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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商朝故事第八十八章

商朝故事第八十八章,太甲是带着煎熬的心,经历着仲壬丧事的治理,虽然盼着登上王位已经很久,但是仲壬的死还是让他感觉难过和忐忑不安。难过的是,仲壬的确对他很好,一直提拔他,信任他,最后还把自己扶上了继承人的大位,自己却一直在欺骗仲壬,在他身边演戏,从情感上说,感觉对不起王叔。而且王叔死去的又是这样突然,自己没有守在身边,如果自己在身边,叔叔一定有话留给自己。太甲虽然人品不好,但是并没有烂到根上,心底里的亲情还是有的,多多少少还知道感恩,因为两个叔叔对自己都不错,当然了,相比之下,仲壬更好,所以对仲壬有感情是必然的。

除了对仲壬有些悲痛之外,心理另外一种冲击也不小,就是担心自己能不能够正常上位,因为太甲知道,伊尹后来能够接受自己,是处于仲壬的压力,伊尹虽然是丞相,不敢公然对抗大王,因此,当仲壬力排众议,把接班人的位置传给自己之后,他和伊尹再也没有起过正面的冲突,这不是因为两个人的思维,做事方式有了像似之处,是因为双方都在退让,尽可能不让冲突出现,因为他和伊尹都明白,仲壬不喜欢看见他们敌对,但是太甲清楚,自己在骨子里和伊尹就不是一路人,伊尹当然也明白这一点。现在仲壬不再了,伊尹没有了忌讳,他会让自己顺顺当当地继位?

太甲的确不安心,如果自己能够坐上大王的位置,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伊尹,这不仅是伊尹和自己不是一路人,还因为伊尹功高震主。这次京城暴雪,城里所有道路被阻断,无数的贫民百姓家里遭灾,商埠,工厂停止运作,可能除了大型战争,这次暴雪给京城制造的灾难是史无前例的。最要命的是,这个时候大王归天,其实造成了京城群龙无首的局面。哪里知道,伊尹居然凭借他的威望和权势,调动了京城的一切力量,居然在几天之内打通了京城主要交通,救治了上万个贫穷百姓,让奄奄一息的京城恢复了生机,尤其是,南北大营的士兵全部出动,加入了除雪大军,要知道,能够调动军队的权利在大王身上,大王不再了,新大王没有上位,从理论上说,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人可以调动军队。这个看似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伊尹不费吹灰之力做到了,他甚至没有亲自去军营,只是派了丞相府的家将,就把这件大事办成了。

事后太甲知道这件事后,后脊梁出冷汗了,一个能够指挥军队的大臣,如果他想谋反,占据王位,还不是轻而易举?别说两个人有隔阂,就是亲密无间,他也不能容忍这样的对手出现在朝堂上,所以太甲在没有登上王位的时候,战战兢兢地。为了不至于被人谋害,太甲甚至撤换了原来宫廷的侍卫队,把小王爷府邸的护卫队调过来,因为这些甲兵是他亲手组建的,几个主要班头都是他挑选的,尤其是侍卫队长过去是江洋大盗,是他把对方从监狱里解救出来,后来做了王府的护卫,再后来,太甲看见这个人讲义气,知恩图报,对自己忠心,武功高,就让他做了护卫队长。这样的队伍,才是他放心的。王辉知道后,虽然感觉他的做法不无道理,只是认为过于急切了。委婉地提醒了他,但是太甲没有恢复原来的体制,因为在他看来,自己的生命最重要,如果生命没有了,做大王就是笑话了,何况有这些人在,夜里他可以睡安稳觉。就这样,他带有极度不安的心理,熬到了登基做大王,只是原来的设想的事一件也没有发生,伊尹没有做任何事情阻止他做大王,甚至当他提出的额外要求,伊尹都没有提出异议。

太甲感觉奇怪,事后问汪伦,汪伦按照自己的理解对太甲说:“大王,丞相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就算是给大王出难题,大王还是会登基的,因为国家必须有大王,而这个大王只能是大王您,您是先王亲自选定的继承人,如果别的人有这样想法,那就是谋逆,是人人可以诛之的,丞相历经三代大王,哪里不明白道理,所以就送了顺水人情。”

太甲感觉汪伦的话有道理,就对汪伦说:“孤既然做了大王,如果丞相顺从孤,丞相就可以照做,如果他故意和孤过不去,孤就撤掉他的位置。”

“大王,这个好办,我们有的是机会可以测试,等到朝会的时候,一切就清楚了。”汪伦眨眨眼睛说,因为他不知道太甲要做怎么样一个大王,但是他必须提醒大王,就算太甲真有逆天想法,暂时也必须忍耐,一个大王,没有给大臣和百姓带来福祉,匆匆忙忙去享乐,肯定会遭到大家的反对,因为连续三个大王都是以国事为重,为大臣们做出了榜样,所以现在的朝臣中,忠直的的大臣比比皆是,太甲刚刚就任大王,就做出出格的事情,肯定会遭到大家反对,而一个刚刚登基的大王,立刻就成为孤家寡人,以后的朝会就会变成吵架的礼堂。大王的威望不是靠爵位赢来的,是靠出色地政绩。只是汪伦明白,自己和太甲说这个,太甲不会愿意听,因此就小心翼翼问:“大王想做个什么样的大王,奴才可以帮大王去实现。”

“你帮我?”太甲讥诮地瞪大了眼睛。“你知道世界上的大王分几种?孤最喜欢哪种?”

凭汪伦破落贵族的出身,怎么可能熟悉大王的生活和爱好,如果不是靠近了太甲,大王在他的脑海里只能是个符号,因此面对太甲的诘问,尽管他心思机巧也无法回答,一时间只能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看见一脸尴尬的汪伦,太甲感觉开心,因为从打汪伦成为心腹,太甲心理不知不觉有了压抑感,不管自己做什么事情,汪伦都要过问,可他过问的结果是:某些事情,不得不按照他的意思做,所以久而久之,太甲感到了被衙役,因为太甲的性格属于我行我素,天马行空那种的,任何拘束对他来说都是不能接受的,这就是他一定要做大王的根子,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只有做了大王,才可以真正按照自己的意思生活,做事,但是在没有登基之前,他还必须按照汪伦的指导,把自己装扮成假面人。幸亏仲壬的生命不长久,否则他不相信自己的伪装能够坚持到最后,这种矛盾心理造成了他对汪伦依赖,可是有时候又希望这个人在身边消失,让自己真正活在无人管束的世界里。

“不知道是不是,孤告诉你,古往今来的大王只有两种,一种是以江山为重,克勤克俭,勤于治国的,这样的大王活的很累,很少享受,等于把自己一生奉献给朝廷了,我朝的前几代大王都属于这个类型的。他们拥有了至高无上的的权利,拥有了普天下的财富,可是自己只是看客,根本就没有去享受,这样的大王还不如一个富家翁活的滋润。还有另外一种大王,例如夏朝的桀,享尽了人间富贵,国家的财富,权利,就是他兜子里的硬币,他想什么时候使用,如何使用就可以随意支配,美女,美餐,奢华都做到了极致。汪爱卿,你说孤要做哪种大王?”

这个问题汪伦想都不需要想,就可以做出标准答案,但是他明白,太甲虽然是大王,但是想过桀那种日子,就眼前来看,几乎是不可能的,眼下的朝廷从汤开始,历经了三代,三代大王没有一个是生活奢侈,讲究享乐的,都算的上都是以国事为重。正因为几个先王如此,所以大臣也是如此,那么太甲立刻改弦更张,像桀那样的生活,大臣中,反对的人一定很多,尤其是伊尹等掌握朝廷权利的人,都可能反对,大王虽然位高权重,但是和整个朝廷的大臣作对,身边缺少帮衬的大臣,以孤家寡人之身和大臣为敌,只怕王位玄了,因此这个时候太甲就是有太多的想法也没有用,脚跟没有站稳就想做桀那样的昏庸大王,不是自己在给自己挖坑?

这样一想,汪伦就说:“每个人都喜欢享受,大王这样想属于正常的人性。只是大王应该知道,眼下的朝廷,并不是大王一个人的朝廷,很多事情必须经过朝会,当今的大臣中,能够帮助大王实现想法的重臣没有,大王就是有想法提出来,根本就做不到一呼百应,大王想想,这个时候,大王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情,结果会是如何?”

太甲膨胀的大脑,被汪伦这番话迎头一击,仿佛浇了一盆冰水,立刻清醒了很多,知道汪伦说的对,眼下的朝廷内外充满了正气,主政的大臣伊尹,傅聪和终古,加上掌握刑法权利的飞扬,掌握军队权利的葛燕,各个都是忠直大臣,他们肯定不会允许自己胡来,自己也没有能力让他们必须服从自己,听命于自己,尤其是那个伊尹,他是三朝老臣,威望绝高,如果他带头反对,大臣就可能聚集在他的身边攻击自己,自己终不成刚刚上位就摘下面罩,和全体大臣为敌。那样做的结果,就可能做不成大王了。

“汪爱卿的话有道理,在你看来,孤应该怎么样去做?”

“臣以为,朝廷真正成为大王的朝廷,大王才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否则是不能轻举妄动的。”汪伦回答说。

“爱卿的意思是,孤现在虽然是大王,但是并不能够控制朝廷,大臣们敢于对抗孤?”虽然太甲是用疑问的口气说出这番话的,其实心里早认定,汪伦说的没有错。当朝廷上,忠臣,直臣占据多数和主导地位的时候,大王的确不能够为所欲为。

“臣以为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因此臣以为,大王在朝廷中,没有建立自己的亲信体系,没有众多重臣服从于大王的情况下,还是需要谨小慎微的,至少让大臣感觉,大王是过去的大王。”汪伦这句话的意思是,太甲还需要继续伪装。就因为伪装做的好,不但欺骗了仲壬,也欺骗了很多朝臣,在朝廷中,真正看明白太甲是什么样君王的人,只有伊尹,傅聪等少数人。

“爱卿的话有道理,孤就要提拔一部分人,爱卿给孤提供名单。”太甲说,同意了汪伦的建议。

按照汪伦的提议,太甲果然开始组建自己的势力班子,他先从身边做起,原来的王宫侍卫队被遣散,以小王爷府的护卫队为主,增加了一些禁卫军士兵,组成了新的王宫卫队,如此一来不但跟随他的人,鸡犬升天了,自己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虽然这个举动遭到了内务大臣的质疑,但是太甲没有在乎,还是在他规定的时间里完成了替换。然后就是太监方面,总管,贴身太监都不用仲壬曾经用过的,一律进行了清洗,清一色换上旧王府的人。当这一切做完之后,太甲感觉安心了,也真的想住进王宫了,哪里知道,新的问题来了,因为巡视仲壬和王妃的住处,太甲发现,这个他一直羡慕,渴望入驻的王宫,其实照比自己住的小王爷府相差不小,根本感觉不到王宫的豪华,奢侈和富贵。

“大王就一直住在这里,使用这些衣物和家具,王宫里居然没有精致的金银珠玉饰品?”太甲把原来的太监总管找来问,眼里都是怀疑的神色,其实他没少来王宫,对这里的情况应该是了如指掌。但是因为过去没有关注衣食住行等小事,因此并不知道王宫的简朴,现在自己成为这里的主人,将要长期生活在这里,面对这没有绫罗绸缎铺盖的窘境,少有金银珠宝装饰的房屋,自然感觉穷困和质朴。如果自己费尽心机谋夺的王位,最后过着一般富人的生活,这个大王做起来还有什么味道?

随后来到后宫,更让他生气的事情出现了,在王后统领的后宫里,非但没有绝色美女,王妃的人数也寥寥无几,而且都已经是明日黄花。按照规定,新任大王有权利接收原来大王的遗产,这个遗产自然包括王妃和美人,如果昏庸些的,看上了王后的美色,连王后也一并接收是可能的,太甲当然不会接收王后,别说王后人老珠黄,就是正当妙龄,他也不会公然做欺师灭祖的事情,因为他做人的底线并没有坏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但是面对这些年老珠黄,青春不再的王妃,美人,他的确没有兴趣,看完之后怒气冲冲地回到王宫生闷气。

随后就问过去在这里服侍大王的太监。

“你在王宫伺候过两任大王了,他们吃穿用度就是这样简朴?”

“是的,大王,从打奴才进宫到先王去世,一切都没有变过。”老太监回答。

“是因为朝廷财政不给银子?还是內场的银子不够用?”太甲问。奴隶社会到封建社会结束,朝廷的财政一直是用于国家大小事务开销,只要不是特别差劲的大王和帝王,都不会轻易动用朝廷财政来为自己服务,因为他们有自己的“生财之道,”就是后人说的内廠。黄帝身边专门有人给他做生意,这部分人做生意赚来的银子是专供王宫内部花用的。或许有人会说,王宫花销太大,靠内廠只怕支付不过来。其实不然,如果不是遇到桀纣这样的昏君,为王宫做生意的人,每年都会赚很多银子,这是因为,他们拥有特殊地位,做的生意当然是最赚钱的,而且不用交税,没有朝廷官员敢于压榨,盘剥,就是说,不用灰色支出,成本低,因此,只要不是遇到十分昏庸的帝王,主管生意的太监和官员,没有人敢于大肆的**,银子虽好,毕竟脑袋掉了,银子买不回来,所以,大王家奴做生意赚钱是一定的,赚来的银子供给王宫用是足够的。太甲原来并不关心这些事情,就以为是因为内廠没有银子,或者说银子太少,所以几任大王都生活简朴。

“不是,据奴才知道,睢阳瘟疫,先王还从内廠拿出大笔银子救助睢阳。”老太监回答说。

听说睢阳闹瘟疫,仲壬拿出大笔银子救助睢阳,太甲感觉,内廠可能真有不少银子,因为按照朝廷的规定,国家地方出现灾难的时候,所用的银子都归朝廷财政支出,根本就没有用内廠银子这一说,就命令刚刚任用的太监总管预后,去把主管内廠的太监叫来,他必须知道内廠还有多少银子,因为太甲虽然想让王宫大变样,知道要花很多银子,但是如果内廠银子够用。不想动用朝廷财政,毕竟动用朝廷财政给王宫用,需要通过朝廷会议,容易遭到非议,因为他知道,不管是外丙做大王,还是仲壬做大王,都没有从朝廷财政拨过银子。

主管内廠的太监很快就到了,当太甲问他手里有多少银子,他告诉太甲,千两出头,太甲的眼睛瞪圆了,因为,这点银子和他设想的银子数目天差地远,用一千两银子去重新装饰王宫,那就是杯水车薪,不生气就怪了。

“大胆奴才,为什么只有这么一点点银子?是不是你私吞了。”

“大王,奴才冤枉,奴才花出去的每一笔银子都有记录,怎么敢私吞银子,除非奴才不想活了。”主管银子的太监吓坏了,如果太甲把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明年今日真就成为祭日了。害怕是真的。

“那你告诉孤王,银子去了哪里?”太甲当然知道,太监**银子是有的,但是大量的**绝对不敢,刚才是故意吓唬对方,主要目的是让对方说出实话。

“启禀大王,原来银子是有的,还不少,但是先王命令都拿出去支援灾区,所以现在就剩这些银子了。”太监吓的汗流浃背,战战兢兢,不过最后,还是把银子的去处说清了。

太甲听后把太监赶走了,因为他知道,太甲不敢撒谎,因为银子的去处容易查找,只是这样一来,问题严重了,因为内廠仅有的这点银子,根本就不好做什么的,仅仅是换掉床头,床下下铺盖,换掉宫女王后,妃子的穿戴,一千两银子都不够,何况还有精致家具,珠宝摆设,厨房用具,餐桌餐具,以后给王妃佩戴的金银首饰,哪里不需要银子?当然,王宫有生意做,银子还会进来,但是进来速度慢,眼下看见这陈旧简朴的王宫用度,太甲无心居住。问题是,他已经登基成为大王了,不能再回到小王爷府去居住。

太甲想了好一会,感觉要解决这个问题,只能动用朝廷的财政,就命令预后去户部,找主管财政的区大人要银子。待预后走了之后,心情略微好过了不少,就命令太监把汪伦找来,告诉他自己眼前的窘境,让他帮着出主意。汪伦现在是朝廷大臣,官不是很大,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大王的宠臣,虽然有不少人鄙视他,但是也有大臣靠近他,知道他地位虽然不高,但是可以动用的权利大,只要他在大王耳朵边随随便便说点什么,要么得到升迁,要么就能下地狱。俗话说,君子好惹,小人难缠,大家都知道汪伦属于小人那种的,有些一脑门心思往上爬的官员,就主动靠近汪伦了。

但是汪伦自己的脑袋还是清楚的,知道根子太浅,没有家庭背景背书,唯一的靠山是大王,但是就目前的朝廷来说,大王并不能为所欲为,所以并没有敢张扬,而是默默地为太甲出主意,想办法,最后能够让太甲真正地控制朝廷。他感觉要实现这个梦,唯一的办法是提拔听话的大臣担任朝廷的重要职务,让大王在朝廷中,拥有支持自己的铁杆力量,因此这些日子,他开始对朝廷的大小官员进行排查,从个人道德到家庭背景,进行分类,把能够听命于大王的大臣聚集在一起,将这些人例为重点提升的对象,作为大王控制朝廷的骨干力量。除此之外,他感觉,大王要想被大臣认可,敬服,还必须有政绩。汪伦想到了两件事。

一个是迁都,因为外丙和仲壬做大王的时候,都有这样的想法,只是面对王族,贵族的反对,因为麻烦多多,最后失败了,如果太甲做大王的时候,能够把这件事做成,等于在政绩上,魄力上,高于两位先王,而且他明白,这件事最后能够得到朝廷重臣的支持。因为随着商朝地位的稳固,大臣们看出来,谷熟作为京都的确是不合适的,地方小,周边人口密度不够,发展前景不明朗,商朝要想成为超过夏朝的国家,拥有一个够规模的京都是必须的,所以,只要太甲能够把这件事做好,就会树立起超人的威望。另外一件事是发动战争。因为在曲州边界,士兵和百姓,经常和正在崛起的达州国民众发生冲突,规模虽然不大,但是死人的事情是有的。这种事情从外丙做大王的时候就有了,因为达州以放牧为主,所需要的粮食,布匹和日常用品都需要商朝供给。随着物价的上升,边贸的**不可避免,因此就上升到了打斗。

但是外丙和仲壬都不喜欢战争,加上这些冲突属于可以管控的规模,所以就命令地方官,管好自己方面的民众,不允许无事生非,如果对方采用攻击性的举动,能够谦让就不要让冲突升级,因此,边界冲突虽然不断,但是并没有酿成国家间的冲突。汪伦的目标锁定了达国,如果消灭了这个正在崛起的国家,非但可以开疆扩土,也能够提升民众士气,让边界恢复太平,当然能够提升太甲的威望,算是一举多得的好事。为了做好这两件事,汪伦算是呕心沥血了,整天在府邸召集人马,研究对策。当太甲派人找自己的时候,汪伦正在听手下人汇报,这个人是汪伦派出到边界,去刺探达国军情的。现在听说太甲让自己进宫,结束了临时会议,匆匆忙忙坐上马车,去往王宫了。

太甲看见汪伦入宫,并没有说什么事情,而是带着他,在王宫里转悠,尤其是妃子,丫鬟住的屋子带他看,汪伦开始不明所以,后来发现,这些贵人居住的屋子,房间虽然不错,但是床罩被褥,窗帘,拉帘清一色是粗布做的,尤其是桌子上摆放的茶具,不是泥做的,就是粗糙的青铜做的,一看就是普通市场的大路货。汪伦知道太甲对生活质量要求是比较高的,生活的品味远高于一般人,面对这样的生活环境,当然是不满意的。

“大王是不想和先王一样,过简朴的日子。”看到最后汪伦明白不能装傻,就把太甲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内氅没有银子,爱卿是不是有办法?”太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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