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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传说

商朝故事第九十六章

商朝故事第九十六章,太甲下达了选美旨意后,遭到很多大臣的反对和质疑,这不是说,大王不可以选美,选妃子,当初从汤开始,到仲壬选妃子,第一人数少,第二,只在贵族里面选,而且是内务府的主要官员亲自考察,发现人品相貌不错的女孩,就和主人去谈,如果主人不愿意,绝不用强,换另外一家。那时候选妃子的过程是严格的,女子有婚约的不选,就要出嫁的不选,有情人的不选,家世不干净的不选,总之有很多禁忌,而且在小范围里面选,不会扰民,一般的百姓也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内务府做事的时候低调,就是等到被选中的姑娘进入王宫的时候,也不敲敲打打,大张旗鼓,因此,大王有几个妃子,外界是不知道的。

但是这次太甲选妃子变成了选美,而且公然在朝堂上宣布,似乎是怕天下人不知道,选美的范围扩大到整个京城和周边地区,一次性就要选一百个美女,不管出身,不论贵贱,原来的很多戒律废除了,只要姑娘身体健康,长相漂亮,其余不论,这种选妃子的方式就变成了选美,直接丧失了朝廷尊严,因此很多大臣都站出来,劝太甲收回成命,方式方法要改变,更有的大臣牛气冲天地指责太甲在学夏桀做昏君,因为夏桀就因为迷恋妹喜,放弃朝廷政事不管,整天陪同妹喜歌舞升平,灯红酒绿,后来为了讨美人喜欢,居然耗费巨资,为妹喜建倾宫,正是因为桀的胡作非为,导致夏桀丢掉了江山。

说这番话的,是礼部的一个年老大臣,他是有名的道德君子,最看不了君王沉醉在石榴裙下。但是这番话却把太甲骂火了,当时就站起来斥责他是老匹夫,让他回去养老,不要管朝廷的事情。老大夫看见太甲非但不听自己的金玉良言,还因此开革了自己,哪里受得了羞辱,回去后吊死了,结果震动了整个京城,因为老人家办丧事的时候,京城正直一些的大小官员都出动了,纷纷到灵棚里给老人家致哀,更有的官员当场骂太甲是昏君,逼死了老人家。

当然了,太甲事后也后悔,他后悔的不是逼死了官员,是这件事带来的后果轰动了京城,最后弄的百姓都知道了,如此一来,他因为选美,不纳忠言,逼死贤臣的恶名成为京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自然就成为夏桀那样的昏君了。太甲虽然喜欢享受,但是并不想当昏君,更不想成为夏桀,因为夏桀是亡国之君,他不会因为享受而让国家灭亡,在这一点上,他和夏桀有着本质不同,因此他才会后悔,以至于派人去悼念老大夫。

太甲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官员的死,不仅让他在京城民众之中威信扫地,也让他得罪了王族,因为从汤立国开始,礼部官员都是由王族人员担任,后来就成为了不成文的潜规则,因为汤接受了夏亡国的教训,亲自制定了王族婚丧嫁娶,祭祀祭天的一套礼仪,王族的婚丧嫁娶不能大肆铺张,但是祭天必须预备九牲,隆重和严肃,一丝不苟,在汤看来,商族以诸侯的身份,推翻了强大的夏朝,如果没有上天庇护是不可能的,因此对于上苍敬畏。眼下主管礼部的官员叫西政,和死去的官员带有亲戚关系,其实就是没有这样的关系,他对太甲公然破坏汤制定的朝廷礼仪也不满,过去王族是支持太甲的,因为太甲变着发子讨好他们,登基为王之后,太甲的目的已经达到,王族的很多规矩开始让他讨厌了,因此和王族走动不像原来那样频繁了,对礼仪的恭敬当然差了,王族中人已经不满,现在因为自己的荒唐,居然逼死了王族官员,西政岂能无动于衷,怎么可能不生气。但是他明白,以自己现在的地位去挑战太甲的权威,无异于主动送死,就去找伊尹了,他知道,当今朝廷,如果有人能够让太甲忌惮,只有伊尹了。

伊尹也没有想到太甲的行为越来越出格,进行公开选美,破坏了汤在世时候立下的规矩,为后世开了一个很不好的头,但是朝廷法律并没有禁止大王选美的规定,当道德不能约束太甲的时候,又没有法律制约,伊尹是拿太甲是没有办法的,因此,当时很生气的他,并没有和一众大臣那样,逼迫太甲收回成命,因为他明白,在自己不掌握绝对理由的情况下,就是站出来,太甲也不会屈服,闹到后来,只能是顶牛。顶牛的结果很可能逼迫太甲再一次用流氓无赖手段要挟自己,再一次停止迁都。现在,迁都,建新都的工作全面展开,朝廷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一旦停下来,朝廷在经济上的损失是巨大的。况且伊尹知道,新都建设的越晚,朝廷付出的就越多。因为随着商朝治安的稳定,民心的思安,经济运行走上了快车道,物价一年比一年高,因此,时间推迟对于建造新都不利,凭着太甲喜欢我行我素的胡闹秉性,他是可能第二次让工程停摆的,太甲可以不在乎朝廷的损失,伊尹却不能不在乎,因为他清楚,当下的朝廷是不是能够安稳,民众的生活水平能不能够逐年提高,关键看自己能不能掌好朝廷的舵,因此,不能凭着情感做事。

西政当然不知道伊尹的难处,他只看见太甲越来越胡闹,越来越不像原来的太甲了,所以看见伊尹的时候,非常直白地问伊尹。

“丞相,大王越来越在胡闹,丞相为什么不出手?”

“不知道西大人说的出手是什么意思?”伊尹不急不躁地问,他知道西政属于直肠子的那种人,自己看不惯的事情,可以不计后果地进行申述,所以他不能一味顺着西政的思维走。

“阻止大王的胡闹。”西政回答。

“西大人,大王选妃虽然有点出格,就个人操守不让人心服,但是并没有违反朝廷法律。”伊尹态度温和地说。

“先王汤曾经给王族的婚丧嫁娶制定过规矩,太甲的做法严重过界了。”西政不以为然地进行了反驳。

“先王虽然给王族制定了规矩,但是并没有形成法律,太甲同样是大王,他有权不遵守,或者修改某些规矩,所以就算我想阻止他选美,大王未必会听从。”伊尹知道自己阻止不住,不想就此和太甲闹翻,因此只能给西政解释。

“如此说来,我们只能看着大王一天天地胡闹下去束手无策?”西政说完这话,眼睛里面充满了失望。

“当然不会,西大人是不是听说过这样的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人在做,天在看,大王也不例外,同样会受到上苍的监督。真到了那个时候,大王还不能及时刹车,只能接受上苍的惩罚。”伊尹说到这,脸色是严肃的,他只能说这样多了,至于西政能不能理解,就看他的悟性了。

西政果然没有听明白伊尹的话,带着满脸疑惑走了。伊尹看着西政瘦削的背影,自己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知道,一个人快速下滑的时候,绝对听不进金玉良言,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深深地堕落,这个时候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因此,作为朝廷的定盘星,他不能不考虑,一旦太甲越来越过分,弄的天怨民怨的时候,自己怎么办?虽然做为臣子,自己没有权利侵犯大王,但是为了国家的利益,为了对得起汤的重托,他是不能够看着国家被太甲毁掉的。现在困扰伊尹最大的问题是:一旦把太甲从大王的宝座上赶下来,谁是继任者,不能前门驱狼,后门迎虎,自己冒着天大的风险,赶走了昏君,迎来庸君或者昏君。眼下在王族嫡系子孙中,的确找不到做大王的合适人选,论聪明能干,他们都不如太甲,假如太甲走正道,他是大王的不二人选。

是忠于朝廷,还是忠于大王个人,伊尹心理是清楚的,也准备在必要时候,拼出全家人性命,为了维护朝廷的利益不惜牺牲的,现在的问题是,这种牺牲必须有代价,因此,能不能想出个万全之策是伊尹必须考虑的。

就在伊尹苦恼,殚精竭虑思索的时候,门卫来报告,飞扬派寄养求见,伊尹知道,没有重大的事情,飞扬是不会派人来丞相府邸的,就命令门卫让来人进来,自己则吩咐仆人准备茶水,他知道飞扬和自己一样,喜欢饮茶,片刻后,飞扬手下寄养走了进来,虽然飞扬不是总捕头了,但是因为总管刑部,社会治安这一块,还是关注的,何况现在刑部的总捕头是飞扬原来的副手寄养,两个人关系本来就不错,现在的飞扬是他顶头上司,京城有什么不安定的事情,他在第一时间会得到消息,然后双方再研究对策,因此,两个人算得上配合默契。

“大人,有件事像您汇报。”寄养说,他的外表看起来是个胸无城府,粗犷的彪形大汉,其实很有心计,算是外粗内细。

“坐下说。”伊尹指指椅子对寄养说。

“大王命令汪伦负责选美,汪伦自己并不出动,把差事交给了族弟,一个叫蒸饼的混混,这个人原来就不着调,打架斗殴,调戏妇女无所不为,在乡里是出名的恶棍,因为靠上了汪伦,野鸡变成了凤凰。现在大权在握,自然就要胡作非为。他带人选美就是公开抢劫,只要是被他看上的,不管有没有婆家,是不是有了婚约,一律绑走,如果想不被送进宫里,必须上供,拿出大把的银子。蒸饼发现了敛财办法更疯狂了,专门找已经有了婚约的去抢,对方为了不丢失婚约,只能给他送银子。如此一来,把京城内外弄的鸡飞狗跳,草木皆兵。”百姓们纷纷告状。

“他如此胡闹,当地的衙门就不管?”飞扬听到这,忍不住打断了寄养的话,愤愤地问。

“他打着为大王选美的旗号,地方衙役有几个脑袋硬的敢管?”寄养奇怪地说,他知道,别说地方衙役不敢管,就是自己没有得到飞扬的许可也不敢管。

“好。我知道了,看来这件事有点麻烦,等我去了相府,有了回音你再动手。”飞扬说完带着寄养来找伊尹了。

“你准备怎么办?”听完了飞扬的叙述,伊尹问。

“蒸饼的恶行大王未必知道,所以我们不能不管?”飞扬回答。

“如果有大王庇护,你们刑部就不敢出手了?”伊尹听见飞扬这样说,对他的回答不满意,所以说出的话,语气不大好听。

“刑部的脑瓜皮薄,但是有一样,只要丞相给我们撑腰,就算大王庇护,我们也会出手。”飞扬这样说,一方面是心里话,另外一方面在告诉伊尹,在大王和他之间,他选择支持伊尹。

飞扬的回答让伊尹感觉满意,因为他需要刑部的无条件支持。按照太甲胡闹的速度,引起公愤会越来越大,最后收拾残局只能是自己,而想收拾残局,毫无疑问,必须和太甲掰手腕,掰手腕想赢,没有武装力量支持就是天方夜谭,因此,军队和警察这两个要害部门不能不听招呼,所以伊尹非常需要他们的掌门人和自己一条心。

“收拾一个混子,不需要请示大王,也不要抓活的,因为抓来之后汪伦肯定会去找大王,大王就可能放了,所以,对于这样的恶棍处置,必须一劳永逸,至于怎么做,只要你们能够在他祸害百姓的当场将蒸饼擒获,凭他流氓的性子,又感觉后台强硬,一定会反抗,这个时候机会就来了,事情解决后来我这里备案,如果大王发怒,找你们刑部,往我身上推。”伊尹说这番话的时候,已经想好了怎么处置蒸饼恶棍了,同时也给飞扬想好了脱身的办法,既然刑部的行为是得到丞相府允许的,蒸饼被打死,太甲理所当然就应该找他伊尹,那个时候,他会毫不留情地,对太甲痛批一通,让他知道,自己的胡闹已经引起众怒了,继续下去,可怕的后果在等着他。凭太甲的聪明,应该能够看见这一步,如果他装傻,继续胡闹,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伊尹既然敢于给飞扬下达这样的指示,心理明白,自己和太甲摊牌的日子不远了,只要太甲继续作恶,不听劝阻,那么,他这个大王就做到头了。只是伊尹的脑子刚刚开动,还没有完全理出头绪,傅聪就急三火四地闯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人,伊尹看去,认识,是东城伯,当年跟从汤打江山时候封的,属于新贵族,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伊尹猜不到他为什么会和傅聪一块来。

傅聪看见伊尹在,就推了一把东城伯,让他站在自己前面,随后对他说:“现在你可以告诉丞相发生了什么事情,丞相会为你做主的。”

“丞相,救救我的小女儿。”东城伯说完这句话,普通一声跪了下来,脸上挂满了泪水。

“东大人,快快起来,有事说事。”伊尹没有想到东城伯会来这一手,有点慌了,因为他不喜欢别人给自己下跪,做奴隶的时候,自己给很多大老爷下过跪,因此下跪早就成为了心病。

“大王的选美队伍把小女抢走了,小女早就许配人了,再过一个月就要出嫁,丞相,这怎么是好?”东城伯虽然站了起来,但是脸上的泪水没有擦干。

看着这个在战场上,生死不怕的硬汉,如今被汪伦手下的一帮恶棍欺负到如此程度,伊尹感觉心痛,就问:“他们把人送进宫没有?”

“没有,蒸饼抢来的美女,暂时都关押在豫园里,等到人数够了,一块送进王宫,属下估计,我女儿应该在豫园。”东城伯回答。

“丞相,汪伦手下恶棍蒸饼真是无法无天了,有了婚约的女孩也照抢不误,京城里的人,管他们叫恶魔队,见到他们就跑。”傅聪接过话去,愤愤地说。

“不要发牢骚,你和东大人立刻去刑部,找飞扬大人,就说我说的,让他们去救人,如果蒸饼不给,就以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处置。”伊尹一脸严肃地说。

“是。”傅聪高兴了,他一直鼓动伊尹和太甲公开摆擂台,斥责太甲的胡作非为,如果太甲仍旧冥顽不化,废了太甲。但是伊尹顾虑多,决心不好下,一直拖到了今天,现在伊尹终于亮出了态度,说不定东城伯女儿的事成了催化剂,让太甲这个脓包原形毕露。这样一想,哪里会迟疑,带着东城伯去了刑部。见到飞扬后,简单说了东城伯女儿被抢的事情,随后宣布了伊尹的指令。

飞扬听说是伊尹命令,当然不会迟疑,立刻命令总捕头寄养,挑选部分武功不错的捕头,像豫园出发了。寄养的性子本身就是嫉恶如仇,最看不惯欺压良民的衙役,官员,因此,他担任总捕头职务之后,给部下下达的第一个指令就是不能欺负弱小,但是对于流氓地痞却不需要留情,他知道这些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欺负百姓,所以寄养要给百姓撑腰。对于蒸饼的恶行,早就忍耐不住了,但是飞扬让他等待时机,自己只能忍耐,现在听说蒸饼连东城伯的女儿都敢抢,感觉这家伙已经狂妄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所以就算飞扬不下达处死的命令,他也不可能让蒸饼活着。

豫园就在市中心偏北一点的地方,从刑部到哪里,坐马车几分钟就到,因此,他们来到豫园的时候,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此刻蒸饼正在院子里,和手下的主要头目喝酒,吃肉,明天再出动一天,被抢来的姑娘就凑够了三十个,就可以给大王送去了,自从接手这个任务之后,蒸饼是真的卖力气,所以任务完成的不错,汪伦感觉满意,太甲感觉开心,天天可以和新来的美女喝酒,看她们跳舞,唱歌,晚上可以夜夜换新娘,太甲体味到了什么是神仙的日子,所以,这些日子非常开心,就给汪伦连连赏赐,汪伦得到赏赐之后,自己吃肉,当然给蒸饼喝汤,所以,蒸饼近来的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寄养带人来到豫园之后,立刻命令捕快堵住了前后门,自己就直奔正门而去。来到正门前,两个面露凶相的门岗就出现在寄养面前,这两个人都是和蒸饼当年在一起混的地赖,当蒸饼发迹,就把他们收容到了队伍里,充当了吃俸禄的大头兵。寄养一看他们的相貌,知道不是善类,就告诉他们,自己是刑部总捕头寄养,让他们去通知蒸饼出迎,两个人本来没有把来人当回事,但是听说是刑部的总捕头,腿肚子哆嗦了,这是一本能,因为流氓地赖,天性就怕衙役,何况对方还是刑部的总捕头,其中一个个子高高的,急急忙忙跑了进去。

寄养用的办法是先礼后兵,所以开始并没有动手,只是把蒸饼叫出来问话。蒸饼听说是刑部的总捕头,吓了一跳,因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找自己,只好走了出去,看见寄养后问:“你是刑部的总捕头,找本队长什么事?”

选美队长,这个职务是汪伦封的,所以蒸饼有了官衔。

“听说你抓了东城伯的女儿?”寄养不想和他费口舌,开板就问,脸上是副不屑一顾的神色。

“有这么回事,怎么的?”蒸饼听说是问这件事,胆子壮了,自己虽然抢了不少美女,但是不是自己用,是给大王抢的,所以任何人问这件事,蒸饼都感觉理直气壮。

“放人。”寄养不想和他多说话,就吐了两个字。

“你说放人就放人?”蒸饼狞笑地喊叫起来,天下的奴才都有狗性,对主人顺从,对外人凶狠,何况蒸饼的主人是大王,当然狗性就足。

“告诉你,我是为大王选美的队长,美女到了我手里,就属于大王的。别说是你,就是她亲爹来也不行。”

“大王命令你选美,是不是告诉你,遇到美女就可以抢?”寄养冷笑地说,故意给他挖坑,如果他承认是大王让他抢的,就可以把他绑起来,直接送给太甲,太甲当然不可能当众给他背黑锅,一怒之下就可能杀了他,这样一来,不用玷污自己的手了。

蒸饼并不傻,大王没有说过的话,当然不敢假传圣旨,他的反应不慢,就说:“大王没有说让我抢人,但是也没有说,不准许我抢人。”

“既然大王没有说让你抢人,朝廷的法律规定,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是死罪,你违反了刑律,是自裁,还是要我动手?”寄养说完,举起了手里的拳头,对付这种流氓地赖出身的混混,寄养不屑于使用兵器。

“你要抓我?吃错药了,我可是大王的人。”蒸饼嘴里的话说的硬气,脚还是退后一步,同时给身边的打手使了个眼色,他知道刑部的捕头功夫都不差,作为总捕头的寄养,功夫肯定十分了得,单打独斗,自己百分之百不是对手,不如群殴,自己一方人多,或者可以浑水摸鱼。

蒸饼这样的心思,当然不可能瞒过久经战阵的寄养,看见蒸饼未战先怯,知道这是个怂货,在自己手里走不了两个回合,就退后一步,对身后招招手,他不想让蒸饼这群人的血,玷污了自己的衣服。在寄养和蒸饼说话的时候,寄养身后的捕头们早就不耐烦了,因为大家都看出来,蒸饼这些人全靠拉大旗作虎皮来欺负人,强抢美女,真功夫稀松平常,他们只要上去几个人,就可以打得这些人满地找牙,因此,得到寄养的指令,哪里会耽搁,一个个如猛虎下山,冲到了蒸饼的队伍里,刹那间就听见鬼哭狼嚎,几个走在前边的恶棍,刚刚交手,就被捕头们打飞了兵器,随后捕头们用手里的戒尺,挨个击打不知道死活的混混。片刻功夫不到,地上就倒了一大片人,这些人要么胳膊断了,要么腿折了,眼睛被打冒了,满口牙飞了,本来他们就不是捕头的对手,捕头下手的时候,没有留情,当然遭大秧了。

蒸饼本来想顽抗一下,但是看见捕头出手之后,自己招来的这些混混,变成了绵羊,面对百姓时候的凶神恶煞不见了,知道不好,因此第一个像里面跑,如果跑到围墙边上,翻过围墙就可以逃跑,算盘打的是蛮精,但是他忘记了,寄养的主要目标是他,怎么可能允许他活下去,因此他刚刚跑到墙下,感觉颈椎一阵剧痛,被寄养的飞镖打中,身子就像烂泥似的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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