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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商朝故事第九十四章

商朝故事第九十四章,一个人的思维,如果无意识地进入瓶颈之后,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很可能长时间地被锁在魔瓶里而无法逃出,这种困境任何人都可能遇到过,是否能不能短时间里解脱困厄,一半以上是靠运气。伊尹对于王辉抢占建新都总管这件事上,一直有个解不开的结。换做一般人想做这个总管伊尹能够理解,因为当上总管,就等于拿到了金库的钥匙,想捞多少钱就可以捞多少钱。但是王辉显然不是这样的人。年轻的时候一直爱惜自己的羽毛,收贿受贿的事情从来不做,现在都行将就木了,会为了捞银子而抢占总管位置?伊尹不信。但是伊尹也不相信王辉是可以为了朝廷利益,做出无差牺牲的那种人。就因为哪种判断都不靠谱,伊尹才弄不明白王辉的真实企图。

这个梦魇一般的困扰哪里知道,就被普通官员无意中的一句泄愤的话语点醒了:人脉。伊尹当时的感觉不仅仅是电光石火,还有就是恍然大悟。王辉是为了争取人脉,组建人脉才去争这个位置的。那个官员说的不错,想捞银子的官员还是富商,都必须拜王辉这个码头,那么当王辉拒绝**而同意给他们办事,这些人自然会感激涕零,主动投靠,如此一来,王辉就可以合理合法的组建自己的政治团队。有了团队在朝廷发声就有力量。问题是,王辉仅仅是需要话语权,还是另有其它目的?难道他想更进一步做丞相?

王辉在太甲登上王位,为了培植自己的力量,从王族中选拔出来的,而且一进入朝廷,就坐了二品大员,已经算是破格提拔,就算王辉真有这个想法,只要自己没有重大过失,就是太甲,也不敢动这个心思,他王辉就敢?再说,以他接近七十的高龄,就算坐上丞相位置,能够干几年?为了这几年,竭尽全力把自己作为政敌,这个买卖怎么看都不划算,因为王辉知道自己在朝野的分量和威望,那是他很难匹敌的。既然不是这个目标,他挖空心思组建人脉又是为什么?

当伊尹一个个怀疑,用排除法去掉之后,王辉这样的做的目标就越来越清晰了,最后他终于想明白了,王辉的目的不是为自己,是为太甲,因为太甲在大臣中的势力薄弱,每一次朝堂议事,想做出有利于自己的旨意,都受到很大的阻碍,而阻碍的势力清一色都是以自己做靠山的,也就是说,太甲一直以来,就把自己作为他的第一号政敌,所以他需要官员力量帮助他,从而打到自己。但是伊尹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团结在自己身边的官员,绝大多数都是忠于朝廷的官员,他们很难被收买,也不容易背叛,凭太甲的聪明,不应该在他们身上打主意,也不应该指望靠众多官员的背叛,从而打到自己。当然,他们可以通过拉拢中间派官员,破格提拔官员的方式,施以恩惠,从而组建自己的死党团队,在自己出现漏洞的时候,上下齐动,发出致命一击,但是这样做也非常难,因为掌握朝廷命脉的两股重要力量军队和警察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两支力量的主官,是任何人都不容易收买的,就是太甲本人也不行,除非自己高举反旗,但是自己怎么可能造反?

如此一想,伊尹笑了,为自己天马行空的假想感觉好笑,但是笑过之后却觉得后脊梁发冷,因为在突然间,他想到了一个问题,太甲可以利用他的权利,只要在这两个部门找到了死党,就可以破格提拔,让他们来控制部队或者警察,让他们在部队,警察队伍里制造混乱,太甲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指责主官管理不利,堂而皇之将主官撤换,启用他提拔的副官为主将,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控制了朝廷的主要武装力量。只要控制住朝廷的主要武装力量,太甲就高枕无忧了,即使他如何胡闹,大臣也拿他没有办法,自己更是只能做看客。王辉一定是这样想的,利用掌握国库银子使用的机会,腐蚀,拉拢军队和警察队伍里的官员,让他们成为太甲的打手。

把这一切捋顺了,凭着伊尹的官场经验和聪明,当然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干什么,因此首先把相府总监找来,命令他组建人马进入王辉领衔的建都指挥部,给出的任务是,重点监督银子的使用,只要发现不符合朝廷财物状况的银子支出,就必须做记录,加以制止,如果制止不了,也必须将相关执行人和受益人纪录在案,像自己汇报,凡是参与重大工程项目的商人,必须调查清楚他们和王辉及王辉手下重要官员的私下交往,查清楚他们的社会背景和家庭背景,只要出现过多的不合理现象,伊尹判断,王辉就有幕后交易。

当然,伊尹不可能把真正监督王辉极其手下如何拉拢官员和大商人的任务都交给相府总监带领的人,他们毕竟是朝廷**,不是专业的暗探和警察,不善于实施跟踪和侦探,伊尹的目的只是让他们提供重要人物的名单和主要的活动场所,最主要的事情,当然要靠警察去做,因此,随后伊尹就把飞扬找到了自己的府邸。

飞扬在由总捕头一职,转而升入刑部主官的,那是在仲壬去世前夕,原来的刑部主官年老致仕,让出了主官的位置,仲壬本来看好的不是飞扬,但是伊尹希望飞扬得到这个位置,因此进行了游说,最后仲壬被伊尹说服了,飞扬就破天荒地由总捕头改任刑部主官。他本来就钦佩伊尹,两个人的关系始于汤在世的时候,现在伊尹又为他挣来了刑部主官的位置,关系自然是更进一步,已经到了无话不能说的地步,因此,进入密室之后,伊尹并没有隐瞒。

“丞相如此严肃地,把下官叫到密室,不知道朝廷出了什么大事?”两个人坐下后,飞扬开板就问,凭他们之间的信任程度,自然不需要假模假样的客套。

“大事还没有发生,但是灾祸也不会远了,如果我们不能未雨绸缪,只怕到时候就来不及了。”伊尹说到这苦笑了一下,眉头皱的很紧,这让飞扬吃了一惊,因为他知道,伊尹经历过的事情太多了,能够让他皱眉头的事却很少,看来今天伊尹要让他做的事情一定很大。“先王并不糊涂,却不知为什么给我们选择了这样一位大王。”

飞扬听伊尹这样说,心理的反感立刻涌起,他也不明白,仲壬自己有好几个儿子,为什么不选一个做继承人,偏偏看重这个表里不一的太甲,而太甲的好多不端行为,某些大臣是知道的,也曾暗示给仲壬了,但是仲壬在信任太甲的问题上非常固执,不管谁说什么也不愿意听,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最后还是把太甲扶上了大王的宝座。但是对于太甲的真正德行,飞扬比一般人知道的多,毕竟他做过总捕头,又是刑部主官,所以对于这位未来的大王并不看好。现在伊尹提到太甲,飞扬立刻想到,伊尹要说的事情和太甲有关系。

“如果我们这位新大王,只是喜欢吃喝玩乐,只要不太过分,我们当然可以容忍,但是很多迹象在显示,他重用了王辉之后,已经不满足于受制于朝廷的法律,要做一个真正掌握朝廷绝对权利的大王。按照道理说,大王掌握朝廷权利是正当的,如果他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大王,我们当然不会说什么,但是从大王上任以来的所作所为我们看见,他不会做个为国为民的好大王,这样一个人再拥有了绝对权利,一言九鼎,朝廷法纪不能约束,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成为桀第二也未可知也。”伊尹这番话等于在告诉飞扬,他已经给太甲定了性,为了防备不幸发生,不能把朝廷的权利真正交给太甲。伊尹给太甲划定的胡闹区域是有限的,但是不能过界,所以朝廷稳定的主要抓手,军队和警察,不能归太甲指挥。这样做虽然越权了,但是伊尹决定这样干,就是冒着谋逆的风险,也不能把决定朝廷走向的真正力量供太甲驱使。

“丞相的用意属下明白,只是属下担心,大王毕竟是大王,拥有旁人不能拥有的权利,如果大王就是想胡来,不知道丞相会用什么办法来制止。从夏朝的历史来看,有的是废掉大王,自己取而代之,有的是另立大王,把原来的大王废掉,丞相准备用哪一种?”飞扬之所以这样问,是想知道伊尹事情到了最后,有没有破釜沉舟的想法,如果没有,自己和他捆绑在一起就必须掂量掂量,这毕竟是要冒着灭九族的危险。

“任何人和商朝的江山比较起来,江山永远是最重的,我们能够拥有今天,都是先王的慧眼识英,而一个真正的忠臣,就要为江山的存在而不惜抛弃一切。”伊尹这番话说的斩钉截铁,丝毫没有迟疑。

“属下明白丞相的意思了,只要丞相牵头,属下就义无反顾地追随丞相,为了商朝的江山无虞,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听见伊尹的决心如此之大,飞扬当然不会犹豫了,因此也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王辉加入大王身边后,事情变的复杂了,这个人算得上老谋深算,非常有心机,只看他争取建设新都总管一职就明白了。”伊尹看见飞扬表示了决心,感觉满意,就又说。

“这件事有猫腻?”飞扬有些诧异,和伊尹开始一样,他也没有看出来王辉的真正用意。

“王辉那建新都做诱饵,自以为掌握了国库的金钥匙,可以通过银子贿赂的方式,扩大人脉,为大王组建势力集团,想法虽然不错,效果却不会太好,真正忠于朝廷的大臣是不会投靠他的,但是毕竟有些人眼里只有利益,所以他招揽一些虾兵蟹将是可能的,我们不能不防。我最担心的,是他把手伸向军队和警察部门,因为你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净土,任何单位都有抵抗不住糖衣炮弹的官员。”

“丞相是想让属下派人盯住王辉等人的行动?”听到这,飞扬已经明白了伊尹找他来的用意,因此抢过伊尹的话说。

“不错,但是你我都不能出头露面,毕竟私自监视朝廷重臣是违反法律的,所以就要精挑细选,就算被王辉发现了,也不能牵扯出你。”伊尹严肃地说,他知道,一旦太甲掌握了他和飞扬派人监督王辉的行为,就有权利召集大臣开会,公布他们的越权罪行,到那个时候,他们就非常被动,就算不被太甲免职,自己也只能递辞呈了,因为他们会失去大臣们的信任。

苟直果然是设计天才,他从商邑考察后回到谷熟,立刻用了一个月时间,就绘制出新京城的草图,在王辉的命令下,首先展示给太甲看,太甲对于大部分设计没有话说,但是对于新王宫和供大王狩猎的游乐场很是不满,命令苟直进行修改,修改后的王宫,要比谷熟的王宫大十倍,而且除了经常居住的王宫之外,在市郊的山里,还要建避暑行宫,行宫的面积,奢华程度和常驻王宫像似,游乐场也要比原来设计的大两倍。苟直明白,如果按照太甲的方案进行改动,银子就要增加几百万两,问题是,伊尹曾经叮嘱过他,减少奢华,以实用美观为主,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做,按照他自己的心思,当然不喜欢太甲提出的奢华,但是太甲毕竟是大王。

在拿不定主意的情况下,苟直并没有改动,而是直接对顶头上司,户部主官说了,户部主官也感觉为难,不按照大王的要求,大王不会批准,按照大王的要求,大臣们一定会反对,凭户部的力量,也没有能力抵抗大王,因此最后决定,带着苟直去找丞相。如果在伊尹那里通过,就按照大王的意见修改,如果丞相那里不同意修改,就由丞相出头和大王辩论,最后,最大的灾难不会落到户部头上。

伊尹看过苟直的设计,感觉大体不错,只是提出主要道路宽度不够,按照伊尹的预见,一旦商邑成为京都之后,商邑的经济,人口都会呈现几何数级的增长,用不了五年,修好的公路就不够用了,其次需要修改的,就是雨水管线和城市污水管线,这些建设如果出现反复修补,非但劳民伤财,还会给居民生活带来极大的不便,因此都要做好预案,准备建好之后,几十年内不需要大修。

按照伊尹的想法,道路扩宽三分之一,雨水管道,污水设施建成一劳永逸的工程,只是这两项,就必须增加百万银子。加上太甲要求修改的项目,也需要增加几百万两银子,如此一来,工程还没有开始,预算就已经严重超支了。

“丞相,按照你和大王提出的修改建议,国库的银子除了预备天灾人祸急需的那部分,就会搬空了。”被伊尹找来的区景急了,如果国库没有银子,万一遇到大事怎么办?再说他这个管国库的主官既然管不到银子,那就等于失业了,这不成为笑话了。

伊尹也感觉事情严重,国库搬空肯定不行,准备修改的两个项目,必须有一个下马,这样就可以节省下一部分银子,但是太甲会让步?可是一招太甲的方案改变,他自己倒是舒服了,但是新京都长远的规划泡汤了,这会被后人骂的。

“先不要着急修改,明天朝会的时候,让大家讨论后拿主意。”伊尹说,他感觉这个时候需要大家的力量来对抗大王,因为伊尹已经料到,太甲是不会同意修改他的意见的。难怪他力主建新都,原来是为了给自己建造高大上的新王宫。伊尹心理这样想,为朝廷出现这样的大王而感觉悲哀。

太甲在苟直去丞相府邸的时候,已经料到了明天朝会会有麻烦,用他的话说,几个先王和先王带出的臣子,都是一帮不会享受的叫花子,在他们脑子里除了工作就没有别人,太甲感觉如果一个人活一生,不能够做到真正的享受,而只是为国家,朝廷,民众服务,就是死了,也是屈死鬼,因此他明白,自己和伊尹等大臣对生活的追求完全不同,遇到事情的时候,分歧就是难免的,关键的是,这个时候随让步。因此,太甲把王辉和汪伦找来商量,最后决定,和伊尹等人开战,因为建造新京都,根本的要义是为大王建个新家,既然是给大王建新家,大王就是主人,如何去建,当然要大王说的算。

但是王辉后来担心双方互不相让,建新都的计划就可能拖延或者黄汤,最后耽误了他延揽官员的计划,就对太甲建议:大王和伊尹的计划都不取消,如果担心国库银子花光,可以适当提高商业税收,或者让地方诸侯做些贡献,不管实行哪一种办法,这点缺口都可以补足。太甲感觉这个主意不错,立刻同意了,但是汪伦没有说话,他感觉王辉出的馊主意,大臣们不会同意,因为夏朝的灭亡就和随随便便加税,不断对诸侯压榨有关系。有了初一就有十五,如果这一次因为建新都提高税赋,对诸侯加派,明天再有什么题目,又可能故技重施,诸侯和商家都会这样想的,如此一来,就可能出现抗税,抗加赋的情况,朝廷该怎么办?像伊尹等人都精通夏朝灭亡的历史,怎么肯走回头路?反对声一定非常强烈,这就是汪伦想到的问题,因此汪伦没有表态,就是不想背黑锅。

既然双方都做了充足准备,那么见面之后,自然就是刺刀见红。第二天朝会上,太甲刚刚命令苟直宣布草图的修改方案,区景就第一个站起来说:“大王,按照修改过的方案,又要多花几百万两银子,而这些银子是国家遇到天灾人祸时候使用的,如此一来,国库就空了,真要遇到天灾人祸,大王用什么来面对?”

“遇到天灾人祸,筹集银子是大臣们的事情,这些具体事情孤不需要管。”太甲看见又是区景打头炮,十分恼怒,因此回答就没有好脸色,说话的口气也十分强硬。“孤领导着世界上最大的帝国,就应该拥有最富丽堂皇的王宫,最多的美女妃子,最豪华的马车服饰,这没有什么值得疑问的,国库没有银子,可以像臣民要,孤没有高大,豪华的王宫,商朝就失去脸面,难道你想让孤继续在寒酸的王宫里,接待诸侯和外国使臣?”

这些说辞太甲不止想过一遍,因此说出来的时候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因为他感觉自己占理,当然就应该理直气壮。一个朝廷的面子,就足够让大臣去思索了。而且他是大王,大王享受物质是天经地义的,这是上苍赋予大王的权利。

“大王,如果国库银子充足,臣当然愿意大王的王宫修建的高大豪华,大王的游乐场修建的前无古人。问题是,按照大王的设计,国库的银子会用尽,如此一来,一旦出现灾难,老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大王住在高大,豪华的王宫里,是不是能够心安?”区景并没有被太甲的话说服,当然也没有惧怕太甲的淫威,仍旧表示反对。

“区大人此言差矣?怎么可以拿普通民众的生命,利益和大王相提并论?”王辉看见区景一副不肯让步的姿态,知道辩论不会结束,自己当然不能总是让大王一个人去冲锋陷阵,而且这件事和自己有关系,是他出的谋略,太甲才同意建造新京都的,此时此刻如果自己做看客,太甲当然不会饶过自己,因此尽管知道,自己的发言,会遭到群臣的围攻,也只能硬着头皮抛头露面了。“大王是上天之子,是享有特殊待遇的人,因此,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房子应该归大王住,最豪华的马车,应该是大王的坐骑,最佳的美味应该是大王的一日三餐,最美的美人应该陪伴大王,最好听的音乐应该让大王熏陶,最漂亮的珠宝,应该佩戴在王后,王妃身上,最光华的绸缎应该是王宫的铺盖,只有这样,大王才能够心情舒畅,大王心情舒畅了,身体就会健康,大王的健康,就是万民之福,所以,只要有益于大王健康的事情,做臣子的只能去做,而不是反对,否则就是对大王的不忠不孝。区景你屡次顶撞大王,居心何在?”

如果说,前面王辉说过的话,还是在讲道理,最后的话就是挑战了,因为作为主管朝廷财政的官员,发现国库没有银子,当然要说话,如果不说话才是对朝廷的不忠。而王辉恰恰颠倒黑白,把区景合理的说话,污蔑成了攻击大王,用心险恶到了极致,因此,他的话音刚落,就站起来一群大臣,大家纷纷要求说话,纷纷指责他乱扣帽子,颠倒黑白,打压朝廷直臣,是典型的佞臣,要求大王罢免王辉,不让谄媚之臣祸乱朝堂。

太甲看见又是群起而攻之,自己一方势单力孤,脸色当然变的铁青,这些大臣对自己没有一点敬畏,在朝堂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自己一方,因为人数太少,只要是打嘴仗,一定处于下风。按照当下的势头,自己的提议不可能被大臣通过,因此把心一横,决定不再讲理,直接告诉大臣,如果不同意自己的意见,建造新京都的计划就撤销。

太甲这一手果然厉害,因为他知道,计划已经启动了,而且很多大臣希望建造新京都,如果这个时候计划凉了,对朝野不好交代,朝廷也会成为大家的笑柄。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最害怕计划黄铺的不是伊尹等人,是王辉。如果新京都真的不建造了,他事先做的工作都白做了不说,为太甲延揽人才的计划也就不存在了,那么朝廷就永远成为了伊尹一党的朝廷,太甲也只能做个傀儡大王,王族的兴起就成为了永远的笑话,至少在他有生之年看不见了。

“大王,丞相,臣一个办法,能够照顾到大王的提议和丞相的提议,国库的银子也不会干。”

刚才很多大臣拿出伊尹的提议去批驳太甲的提议,因为两个提议表现太过明显,太甲的提议是为了自己享受,是为了对外炫耀奢华。而伊尹的提议是为了商朝的千秋万代,是为了京城百姓子孙后代的福祉,两个人的精神境界不可同日而语,所以,某些正义大臣进行对比述说的时候,无不义愤填膺,大声斥责,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臣子,太甲是大王。现在听王辉说,他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太甲和伊尹的意见都可以照顾到,当然感觉意外,因此,大堂里顿时静默下来,大家都想听听王辉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的意见很简单,修建新都城不应该是朝廷一家的事情,因为朝廷是所有商朝子民的朝廷,地方诸侯也应该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商朝的老百姓多多少少也应该做点贡献,因此我认为,适当地增加地方赋税,让地方诸侯也都拿出一些银子,国库没有银子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大王和丞相的提议也不用修改了,岂不是皆大欢喜?”

“王大人,你的办法就是要毁掉商朝的兴旺。”王辉的话音刚刚落地,终古就颤巍巍地站起来,大声地发出了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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