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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血江南

七十八节

石东林离开赣鄂大酒店后,立即召集赶到市党部召集军政会议,在座的除了他以外,还有军统江石州站站长成森、抗日纵队副总指挥高志彬、副总指挥兼守备大队大队长万麻子、县长曹爱林、警察局长黎荣天、靖卫团团总唐怀义、抗日纵队情报处长老三、执法队长赵传凯、电讯组长钟云惠和抗日纵队云山抗日游击大队联络官徐铁,以及他的机要秘书曾玲。

在红军队伍里任职时期,作为军事干部,他对政委负责制就颇有微词,现在作为投诚人员来到国民党的队伍里,作为军事指挥官,他不仅要受国民党党部的秘书长节制,还要听命于军统总部,甚至对中统和三青团都要忌惮三分,这更使他敢怒不敢言。但经历过**的肃反,又在军统特训班呆了几年,使他积累了不少应对政治事件的经验,而处理好各种派别和势力的关系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时,他给自己这次出山定的处世原则就是为人低调,遇事谦让,韬光养晦。

从名义上讲,今天在座的都是他的部下,都归他统一指挥,但他心里明白,在场的人不多却是鱼龙混杂,个个都有很深的背景,除去副总指挥高志彬是个单纯的军人外,其他人不是地头蛇就是**,而机要秘书曾玲更像是一根扎在后脊梁骨上的钢针,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曹县长,”石东林首先问道:“怎么市党部的秘书长没有来参加会议?”

县长曹爱林曾经是当地的乡绅,因大革命时期资助过北伐军,后来被任命为县长。他已经快六十了,虽然身体健康,但老态已现,看上去就是个与世无争的人。

见他准备站起来,石东林忙用手示意他坐下:“坐下说,坐下说。”

“总指挥有所不知,过去江石州只是赣西北和鄂西南交界的一处小镇,历史上就因为归属问题让赣鄂两省官员头痛,但好在当时地小人少,也没什么好争的,这一摆就摆下了。自从北伐胜利后,此地人口陡增,后来就设置为县,赣鄂两省先后都派县长来过,以后经两省协商,还是在当地选出个县长,老朽不才,稀里糊涂地就勉为其难了。”

在座的很多人都知道这段历史,听到他不厌其烦地介绍,都有不耐烦之意,唯有石东林洗耳拱听,态度和蔼而充满恭敬地说道:“您老接着说,接着说。”

成森心想,这新来的总指挥原来也是只笑面虎,这一套把戏成某人都玩腻了。

老三递了张字条给赵传凯,上面写道:不愧是受过**洗脑的,颇懂收买人心。

曾玲望了望石东林,心里暗道:这样没有一点霸气的人,能统领江石州的未来抗战吗?

曹爱林接着说道:“淞沪会战以来,尤其是首都南京沦陷之后,无数难民潮涌入本地,加上**政府搬到了武汉,因此,对于江石州的归属江西雄**便不再相争,实际上现在这里是归武汉直管。这市党部的牌子还是不久前挂出去的,但还是过去县里的原班人马,上面没有派人也没有在此指派,因此市党部不仅没有秘书长,我们也弄不清这江石州现在是县呢,还是一个市。”

“不管是县是市,石某就是一个粗人,除了年轻时喜欢舞枪弄棒之外,实在是一事无成,今后江石州这地面上的事,就全仰仗您老操心了。”

“不敢,不敢,卑职定当尽心尽责,为党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石东林此时把脸转向成森:“成站长作为一站之尊,在江石州已经为党国尽忠职守多年,石某不才,如果您有什么忠告提醒的话,石某将万分感激。”

成森发现这个石东林确实很不简单,他是军统的人,应该知道在这种场合下,按照职位的高低和重要性,他应该先与自己交谈才对,但他明知这里没有秘书长,却以此为借口先与曹爱林沟通,尊老爱幼乃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他先与曹爱林交流,再屈尊貌似向自己讨教,自己既不能对此抱有微词,又不可坐庄托大,还必须以礼相待,看来眼前的这个**的**,还真是个人物。

“不敢,不敢。”成森连忙欠身说道:“石总指挥以少将之尊下问成某,实在是羞杀在下了,作为江石州上校站长,在下一定全力以赴,追随石总指挥左右。”

“客气了,”石东林笑道:“石某初来乍到,如果没有县长与站长的鼎力相助,只怕是寸步难行,就更别妄谈什么殚精竭虑誓死抗日了。”

曾玲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石东林,目光里流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

严格地说来,她还是石东林的学生,因为在临澧特训班的时候听过他的课,但她和那些来自国统区的学生都不太瞧得起这位**的**,因此上课时老开小差,如果遇到别的教官她们肯定有麻烦,但他却不以为然,你听不听随你,我还是要讲我的,给大家感觉他就是一个夹着尾巴做人的孬种。

但现在,看到他三言两语的,既收买了地方官员的心,又拿话套住成森,使他以后行事做人不得不顾及石东林的存在,真的是绵里藏针、含而不露。

单就这点,曾玲觉得这个石东林与毛处长有的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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