢把所有的筹码压上去,压不好自己粉身碎骨不说,还会让国家遭受大灾难。自古以来就是人祸胜过天灾,生活经验丰富的伊尹,当然不会做幼稚的事情,所以伊尹想不被伤害,必须靠自己的实力。

后面的事实证明了伊尹的赌注下对了,在抗暴雪,救灾的过程中,他的指令下到任何一个部门的时候,包括刑部,军队,主管财政向大人所在的礼部,面对这些要害部门畅通无阻,真正做到了军令政令的高度统一,才能够让城市换发出超强的生命力,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治愈城市的创伤,伊尹也借此演义了自己的权利有多大。有了这个底数,伊尹明白自己如何去面对新大王了。如此的心底秘密,即使像傅聪这样的心腹,伊尹也不会告诉对方,所以傅聪就不可能知道,伊尹放弃给大王治丧的权利,而把出头露面的机会,交给了太甲和王辉。

“丞相,像太甲,王辉这样的人,只要有机会就要弄权。你也看见了,我们虽然都是之丧委员会里的大员,但不过是聋子耳朵摆设,出头露面有银子赚的机会,王辉和太甲,都交给了王族和老贵族的亲信官员,还没有真正登基,就处事不公,如果做了大王,还不知道要把朝廷弄成什么样的。”傅聪看见伊尹半天不说话,又说。本来负责财政支出的具体负责人是傅聪的亲属,但是太甲却让自己的娘家人进入,主管仲壬丧事时候的财政支出,明摆着里面存在着猫腻。

“付大人,这不过是刚刚开始,如果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生气,你会气死的。”伊尹嘲弄地笑笑说。

“还没有登基就学会弄权,丞相认为这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向大人最后认为惧怕新大王的余威,我敢保证,几代大王积攒的家财,很快就会被败光,这难道是小事?”傅聪反驳说,一脸不服气。

“是有这个可能,只是真到了那一天,付大人可以说话,现在却不行。难道付大人不知道,太甲的继承人是大王指定的,没有人可以推翻决定。再说他们打着治丧的旗号花费银子,我们阻挡,就是自讨没趣,连普通的大臣和百姓都会觉得我们多事。付大人应该转变思维,不要把太甲看做一般的臣子,是看做大王。如此一来你就会心平气和。难道大王提拔几个亲信,不是正当防卫?难道大王使用国库的银子,还要受到大臣的监督?这样一想,你就会心平气和了,不再这些小事上对新大王挑三挑四。”

伊尹感觉傅聪可能被气糊涂了,本来应该看明白的事情,居然没有看明白,早早就要和太甲掰手腕。他似乎忘记了,现在的太甲是即将上位的大王,不是一般性地臣子。和大王打擂台,只有正义,道理是不够的,还必须有心机。当然,和大王唱对台戏,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是全新的课题,做事情必须谨慎。

“你应该明白一点,以后我们的对手,不但是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还是势力最强大的,所以我们不可以轻易出招,能够不明火执仗相对,就要后退一步,真要摆开阵势大干,也必须有了绝对把握之后,否则授之以柄,最先倒霉的是我们。”

这一段话伊尹是表情严肃的说的,因为他必须明白无误地让傅聪明白,太甲就要成为大王,没有人可以阻止,那么面对国家的最高权力者,硬碰硬的决斗,胜算几何?因此,想赢得最后的胜利,暂时必须忍耐,等待时机,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良策。

这次傅聪算是听懂了,因此没有和伊尹辩驳,因为他明白了,自己犯了个最大的错误,把就要继承王位的太甲,当做一般性地大臣了,如果不是伊尹提醒,这样的错误足以让自己死去七八回。所以在伊尹说出后面的话之后,他暂时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才说:“请丞相告诉下官,以后怎么做?难道对太甲的胡作非为视而不见?低声下气地做他的臣子?”

伊尹知道傅聪这话说的带有赌气成分,就故意气他说:“如果你想和大王斗气,我不会拦你,只是你要先找好墓地。别忘了,江山都是大王的,大王想做什么,没有人可以阻挡,除非你不想活了。”

“哼!”傅聪从鼻子里发出哼声,随后发现了伊尹的目的是在故意气他,笑了。“丞相原来另有心机,不用激我,我虽然不会做奸臣,但是也不会做关龙逄那样的忠臣。”

“这就对了,一个聪明人,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多的对手,绝对不会以卵击石,会找到对手的弱点,趁对手松懈之时,一击中的。而不是挠痒痒一般去挑逗对方。”伊尹这话就很明白了,是在告诉傅聪,不要在小事上挑逗太甲,要学会抓住太甲致命之处进行还击,还击的时候,要让对方没有翻身的机会。

傅聪虽然感觉伊尹的说法没有错,却认为是画饼充饥,因为,就算大王有错误,大臣拿大王也没有办法,当然谈不上给予大王致命一击了,因此就回答说:“道理不错,只是很难办到。”

“你忘记了,众人拾柴火焰高,很多事情少数人做不到,大家都参与,就能够做到。夏朝的帝挚坐上大王的位置,最后因为坏事干的太多,众叛亲离,同样被诸侯赶下了宝座,这才有了尧坐江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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