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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商朝故事第九十二章

商朝故事第九十二章,王辉甩出“迁都”这颗王炸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这件事在朝野上下被热议了十多年,虽然算是人人都知道的大事,就是没有付诸行动,成为了民间的笑话,如果太甲在自己当政的时候做成了这件事,毫无疑问,会在商朝的历史上留下重重一笔,因为不但官员,就是有知识的商人,学者都看出来,随着商朝国势日隆,谷熟作为帝都的缺陷越加明显了,迁都是大势所趋。至于王族和老贵族之所以反对,主要是出于经济利益考虑。凭现在的国库丰盈,朝廷是有能力进行部分补偿的,只要能够安抚部分顽固王族和老贵族,巨大的阻力就可能瓦解,王辉感觉自己可以做好这方面的工作。

“王爱卿知道,孤做大臣的时候,被先王委托去做这件事,最后半途而废了。”太甲说,等于在告诉王辉,你的提议过时了,当初我已经操作过,但是失败了。

“大王,此一时彼一时也,当时的失败,责任不在大王,是因为先王不能够下定决心所致。”王辉看见太甲要打退堂鼓,急了,如果这个意见不能够被采纳,他多少天呕心沥血,点灯熬油所做的功课等于白费了,那么自己在太甲身边,力压汪伦一头的想法就会泡汤,所以他要力争。

“爱卿的话似乎有道理。”听见王辉为自己的失败开脱,太甲心理舒服了,他做大臣的时候一向就是如此,有功劳的时候往前冲,有失误的时候,错误是别人的。做了大王之后,毛病非但没有改正,反而更加强烈了。

看见太甲信了自己的话,王辉知道有戏了,就说:“眼下大王是朝廷第一人,很多事情不需要大王自己去做,大王只要下定决心就可以了。”

“爱卿说的倒是不错,只是决心不好下。”太甲说,他的确害怕第二次失败,那太丢人了。

“大王是担心再次失败,其实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大王只要明白,王族,老贵族中的某些人,为什么反对迁都,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王辉这句话切中要害,太甲听后果然产生了兴趣。

“难道爱卿找到了原因?”

“无非是怕他们家的土地,房屋价格会贬值,经济会受损失,这种事情在夏朝发生过,廑做大王的时候就进行了迁都,也是遭到了王族和贵族的强烈反对,但是当廑使出霸王手段的时候,不肯迁都的人,最后都乖乖地迁都了,不知道大王知道不知道这件事?”王辉说到这打住了,如果太甲不知道这段历史,他还需要费功夫讲出来。

太甲当然知道,因为大王家里的嫡系亲属都有可能成为大王,所以王室规定,他们从小就要接受专业的老师进行培训,而这些专业老师有一门课是必须讲的,就是先朝的历史。太甲小时候就聪明,也喜欢听历史故事,因此,有关先朝帝王的故事,他几乎都能够倒背如流,怎么可能不知道,听见王辉这样说,就不屑一顾地说:“廑告诉王族和贵族官员,不肯迁都的,一律摘取乌纱帽。王族,贵族中没有做官的,直接取消王族,贵族称号。难道爱卿让孤学夏朝大王廑,照本宣科的照抄作业重来一遍?”

“臣不是这个意思,也不能完全照搬。”王辉听出了太甲话里的不满,否定地说。“不过,有些条件是可以用的,当下朝廷的情况也远远好于廑做大王时候的情况,大王不用担心有诸侯作乱,不用担心国库没有银子,朝廷可以拿出部分银子,补偿他们的损失,可以告诉他们,最早搬迁的,不但可以得到经济补偿,做官的可以提升一级,排在后面的,就没有优惠了。大王,按照个人喜欢占便宜的心理,肯定有人想先得到补偿,或者想升官。只要有几家带头的,就会有人跟着,最后会形成羊群效应。”

太甲听到这,不由自主地笑了,赞赏王辉的聪明,这个人性的劣根性,多数人没有发现,一下子被他抓到了。

“爱卿的话言之有理,孤看京城的搬迁可行。”

听见太甲首肯了,王辉暗暗抒了口长气,知道自己成功了,就谄媚地说:“大王英明,如果这件事做成了,大王的功绩就超越了两位先王。”

王辉之所以说是两位先王,当然不敢说超越了汤,因为没有人可以超越汤,以后也不会有。汤不仅创造了商朝神话,还打破了一个朝代,一统江湖的铁律,而且是以诸侯的身份改朝换代的,这个是前无古人的,因此,在商朝的历史上,怎么可能有人超过他?

太甲感觉王辉说的不错,他做成了这件事,超过外丙和仲壬是一定的,他们两个做大王的时候,都想做成迁都的事,但是都没有下定最后决心,而自己做大王的时候,下定了决心,当然比他们厉害。

“好,这事就定了,但是把新都城迁往哪里?爱卿是不是选好了地方?要知道,这件事不能得到朝廷大臣多数人同意,麻烦同样不少。”一想到因为迁都的选址,朝廷大臣会吵闹不休,太甲顿时感觉烦闷,因为他已经领教了多次大臣们的吵嚷。

“这个,不劳大王费心,臣选中的地方,一定会得到多数大臣的首肯。”说到这,王辉笑了,眼角露出得意之色,为了新京都的选址,王辉的确没少动脑筋,多方面权衡,因为他明白,迁都牵扯到的,方方面面的利益太多,如果不能选中一个大家都认可的地方,在朝堂上讨论问题的时候,一定是没完没了地争吵。“臣选中的地方是商邑?”

“为什么是商邑?”太甲诧异地问,在他看来,商邑城池虽然比谷熟面积大,但是作为京都,似乎也不够规模,夏朝的京都斟寻才够样,非但面积够大,还是中原中心地带,周边人口密度大,城郭也多,商邑这几个方面的条件都不具备。“商邑的土地面积不是很大啊!”

“大王,选择商邑有几个原因。”王辉决定用解剖商邑优势的方法来说服太甲。“第一,商邑城池虽然不够大,但是富裕,是商朝崛起的摇篮,没有在商邑的财富积累,先王汤就不可能起兵。商邑周边的县镇在商邑的带动下,经济条件不错,如果把商邑定位都城,就可以把周边的某些县镇并入京都,如此一来,商邑做京都的规模就足够用了。第二,商邑作为商业中心,一直是通往河南,安徽,河北的纽带,这为打造富裕的京都奠定了基础。第三,也是最主要的。当下朝廷的不少官员,京城的不少贵族,王族,根子就在商邑。如果他们看见大王迁都的决心已定,迁都的城址是商邑,反对之声就会少去很多,因为他们在离开家乡多年之后,可以回归故里。每个人的思乡之情是天然就有的,能够回到祖宗生活的地方,当然不会反对。”

太甲听到这连连点头,虽然王辉讲了几个道理,但是太甲明白,只有最后这条道理彻底说服了自己,因为他最担心的,是大臣和贵族反对,选择商邑,的确可以减少这方面的麻烦。“好,就选择商邑。”

“大王,臣有个不情之请,这次迁都,建都都由臣个人主持。”

太甲大吃一惊,因为他知道,迁都还罢了,建设一个新京城,工作量之大,时间之长是难以想象的,王辉年龄偏大,如何可以承担这样繁重的工作,如果半路累到了,临时换马,岂不要误事?“爱卿为什么揽这样的苦差事?这件事还是交给身体健硕的大臣比较保靠,爱卿不要淌浑水了。”

“大王是担心臣的身体,臣多谢大王关怀,只是大王不大清楚臣的用意,臣要做的事情,别人是做不了的?”王辉一脸严肃地说。

“哦。爱卿还有别的想法?”太甲感觉意外了,他不明白建新都还能做出另外的文章来。

“大王不是需要听从陛下指挥,对大王忠诚的队伍么?这个迁都就是很好的机会。”王辉说。

太甲眨眨眼睛,没有明白王辉的用意,一时间没有回话。

“大王,您知道这个工程需要花费多少银子,涉及到多少部门的利益,有多少人会削尖脑袋往里面专?”王辉微笑地问,眼睛里流露的目光是讳莫如深的。

听见王辉这样问,太甲恍然大悟,他并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空降到龙椅上的大王,在没有坐上大王位置的时候,在下面干了接近二十年的大臣,从县令州郡官员,直至朝廷重臣,对朝廷上下的蝇营狗苟不陌生,听王辉提到银子,立刻想到了巨大利益。不错,这个迁都过程下来,几千万的银子是需要花费的。那么参与到工程里面的官员,商家,当然可以赚的钵满盆满,只要能够靠近的,谁不削尖脑袋分一杯羹?

看见太甲明白了自己的提示,王辉继续说:“臣的想法是,把工程获利的权利,交给对大王忠诚,准备投靠大王的官员。大王想一想,臣是不是通过这个工程,可以为大王招揽一支忠于大王的队伍?”

“爱卿用心良苦,孤明白了,爱卿真是我朝的第一个忠臣。”太甲被王辉的话打动了,发自内心地说。“孤有爱卿这样老成谋国的忠臣,不愁不能一统朝廷。”

“臣只是做了臣该做的,大王不要挂怀。如果有一天大王可以在朝廷上畅通无阻,一手遮天,臣的心愿就算了了,否则,臣就是长眠地下也不会瞑目的。”王辉说到这,眼眶有些湿润了,这番话到不完全是做作,的确的发自内心的。他希望商朝的江山由王族人主宰,想做到这一点,太甲必须做个货真价实的大王。但是以太甲今天的实力,离这一步还很远,所以,他必须以余生最后的精力,帮助太甲完成这个蓝图,也只有到了那个时候,他才会含笑九泉。

伊尹这个时候,并不知道有了真正对手,太甲想。

根据王辉的策划和分析,太甲在朝议上,提出了迁都决定后,果然受到了多数大臣的拥戴,尤其是朝廷重臣,清一色通过,因为他们都是爱国者,心理首先想的,是国家的长远利益,谷熟在商朝建立后,不适合作为京都的弊病由来已久,这些掌管国家权力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过去两任大王也曾起过这个念头,因为过度担心难度,最后放弃了。今天,新任大王决定重新启动项目,大家岂有不支持的道理,因此太甲的提议毫不费力地一致通过了。随后,当太甲提议由王辉全权负责新都建设的时候,会场立刻炸了,反对的大臣蜂拥而起,没有人照顾大王和王辉的情面,这是太甲绝对没有想到的。

第一个站起来的,是户部下属的工部,主管交通建设,名字叫苟直的官员,他家祖祖辈辈是搞建筑的,但是并没有做官,直到有一天,给钱侯建造侯府和花园,仲壬前去参观——钱侯是仲壬喜欢的刘妃的亲哥哥,看见钱府不拘一格的阁楼,后院巧夺天工的园林,当时就大吃一惊,因为他算是见识过不少,南北的豪华建筑,小巧玲珑的建筑,但是却没有看见比钱侯的园林更俊美,新颖别致的建筑。当时就命令钱侯把苟直找来,问过之后才知道,整个设计出自他的手笔,同时还知道,他家里祖祖辈辈都是做建筑工程的。仲壬觉得这是个人才,就问苟直愿意不愿意做官。

一个建筑企业的老板,在社会上算是有钱人,但是却没有社会地位,当官的事情,苟直祖祖辈辈都没有想过,因为那是王公贵族才有的待遇,他一个做粗活的生意人,哪里敢做这样的大梦。因此当时就怔住了,直到钱侯告诉他,大王在和他说话,他才知道站在面前这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年人是大王,立刻趴下磕头。当仲壬又一次问他愿意不愿意做官时候,眼泪出来了,当表示愿意,因为能够做官,意味着祖坟冒青烟了。来到工部之后,因为不知道官场为何物,本人既没有家庭背景,说话做事又耿直,当然会被同僚轻视。后来仲壬在和伊尹闲谈的时候,无意中说起这个人,伊尹留意了,后来专门去了工部,见到了苟直。谈话中发现苟直不开心,眉头深锁,问他怎么回事,苟直不会说谎,直接说了自己来到这里后,一直受到歧视。

伊尹是奴隶出身,当然知道被人轻视的滋味,就命令工部部正把所有的工作人员召集起来,当众告诉大家,苟直是自己的远房亲属,希望大家关照。其实伊尹明白,说一通话不如亮明身份有用,官场看人下菜碟是普通的事情,他们只要知道苟直是伊尹的亲属,谁还敢小看他?其实这也是苟直不懂官场社会,如果他直接告诉众人,自己之所以能够来到这里,是因为仲壬的举荐,大家听说他的后台是大王,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谁还敢小瞧他,也就不需要伊尹的二次出头了。不过他毕竟有真才实学,后来修建国家园林等工程,所有的设计都出自他的手里,而他设计的建筑,样式独特,新颖不说,还能够少花很多银子,因此,京城内外的王侯和豪富,如果新买了园子,或者准备大修园子,建府邸,无不请他设计,因此,几年之后,他的名字在上流社会有了名声,加上有伊尹看护,提拔,在工部里,他是人物了,地位上升,官也做大了,但是脾气秉性分毫没有改,只要自己认为不对的事情,一定要说,幸好自己有技术,一般的官员也不愿意和他计较,怕得罪他之后,用到他的时候吃闭门羹。因为他给人设计园林,阁楼府邸是尽义务,分文不取的,所以就可以高兴就做,不高兴就不做,没有人能够奈何他。

今天当太甲说出迁都,他本来是高兴的,因为迁都就意味着建新都,这又是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当然高兴。何况建新都是个巨大工程,可以流传史册的。但是听说这样巨大的工程,由一个外行负责,这个外行还是行将就木的老头子,顿时急了,立刻站出来说话了,忘记了这是朝议,迁都提议是大王提出来的。

“说话的是何人?”太甲厉声问道,因为苟直品级不高,又是玩技术的,太甲没有留心过,自然不认识,但是感觉对方的品级不高,否则自己怎么可能不认识,心理恼怒,心说自己是大王,怎么了?什么人都敢反对自己?真拿豆包不当干粮?

“回禀大王,小臣是工部的官员,官居六品,名字叫苟直。”看见太甲怒目圆睁,苟直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急忙跪倒,战战兢兢地做了回答。

“大胆苟直,朝廷商讨大事,众多重臣都没有说话,哪里轮到你个小小六品官口出狂言,金甲侍卫,给孤乱棒打出。”太甲本来就生气,看对方又是未入流的六品官,正好拿他**,就大声喝道。

“且慢大王,苟直官街品级虽然不高,却是最有资格提出意见的官员,因为他是我朝了不起的建筑学家。”太甲话音刚落地,金甲武士走上前来,苟直脸色苍白,颤抖不已,终古站了出来,说出了上述一番话。

“大王,老相国的话不错,建立新都这样的大事,涉及到极其复杂的设计,只有像苟直大夫这样的专业人才才可能完成。”工部郎官随后对终古的话进行了补充。

“大王,他们这样说是偷换概念。”汪伦看见太甲脸色铁青,明白必须帮助太甲说话,因此不顾一切地站了出来。“王辉大人作为总负责的领导者,只要德行,领导能力够用,不需要懂得技术,他可以汇聚各种人才在麾下为朝廷服务就是了,因此,苟大人自以为是的对王大人的冒犯,就是触犯朝廷的尊卑条例,应该受到大王训斥。”

汪伦的话虽然在舌辩,但是说的不无道理,因为一个出色的领导者,他本人并不需要各个方面都有出色的技能,只要他善于发现人才,使用人才,同样可以把事情做好。

“汪爱卿说的不错,一个人不能因为拥有某个方面的特长就眼高于顶,目中无人,忘记了尊卑就是对朝廷的不敬。孤之所以要用王大人,是用其所长。先王突然离去,王大人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把丧事办理的井井有条,在办理丧事的过程中,两袖清风,这个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这样的人不堪大用,什么样的人才可以重用?”汪伦的解答,让太甲有了底气,找到了驳斥对方的着眼点,因此,这番话说的理直气壮,底气十足。王辉做事的清廉,朝廷大臣多数人都知道,这就是他为什么在没有入朝做官的时候,可以成为王族中当家人的原因之一。

“迁都,建设新都,都是朝廷一等一的大事,时间需要很多,还要使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如此巨量工程,涉及的的部门是方方面面的,臣以为,想把这样的工程做好,多快好省地完工,必须拥有极高的统筹能力,在我朝,这个能力非丞相莫属。”看见大家被太甲的话制住了,没有人说话,区景站了出来,从另外一个角度阐述王辉不应该做这件事的原因,应该说,他的点找的很好。

太甲本来就记恨区景不给银子的事情,现在看见大臣都无语,又是他跳出来找到了进攻点,算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于是就用恶狠狠地语气说:“区大人果然有高见,只是你应该明白,丞相固然是合适的人选,但是朝廷各个方面的工作,都离不开丞相,丞相没有分身术,什么事情都必须亲力亲为。偌大的朝廷,也不能只有丞相一个人去做工作,有人给丞相分忧是必须的。”说完,太甲不再理区景,而是面对大家说:“这件事不用讨论,孤下达了旨意,就这样办了。”

听见太甲如此说,大臣们互相看看,虽然心里不服,但是却因为没有有力度的话进行驳斥,只能缄口不语,但是他们的眼睛都没有闲着,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伊尹。

伊尹之所以没有说话,是在默默考虑,太甲为什么把拆建都城这个顶顶重要的工程交给王辉,按照王辉过去做过的工作来说,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建筑方面的工作,经验是谈不上了,难道是因为工程油水太大,太甲为了照顾王辉能够获利,把工程交给了他?但是据伊尹对王辉的了解,知道这个人心术不正,但是有一点伊尹还是佩服的,就是王辉不爱财,做事情手脚干净是出名的,由此看来,王辉就是做了这个工作,也不是为了银子。既然不为银子,王辉做这件事就弊多利少。首先建新都的复杂性,不是一般人可以承担的,整个设计蓝图要达到大王满意,大臣满意,百姓满意是困难的,有道是众口难调,其次需要和各个部门协调,这同样是劳神费力的事情,因为一两个部门扯皮,就可能影响工程进度。最难的是第三点。工程需要花费的银子无以计数,看着山一样银子不眼红的商人是没有的,因此,挖门盗洞想获得工程的人会用尽办法请客送礼。如果拒绝,会得罪人,如果收受财礼,容易成为贪官不说,工程质量也不容易保证,而大部分工程都是裸露的,质量出了问题是很难做到瞒天过海的。如果不捞钱,负责这个过程,可以说是吃力不讨好。王辉是太甲的亲信,太甲为什么要“害”王辉?伊尹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很难说话。就用眼睛去看傅聪,他以为,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或许傅聪想明白了说不定。

傅聪并不知道伊尹目光的意思,但是必须说话是知道的,他明白,这样一个大工程,**是免不了的,太甲本人就拥有私心,把这样的大工程交给亲信,国库的银子,最后会像流水一样地进入某些人的腰包,王辉本人不**,不代表他使用的官员不**,所以在傅聪看来,绝对不能让如此肥大的一块肉落入贪官的兜子里,最后由朝廷买单。朝廷的国库丰盈不假,但是这是三代大王共同努力的结果,如果最后变成,千日打柴一日烧的局面,三个先帝在地下会骂他们是败家子,作为朝廷的重臣,只要傅聪在,就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因此傅聪站了出来说:“大王,臣有话说。”

在朝堂上,太甲最忌惮的大臣当然是伊尹,但是傅聪排在第二位,因此看见他站出来,心理就是一阵突突,不知道他会出什么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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