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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商朝故事第八十八章

商朝故事第八十八章,凭汪伦的聪明,太甲告诉他,内廠没有银子,当然立刻就想到了,太甲准备从国库索取了,因此,沉吟了片刻回答:“大王是准备动用国库的银子?”

“不可以?”太甲反问道,满脸都是冷笑,随后又说:“孤是大王,江山都是孤的。”

“大王这话当然有道理,问题是,前几任大王并不是这样想的,因此他们私用,并没有从国库中取一两银子,当国家有难,还拿出内氅银子补贴国库,因为,汤大王在任的时候定下规矩,任何人,当然包括大王,动用国库银子达到或者超过万两银子,必须经过朝议允许。不知道大王准备动用多少银子?”汪伦之所以说了这样多的废话,是因为他知道,太甲想重建王宫,银子少了根本就不行,所以才在最后问太甲想动用多少银子。

“爱卿看见了,一切都是破破烂烂,需要重新来过,最少需要十万两银子吧?”太甲回答。

“按理说,十万银子不算多,只是大王应该知道,主管朝廷财政的是区大人,他是有名的铁公鸡,看家看的紧,只怕未必肯给。”汪伦说到这摇摇头,因为有关区大人紧守国库的传说,民间不少人都知道,他当然也听说了不少。“这个人是个死脑瓜,喜欢按照条条框框做事,不肯越雷池一步。臣以为,预后不一定能够要来银子。”

“他敢忤逆孤的旨意?”太甲生气了,在他看来,朝廷有资格对抗他旨意的,只有王族的元老,在职官员中,只有伊尹才可以,其余的官员忤逆大王是找死。

汪伦不知道太甲为什么要这样认为,因为区大人的耿直,倔强是出名的,朝廷的“看家狗”不是白叫的。当初他只是县里的县库房保管员,因为县令要私自动用大库,他不肯拿出钥匙,最后惹恼了县令,命令衙役绑了他,强行在他身上搜出库房钥匙,把他送进大牢。后来是外丙出外巡视牢房的时候,听狱警说起这事,顿时大怒,命令释放,把县令关进了大牢,他就是从那个时候起,被外丙带到京城,从看管国库的衙役做起,一步步做到了户部的,主管财政的官员,虽然官是越做越大,但是性格还是如此。一分没有变。当然了,管理国库的官员,就应该是区大人这样一毛不拔的,因此,他受到了两任大王的重视和提拔,这和他坚信自己做人的原则有关系。汪伦是知道这一点的,太甲也知道,所以汪伦才感觉,太甲的自信没有道理,而他认定预后会碰钉子。

“大王。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认死理,什么都不怕,区大人就是这样的人,臣认为,预后拿不来银子。”

“如果区大人敢于抗旨,孤就撤了他,你给孤准备新的官员。”太甲听见汪伦这样说,火气哪里还能够压住,气势汹汹地说。

预备主管朝廷财政的官员,这样的好事汪伦当然愿意干,想得到这个位置的官员多的很,不管这个职务给谁,谁都可能给自己送来大礼,而且上任后会听从自己的招呼。问题是,在没有任何正当理由的前提下,随随便便罢免朝廷的二品大员,只怕会引起众多大臣不满,谏官肯定会反对,这样一想,汪伦就想提醒太甲,别打不到鱼,弄了自己一身腥。但是此刻满脸不忿的预后回来了,他只好把要提醒的话,咽到肚子里,听听预后怎么说。

“大王,区景大人公然抗旨,不肯给银子,说是要这样多的银子,大王应该上朝会,如果大臣都同意,他没有话说。奴才反反复复对他说,这是大王为修缮王宫使用的,不是大王拿回家里用,可区景就是油盐不进,还对奴才大声呵斥,请大王为奴才做主。”预后说完泪流满面,像似孩子受了委屈,对家长述说。

“这是要造反了?”太甲当然气的脸色铁青,登上大王宝座之后,第一次行使大王权利,非但没有看见大王的骄傲,反而受到了大臣的蔑视,这种侮辱绝对不能善罢甘休,因此,太甲用直视的目光看着汪伦,那目光在告诉汪伦,太甲要杀人了,绝对不能做祭品,因此汪伦没有说话,等待大王的下文。果然,太甲又说:“汪爱卿,你告诉孤王该怎么办?”

“大王的尊严是不容侵犯的,蔑视大王的权威就是谋逆。臣建议,明天朝会上,大王对大臣宣布区景的罪行,免去他的职务,以谋逆罪送进大牢。”汪伦回答,一分钟没有迟疑,因为他明白,面对被激怒的狮子,不用去想讲道理。要么反抗,要么顺从,他自然不会反抗,因为资本不够,所以只能选择顺从。

“好,明天早朝的时候,孤就处理这件事,你要帮着敲边鼓。”太甲对于汪伦的回答感觉满意,叮嘱汪伦说。

“臣一定不辱使命。”汪伦语气铿锵地回答,尽管他知道这样做不妥,但是不敢解释,因为自己不过是得到太甲赏识的一条狗。

因为生气,还因为不喜欢现在的王宫,太甲不顾汪伦的劝阻,还是没有住在王宫,而是回到小王爷府邸去住了一夜,对于太甲的率性和随意,汪伦感觉不妥,但是不敢深说,毕竟现在的太甲不是小王爷,是大王了。大王当然可以天马行空,我行我素,杀伐决断可以随心所欲。汪伦害怕真的触怒了太甲,自己的脑袋落地。虽然不敢劝说太甲,但是汪伦还是命令卫队和王宫里面的仆人,不准泄露太甲的行踪。

其实回到府邸的太甲并没有睡踏实,区景的抵抗让他的自尊受伤,因此,心气不容易平和。第二天早晨早早起床了,为了今天的早朝能够羞辱区景,一分钟不想等了,提前走出了小王爷府邸。王宫议事的阁楼在王宫府邸外面不远处,此刻的天刚刚放亮,除了值班的武士,并没有大臣出现,按照规定,大臣没有到齐的时候,大王是不能出现的,这个规定是为了显示大王的高贵与尊严。走到阁楼不远处的太甲感觉到了不妥,就命令车夫让马车走向后院,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不出现在议事正厅,可以先到后宫的院落休息,等候大臣到齐了,自己再露面。

时间到的时候,大臣们陆陆续续走进了正厅,冒着火苗的牛油灯,将有些阴暗的大厅照的很亮,当然,也把墙壁和天棚熏的漆黑,但是大臣们没有人关注这些,他们关心的,是大王今天有什么议题,自己肚子里的建议,能不能被大王采纳。新大王毕竟让他们感到陌生,虽然做大臣的时候,他们经常在一起办公,但是此一时也,彼一时也,物是人非是社会规律,再用过去的眼光去看太甲,自己就会稀里糊涂地丢掉乌纱帽。

当然,夏朝,商朝到周朝,实行的是奴隶制度,大王虽然是至高无上的的当家人,但是拥有的权利,远不如秦始皇嬴政当政之后拥有的权利大,中国社会的王权和皇权,表面看起来都是国家的最高权利,其实两者相差很大,早期奴隶社会掌握王权的人并不能够为所欲为。当然,你如果昏庸的为所欲为,结果就是被推翻,因为当时人们脑海里,王权概念并不强烈,还因为大王统治的区域有限,他下面的诸侯多数都是上马管军,下马管民的当权者,当大王昏庸的时候,地方诸侯中,一但出现贤良之辈,这些贤明的诸侯,并不会因为自己是臣子,甘心忍受昏庸大王的剥削,蔑视和欺压。他们手里有地盘,有民众,有钱粮,自然有资本反抗,甚至觊觎大王的地位。

嬴政登基之后,不仅仅在法律上规定了皇帝的至高无上的,还把全国的土地分成三十六个县郡,这些县郡的官员由朝廷指派,而拥有这个指派权利的人只有一个,就是皇帝,因此,这些人只能在忠于皇帝的情况下,才能保住官位。他们不同于奴隶社会的诸侯王,诸侯王拥有绝对的自主权,他们的职位是世袭的,而郡县官员的职位是流动的,所以,封建社会的皇帝,权利远远大于奴隶社会的大王,他们自然更有资格为所欲为。

太甲因为没有弄明白这点,感觉自己是大王,就可以不辩黑白地为所欲为,大臣们只能任凭他杀伐欲夺,那是他想多了,因为商朝的国家不是他打下来的,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各种制约会像锁链一样捆绑住手脚,分散的权利会告诉他:大王并不能够为所欲为。

不久,大臣们们陆陆续续到齐了,太甲从后台走出,进入了前台,坐到了龙椅上,他坐的地方,可以俯视下面的大臣,因为大臣都是站立的,偌大的议事大厅里,只有一张椅子,看起来大王就是与众不同,鹤立鸡群,因此,某些大王就认为自己是上帝之子,高人一等。

“诸位臣工,今天在颁布正事之前,孤王要宣布一件事,这就是,孤王想知道,如果有大臣对孤王不恭敬,蔑视大王,这个人犯的是什么罪?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处?”

大臣们惊讶地听着太甲的话,虽然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还是感觉意外,毕竟太甲刚刚坐上大王的位置,笼络大臣是需要的,因为大王不能够让大臣门环绕自己身边,容易成为孤家寡人。这是个普通常识,太甲做过多年大臣,不应该不明白道理。因此,太甲话音落地之后,下面人群就出现了切切私语,很明显,这样的私语同样是对大王的不敬,甚至是蔑视。

汪伦看见这个场面,知道不好,这个时候如果没有人呼应太甲,太甲的戏就没有办法往下唱了,到时候恼羞成怒的太甲,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事后他会倒霉,因为太甲会迁怒于他。因此,汪伦就站了出来。

“大王,自从盘古开天地,大王诞生以来,大王就是天之骄子,万**宰,大王拥有绝对的权利。任何对大王的不敬,蔑视,都是忤逆,不能容忍,因此,臣希望大王说出那个人来,处以极刑。”

“且慢,大王还是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急于动用刑律。”伊尹感觉不对,立站了出来,因为他必须保护大臣。

按照官场道理来说,作为正义一方的主将,伊尹不应该首先抛头露面,和太甲形成正面冲突,伊尹并非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更知道,在太甲第一次伸出利剑,对于正义大臣动手的时候,如果没有人站出来阻止,太甲就可能认为。大家都臣服于他的淫威了,以后就会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而大臣们这个时候一定会把目光锁定自己,因为谁也不想在新大**刚上任的时候,成为他眼里的刺头,这是做人的常理,更是做官必须遵守的法则,基于对官员心理的熟悉,伊尹决定不顾一切,一定要出头,不能够让太甲乱用权利。当然。伊尹之所以这样做,和昨天区景找过自己不无关系。

区景做人倔强,正直,但是并不是没有智慧,昨天预后来要银子的时候,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而是告诉预后,大王需要的银子,数量过于庞大,他需要和丞相等人商量后,才能够做出决定,这个时候的区景态度是友好的,并不想冒犯新大王身边的红人。

问题出在预后身上,原来在小王爷府的时候,他的地位就高于一般人,因此早早就养成了家奴的狗性,狗的特征是对主人顺从,对外人凶恶。在预后的眼里,太甲的话就是上天的意思,不能有任何人可以反对,至于区景嘴里所说的重臣,在他眼里是不值一提的,因为大臣不过和自己一样,是大王豢养的狗,那么既然主人发话要银子,当然不需要大臣同意,因此就认为,这是区景在推脱,所以立刻变脸了,冷笑地问区景。“区大人,在商朝,还有人说话比大王分量重?如果没有,大王说话了,为什么你还要找大臣商量?这不是推脱是什么?区大人是不是看大**刚到任,看不起大王?”

预后的讥讽,责备的话有分量,别说区景没有这个心思,就是有,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知道,满朝官员也抵不住大王一个人的权利大。但是倔强的性格又让他看不惯狗仗人势的预后在自己面前狐假虎威,装腔作势,做人的自尊使他不可能在奴才面前卑躬屈膝,因此也变了脸,冷冷地说:“大王当然是至高无上的的,但是你不要忘了,朝廷的法纪高于大王,因为法纪是历代先王建立起来的。你不要小人得志,借助大王名头,藐视朝廷重臣,说穿了,你不过是个奴婢,不过是大王豢养的狗而已,有什么资格在本官面前耀武扬威?”

区景这番话算是犀利至极,刻薄至极,预后当时被骂愣了,他虽然是太甲身前的一条狗,但是在别人面前却是主人,是至高无上的,哪里被人如此地羞辱过,因此, 在片刻的窒息之后,就雷霆震怒,纤细的手指,哆嗦地指着区景说:“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样侮辱我。难道你不知道,侮辱我就是对大王的不敬。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一定是活的不耐烦了,等着好了,看大王怎么收拾你。”

预后说完,调身就走,因为他不想听见区景说出更难听的话,更是急于像太甲告状,将区景置于死地。预后走后,区景后悔了,心说不该逞一时之快,为了痛快痛快嘴,得罪了预后这样的小人。他知道,太监因为生殖器被割掉,本来就不男不女,心理上变态,和这种人打交道,不能按照常理来论,可是自己就是管不住嘴巴,得罪了大王身边最不应该得罪的人,现在必须想办法保住脑袋。因此,预后就来到丞相府邸,把刚才和预后的冲突对伊尹说了。

伊尹对于冲突本身并没有感觉有多么可怕,但是对于太甲刚刚上任,就要动用国库十万银子吃了一惊,朝廷国库因为三代大王的建设,眼下虽然比较丰盈,但是也没有到了一掷千金的地步,更让伊尹生气的是,太甲刚刚坐上大王的宝座,原形就毕露了,一上来就要废掉三代大王留下的镇国精神,克勤克俭。虽然生气,但是太甲毕竟是法定的大王,自己也没有权利和太甲硬扛,因此区景汇报的事情,让伊尹陷入了做官以来的最大危机:自己面对的对手是大王。在此之前的三任大王,对自己说是全力支持,信任有加,因此那个时候面临的困难,都是外部困难,现在一下子全变了,要面对全新的课题,他必须调整自己,拿出相应的办法。

“保住区景。”区景走后伊尹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问题,这不仅仅因为区景是个好官,职位重要,更因为,让太甲第一次放肆就得逞,以后的朝廷大臣谁还敢主持正义?面对太甲的邪恶压迫,只能选择投降,如此一来,三代大王为朝廷树立的正义之气,就可能瞬间被瓦解。如果朝廷上歪风邪气占据上风,奸臣恶霸当道,不用说自己的丞相做不成了,汤冒险打下的江山可能坍塌,那么自己就是在九泉之下,也无法面对三个先王,所以,保住区景的官位,关系到保住朝廷正气。事实虽然如此,如何和太甲较量,还是让伊尹头疼,毕竟对方是君,自己是臣。面对全新的课题,不怕死是不够用的,还必须用智慧才可能赢得胜利。

为了打赢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伊尹派人把傅聪找来,他知道,傅聪有急智,关键时候能够拿出好主意。果然,傅聪到来,听说了区景的事情后,顿时明白,伊尹代表的正义集团和太甲代表邪恶集团的较量开始了,这是一场他们输不起的较量,如果轻易败给了太甲,让太甲操控了朝廷,商朝的强盛就成了明日黄花,他们这些正直的大臣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因此,斩钉截铁地说:“丞相,我们和大王较量,是迟早迟晚的事情,大王的秉性,生活理念,和几个先王完全不同,如果让大王站住脚跟,他就可能无所顾忌地天马行空,朝廷必然被弄的乌烟瘴气。当朝廷上邪气上升,正气下降,我们这些忠于朝廷的大臣,就只能滚出朝廷,因此,在朝廷正气正浓,多数大臣都和我们同气连枝的时候,可以和大王一战,大王不一定能够赢。”

听见傅聪斩钉截铁的回答,伊尹是欣慰的,因为这个时候,他更需要像傅聪这样谋臣的支持,傅聪在话里点明了不能屈服太甲的重要性。虽然太甲是大王,但是真正支持他,慑服他淫威的大臣并不多,这个时候和太甲较量,太甲也会害怕的,毕竟他明白,朝廷主要部门的大臣,都倾向自己,如果太甲利用大王的权利敢于胡来,很多重臣是不会买账的。当然了,这个时候需要有人站出来,这个人只能是自己,因此,当朝议开始,太甲说出那番话之后,伊尹毫不迟疑地站了出来替区景说话。

因为伊尹说话。乱哄哄的大厅静下来,大臣们发现,今天的朝会不一般,充满了火药味。太甲刚刚说话,准备收拾区景,伊尹就站出来反对,这种事情,大臣们不用说看见,听说也没有听说过,因此他们都明白,大王和丞相杠上,有好戏看了,所以关闭了嘴巴是必然的。

太甲则是脸色铁青,因为他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行使君王的权利,收拾不听话大臣的时候,朝廷第一重臣伊尹就站出来打横,摆明了不同意自己的主张,公开地给自己难堪,这是公然叫板,如果第一次交锋,自己就示弱,以后大王说话还会有人听?你伊尹虽然是三朝老臣,功勋卓著,但也是臣,自己是君,君岂可服从臣的指挥?这样一想,太甲就摆出了大王的姿态,用不屑一顾的口气说:“丞相,孤要处置不听话的大臣,有必要对大家公布案情?”

“大王,不但有,还必要,大王虽然是朝廷的第一主人,但是朝廷有朝廷的规矩,这些规矩是几代先王制定并得到认可的。大王对于任何朝廷重臣的处置,必须有能够摆上台面的理由,否则是不能够服众的,请大王三思。”伊尹寸步不让地说,说话的声音不响亮,但是反对的态度坚决。

“区大人对孤不敬,这个理由够不够?”太甲虽然生气,但是伊尹提出的问题有理有据,掷地有声,不能不做回答。

“据臣知道,区大人至今没有和大王朝面,不敬一词从何而来?大王的话,臣不明白?”伊尹本来说话做事,逻辑性就强,而太甲这句话带有明显的漏洞,怎么可能错过机会?

“区大人的确没有当面侮辱孤,但是他侮辱了孤的太监总管,这算不算?”太甲说完,眼里射出轻蔑的目光,他知道,大王身边任何人都受到大王的特殊保护,侮辱他们,自然是对自己不敬,这个道理能够服众。

“大王,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臣略知一二,大王的太监总管预后一向跋扈,这个朝野上下都知道,再说大王判案不能只听一面之词,臣建议,让区景大人说说事情的经过,是黑是白,在场的大臣都不是糊涂虫,自然能够分辨出来。”

“没有这个必要。”太甲一口否决了,第一他不想听,第二他知道预后的德行,说出来肯定对自己不利。

但是伊尹不给他机会,因此他刚说完没有必要,伊尹就站出来说:“按照朝廷的法律,一个人犯了天大的罪,就是判死刑了,也必须让他把要说的话说完。大王,区大人到底有没有罪,大王都该给他把话说完的权利。”

伊尹虽然用请求的口吻说出这番话,但是道理是板上钉钉的,因此他的话音刚落,众多大臣站出来符合,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大臣没有辩驳权利,轮到自己屈死的时候,同样是,只能做屈死鬼了。他们在帮区景争取权利的时候,是在为自己赢得权利。

看见众多大臣纷纷站起,支持伊尹的主张,太甲的脸色越加难堪,心理更虚了,众怒难犯他是懂的,如果惹怒了所有的大臣,自己这个大王就名存实亡了,因此尽管在不愿意,也只能点头说:“丞相的话有道理,区大人,你就说说当时的情况。”

区景没有想到,伊尹为了自己的事情,居然和大王公开叫板,早就感动的不行,此刻听见太甲让自己说话,哪里还会客气,就挺胸抬头地走出人群,站在了太甲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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