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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火枪显威

第二十九章 南下准备十五___火枪显威

听了陈玉锋的话,大家就真的提起精神,一路向前,不敢有一点懈怠。快到中午时分,车来到一处山口。陈玉锋让车停下,向山口看了看,又吸了吸鼻子。笑着对张知木说:“来了,让大家把火枪都准备好。”

阎伯驹也笑着说:“老东西鼻子还很灵啊!”

原来,大家的枪和手雷都是放在车上的,走远道背在身上太累。听了陈玉锋的话,就都把手雷和子弹带挂在身上,把枪从枪袋里拿出来,端在手上。

陈玉锋又命令,把子弹都上膛,上实心子弹。把火绳也点上。

张知木虽然没看见前方有人,但很相信陈玉锋的判断力,陈玉锋能让大家把火绳都点上,那一定是真的看出问题了。只见前面山口是两山夹一谷,两边的石壁陡峭,有十几丈高中间只能走两辆大车。

见大家都准备好了,陈玉锋挥挥手,刘云一人向前,其他人下车牵着马跟在后面。等刚刚转过一个弯,前面十丈远的地方一颗横在路上的大树挡住了去路。突然,吱的一声,一支响箭射向天空,先是后面闪出二十几个手拿兵刃的人来,把后路堵上了,接着前面一阵烟尘夹着马蹄声,一大队人马,在大树后面挡住去路,密密麻麻的人,差点把峡谷都塞满了。陈玉锋让大家,把马车两辆并排,马头相对的把两头的路都封上,让李威领着四个人,看着后面,其它的人面向前面。刘云卸下所有的兵刃,举着镖旗,上前去盘道。

只见前面三个人骑着马并排站着,左边的一个人右眼睛用布包着,这三人就是野猪岭的三位当家的,中间的是大当家的刘七。刘云一会就跑回来了,说:“前面的是野猪岭的,不开面。”

原来,刘云去跟来人盘道。人家说,江湖上谁不知道,虎威镖局当家的失镖沉河了。刘云说,还有少当家的掌舵,结果人家哈哈大笑。说虎威镖局杨当家的老婆孩子早被货主灭了。你们就是盗了几面镖旗出来蒙事混饭的,识相的把车马和上次出手伤人的人留下。今天就放你们个活路。

听罢,陈玉锋没说话,其实双方就离着十丈远,脸都看的很清,说的话大概也都能听清。陈玉锋解下一匹马,骑马上前,对中间的大当家的一拱手:“大当家的,‘山鹞子’陈玉锋,见过了。”

“哟,‘山鹞子’,幸会幸会。我说呢,是哪路高人,把我们野猪岭的人,玩的滴溜溜地转,原来是陈英雄啊。”刘七说。

“咱们山不转水转,今天能踩宽点吗?”陈玉锋说。

“按说,你‘山鹞子’的面子应当给,可今天事儿有点大了。本来,这事我没参加,是我二弟三弟的事。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们野猪岭的当猴耍,我才不得不下山,会会你这位高人了。现在道上的各位好汉,都在看着我们野猪岭的如何收场呢。你说,怎么办?这次要是走空了,我们回去就得吹灯拔蜡,散伙走人。”野猪岭大家的说。

“既然我‘山鹞子’的面子矮,那我手里有块牛头山的铜牌,大当家的,能给点面子吗?”陈玉锋举着铜牌说。

刘七一愣说,“牛头山的面子得给。这样吧,看在牛头山的面子上,留下两辆车,在把伤我三弟的人留下。这事就算过去了。”

陈玉锋说:“伤人的是我,我这把老骨头留下没啥问题,货物留下,我得问问我们大家的。”说完,拨马回来。

其实,张知木大概已经听明白了。陈玉锋说完,张知木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一会我开枪后,大家安训练的交替轮留射击。李威,你人高臂长,把手雷尽量向他们后面扔。”

因为张知木一看双方离得这么近,火枪正好可以发挥火力。张知木端着枪,瞄向刘七。其实,对面的刘七也看见有人在瞄着他,可是他以为顶多是只火铳,一般很难打准的,更何况后面还有众弟兄尼,自己去躲闪还不被笑话死了。他这还没想好如何应对呢,就再也没有机会想了。

张知木那边一扣扳机,嗵的一声。子弹正打在刘七脑门上,铅弹把刘七脑袋掀去了一大半。身边的俩位兄弟不干了,挥手指挥喽喽们向前冲。原本拦路抢劫就不是他们的强项,为了拦住张知木他们的车队,在路上,横放了一棵大树,这向前冲,必须先越过树干,才能策马提速。可是张知木他们是不可能再给他们提速的机会的。

张知木枪响之后,排枪也响了起来。枪声在山谷中,显得特别响。一排枪响之后,匪徒们就从马上掉下来七八个人。二当家的也胸中一弹掉下马。那一只眼的三当家,左耳朵又被子弹打飞了一半,气的发疯,拼命指挥匪徒们向前冲。第二排枪响之后,他也趴下不动了。这时李威扔的手雷,不断地在匪群中爆炸,把土匪们炸的胳膊腿不断的飞起来。一时前面的土匪大乱,骑马的想往回跑,可是的没骑马的土匪又把路都堵上了。

后面的土匪,见前面打起来了,也呐喊着向前冲过来,李威又向后面扔几颗手雷,炸到几个,又指挥四个人开枪打倒几个,剩下的,都趴在地上不敢动了。这时,“赛伯乐”阎伯驹,拔出柳叶单刀,领着几个人向趴在地上的几个匪徒冲过去。这“赛伯乐”腿脚轻快地根本不象原来的小老头。到跟前,“赛伯乐”说;“手脚麻利点儿,都砍了。”几人豪没犹豫,挥刀猛剁,毫不留情,见都死了,又赶紧向回跑。不是“赛伯乐”手黑,因为现在是两面作战,必须尽快解决一头,江湖经验让他知道必须快刀斩乱麻。之前“赛伯乐”和陈玉锋都没参战,而是不断地抚摸几匹马头,尽管在窑岗时已经让这几匹马,都听过枪声手雷声,开战后,激烈的枪声还是让马有些紧张,“赛伯乐”和陈玉锋知道若是马惊了,乱了阵脚,就会很被动,所以两人一直在安抚马匹。发现后面有些僵持,“赛伯乐”就冲过去,把‘后顾之忧’解决了。

等他们回来时,前面已经一边倒了,大家已经不在轮番射击了,改为自由射击了。而且都是站在马车上从高处,向外射击,就像打靶一样,而且越打越有信心、越打越准。匪徒们发现,只要骑在马上的,一会就被打下来,跑的越快的越先倒下。结果,马上的都跳下马,趴在地上,地上的更不用说,也都趴在地上。

看着差不多了。张知木挥手让大家停止射击,向匪徒们喊到:“投降者免死。”众人也跟着喊:“投降免死。”匪徒们趴在地上纷纷喊:“投降投降。”

然后,张知木喊道:“投降的,起来双手抱头,到那边山崖边跪着。”能动的匪徒,都爬起来,到一边抱头跪着去了。让张知木和阎伯驹领两人不要动,看着车。然后,陈玉锋领着人,走过去看地上有伤的重的就补上一刀,让他少受点罪,不重的都到一边跪着去了。

先把马匹收拢一下,一数,大概有七十多匹。死的无不惨状骇人,共有五十几个,加上后面死的二十个,一共死了七十多人。蹲着投降的有四十多人。后面还有六辆马车,估计是没马的来时乘坐的。

陈玉锋回来把情况一说,张知木问,野猪岭离这有多远。陈玉锋说:“我问了,离这有五十里,不远。今天野猪岭的人差不多都出来了。山上还有一个管家,领着几个人看家。”

“先把死的都处理了吧。”张知木说。就把没伤的土匪都喊过来,把尸体都抬到一个山坡上,地上堆一层枯树干,又把尸首都抬上去,然后点火,烧了起来。张知木想不知道能不能把他们的罪恶也都烧了。

张知木把陈玉锋叫了过来,说:“既然动手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去把野猪岭也拿下吧。”

陈玉锋一笑说:“正有此意。这野猪岭离这道太近,不知坏了多少客商,我们去除了这一害。”

张知木让大家补充点子弹、手雷,休息一会,吃点东西喝点水。一场以多胜少的胜仗,把大家的信心都打出来了。都觉得奇怪,在家练习时,都觉得这枪声太响,每次打枪,都有些紧张。可是打起仗来,就觉得枪声没那么大啦,打急了时,都忘了枪声,只觉得手里一震敌人就倒了,太过瘾了。十几个人杀死了几十人,自己无一伤亡,简直是奇迹。

休息完了,就把受伤的土匪绑在车上,没伤的都骑在马上,把脚绑在马镫上。这边能骑马的也都骑上马,向野猪岭而去。天黑时就到了野猪岭,让一个听话的叫李三的土匪,向门楼上喊话,说大当家的得手回来了。门楼上的土匪,见下面点着火把照得通明,有几辆马车装满货物,李三一喊话,就没有多想,把吊桥放了下来。陈玉锋、李威等人过去了就简单了。先把管家李治抓了起来。又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四十多号人,连同投降的四十多号人,都关在野猪岭的聚义堂内。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把吊桥收起来,安排人轮流看押俘虏,吃完晚饭就都睡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张知木和大家商量如何处理,野猪岭上的这些人。有人说,不行就都灭了,以免后患。张知木说,我看了,土匪中有不少才十七八岁的,其中一定有被逼没饭吃才当土匪的,还有可能是被捉来当土匪的,我想区别对待。如果都杀了,我们和土匪有啥区别。不如这样,有人命的杀掉,没人命的放了。大家都没意见。张知木就出了个损招。告诉土匪可以互相揭发,揭发有功的可以免死。结果,揭发出有三十多人有人命。张知木听着土匪们互相揭发彼此的罪行,恨的牙根直疼,觉得这次野猪岭之行是对了。不然不知还有多少客商死在他们手,有多少家庭因为他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剩下的人里,又问有谁糟蹋过妇女的,结果,又有五个人被检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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