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故事第九十章
商朝故事第九十章,太甲继位之后,没有抽空去各个**行走,因此,很多官员都是原来熟悉的,新认识的官员基本没有,区景是他做大臣时候就认识的官员,原来对他没有恶感,感觉他工作能力一流,做事情认真,是个不错的大臣。这次之所以要拿区景开刀,是因为区景是第一个不买账的重臣。当区景站在面前的时候,太甲知道,面前的区景是个长相瘦弱的中老年人,骨骼清奇,目光坚定,颧骨突出,这样的长相,往往给人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太甲不由得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实如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就命令区景说出实情,因为区景和预后的交锋,太甲没有看见,心理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区景得到了难得申述的机会,当然不会隐瞒,就把自己为了什么和预后发生龃龉,最后两个人说了什么话,一点不差的讲了一遍,只是让太甲没有想到的是,区景的话音刚刚落地,最先出来说话的,不是伊尹,而是终古。
“大王,老臣听明白了区大人的话,感觉区大人非但无罪,反而有功,不应该受到惩处,还应该受到嘉奖。”
“胡说,区大人辱骂预总管,是在指桑骂槐,辱骂孤王,是对孤的不敬,怎么说是没有罪?终大人是不是老糊涂了,黑白分不清了?朝廷的刑律中有明文规定,对君王不敬,等于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太甲没有等终古把话说完,抢过话去说。
“大王,此言差矣。预后不过是大王身边的奴才,按照朝廷法律,奴才遇到主人,必须恭恭敬敬,而不能专横跋扈。这个预后,公然违反朝廷法律,拉大旗作虎皮,仗着大王的威势狐假虎威,公然威胁朝廷重臣,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至于区大人,身为朝廷国库的管家,为朝廷看守财物,这是他的职责,他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职责,当然应该受到朝廷的奖励。”终古没有因为太甲的斥责惧怕,反而一板一眼地讲出了道理。
“终大人说的不对。”汪伦看见形势不对,自己再不站出来,太甲真成为孤家寡人了,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大王是朝廷的主宰,是当今天下第一人,江山社稷都是大王的,大王使用银子,等于从自己家里往外拿东西,任何人都没有权利阻止,区大人明明知道是大王要用银子,非但给预总管难堪,还出言不逊,这不是无父无君是什么?大王当然要按照朝廷制度处置他。”
“你这样说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朝廷是大王的,也不完全是大王个人的,难道你不明白这个道理?如果明白,还在这里信口雌黄,那就是胡搅蛮缠。如果江山社稷是大王一个人的,为什么历代先王要制定条例:任何人动用国库银子一万两以上,必须经过朝廷大臣的讨论,只有朝议通过,才可以使用银子。这个让任何人,当然包括大王本人。屈大人维护朝廷的条例,何罪之有?”这次站出来说话的是傅聪,他不能总是让终古在前面冲锋陷阵,毕竟终古年龄大了。
“付大人此言差矣,朝廷虽然有这样的规定,但是并没有规定大王使用银子的数量。”汪伦说,他这话看似强词夺理,但是也能够说通,朝廷的法律中,的确没有规定大王使用国库银子的数量,朝廷法律中说的任何人,其实也是泛指,你可以这样理解,也可以那样理解,因此汪伦的强辩,也有他的道理。
汪伦的话音落地之后,几个王族的官员站出来,纷纷支持太甲,对于他们来说,自己的官职能不能得到提升,靠近新大王是最好的机会,尽管这样做,可能被朝廷大臣中的多数人孤立,但是相比于职务提升,孤立代价可以忽略不计。官员们都信奉一个道理,只要自己的官做的足够大,不愁身边不会有人来奉承,来屈就。因为这些人的出现,更多的中下级官员都加入进来,纷纷批驳他们在讲歪理邪说,人妖颠倒,在祸害朝廷。如此一来,双方上场的官员,因为观点不同,感情立场不同,目的不同,就大吵而特吵了,双方互不相让,看架势,就差打起来了。整个议事大厅乱糟糟地,变成了菜市场。
太甲并不反对这样的乱场,因为他知道,在伊尹带头的反对下,他想处置区景困难,辩论起来,自己一方占不到便宜,不如乱吵一通,最后胡乱收场,自己有时间去谋划下一步,如何和伊尹为首的正义力量较量。但是伊尹不会因为争议,就置朝廷大事与不顾。凭借他对太甲的了解,太甲并不是没有头脑的人,刚刚上任就要动用国库的银子,而且一开口就是十万,如果没有说的过去的理由,太甲不会做这冒天下之大不违的事情,因此,伊尹想知道太甲的理由是什么,如果理由说的通,动用朝廷国库银子也不是不可以,伊尹明白,如果他和太甲在所有问题上都唱对台戏,最后的结果就是朝廷瘫痪,因为就对朝廷的责任心而然,太甲显然不如自己。从大局出发,有时候需要必要的妥协,这样,朝廷的工作才可以正常运转。因此,休息了好一会的伊尹站了出来,对吵吵嚷嚷的人群发出声音,吵嚷声停止了,因为所有的大臣都明白:眼下的朝廷,你可以不买大王的账,但是必须买伊尹的账。
看见吵嚷声停止,伊尹走出人群对太甲说:“大王,关于区景和预后的事情,两个人都触犯了条例,依照臣的意思,因为问题不大,大王高抬贵手如何?”
太甲没有想到伊尹首先说的是这件事,他的说法是各打五十大板,明白伊尹不想把事情闹大,他自己当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因为他已经看见,不用说朝廷重臣都站在伊尹一边,就是一般的大臣,多数也站在伊尹一边,和伊尹闹僵,对自己没有好处。现在,既然伊尹提出和谈的条件,顺坡下驴是最好的选择,哪里会不同意,就说:“区大人,看在丞相为大人求情的份上,这次对孤不敬,孤就放你一马,以后如果再犯,绝不轻饶。”
“多谢大王,丞相。”区景没有想到,天大的灾难是雷声大,雨点小,自然是喜出望外,连忙谢过了太甲,但是目光却落在伊尹脸上,因为他明白,自己之所以毛发无损,是伊尹用交换的方式为自己换来的平安。
“大王,这件事既然了了,臣想知道,大王要十万银子做什么,如果用途合理,臣认为,大臣们是会理解的。”伊尹这话等于告诉太甲,如果他要的银子使用是在朝廷政事上,大臣们会理解的。
太甲当然听明白了伊尹话里的弦外之音,因为不追究区景的事情了,没有必要不卖伊尹的面子,没有隐瞒地说:“丞相多次去过王宫,知道几个先王的生活是何等简朴。但是孤不想像先王一样过简朴的日子,毕竟当下的商朝是东方第一大国,做大王的为了国家的面子,也不能把日子过的太寒酸,丞相认为是不是?所以,孤要银子是为了重修王宫的内外布置,添置吃穿拥戴。”
太甲说的是冠冕堂皇,说是为了国家的面子,不能让自己生活的寒酸,但是没有隐瞒:自己不想像先王一样,过那克勤克俭的日子。从坦率这一点来说,算是老少无欺了。朝廷官员中,很多人知道仲壬和外丙生活简朴,重臣都不止一次地去过王宫,也感觉仲壬的生活用度过于简朴了,他们中,有人劝过仲壬多多少少放纵些自己,至少不能让王后和妃子跟他一样,过清苦的日子,但是仲壬不听。现在太甲堂而皇之说出来,自己不想过先王那种日子,很多大臣能理解。觉得每个人对生活的追求不同,大王也是人,还是高贵的人,理所应该享受好一点的生活,因此,太甲说完银子的用途,当场没有人反对,或者提出不同意见。
太甲说的问题把伊尹难住了,按道理说,一个做大王的,要求高质量生活,不算是额外的要求,你不能要求每个做大王的,都像汤,外丙,仲壬那样严苛地要求自己。太甲提出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但是改变王宫的吃穿度用,一下子要花掉十万两银子,伊尹觉得奢侈了,因此就想问太甲,十万两银子怎么用,只是他还没有说话,汪伦抢先开口了。
“大王的话大家听见了,大王代表的是国家的脸面,而当下的王宫床头铺盖,宫女仆人到王妃的穿戴,和一般人家没有分别。包括茶桌用具,厨房厨具都很普通,不如一般的富户。这一点去过王宫的大人都应该知道,所以大王要改变一些,合理合法,大王的生活条件,赶不上一般的土豪,这个实在是说不过去了。”汪伦说到这,故意左右看看,目的当然是召唤更多的官员为太甲站台。
果然,有人站出来说:“大王应该享受最好的生活。”
但是终古不干了,他到并不是反对大王过上富裕生活,只是感觉就算给王宫后院所有的屋子,所有的宫女,仆人换新衣服,给御厨换上顶级厨具,用不了这么多银子,除非这些人的床都用金子打造,因此就说:“大王生活好,舒适一些,做臣子的不会反对,只是老臣想知道,这十万银子怎么花?”
终古这话像似在爆开的油锅里扔下了盐,大臣们炸锅了,刚才大家并没有往这个方面去想,只是感觉大王应该过上富裕的日子,但是终古的话启发了大家,太甲做什么事情会用去十万银子?
太甲看见自己的话得到了多数大臣的同情,认可,心理正美滋滋地想问题,没有想到终古又扔出了炸弹,有点懵,因为预算是预后做出的,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要用十万银子,当然也不知道十万银子怎么用,眼睛就往汪伦脸上落去,希望汪伦给自己解围。只是汪伦不理财,当然不知道十万银子如何使用,但是他脑瓜活,只是略微想了片刻,就有了主意说:“大王整天忙于国家大事,哪里有时间去管银子的事情,终大人这样问,是故意为难大王吧?”
八
汪伦的随随便便一句话,果然就把陷于囹圄中的太甲解放出来,太甲随后接过汪伦的话说:“汪爱卿说的没有错,孤从来不管银子的事情,所有的银子如何开销,都归总管预后,你们想知道银子如何使用,去问预后可以了。”
太甲轻描淡写把包袱甩给了预后,其实等于给大臣圈尽死牢里,因为没有大王的命令,那个大臣可以随随便便进入王宫?如果连王宫都进不去,如何能够和预后说话?再说了,就预后那个德行,就是能够见到,你不是他的主人,他会理睬你?像预后这种养熟的狗,只认主人,别人的话权当耳边风,他会答对你?
大臣们虽然知道太甲的说法实属无赖,但是却没有办法,因为太甲是大王,大王不愿意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强迫他,就没有人再说话,太甲当然感觉到了这点,决定收兵。他本来的目的也不是非要收拾区景,之所以把区景例为目标,是因为他不肯拿出银子,如今银子已经到手,达到了目的,自己有了银子,就可以挥霍,享受,其余的事情当然不重要了,因此就说:“今天的事情已经解决,众位爱卿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散朝吧?孤有些累了。”
太甲说完,不等大臣们回应,站起来像后面走去。伊尹虽然想阻止,但是想了想,放弃了,尽管对太甲的做法不满,但是太甲刚刚主政,和太甲闹的太僵,毕竟对朝政不利。于是,太甲带着汪伦,王辉回到了后宫,伊尹身边同样聚集了不少大臣,傅聪等人自然跟随伊尹去了丞相府邸。
本来太甲感觉自己取得了胜利,心情是不错的,但是回头看见跟随的王辉,脸色耷拉下来,王辉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在朝议上没有帮助太甲说话,太甲不满了,心理忐忑不安,就给汪伦递了个眼色,希望汪伦帮助自己说点好话。
王辉虽然是太甲提拔上来的,但是年龄大了,对社会了解多,知道官场的黑暗和争斗,虽然自己是大王方面的人,但是并不想做的太露骨,自己和汪伦不同,汪伦属于太甲的家人,自己只是王族中,有点分量的人。后来因为太甲需要发展自己的力量,选择了自己。但是眼下的朝廷是什么样子,王辉心理有数。太甲虽然是大王,但是多数大臣都会站队伊尹,朝廷各个部门的主要官员,也都是伊尹的人,如果得罪伊尹,就是不用伊尹说话,他身边的人就不可能放过自己,到了关键时候,太甲未必能够保护自己,所以他的做法是想在两边找平衡,如果做不到,也不和伊尹公开掰手腕。因为有了明哲保身的想法,王辉当然不想出头了。
“王大人,你知道孤最不喜欢脚踩两只船的人。”太甲的身子还没有坐稳,炮火就对准王辉了,以他眼里不揉沙子的性格,那里能够接受王辉首鼠两端的做法。
“大王这样说,其实是冤屈老夫了。”王辉做出无辜受害的面孔,满脸都是委屈。
“我冤枉你?”太甲冷笑地说,随后讥讽地说:“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我到想听听王大人的理由。”
“大王,今天朝会大王看见了,丞相方面的势力大,某些大臣也想把事情闹大,用大家的力量胁迫大王,但是丞相似乎不是这样想的,因此后来事情没有闹大。臣正是看出来这点,才没有加入,因为就目前朝廷的局势来说,闹大了,最后不可开交对大王不利,大王毕竟刚刚登基,没有机会施恩于群臣,因此,多数大臣为丞相马首是瞻是正常的,所以眼下的局面,最好的做法是不伤和气。大王就是想证明自己,也不能操之过急。一旦大王站稳了脚跟,实际上拥有了全部权利,事情就会逆转,何必争一时之短长?”
王辉这番话,看似是在为自己狡辩,但是有深意,太甲虽然没有表态,汪伦却听的连连点头,因为今天争论时候的局势他看的一清二楚,朝廷重臣几乎一边倒地支持伊尹,这让汪伦感到恐惧。因此,看见王辉停住话不说了,就接过话去。他认为,不能把王辉推到伊尹那边,就算王辉现在摇摆不定,但是也比成为反对派要好,何况事情不一定糟糕。就说:“大王,王大人的话有道理,既然丞相不想为难大王,大王还是要宽大为怀地好。”
太甲知道汪伦后面的话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什么宽大为怀,其实是力量不敌,今天的事情太甲看见了,如果不是伊尹不想扩大事态,就凭大臣们的火气,他就很难下台。这些大臣,哪里把自己当做大王了,在他们眼里,伊尹才是大王,才是他们应该追逐的,因此,汪伦虽然想给自己宽心,自己却宽不了。当然,他被汪伦提醒之后,明白当下不应该为难王辉,如果自己不接受王辉,王辉一定会投靠伊尹,这样做等于给自己增加了对手。
“今天在朝堂的情况你们都看见了,孤身为大王,想用银子,户部的区景可以拒绝。孤想治他对孤大不敬之罪,丞相站出来保护他,大臣们也跟着起哄,如此的朝廷,不是孤的朝廷,你们告诉孤,下面的事情应该怎么办?”太甲果然听信了汪伦的劝说,放过了王辉,反而问计于他们。
“大王,以臣的愚见,丞相是三朝元老,在朝廷深耕多年,党羽众多,只要丞相不造反,先王还赋予了丞相免死金牌,所以,此时此刻,大王的势力处在劣势,硬碰硬占不到便宜。不如韬光养晦,逐渐提拔对大王忠心的官员,培植自己的势力。一旦时机成熟,罢免丞相,到了那时候,大王可以独霸朝廷,我行我素了。”
王辉果然老到,话不多,但是出的主意是画龙点睛。因为他看出来,如果太甲一味地和伊尹对抗,管不住自己的嗜好,最后可能被伊尹抓住把柄,伊尹掌管着军队和刑部,六部主要官员也听从伊尹的主张,最后把伊尹惹急了,可能废掉太甲,太甲虽然是大王,可是朝廷掌握权利的人都在伊尹手里,太甲空有大王名号,根本不是伊尹对手。正是看明白了这点,王辉才不肯在朝堂上和和伊尹作对。
王辉说完这番话,眼睛看着太甲,看他是不是能够认可自己的主张,如果不认可,就准备离开太甲,因为他不想做太甲的殉葬品。
其实就是王辉不说,太甲也知道,当下的朝廷,权利在伊尹手里,他自己虽然是大王,却拿伊尹没有办法,因为伊尹非但在朝堂威望极高,在民众之中人望也极高。最主要的是,伊尹人品一流,就是想找麻烦,也不容易找到伊尹的漏洞,因此他虽然是大王,面对德才兼备的重臣,感觉是老虎吃天无处下口。今天朝堂大臣的一边倒在告诉太甲,自己和伊尹拼权利,不一定是对手,因此,他当时的感觉非常沮丧,走出议事大厅的时候就想:“只要伊尹不拦住自己从国库拿银子,自己可以过上花天酒地的日子,朝廷的事情就由伊尹说了算好了,自己做大王的目的,本来就不是想建功立业。现在听王辉的韬光养晦之计,颓废的心理像似注入了一股春风,感觉自己不应该那样去想,机会还是会有的。
想着,就把目光投到汪伦脸上。汪伦心理却在暗暗叫苦,虽然他能够看明白局势,但是却不敢实话实说,因为他能够猜到,伊尹为什么宁可国库损失银子,也不愿意太甲收拾朝廷重臣,这是一种拥有战略眼光的做法,因为银子没有了,可以继续来,重要的大臣消失了,是很难补充上来的,这是从朝廷的整体利益来说,如果从个人利益来说,如果贴心大臣遭到祸殃,伊尹因为担心自己受到伤害不敢出头,那么以后谁还敢成为伊尹的死党,为他卖命?作为某个集团,帮派的领导人,最重要的特质就是身边人遇到麻烦的时候出头,这个说法就是江湖义气,官场的领导人需要江湖义气,所以伊尹才宁愿答应太甲挥霍掉十万两银子,也要保住区景的官职。面对这样一个对手,汪伦自信,没有打赢对方的本事,自己不行,太甲更不行。就因为信心不足,所以不愿意符合王辉的提议,心里明白,王辉的提议是治标的意见,太甲要想做个真正的大王,朝里必须有自己的嫡系部队,一旦有了队伍,才有资格和伊尹叫板。问题是,太甲如果这样做,伊尹当然会看明白太甲的用意,他会同意?如果伊尹不同意,太甲硬要下旨意,双方就可能重燃战火,这个却是汪伦不想看见的。如其在厮杀中死亡,不如做个能够享乐的龟孙子,他相信,只要太甲不过多地干涉朝政,只是寻欢作乐,伊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王,臣还没有想好王大人的提议,请大王定夺。”
太甲生气了,心说自己能够定夺,问你干什么,简直是废物。王辉看明白了汪伦的心思,就带有挑战意味地说:“汪大人是不是被丞相吓破了胆,不敢和丞相唱对台戏?”
听见王辉这样说,故意在大王面前给自己上眼药,汪伦心理别提多有气了,心说这不是白眼狼么?刚才自己帮了他,不知报恩也就罢了,转身就咬人,恩将仇报,这样的小人如何共事,就冷笑地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大王是了解的,王大人还是管好自己吧?”
太甲本来也想说汪伦几句的,可是看见汪伦生气了,直接呛王辉,知道汪伦生气了,就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太甲更信任汪伦,所以不能让汪伦受到伤害,就说:“王大人多心了,汪爱卿跟了孤很多年了,孤了解他。”
听见太甲为汪伦打包票,王辉只能苦笑,但是不甘心自己的建议泡汤,对太甲说:“大王,如果想和丞相掰手腕,朝廷六部,主要衙门,没有自己人是绝对不行的,请大王三思。如果大王需要,老臣可以为大王拟定名单,五品以上官员,大王是有直接任命权利的。”
“按照程序,提拔官员,首先要吏部提名,大王审核后批准,不能由大王直接任命。”汪伦冷冷地说,故意纠正王辉的失误。再说了,如果大王真要提拔官员,名单也是自己拟定,怎么可能把这样的好事让给王辉?他想的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